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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香也不与她计较,“奇的是,这今日我在街上有人在传,说安王府大火其实是晋王所为!”
“什么?”这下连夏锦也不淡定了,“你且说说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样的流言传出?晋王?没动机啊!”
夏锦这最后一句话好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好似是在问在场的人,只是几人具是面面相觑,她们也想不通。
“小姐,我是偶然间听到的,似乎有人说,安王府走水时,身在城中的禁卫军应是最先赶到安王府的,可是禁卫军中有人证实他们收到信息便马上赶往安王府了,但是身要大名湖的晋王竟比他们还早到,甚至已经诛尽潜入安王府中的刺客,救出安王。
算算时间就算晋王长了翅膀,便必竟身在城外,怎么也不可能快过城中的禁卫军,。除非他事先知道有人潜入安王府行刺,便早早的动身前往安王府外候着了。
而知道有人行刺却不提醒安王,这动机可就有的一说了,所以就有人怀疑这晋王救安王,以及安王府走水都是晋王安排的好戏,至于目的不得而知!”添时说完看了目瞪口呆的流星一眼,捡了一颗草莓仍进她那微张的樱桃小口中。
流星瞪了添香一眼,这添香姐也真是的,不打声招呼就塞东西到她嘴里,也不怕她噎着,不过这进贡的草莓去是好滋味。
夏锦听到这话到不如流星那般,但心里也似拨开云雾见到朝阳一般,只怕那晋王当日确是在安王府走水后收到的消息,只是担心安王安危便用了张御史府中的那秘道,这才比御林军更快到安王府,只是他恐怕也不会想到,这时间差却成了他怎么也圆不过去的纰漏,让人怀疑他便是主谋。
只怕现在晋王也不知躲在何处,有苦难言,他总不能说,我早早就在这城外挖了一条进城的密道,所以才快过禁卫军的吧,若真是这样说了,那才是问题大了,一个蕃王却京畿重地挖密道,这意途可就是不言而喻了,是以晋王这个哑巴亏却是吃定了。
“可知被晋王诛杀的刺客是谁的人?”这安王府走水是谁的杰作她心知肚明,只是听说晋王诛杀了不少潜进安王府的刺客,她还是为这些人忧心,希望别是小木或是师父的人,那就太不值得了。
流月狐疑的看了夏锦一眼,直到确认她是真的不知道,才开口道,“小姐,王府的那些刺客,其实是安王府的死士,是主子令人诛杀了安王府的死士,故意做出一副行刺不成反被诛杀的模样。”
夏锦这才恍然大悟,本来心中还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原来就在这里!
是了,安王府豢养了不少死士,主子有难这些人怎么可能不护主,任由大火吞噬,安王差点丧命,原来是早就被解决了,真是可怜这些人,死后连自己究竟死在谁的手上也不知。
不是她心狠,那么多鲜活的生命却在这一夜之间消失怠尽,也能无动于衷,而是对敌人的怜悯却恰恰是对自己的残忍,谁又能知道,何时他们又会成为安王手中的利器,随时指向她在乎的人。
若是心软会导致这般结果,重活一世她宁愿心狠一些,只求她在乎的人免受伤害。
蜚短流长,终究不过只是流言,取信不了人,但却能在人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安王府的案子,皇帝命刑部严查,却终究无甚结果,就是刑部的人提意要问询晋王时,安王府去传出信息说,既然刺客已经诛杀怠尽,安王也不再追究此事,这案子也就不用查了。
本来就无甚头绪的刑部尚书,闻言更是大喜,连忙进宫面圣禀明安王的意思,这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尽半个月的安王府走水府就这样不了了之。
而原本就猜疑晋王的人就更加怀疑了,无不说这是安王顾忌兄弟情份,才不追究的,气得晋王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但是他也却是解释不出如何竟比禁卫军更早到安王府之事,这口血就算再恶心他也只能吞下。
只是让晋王比较欣慰的事,这事没传多久便被另一件事给压了下去,在夏锦收到郎中传来的信说是狗蛋的双脚恢复的很好,有老摄政王留下的药方调理着,再加上从战王府中源源不断送去的名贵的药草、补品不间断的给狗蛋进补,现在有望在半个月后进行康复训练后,夏锦收到信后便着人按原定计划行事。
------题外话------
作者:姚柒柒文名:风华之庶女嫡妃
重生庶女,备受欺凌,她要踩着刀尖一步步往上爬,看谁能笑到最后。
嫡母狠毒,且让你笑着自食其果,悔不当初!
