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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刚才心脉受损的地方,也全然没了创伤。
我手撑在他心口处,呆呆的看着他:“你的伤呢?”
他反抓住我的手,问道:“我的伤好了你不开心吗?”
我说:“开心‘‘‘‘‘‘‘但那也太快了吧?”
他随意嗯了一声,紧接着慢慢凑过来。
我头皮一凛,手抵在他胸口连连后仰,最后嘭一声朝天摔到了沙发上。
“奥西里斯。”
我茫然地啊了一声。
“水里有睡眠药粉。”
我迟钝地眨眨眼,缓慢地反问道:“哪个睡眠药粉?吃了会昏睡的那个?”
他点点头。
我依旧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的瞧着他的脸越贴越近,最后在两人鼻子贴鼻子前突然脑子一抽,闭眼往沙发上一倒,假装抽搐着道:“这水‘‘‘‘‘‘‘有问题‘‘‘‘‘‘‘”
洛瑟愣了愣,覆上来按住我的四肢喃喃道:“‘‘‘‘‘‘‘我还以为睡眠药粉只能让你全身无力,没想到真的有用。”
突然明白了过来,我呼啦一下睁开眼,倒抽了一口气:“你要干什么?”
见我睁眼,他疑惑地嗯了一声,然后极快地恢复了镇定,压紧我俯身凑到我耳边吐出两个字:“上你。”
我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寒气丝丝的从脚底冒起,直透心尖。
“‘‘‘‘‘‘‘洛瑟,别开我玩笑‘‘‘‘‘‘‘”
他闻言轻轻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我唇边,然后自己的嘴角扬起:“我没有在开玩笑。”
他的笑容一如既往地迷人,我看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开始剧烈挣扎:“放开我!你他妈别逗我!听见没?!”
才挣扎了没几下,我就惊骇地发现自己仿佛失了力气,一丝劲也使不上来!洛瑟很轻易的就压制住了我,把我的手抬过头顶绑紧,然后开始动手脱衣服。
我心里凛然,反应过来真的是睡眠药粉起了作用,立刻使劲蹬腿,拼命叫骂,但衣服还是一件一件落到地上,和他的交叠在一起。
“操你妈了放开老子!你他妈有病是不是!草!别脱了!神经啊你‘‘‘‘‘‘‘”
洛瑟置若罔闻,紧接着抱着我开始亲吻啃噬,眼神变得疯狂而迷离。
我骇然欲死,连连扭动挣扎,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洛瑟疯了,他要对我来强的。
男人,和男人。
瞬间惨叫出声,挣扎、挺进、足足数个小时。
惨呼和叫骂逐渐变成无意识的呻吟。
每一下都是带血的。
当洛瑟从我身上离开然后抱我进浴室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没了知觉,昏昏沉沉只知道仿佛洗了个澡,然后就在睡眠药粉的作用下进入了沉眠。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59 无法不原谅
青罗光滑的触感滑过皮肤,我的意识还不很清醒,朦胧中好像陷在一个棉花堆里,全身都不着力,而暖烘烘的温度却又很舒服,叫人脑袋发晕。
怎么回事‘‘‘‘‘‘‘好困‘‘‘‘‘‘‘脑子里好乱‘‘‘‘‘‘‘
腰肢上仿佛有什么东西动了动,手指划过皮肤的触觉传递到了浑浑噩噩的大脑,我迷糊地伸出手指扒拉开沉重的眼皮,卧室的墙纸就映入了眼帘。
卧室‘‘‘‘‘‘‘?我在卧室睡觉?对,我和洛瑟从休那里回来了,然后‘‘‘‘‘‘‘
迷乱的脑中突然嗡一下,所有的记忆全部狂涌而上,纷乱地充斥着醒后尚未清明的脑海!
