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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海,封锁整个镖局,紧盯宫中一切行动,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禀报。”袁隐堂沉声下令,临海接令即刻退下。
“宫里会找你麻烦吗?”陌舞撇撇嘴,明知故问。
明明是惹了大麻烦,可她一丝畏惧的表现都没有,反倒是如同旁观者一般看着热闹的状态。袁隐堂忽然觉得,如意这样洒脱任性的性格,若是跟江陌舞那冷漠沉静的性格结合起来,看似是矛盾的两种性子,可袁隐堂此刻心底偏偏就感觉会结合的完美自然。
不知为何,总是将眼前冷艳绝美的少女与那个相貌平平清华冷傲的少女联系在一起。
明明已经在心底一次又一次的推翻了这种联想,却还是一次次莫名其妙的坠进来。不知道是江陌舞给他下的魔咒,还是如意的?
“宫里会找我麻烦,也不是最着急的事情。眼下最急的还是圣教的事情。”袁隐堂恢复一贯的冷漠表情。
明明是如玉如佛的气质,皓然清姿,卓绝风采,可那眸子却不曾有过半点温暖,永远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冷。仿佛世间万物都不会引起他心底任何悸动波澜。
“那你这堂堂的堂主就去处理好了,实在找不上我。至于你说的圣教,我是答应帮你的忙,但如果太危险的话,我可是很怕死的,这得要好好掂量一番了。”陌舞看似随意乃至是任性的语气,听的袁隐堂不觉挑了下眉毛,然后凉凉开口,
“说说你的条件。”
“条件?你是给银子还是——”
陌舞也挑了下眉梢,试探的问着袁隐堂。
“看你的意思。要我这个人也可以。”反正之前也有过一次了,虽然现在还不是十成的确定,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他袁隐堂素来不喜女子接近,但曾经在瀑布下面与她有过的亲密接触,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何会有一个他不排斥的女子,并且还能减轻他的痛处。
既然存在,就有他存在的必要性。
“我要你这个人做什么?看起来就是个绣花枕头,我还是要点实际的好。”
陌舞撇撇嘴,说出来的话让某人眼角闪烁一丝危险的寒芒。
“绣花枕头?”
“我随便说说而已。我们谈谈价钱,我猜想你找我来,目的是为了利用我引出莫蔚圣女,一旦有机会跟她接触,你若抓到莫蔚圣女,对付圣教教主胜算就会大很多。所以,我算是枪头,被摆在明处,作用很大,危险更大。是不是?”
陌舞此刻是如意,所以说话性情都随心所欲不加修饰,想到什么说什么,完全不顾袁隐堂的感受。
“我不会让你有危险!是让你留在我身边,而不是利用你吸引火力!”袁隐堂声音听着还算平静,只那眼神危险冷漠。
陌舞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明亮夺目的眸子闪烁丝丝无所谓的随意神采。仿佛是不管袁隐堂怎么解释,她就认准了自己的理儿,有自己的一套解释。
“袁堂主,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跟银子有关,与其他无任何关联。什么亲亲我我你侬我侬的,我都不感兴趣。我如意只认银子不认人。十万两白银是事成的价码,先交五万两白银的定金,若事情失败,剩下的五万两可不必支付,若事成,三日内支付,定金不退!”
语毕,陌舞勾唇一笑,千娇百媚倾城倾国的一笑,看在袁隐堂眼中却多了丝丝狡黠随意。
“十万两白银?”袁隐堂咬牙道。这个小女人真敢开这个口?这等于伽罗镖局一百零八家分舵整整三年的总额。
“不多不多,不过是伽罗镖局一百零八家分舵三年的总额而已。只是区区三年,换袁堂主除掉心头大患,合算不合算,袁堂主自己会算。”
陌舞紧跟着开口。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这些消息还是蓉妈让贺掌柜打探的,如今看来,贺掌柜还是有几把刷子的。看袁隐堂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刚才说的八九不离十。
袁隐堂眸子飞快的闪了一下,虽然不说话,可心底却泛起了层层涟漪。
看来这小女人背后的凤一药庐绝非普通的药庐这么简单。
而这小女人又何尝不是突然就蹦出来的。某一天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新越街头!