庶姐蛮横,我让你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渣爹自私,我让你失去一切自生自灭!
她不屑看到那些阿谀奉承的嘴脸,带着生母远离纷争,却自有麻烦跟着上门
来!
夺权立威非我意,全是你们逼得!
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被你们灭,那就只能灭你们了!
不过,她宅斗斗的挺欢乐的,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人前腹黑冷漠,人后装楞扮可怜,紧追不舍,装疯卖萌,只为讨她欢颜。
尼玛,是谁说他是个瞎子的?看这健步如飞的样子,我看说这话的人肯定是个瞎子。
第177章 狗娃被掳
眼见着离狗蛋康复的日子越来越近,夏锦终是不放心,让风给郎中传信,狗蛋的康复训练不用太心急,一切慢慢来,若是在这里出了岔子之前所做的努力便全都前功尽弃了,狗蛋的罪也白受了!
而京中这几日关于神医的传言,也越来越多,不少世家大族都是翘首以盼,希望能将人网罗到自己门下,必定这生老病死谁都逃不离,若能网罗到一个神医,有人若想寻医问药求神医看病,还不得看自己脸色。
对于这位新鲜炉的神医的到来,众人无不翘首以盼,心怀崇敬!
可是这一盼就是盼了半个多月,也不见神医踪影。这京中虽有两位闻名以久的神医,可是这两人又岂是什么人都能请得动的!
一位是连太后面子都不给的老摄政王,另一位却是出身战王府上,乃是战王世子的侍读,更是与皇帝等人青梅竹马,就算如今脱了奴藉,但也能算得上是半个战王爷的人,谁敢相逼。
更何况人家现在入了太医院,身后还有皇帝撑腰,专为皇帝诊治,就连太后也没那个福份请他诊脉,一般寻常人家想请他出手诊治只怕是更无可能了,是以对于这位新鲜出的踪影,终有人忍不住了发动人手四处打听,这一打听还真就打听出来了,才知这神医就在离京百里之外的一座庄子上。
听说庄子上有个断骨的孩子,在床上躺了好几年,如今竟有人看到他能拄着拐下地走几步,好似一天比一天好,如些高超的医术竟能将瘫了几年的人给治好,就算之前还对神医的医术有所怀疑,还存着观望之心的人也坐不住了。
各大世家无不竟相派人去请,只是全都铩羽而归,到不是因为别的,而那座庄子却是战王府的,无人敢擅闯,这进不去庄子就见不到神医,无可奈何之下,派去请人的人也只能返回家中复命、商量对策了。
最终,各大世家也只是派人守在庄子四周等着神医从庄子里出来,再向主家通报,好派人来相迎,虽说进不去庄子,但庄子里的人却是会回来的,想买通两个人打听打听消息到不是难事。
庄子里郎中应了夏锦的吩咐专心为狗蛋做复健,不用理会外面的事。
有郎中为他针灸再加上那孩子自身的努力,这复健的效果远比预料中的好太多,不过半个多月时间,狗蛋已经可以不用支撑向前挪上两步了。
虽然只是两步,这却是个很好的开端,就如那孩子蹒跚学步一般,只要能迈出第一步,离真正的自己走就不远了,只是狗蛋却是断骨再续却比蹒跚学步要艰辛的,也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
一大早朗中便着人背着狗娃去晒谷场,那地方地势开阔平坦比较适合狗姓复健,除了阴雨天这狗娃的复健都是在这个地方完成的,一路中庄子中做活的农户无不纷纷向郎中打招呼。
这庄中的人可谓是沾了狗娃这孩子的光了,平日里有个头疼脑热的,只要去狗娃家里找神医,神医一定给瞧瞧不紧不收这看诊的钱,有时还连药草也赠与一些,对这些个穷人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这些个人眼中郎中简直就是活菩萨。
晒谷场面积颇大,除了特意留下一块地给郎中帮狗娃做复健,场上还有不少晒谷扬谷之人,雨将被上的孩子连人带椅放在地上,才悄声对郎中道,“先生,有人混进来了!”
