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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瑾嘟着嘴道:“我不管柳洛泽是不是柳家人,但他是我认可人,我就要量保全他,所以,我绝不会允许自己连累他,也希望他不要那么傻,跑到皇宫里来找我。对了,世子爷,那天晚上你被什么人带走了?当时你是不是中毒了?”
想起那天晚上情形,柳风瑾心有余悸,既担心慕容逸,又害怕暗香阁人会找到自己。
慕容逸垂眸道:“此事说来话长,以后再和你说吧。”他本来脸色凝重,却突然换了面具似,嬉笑起来,道:“难道你舍不得本世子,所以一再找话题与本世子说话?”
“去死吧你!”柳风瑾低声咒骂。
她轻车熟路地往听雨轩方向行去,突然回到皇宫里,她除了害怕和厌恶,还有一种别样熟悉,就像是久别重逢情敌,虽然见面眼红却也熟悉无比。
远处行来三五个人,为首是个身着绿衣美貌女子,柳风瑾不曾见过,想来这半年宫里进了不少人。
柳风瑾见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宫女,并一个贴身大宫女,看样子也是有身份人,只是苦于不知道如何称呼,又怕叫错了,惹来麻烦,正思索着绕道而行,却被那贴身宫女叫道:“哪里来得野丫头,见了我们主子也不请安问好!”她撇撇嘴,看着柳风瑾一身粗布衣物,她从暗香阁出来时穿是一身中性紧身劲装,其质地自然不能与宫里华美衣服,加上那土灰色颜色,香艳后/宫中自然扎眼。
柳风瑾急忙屈身行礼,道:“给娘娘请安。”
看这架势,叫一声娘娘总没错,何况这女子腹部微微隆起,行动缓慢,一看就是有了身孕。
那女子道:“哪里来丫头,这么怪里怪气打扮?”她捏着鼻子挥了挥手小手,道:“还一股臭兮兮味道。
柳风瑾心想:这哪里来女人,自己受了几天宠就摸不到天了?
“奴婢乃是听雨轩人。”柳风瑾道。
那女子道:“听雨轩?那你叫什么名字?”
柳风瑾恭敬道:“回娘娘话,奴婢柳风瑾。”心中正暗自赞叹,自己离开半年,这宫里变化真大,看眼前这位架势,自然恩宠非常了。
那女子秀眉微微蹙了一下,道:“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柳府人,真是稀罕了。”她轻轻一笑,招呼那几个宫女走了。
柳风瑾回了听雨轩,小德子和红梅都不那里了,孔嬷嬷和碧秋自然也不,都是面孔,一个嬷嬷,两个粗使宫女,一个贴身服侍宫女,外加两个小太监。
那宫女满脸堆积着甜蜜笑容,见了柳风瑾急忙给她请安,道:“奴婢佩玲给主子请安,奴婢听说主子要来,早已准备了干净换洗衣裳,主子现可以沐浴衣,回头奴婢让人去御膳房取了饭菜来。”
柳风瑾微笑着点点头,道:“谁告诉你,我要回来?”
佩玲笑道:“七皇子先前已经派人来传话了,奴婢听说了,便急忙去准备了,七殿下还说主子有什么需要管差了人去和他说。”
她舒服地躺浴桶里,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暗香阁那段时日不堪回首,若不是有花无月,自己恐怕很难熬到活着出来,不会学这一身本领,点穴效力一过,她又感到了体内真气。
她现想知道是,暗香阁到底是谁幕后主使,如果是慕容崇瑞话,他没有任何理由让自己活下来,但如果不是他话,那又会是谁呢?
柳风瑾忽然想到了两个人,李满杨和秦玉。可以说,这两个人是促使她去太妃陵关键,而太妃陵守灵不过是个幌子,那里面大部分人都是犯了大罪死囚犯,或者按律连坐当斩人,他们活下来理由就是有利用价值,有人想将他们培养成杀手。
谁能将死刑犯私自放出来,并巧妙地送到暗香阁?