睡眠药粉、压制、挣扎,还有‘‘‘‘‘‘‘弓虽。暴。
我僵硬地低下头,两条瘦却结实的手臂紧紧环在我腰上,睡梦中那种温暖的包围感来着身后那个对我施暴的人。
洛瑟动了动,紧接着一只手移上来绕过我的胸口,把我的背脊和他的胸膛贴得更近,微凉的嘴唇轻轻在我耳边厮磨:“醒了?”
我僵着没有说话。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
过了许久,空气中沉默依旧,洛瑟把脸贴在我光裸在外的肩膀上轻轻磨蹭,低喃道:“奥西里斯‘‘‘‘‘‘‘”
我不动,也不说话。
“奥西里斯,我爱你,从来都是认真的。”
我强忍着无语的心情闭上眼,就当没听见他说话。
没有办法形容我现在这种既非愤怒又非尴尬的心情,有一种气极反而说不出话的感觉,却又不全是生气。总有一些事情出乎意料地在没有想到之前发生,那种被一个自己信任、熟悉乃至对他感情晦涩不明的男人欺骗后再弓虽。暴的冲击大到几乎冲垮整个意念。我完全都不恨他,只是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做出任何反应。
头顶响起了洛瑟磁石般的声音,清远、温柔。他紧靠着我轻声道:“宝贝,你还记得吗,我们不是第一次了。”
轰一声,脑子里炸开了无数烟花,我呆滞的睁开眼微侧过头:“什么?”
他一边间断地细吻我的脸颊一边轻柔地解释道:“我们以前做过一次,你还记得吗?你愿意的。”
我慢慢不自觉地张大了嘴,眼神迟缓。
洛瑟就像守财奴抱着一块绝世宝石一样紧紧环抱着我不松手,咬着嘴唇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我,像是期待着我肯定的反应。
“你明明是爱我的。”
我闻言终于有了一丝想说话的欲望,缓慢地挣开他坐起来,又极其缓慢地问他:“我睡了几天?”
他想了想,然后诚实地告诉我:“四天半。”
我喔了一声,然后支撑着还麻木的不大灵便的四肢走下床,摇摇晃晃走到客厅抓起地板上散落的衣服往身上套。
洛瑟跟着我走出来,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慢慢穿衣服。
白绒的沙发上血迹刺目,地毯皱巴巴的,满室的凌乱提醒着那一夜的狂乱。
身上已经没有伤口了,只是过度拉伸和撕扯后遗留下来的轻微不适感还在时刻提醒我这件事是真实存在过的。
洗脸,刷牙,换鞋,出门。
洛瑟沉默地站在我身后,目送我走出家门,没有再多说话。
春天的气息迎面扑来,我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一口气,直接飞回了艾利巴赫,没再回头看。
艾利巴赫还是一点都没变,阿努比斯在那里当了快半个月土皇帝,乐不思蜀简直都没有打算回来,直到看见我后明显一愣,然后劈头就问:“奥西里斯,我爸呢?”
我说:“在家里。”
他噢了一声,继续啃手里的甜柿饼,一边柿渣乱喷地说道:“我说你们是不是故意避开我然后在家里卿卿我我呢?对,你们肯定不爱我,所以到现在才来接我。”
我冷声道:“好像你在这里过得也很滋润,接不接都一样。”
他闻言啧了一声,训人一样义正言辞道:“不是的,我其实每天都有祈祷我爸不要出事,后来听说有人从底比斯的贵族斗兽场救了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人出来,我就知道肯定是你们。”
我说:“哦,那然后呢?”
阿努比斯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咬着柿饼继续说道:“然后你们肯定就回家恩恩爱爱去了呗,把可怜的儿子抛在脑后。”
我听完更加没有想说话的想法了,敢情在每个人眼里我和洛瑟就已经是很不正常的了,偏偏就只有我自己还浑然不觉。
“我说妈,你是不是跟我爸吵架了啊,怎么脸色那么黑啊?”
我回过神,皱眉淡淡道:“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他哦了一声,满不在乎道:“那就肯定是吵架了,我说老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我爸脾气那么好的人,还宠你宠得没话说,你是怎么跟他吵起来的?”
