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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人本就受了伤,那龙腾卫和天鹰卫本来又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独孤炎锐现在根本无法以一敌多,便一路打一路退,龙傲殇的手下也不阻拦,在他逃走了之后,龙傲殇一个点头,几个人便跟了上去。
今天若是想要他葬身在此处,也不是什么难处,但是龙傲殇决定要将其同伙一起铲除,留下漏网之鱼只会是祸害无穷,而且,他不能让皇宫之中留下东正的奸细。
“现在也打完了,回屋歇着吧。”然后,挑了一下眉眼神中有些什么在流转,转身便往书房的方向走去,他可还记得某女说过要他在书房住上六天的事。
见龙傲殇抬步往书房走去,楚默默瞥眼扫视了一周,寂静到让她心慌,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要杀她,赶紧的伸手拉住龙傲殇的衣襟不让他走,也不说话,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啊。
龙傲殇嘴角一勾,方才转过身来,只是望着某个还在纠结中的女人,亦是一阵沉默不语,这一战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今晚,你住里面吧。”说完这句话,某女迅速转身回了屋里,那些个什么面子还有里子和性命比起来都不算什么了,以后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是让龙傲殇住在屋里,以后无论如何她都不要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了,太危险了。(屋内两个小屁孩:我们又被忽视了!某女:打架的时候你们能上吗?两小孩:依依哦哦!)
但是,某个勾着嘴角进屋的人见到屋里的场景可就不怎么开心了,只见地上已经摆了几层被子了,某个女人还在不住地搬被子。
见龙傲殇脸色不快,楚默默一手抱着被子,腾出一只手抓住他,生怕将他气走了,“我这几天不方便,你就先睡地上好不好?”她也不想啊,可是她那个来了。
听到楚默默的解释后,龙傲殇的脸色才微微缓和,难怪她非得要赶他去书房睡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啊,但是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要他睡地上啊,万一养成她这个坏习惯了怎么办,这几天没抱着她睡,他也华丽丽的失眠了,只是他可以用内力驱除疲劳看不出来而已。
要他睡地上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陪本王睡地上。”龙傲殇一把抓住某个铺好被子就要上床睡觉的女人,也不等她回话便将某女拉着坐到地上,脱衣睡觉,自然是抱着她睡了。
谁也没想到自这一次起,这两人地板一睡就是几年……
果不出龙傲殇所料,那银面人真的和皇后有所勾结,他从王府逃了出去后,便藏匿到了琉璃宫,听到冷灼回报这个消息时,龙傲殇嘴角划过一丝冷笑,看来这次太后的寿宴会很热闹了。
半个月一晃而过,这一日天上飘着鹅毛大的雪花,一凤撵向皇宫驶去,车上坐着太后娘娘、楚默默以及两个公主一脸的兴奋。
“皇嫂,你的那什么蛋糕带上了吗?”傲蓝公主望着皇宫大门突然开口,一想到自己可以吃到自己亲手做的蛋糕,心里就激动,恨不得太后的生日宴立马就开始了,那东西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楚默默嘟嘟嘴,抬头望着从蛋糕诞生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兴奋到现在的傲蓝公主,摇头,再摇头,她也想带啊,可是龙傲殇说,今天的宴会会比较乱不让她带,她就郁闷了,太后的生日宴,哪个混蛋敢撒野,剁他!
没带?
龙傲蓝的一双眼睛一眨再眨,见楚默默还在摇头,一张兴奋的小脸当即就垮了下来,那样子犹如被人从头顶倒下一盆冷水。
“好了,蓝儿,一张嘴就不要再撅了,都可以挂个大红灯笼了。”一旁闭眼休养生息的太后娘娘眼都没睁就开口说道,她知道傲蓝是怎么想的,因为她也是这么想的,那个宫宴,她少说参加的也不下千百次了,每次就都是一样的模式,先来点歌舞,再献上点什么宝贝,再那些个才子佳人比斗一番,然后吃吃喝喝,完了。
从头到尾,她就坐在那儿扮观音,她老人家身子骨虽然硬朗,可是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其实太后娘娘压根就不想过个什么生日宴,你说让大家都来祝贺你又老了一岁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还是这几日在王府住的舒坦,从来没有过的舒坦,这半个月以来,那四个一吻定情的人关系是突飞猛进啊,这不,一旁的闻箐公主就没注意到这几个人的谈话,一双眼睛直溜溜的望着坐在马上一脸俊气的某武林盟主,双眼红心一个接一个的往外送,那沐一麟偶尔也会回头报之以一笑,弄的某公主一颗心怦怦的直跳,一张脸更是红扑扑的。
“闻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傲蓝公主伸出小手抚了抚闻箐公主的额头,再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啊,可是为什么这么红啊?
“啊,我没事。”闻箐公主赶紧的回答,脸更是发烫。
楚默默嘴角一勾,凑到太后娘娘耳边嘀咕了一下,太后娘娘眉开眼笑的盯着眼前的两个公主,“如此甚好啊!”
笑的两个公主头皮发麻!
等到这一行人来到宴会场地时,所有的人都已经等在那儿了,那些人见今日的寿星来了,齐齐跪倒在地,态度甚是恭谦。
“祝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太后娘娘径直走到龙御焱身旁坐下,方才抬手,“请起。”众人谢过后,方才起来。
“皇儿啊,这宴会要举行到什么时候啊,哀家可不可以先撤啊?”那边歌舞才开始,这边太后娘娘早已不耐烦了,一颗返老还童的心早已飘远了,回了王府还有重头戏呢!
龙御焱被太后娘娘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弄的嘴角抽搐,“母后,这宴会才刚开始。”这才几分钟啊,他这母后就想着回去了?
