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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代狗娃谢过小姐大恩!”风听到夏锦允了,忙不跌的起身向夏锦行礼。
“嗯!”夏锦应了一声,原来那孩子是叫狗娃啊,这古代人取的名字还真让人不敢恭维,心中暗暗庆幸还好自己和哥哥的名字还过得去。
“时辰不早,你也先下去休息吧!”候了半夜夏锦也累了,打算起身回房。
听被风叫住,“小姐,风有一事要禀!”
紧紧身上的披风,夏锦再次坐下,“何事?”
“属下今日进城时,无意中见到晋王飞身进了安王府,晋王武艺高强,属下恐被发觉不敢靠得太近,只得守在安王府门口,晋王入府有近一个时辰才出王府,飞身去了往城西而去,属下跟在他身后看他进了御史府就没见他出来!”
夏锦拧眉,“去禀报逍遥侯,相信他会有兴趣!”虽说她对这些军国大事,皇位谁属不感兴趣,但不代表她会容忍太后母子做大,若是真是晋王登上皇位,那太后首先要对付的便是当年让她丢尽颜面的摄政王。
安王是晋王的亲兄弟,难保晋王做了皇帝不会把摄政王府的人送给安王处置,当作是安王助他登上皇位的谢礼,这种事可不是她想看到的。
“是!”风应声飞出窗外,朝着摄政王府的客院飞去。
夏锦让红袖将窗户关上,“累了一天了,你们也回去歇了吧!”
见夏锦进了内室,红袖才熄了花厅的灯退了下去。
不知风是如何与小木说的,反正第二日用早膳时夏锦并没有见到小木,想必不是一早走的,便是半夜已经离开了。
今日无甚安排,夏锦便让人回了一趟糖铺,将她那张摇椅给搬到摄政王府来,泡一壶清茶她又过起她那懒散而又安逸的小日子。
和风徐徐,夏锦躺在她特制的摇椅上闭目养神,微眯的双眼,怎么看都好似要睡着似的,但此时她的头脑却是无比的清醒。
一点点的回忆着这几日的一切,慢慢将它们串联到一起,再想想自己的安排和计划,这次和以往不同,一点点的差错都可能导致功亏一篑,从而失去为宝儿取得药引的机会。
直到确认目前的计划的确万无一失,只需静观其变,适时调整后,夏锦才靠在椅子上沉沉睡去,这一觉却让她一下睡到宝儿来叫她用午膳时才起来。
夏锦带着宝儿来到前厅时,小木已然在坐,看她到来笑着与她打招呼。
“听说,你又在院中睡着了?现在天气反复无常可别着凉了!”
“嗯,只是小憩一会儿不会有事,更何况还有红袖在身边!”夏锦带着宝儿在他下手坐定,便有侍女陆陆续续的送上佳肴。
一顿饭安安静静的吃完,夏锦没问他上午去了哪里他也没说,直到侍女收了残羹剩饭,送上香茗小木才浅饮了一口,拉开话匣。
“皇叔祖,今日上午我便带人将张御史府又搜查了一遍,也没发现有何异样,您说晋王昨日深更半夜去他府上是要干嘛,我仔细看过,可以肯定里面查封的东西都没动过的痕迹。难不成他是发现有人跟踪他,借张御史府脱身?”小木要仔细回想着今早去御史的事,真的没发觉有什么特别之处。
许是午膳之前这两人并在谈论此事,是以现在小木这样说出来,老摄政王也不觉得突兀,只是他双眉紧拧,沉思了半响,才道,“也不无可能,晋王心思狡猾,而且武艺也不俗,若说发现有人跟踪也不无可能?”
来回以杯盖括着杯中的两片浮叶,看着茶叶浮浮沉沉,老摄政王却是一口也没喝。
“有没有这种可能?”夏锦本不想管这事,可是实在不忍看二人苦闷的表情,终是没忍住开了口。
“什么可能?”