我听见宠字忽然油然而生一股怪异之感,万分别扭,干干道:“别乱说。”
阿努比斯闻言露出一个我就知道的表情,一本正经劝我道:“妈,你回去吧,我爸现在肯定剥好水果在家里等你。”
我早就怀疑这个便宜儿子是帮洛瑟捡来的,父子俩人一起堵我,我被膈应的没话说,彻底证实了这龟儿子压根不向着我的事实。
“不管你的事,吃你的柿饼子!”
阿努比斯噎了一下,默默地埋头狂嚼。
第二天我就派人把儿子送回了玛雅大陆,自己躲在房间里接连发了七八天呆,萨迪和兰斯一开始以为是休把我给气得,但事实显然并非如此。
整整八天,脑中一片空白。
当神其中有一个好处就是不吃不喝不睡也能永生不死——神魂是身体机能的所有来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当然你如果想吃的话还是可以吃,想睡也睡得着,无聊的时候只要你愿意也可以去蹲蹲厕所。
现在我就处于这样一个状态,既没有念头吃东西也睡不着,被强行侵犯的记忆太过鲜明,闭上眼就是洛瑟按着我在我体内肆意挞伐的画面,于是干脆反锁了门叫侍女别送吃的和喝的进来,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摊煎饼,一个人的床很冷,我躺了一会儿就习惯性地缩成一个球,又突然觉得这个姿势忒像小处女被色狼糟蹋了后的反应,只好再起来坐到窗口,望着那座古老的教堂钟楼继续发呆。
阿努比斯走之前问我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回去,我没理他,不过我估计等他回到家后一看那沙发就能明白,反正我一向没什么形象和当家长的威严,也懒得再解释。
洛瑟是一个顶级佣兵杀手,冷酷、富裕、狠心、双手沾满了死者的鲜血,却在我身边笑靥甜美,温和宽容。
我喜欢雪,他裹着被子陪我看雪看星星;我喜欢喝酒,他跨越两个大陆跑到精灵族替我要酒;我喜欢过年,他煮了饺子在家门上贴了福;我喜欢吃橙子,我知道曾经有整整半个月他剥得手指都是澄黄的,满身清香;我喜欢蔷薇花,于是不久之后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家那个小院里开满了几乎全世界所有品种的蔷薇,我对这样的生活无比眷恋,但是现在却一个人傻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想着一切,想着他对我说过的那些话,还有他的欺骗。
他说要做我的龙骑士,要替我披荆斩棘,保护我永远不被欺负。
究竟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
如果不是雅格芭绑架了我和他,我甚至永远都不会去怀疑他,阴狠的猎手伪装成纯洁的小白兔呆在我身边,是想要得到什么?
以他的能力,完全能做得更好,真是因为他说的他爱我?
爱我他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脑中浑浑噩噩胡思乱想的情况一直没能好转,辗转反侧都是不可告人的心事,最后到了第八天头上我终于坐不住了,开门走出去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这才觉得整个人清醒了一点。
“殿下。”
我一回头,发现萨迪站在我身后,于是问他怎么了,他反问道:“殿下心情不好吗?”
我说:“没,挺好的,现在准备去亚特兰蒂斯逛逛。”
他应了一声,我见他没什么事就直径往外走,谁知走了没几步又被他叫住。
“殿下,”他站在原地说道:“如果殿下是和洛瑟吵架了的话,希望殿下能让一让步,您和洛瑟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您。”
我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萨迪应了一声,我直接从逐月殿上飞了下去,一头扎进了海里。
露茜茜很好找,加上这几天我变回了原样,亚特兰蒂斯的人鱼都认识我,没一会儿就到了露茜茜被人鱼君主特别赐给的的占星殿,一屁股坐到贝壳沙发上。
“露茜茜你过来。”
露茜茜受惊不小,战战兢兢地挪过来,尾巴一摆一摆的:“怎么啦?”
我把自己的脸伸过去:“亲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