“开始了也可以结束啊,那些个歌舞就全都省了吧,这都看了多少年了,哀家都会唱了,要不哀家给你来一段?”太后娘娘无视某皇帝额头掉黑线的样子,继续暴雷,连同后座上的皇后一起暴了。
狂汗啊,皇后赵雪茹一双眼睛是一眨再眨,这还是那个曾经母仪天下无敌于后宫的太后娘娘吗?这才出宫几天啊,就这么大的变化,她的一颗心都承受不起了,莫非是因为中了血舞余毒未清导致神志不清的关系?
“母后,你没事吧?”某皇帝的一颗心被太后娘娘弄的七上八下,担忧的问道。
太后娘娘嘴角一扯,她就猜到会是这个样子,随即白眼一翻,“一点幽默细胞都没。”要是在王府,肯定会有人接话:好啊!唱一段!然后跑着跳着去找来锅碗瓢盆敲啊敲的。
“母后啊,这幽默朕懂,只是这细胞是?”龙御焱有些郁闷了,他母后说话他都听得不太懂了,再这么待下去,他都不认识他母后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太后娘娘眉毛一抖,顿时起劲,“这细胞是生物体结构和功能的基本单位,也就是你身体里能让你幽默的那个东西。”当初楚默默就是这么给她解释的。
然后见龙御焱一脸的疑惑,太后娘娘又开口了,“听不懂了吧?”见龙御焱点点头,太后娘娘朱唇再启,“……其实哀家也不懂,不过哀家还在研究。”
自从楚默默给她上了细胞那一课起,我们的太后娘娘时不时的就盯着俩个曾孙儿,因为某女拿两个小孩作比的,说他们两个就是由细胞分裂分化而来的,以至于我们的太后娘娘有事没事的就盯着俩个小孩研究分裂呢。
太后娘娘把她那双眼睛当显微镜用呢!
“……”皇帝龙御焱的浑身抖啊抖的,好冷啊!
然后找来孙大总管,先是瞄了一眼某太后,方才小声问道,“太后娘娘在王府没受什么刺激吧?”要不要找个太医来看看?
孙大总管被皇帝问的有点摸不着头脑,“太后娘娘在王府一切安好。”太后娘娘每天都开心得不得了,怎么可能会受刺激呢?难不成开心也会受刺激?
他刚刚一直就跟在太后娘娘身边怎么都没发现太后娘娘有受了刺激的迹象啊,皇上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啊?太后娘娘这样再正常不过了啊!
皇帝挥挥手,将他给唤下去了,回头再看太后,刚刚是他感觉出错了?
他不知道这样的话在王府是家常便饭,孙大总管都已经习惯了。
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皇帝定了定心坐正,这次宴会是皇后一手操办的,说是有重要的节目,依太后娘娘的要求省了许多的节目,那下面的这个就是了吧?
只见十几个冰肌玉骨、琪花瑶草般美艳的女子一人手里握着把剑款款莲步走来,为首的却是个男子,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俊秀非凡,风迎于袖,纤细白皙的手执一把箫,嘴角轻勾,美目似水,未语先含三分笑,说风流亦可,说轻佻也行。
一行十几人向高座上的皇帝太后娘娘盈盈一拜后,便摆好了阵型,那男子将箫在手中旋转了几下便放在了朱唇之下,接着就是飘渺入境的箫音,飘逸的泛音使人进入了碧波荡漾、烟雾缭绕的意境,是伊人嘤嘤的哭泣,像是莺鸟轻轻的倾诉,似是纯真爱情的流露。
对着这曼妙的箫音,那十几个花颜月貌的女子,齐齐踮起脚尖向前一提,衣袂飘飘,无风自舞,散落于肩膀上的青丝亦是随着脚步左右摇摆,剑气挥洒,与仙音配合的天衣无缝。
在场的人无一不沉醉在这乐音中无法自拔,一个个对着舞台上的人,那样子仿佛魂魄被人给勾走了。
回旋婉转,箫声渐响,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春残花落,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
忽地,那男子眼神一闪,接着箫音突变,充满了杀意,仿佛从人间一下子遁入地狱,那十几个女子剑锋一转,对准旁边的一个桌子飞去,全场局势瞬息万变。
高坐之上的皇后眼眸中闪过一丝凌厉,这箫音中含着催眠曲,这次看你们怎么逃?!
那似是沉醉在梦乡的龙傲殇,迷茫的眼眸顿时清明,拾起桌子上的酒杯就向前扔去,力道之大顿时穿透一个女子的胸腔,那女子往后一仰便倒在了血泊里,龙傲殇嘴角一扯,小小催眠曲而已,能奈我何?
那边的段逸臣和沐一麟还有几个暗卫全都跳了出来,这群人果真按耐不住了,竟然选在了太后的寿辰动手,料准了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事吧?
那吹箫的人见状手一抖,音乐脱节,沉醉其中的人都渐渐醒来了,整个场地顿时骚乱,但是龙御焱轻咳了几下后,整个场地便安静了下来,一个个抖着身子立在一旁,迫不得已的静观其变。
“独孤炎锐,你还不准备以真面目示人?”龙傲殇一身墨袍,几缕发丝随风飞舞,狂放至极。
“哈哈哈!殇王爷果然好眼力。”那执箫的男子仰天一笑,然后撕下自己的面具,顿时露出他原本的那张脸,比之刚刚的那张脸更要美上三分,白上三分,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墨绿,满眼的杀意、恨意。
高坐之上的龙御焱也明白了,一双犀利的眼睛顿时扫向一旁的皇后娘娘,瞪的皇后满头冷汗,背后也早已湿透了,从龙傲殇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她就知道事情败露了,现在大家都醒了,这是她安排的戏,她今天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的了,索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