“什么可能?”
老摄政王和小木同时问道,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又紧盯着夏锦等着她的回答。
夏锦被两人看的混身不自在,想想还是不要卖关子了,直接道,“有没有可能张御史府,又暗道,可以助晋王离开,或是有密室可供他藏身的。”
到不是夏锦有多聪明,或是有什么做捕头的天份,而归根结底不过是,古装剧看多了,这种戏码好似古装剧里会经常出现。
听完夏锦的话,两人俱是眼前一亮,“不排除这种可能!”老摄政王捋着胡须,一脸自豪的看着夏锦,那双眼中方明写着,不愧是我徒弟果然是聪明异常。
小木看向夏锦的眼中也是一片晶亮,完全一幅与有荣焉的模样。
夏锦无奈的摇摇头,那是因为你们身在古代,若是看过现代强大的古装电视局,小说,自然也能想到,只是若是她说出来说不定会被怪物烧死也不一定。
“流年”小木虚唤一声,一道黑色身影半跑在他身前
“主子,有何吩咐?”
“你速回流云山庄一趟,招集庄中所有能工巧匠,今夜与我再探御史府!”他就不信凭流去山庄的实力就算是御史府构造再奇巧,他们也能将所有的秘密都给你挖出来,今夜我到要看看这御鸣府中究竟有多少秘密!
“是”只听声间漂过,早已不见地上那抹黑影。
这御史府一事,也只能等今夜查探过后才知是什么情况了,但还有另一件事却是在等着他去查的,与宝儿逗了一会,小木便向老摄政王和夏锦告辞去了凌府。
小木以邀凌凡打猎为由,将他这还翰林院编修从凌府拉了出去。
凌凡一脸怒气的看着小木,昨日他才刚值的夜,早晨回家好不容易哄走了亲娘和几位来看他的表妹,这才睡下没两个时晨,这家伙便将他从床上拎了起来,让自己陪他去打猎,这都叫什么事啊?
“我一介文官,手无缚鸡之力,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不是应该在家舞文乱墨就成了吗?何故要打什么猎?”凌凡不满的出声抗议,微眯着眼就想往回走,现在他好思念他的床。
小木既然找他有事,哪有那么轻易放过他,何况他会不知道这打猎不过是借口而已,一把揪住后领,阴森森的露出一排白牙,轻轻的在凌凡耳边说,“不想去?!门都没有!”
话落,凌凡觉得自己好似飘了起来似的,半梦半醒间被小木扔上了马背。
小木自己也翻身上了逐月的马背,一脚踹在凌凡身下那匹枣红色高头大马的小屁屁之上,马儿受惊烦燥的向前狂奔,还一路狂颠着背上之人,想将他给摔下去。
这下凌凡的睡意算是全醒了,急忙勒紧缰绳,操控着受惊的马匹,好不容易在马儿跑了近百米时才让他停下来,驱马返回小木身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就是不想去打猎吗?至于拿我的小命开玩笑吗?”
小木也不理他,独自打马前行朝着城外面去,凌凡也打马跟上,既然睡意都被吓没了,与其留在府中周旋于众表妹之间,还不如与他一起,至少他还知道,小木来找他,决不会只是打猎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他们经过皇家木场时小木边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打马前行,直至走了有近一个时辰,才停了下来,小木下马打了个口哨让逐月自己去玩,便徒步往山上走,一路上墓碑林立不用说凌凡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越往里走越是阴森,就是正值阳气最盛的午时,也难免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混身起鸡皮疙瘩,乌鸦仓凉的叫声让周边更多了一此诡异之感,阳光透过树叶照到林间,在地上晒下一层斑驳的光影。稍稍缓解了这周边恐怖的气氛。
凌凡注意着着脚下,紧紧跟在小木身后,到不是他害怕,而是这偌大的林子要是迷了路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到不怕这些死人尸骨,他怕的是若是到了夜间还不能走出去,这林中的野狗、豺狼出来觅食也够他喝一壶了。
二人来到昨日小木来过的地方,见到主子前来两名暗卫瞬间从树上跃了下来。
“可有发生什么异常?”这异常其实就是有没有人发现这里。
“回主子,没有”
小木点点头,让人再将那装尸骨的棺材给刨了出来,而自己则在一边给凌凡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凌凡听了频频皱眉,这事的确蹊跷比他们在大兴镇办过的案子可是有难度多了,他也是来了兴致,当小木说出他的怀疑时,凌凡仍是惊得合不扰嘴,“你、你是说……”
凌凡的话没说完便被小木瞪了一眼,悻悻的闭了嘴,可是没过一会儿终是忍不住轻声问道,“这可能吗?”