谜一样的一个女子。
“袁堂主,要不你再多考虑几天,考虑清楚了再来找我。”见袁隐堂不说话,陌舞打了个哈欠,起身就准备离开。
这才刚刚破了神花宫的案子,昨儿还喝醉了酒,今天一早就跑来这里,半路上还被淳于飒骚扰,陌舞现在就想好好地睡一觉休息一下放松一下,还真不愿意为了这十万两白银跟袁隐堂废话磨叽。
“好,成交!五万两白银的银票稍后会送到凤一药庐。”
“我不要银票,将白银折换成黄金送到凤一药庐即可。”陌舞的话让袁隐堂微微一震,要黄金?真是没想到这个小女人心眼如此之多!
乱世存金的道理都懂!
因为一旦西域圣教进入新越,并且与伽罗镖局开战,新越局势势必混乱。再加上刚刚淳于飒还在伽罗镖局门口出了事,生死未卜,新越的天,马上就要变了。
这个小女人懂得银票到时候很可能就是一场空,而白银远不如黄金存值!
此时此刻,在袁隐堂心目中,陌舞已经非单纯的神秘可以形容了!不知不觉,他心中对于陌舞多了好奇的心思。已经不单单是将她看作是自己不排斥的女人,而是有了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好,我会差人折合成黄金送到凤一药庐。”袁隐堂很爽快的答应了陌舞、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心中对于她的任何要求都是无条件的答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逐渐走近她的心,了解更多关于她的一切。
不知不觉,竟开始宠她了。
而他自己却是毫无察觉。
“好,痛快。说说你的要求吧。”陌舞双手一摊,一副任君处置的架势。只是那眼神却始终透着疏离淡漠。就算看似她现在会很听袁隐堂的话,但她心底始终是有自己的想法,不会为了任何人妥协。
“从现在开始,你不能离开这里半步,淳于飒的事情我会替你解决,你要做的就是留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圣教的人随时都会出现,所以你不能离开我身边,这也是为了保护你。”
袁隐堂说出了自己的要求,陌舞听了点点头,懒懒道,
“留在这里没什么不好,有吃有喝,还有袁堂主保护,我自然没问题。只要黄金送到了,我绝对配合袁堂主。”
语毕,陌舞缓缓起身,
“不过我现在很累,想好好休息一下,袁堂主不介意的话,可否让我睡一会?”
陌舞是真的累了,昨晚睡的很不踏实,今早起来还有点头疼。
“我已经安排好了。就在我的院子,就在我的寝室。你在内室,我在外面一间。”
袁隐堂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些——不自在。
“且!你刚才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说咱俩一间屋呢,真是老牛大喘气!好了,我去休息了,告辞。”
陌舞刺挠了袁隐堂几句,无所谓的转身走了,留下某堂主在她身后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他终于找到眼前的这个小女人究竟哪里像江陌舞了!
那就是都不按照常理的方式与人相处!
没有普通人的思维模式和行为举止!却偏偏抓着你的眼睛无法离开!