这个人如果不是慕容崇瑞,那真是太可怕了,说明南宸国还有一种极为强大隐秘力量。
柳风瑾一边吃饭,一边问话,道:“以前这里服侍宫女太监呢?”这里布置还是她时候样子,几乎没有动过,这让她倍感亲切,总算发现这皇宫一丝好处。
佩玲笑道:“回主子,之前宫人都被法派到其他宫殿当值了,奴婢来这里已经半年了。”
柳风瑾“哦”了一声,道:“你之前哪里服侍?”
佩玲道:“奴婢之前是正德宫二门里当值。”
原来是皇后那里人。
柳风瑾淡淡一笑,道:“我这里不讲那么多规矩,你不用那么拘礼,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忠诚,我可以对你们好,也可以对你们不好。希望你们明白,县官不如现管道理。”
佩玲仍旧笑着,道:“主子放心,奴婢一定好自己本份。”
她仍旧睡原先床上,床头那些摆设还,虽然陈旧了点,但看着总觉得亲切,只是,暗香阁生活让她无法安眠,还有法场上发生一切,那般血腥,那般恐怖,生命被剥夺,尊严被践踏。
柳风瑾点了一下自己睡穴,她宁可睡死过去,也不愿意噩梦中惊醒……
第090章无双公子解谜惑
柳风瑾叹了口气,然后整个人潜入水中,那种窒息感觉瞬间让她清醒,她从容地起身,然后迅速换好衣服,佩玲已经外头候着了。
“主子,沐浴好了吗?是否需要奴婢进来服侍衣?”佩玲外面唤道。
柳风瑾道:“不用。”声音清冷,带着一股不可抗拒威严,佩玲早从别宫人那里打听过,知道这柳风瑾颇有想法和头脑,行事风格与众不同,但却圆润而大气,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柳风瑾穿了一件白底紫花镶着金边宫装,她可能低调,又不显得寒酸,她径直去了风雅居找秦玉,遥遥地听见一阵优雅悦耳琴声,如同流水穿过森林,又如同天籁行遍云霄,让柳风瑾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是怎样心境人才能弹出这样清雅、无与伦比曲子?
秦玉,无双公子,他又是怎样人,他风华绝代背后又有何不可告人秘密?他这样谪仙人一般存,为何要到朝廷里搀和这一趟浑水?
直到琴音听了,柳风瑾这才与那童儿道:“小师弟,劳烦去通告师傅,就说风瑾求见。”
她安静地站那里,这一次见秦玉,心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平静,当你以一种冷静心态去看待一个可能对立人时,你就没有了任何遐想,除了冷静,再也没有其他情形。
半柱香时间过后,小童儿过来,道:“师姐,师傅有请。”
柳风瑾见了秦玉,他正穿着一件宽大、飘逸白色长袍,没有带金冠,头发自然地梳理着。看上去恍若世外谪仙,此刻屋外昏暗,屋内却点着烛火,烛光将他身影拉长,显得那么挺拔,那么出尘。
“风瑾叩见师父,给师父请安。”柳风瑾道,不知为什么,她竟隐隐地将秦玉当做了自己父亲,原本她恨死了柳致墨。但柳氏一族覆灭之后,她才知道自己面临环境为艰难,以往种种逼迫。那都是自己受到家族庇护代价。
秦玉道:“起来吧。我们许久不见,你来陪我下一盘棋吧。”
柳风瑾没有动,仍旧跪蒲团上,道:“不,师父。徒儿不想下棋,徒儿有一事不明白,想请教师父,还请师父不吝赐教。”
她知道这样问话太过冒进,但是她心中疑惑实太多了,她不能不问!
“难道太妃陵生活没让你学会坚忍。反而让你这般遇事沉不住气?”秦玉淡淡道,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好听,但却听出了责备意味。
柳风瑾将头埋得低。道:“师父,非常抱歉,但是徒儿心中困惑太多,而且徒儿意师父言辞举动,所以求师父成全。让徒儿问个明白。”
秦玉道:“你吧,我只告诉你‘是’还是‘不是’。”
柳风瑾又恭敬地叩首。道:“多谢师父。师父是不是一早便知道太妃陵不过是掩人耳目,真正所是暗香阁?”