指着早已被起出来的白骨道,“从他死亡到化为一堆白骨至少也要7、8年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难道不会有人发觉吗?”
见小木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无阻止凌凡才继续说下去,“就算别人不能?他的家人难道也发觉不了,一个人模仿的再像也不可能完全替代一个人吧,时间长了终究会露出马脚的,我还是觉得你的猜测太匪夷所思了!”
凌凡的话不见得没有道理,小木抱臂凝眉、右手不停的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陷入沉思之,最后却仍是摇摇头,“那如何解释那日我在地窖中看到的!”
“那也许是你看花了眼也不一定!”凌凡取下一直别在腰间的折扇,‘啪’香一声打开,给了小木盖棺定论的答案,不过……
似乎有哪里不对……
凌凡收了扇子,右手执扇一下一下的敲在右手掌心之上,与小木一般也陷入沉思中。
“不可能是眼花,若不是那一日真真切切看到,我又怎么会大费周折将他弄到这儿来!又入何解释移走它的那夜便有人潜进义庄,毁了那具假的骨头呢,也许还有什么是我们没弄明白的!”小木仍是坚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不是眼花。
“那不如找个仵作来验验?”凌凡也提出自己的看法,现在也只有这个法子了,不然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了。
“不行,若是让人知道,便会打草惊蛇,你不想想若是我的猜测完全是真的,只怕他的背后会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甚至朝中还有更多的人如张御史一般。若果真如此,密谋此事之人,只怕身后也有一只庞大的力量。
你说得对,凭一个人就算演的再像,也不可完全代替另一人,要想隐藏十数年完全不露马脚,除非那人身后有人为他收集信息时常提点,必要时为他消除各种障碍!”小木毫不犹豫的驳回了凌凡的建议,现在他们不宜有太有的动作。
必定如今局时龙神混杂,有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也未可知。
凌凡与小木又陷入相对无言的沉默之中,彼此都在凝神思索,看看可有什么解决之道。
突然凌凡眼前一亮,“你刚刚说夏锦怀疑御史府另有暗道是不是?”
小木不明所以还是点点头,这话是他说的没错,“是,我已调了人今夜夜探御史府,这事与我们现在谈的这事好似并无关系,别转移话题。”小木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凌凡悻悻的解释道,“既然夏小姐心思灵珑,不如我们请她来看看这尸骨说不定也能有什么好的建议也不一定?”
凌凡这完全是推脱之词,相对于验尸一途,小木懂得比他还要多,自己在这根本就帮不上忙。
凌凡这一提小木到也是眼前一亮不过很快恢复了过来,锦儿猜测这暗道之事也尚未证实,而且若是带锦儿来这乱葬岗看一副死人骨头,自己还担心吓着她呢。
“收了,我回去还是问问皇叔祖有什么看法!”
既然凌凡也看不出其中有什么不妥,到不如问问皇叔祖,他必定是大夫,仵作懂得一些东西,也许他也会懂这也说不定。
与凌凡回去的时候路过再次路过皇家林场,小木果断的策马进了林了,不多时便带着獐子、野兔、还有一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