看着陌舞离开的背影,袁隐堂眸色一沉。原本以为还有至少三天时间准备圣教的事情,眼下看来,淳于飒的事情又要耽误不少时间。
第一一七章
陌舞到了袁隐堂的房间倒头就睡。
而袁隐堂这边却是麻烦不断。
太子淳于飒疑似中毒,至今昏迷不醒,皇上下令宣袁隐堂进宫诉说事情来龙去脉。
承乾宫内,袁隐堂简单的说了事情经过,对于如意,只说所有事情与她无关,太子中毒更是与如意和伽罗镖局无关。
“袁隐堂,那个如意呢?”皇上眸光冰冷如霜,冷冷的盯着袁隐堂。
虽然皇上对淳于飒这个太子并不是很满意,但终究是他的儿子,又是太子!如今莫名其妙的出了事,皇上自然恼怒气愤。
况且是在不知不觉当中对太子下毒,今日是太子,明日就可以是太皇太后和他。
承乾宫内,还有淳于止和淳于霆、淳于靖。全都被皇上叫来承乾宫议事。
“回皇上,如意已经回凤一药庐了。”袁隐堂自然不会告诉皇上,如意还在镖局睡着呢。
“胡言乱语!朕的人一直盯着你伽罗镖局,不曾放过任何一个人!那如意还在你的镖局内,怎么会回凤一药庐了?”皇上威严出声。
“皇上的人不也应该一天十二个时辰的盯着太子吗?可太子不也出事了。”袁隐堂语气淡淡的,可说出口的话却明显在跟皇上叫板。
“大胆袁隐堂!你想造反是不是?父皇问话你竟如此顶撞!简直是不知死活!”皇上还未开口,淳于靖已经气哼哼的跳了出来。
袁隐堂却是看也不看他,眼神冷漠寒凉依旧。
这世人谁不知道淳于靖早就失宠,也就趁着在皇上面前的时候蹦跶几下。以前袁隐堂也不曾将淳于靖放在眼里,现在更加不会。
而淳于止则是垂眸不语,眸光深沉如夜,似乎蕴藏了很多心事在其中。
与淳于止表情相似的还有淳于霆,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贯是阳光开朗的面容,此刻却是阴郁低沉,闷闷不乐的样子。
这两位爷此刻眼中丝毫没有旁的事情,管他淳于飒是不是中毒了呢!那是淳于飒咎由自取!他们现在关心的只有——
陌舞去哪儿了?
淳于止自认自己手下的探子很少跟丢,可今儿他去蒹葭阁的时候,那个小女人却不在那里,只有蓉妈在。可之前离开蒹葭阁的人是蓉妈!如今看来,是那个小女人易容成了蓉妈的样子骗过了探子。
那个小女人竟然还会易容?
他倒是第一次听说!
因为失去了陌舞的消息,而蒹葭阁那边又迟迟没有动静,淳于止的心始终悬着,如何能听进去其他消息。
至于淳于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陌舞了。
二哥起码还能跟陌舞一起查案,并且陌舞还能住在二哥那里,可是他这边,今天去蒹葭阁却是扑了个空。原本以为陌舞刚刚破了神花宫的案子,必定是在蒹葭阁稍事休息,可他兴冲冲的赶去蒹葭阁却扑了个空。
蓉妈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何时回来,就算知道,蓉妈对她忠心耿耿的,自然不会多透露半个字。
所以淳于霆自然也就没心思去想其他的了。
淳于靖见淳于止和淳于霆这会子都不说话,更加来劲。
“袁隐堂!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虚了?本皇子看就是你将那个如意藏起来的!是不是那个如意跟你说了什么?是她谋害太子的,是不是?你见她貌美绝色所以你动心了,不惜包庇她,是不是?”
淳于靖越说越激动,却始终不敢朝前一步走到袁隐堂身前。
对于袁隐堂他还是有几分惧怕的。
“三殿下见过如意?”袁隐堂这时候不冷不热的开口,只那眼神看似随意的瞥了淳于靖一眼,眸中所含刀光剑影冷冷的割过淳于靖面颊,让淳于靖身子狠狠地打了个寒战。
一股突如其来的杀气包裹全身。
“我——我是听说的,新越街头出现一个貌美女子名叫如意。我哪里见过什么如意。”淳于靖急忙撇清关系。
袁隐堂却是冷笑一声,朗声道,
“没见过的事情只凭听说就能妄下评论吗?那我还听说三殿下喜欢如意呢,是不是听说就能为实呢?”
袁隐堂很少开口说这么多话,但谁叫淳于靖提到了陌舞,袁隐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