秦玉慢慢地滤出香茗,放嘴边品了品,道:“是。”
柳风瑾道:“师父也早就知道柳氏一族即将覆灭,甚至师父一手参与了整个扳倒计划?”
秦玉好不避讳,道:“是。”
柳风瑾又道:“师父知道我身份吗?我是除了柳致墨这一层身份外,我是不是还有其他身份?”
秦玉犹豫了一下,方才淡定从容没有了,将茶杯从嘴边放回桌上,道:“这个问题我现不想回答你。你回去吧,已经晚了,想必你也累了。”
柳风瑾眉头蹙着,这些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淡定?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他们还能一副事不关己样子,甚至那里摆宴庆功?
“师父,你曾经说过你会救我三次,至少保证我不死,这个约定是否继续有效?”柳风瑾不甘心地问道。
秦玉微闭着双眼,道:“有效。不过,今天已经救了你一次。”
柳风瑾不解道:“今天师父明明没场,为何也算救我一次?”
秦玉道:“就凭景平王世子和七皇子那点伎俩,如何能逃过皇上眼睛,我早他们之前给你下过一张保函。”
柳风瑾急忙问道:“保我什么?”
秦玉道:“保你不死。”
——这样答案等于没有回答。
柳风瑾道:“这皇宫之中,拉帮结派,人人自危,请问,师父与风瑾而言,是否可信?”
秦玉道:“可信。”
“暗香阁人会不会出来追杀我?”柳风瑾道。
秦玉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语气里有些冷傲,道:“暂时不会。”
“那暗香阁是不是皇上暗中操纵?”柳风瑾此话一出,她自己都有些后悔,知道越多死越,这几乎是真理了。
秦玉不悦道:“你问问题太多了,够了!”
柳风瑾舒了一口气,道:“徒儿告退,不打扰师父休息了。”
当她回到听雨轩时候,那里空无一人,几个使唤宫人全部消失了,她正暗自心惊,运气于掌心,做好了应战准备,却听一个声音道:“别防备了,本世子来了,你还不敞开怀抱欢迎着。”
柳风瑾听见这个声音,心中一阵没来由欢喜,道:“世子爷来这里有何贵干?我那些奴才呢?”
慕容逸道:“不都躺那里好好。”
噗!
也只有慕容逸有这种手段和闲心,将几个人点了睡穴,一溜烟地摆那里,活像是几具尸体,看起来很是诡异。
“世子爷,我记得我们之间约定还没有结束,还要不要继续?”柳风瑾道,她见慕容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道:“我记得世子当时要我当同盟者,怎么贵人多忘事了?”
慕容逸道:“自然不会忘!你可是我惊心挑选,也花了我很多心血,自然要好生利用,不能浪费,不然,你以为本世子为什么一再帮助你?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这盒药是七绝散解药,拿去吧,算是本世子给你福利!”
柳风瑾接过药瓶,心里激动得要死,因为上次去太妃陵之前吃了秦玉给药,中间一直没有发作过也就忘了解药事情,如今接到解药,她第一个想到了柳乘风。
那样一个男子竟然死大刀下,他之前为国家出生入死所立下汗马功劳,竟然莫须有罪名陷害下一文不值,终不是马革裹尸,而是惨死法场,这是英雄悲剧,还是皇帝昏庸?亦或者这就是权谋,有权谋就有牺牲?
“多谢。”柳风瑾轻声道,谢谢柳乘风,谢谢慕容逸,谢谢所有帮助过她人,哪怕只是微弱一点帮助。
慕容逸道:“不用谢,本世子不做赔本买卖,也拿到了七绝散解药单子,将来当不成世子,去买解药也能混口饭吃了。”
柳风瑾笑道:“你靠卖药混饭吃,打错主意了。”她指了指脸蛋,道:“我觉得这个合适,你有色相!”
慕容逸一个爆栗子打过来,却被柳风瑾灵巧躲开了,笑道:“我可不是当年我,休想再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