郎中几不可察的点点头,以示自己知道了,“小姐吩咐不可轻举妄动,想必鱼也快上钩了!”
雨不再偷偷留意那可疑之人,如同平常一般先蹲下身子,为狗娃按摩腿部,先为他就好比那运动之前的热身似的。
直到郎中说可以了,雨才准备起身扶起狗娃,帮他开始锻练,只是这次却被郎中呵停,“雨,今日便让狗娃自己起身吧!”
“是,先生!”雨躬身退后,却也在只离狗娃一步远的地方站定,这个距离刚刚好,以防万一、也可以急时援手!
郎中看到雨的细心也没说什么,只是看向狗娃道,“狗娃别怕,试着自己慢慢站起来!”
这孩子也是个心性坚定的,这些日子磕磕碰碰吃的苦也不少,不过他都挨过来了。
郎中紧盯着狗娃,眼中盛满了鼓励和任信,狗娃双手紧紧抓住椅臂,一点点的撑起身子,脚部的无力让他无法一开始就用脚去支撑身体的重量,许是第一次这样做,狗娃在努力的支撑着,双手青筋爆凸、牙关咬得格格作响,可以想见他是用了多少力气。
可终究还是没能站起了,一个趔趄向前扑去,还好雨眼明手快一把拉住,狗娃就这么着扑倒在他身上,雨一把把他抱到椅子上安置好,才抬头看向郎中,只见他抹去额上的汗珠,想必也是吓了一跳。
“别急,慢慢来!”看着狗娃似乎有点心急的模样,出言安慰。
狗娃在椅子上歇了会,感觉刚刚被用光了力气又回来了大半,才冲朗中道,“神医,我再试试!”
刚刚的一幕,场子里干活的人看到了大半,左近的几人听到狗娃还要来试试,无不放下手中的活计,注视着这边几人,狗娃这次没有心急,而是深吸了口气,先用双手慢慢的撑着椅子站起来,然后才缓缓的把脚放在地上,让它适应着身体的重量。
虽说额上汗珠斗大,牙关咬的死紧,双唇微有点泛白,但狗娃也没有放弃,直到双脚都撑着地面,他在试探性的缓缓放开手,虽说有点踉跄,但他真的站起来了。
狗娃抬头看像郎中,脸上荡满了浓浓的笑意,汗珠汗湿了额前的发丝,他成功了,他能自己站起来了,这比让人扶着迈开步更让他欣喜。
抑制不住激荡的心情,狗娃心急的想再走两步试试,却不想踉跄着向前倒去,这次没用雨出手,郎中一把抱住了他,扶他站好,并开始数落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老夫说你能走了吗?万一要是再摔坏了,老夫可不保证能治好你!好好听话咱们今天就练习站立,等你练好的站立,我们再慢慢练走路,不差在这一时半刻,切莫再妄为了!”
而围观的人也纷纷道,“狗娃,你也太不懂事了,神医为你操心,你怎么还能不听话呢!”
“就是,还不快给神医道歉!”
见这狗娃还愣在那里一幅傻傻的样子,就有人看不过去了,“还不快点,小心神医不管你了!”
这话本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