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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是青州,谁知道你薛行衣是谁?
你就算亲自送到人家府上去,人家也未必敢用。
这些来路不明的奇怪玩意儿。而且还是用在子孙根上面……
“你确定这样没有问题?”阿秀有些无力地说道,果然找他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吗?
“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薛行衣反问道,他觉得这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了。
阿秀见他还完全没有意识到其中是问题,顿时长长叹了一口气:“你难道忘记了吗,这里不是京城,谁也不知道你是谁,你可能连人家的府里都进不去,人家怎么会随便用你的东西?”
薛行衣闻言,觉得也挺有道理的。
他倒是一点儿都不觉得失落,没有人认识他。他也不觉得难过。
“那你可有什么好方法?”薛行衣不管在什么地方上,都是不懂就问的,只要他自己感兴趣。
“得找个在这里说话有分量,或者说是口舌灵便的人,让人去宣传一下。让他们自己来买。”阿秀说道。
倒不是说她想赚这个钱,只不过是一般人都有一种心理,就是白拿的东西不会太好。
虽然不拿白不拿,但是真的白拿的话,也不会太当回事儿。
重视度不够。
“这个……”薛行衣眉间微微皱起,这并不是他所擅长的。
以往在薛家,他只要专注钻研医学。别的事情,旁人自然会解决好。
但是现在……
他之前怕引人注意,就是连贴身的小厮都没有带回来。
如今身边的王川儿……
薛行衣觉得靠她,那还不如靠自己!
“唉。”阿秀再次叹了一口气,难不成她还要找别人?
酒老爹和唐大夫是她最为信任的人,但是这个事情。她却不敢找他们。
要是他们追问起来,自己可是完全解释不清。
至于路嬷嬷,那就更加告诉不得了。
唯一能用到的,那就是顾靖翎了。
但是阿秀还是有些犹豫,有些不大好意思去麻烦他。
心里也有些介意。他会不会想歪了……
至于近卫军,他们是顾靖翎的人,拜托他们和拜托顾靖翎,完全没有区别。
“这个事情交给我吧,既然我答应了,自然会找到法子的。”薛行衣见阿秀叹气,便一口将事情揽到了身上。
这个羊肠套是阿秀想出来的,他虽然找人做了出来,但是主要还是靠的阿秀。
她既然找上了自己,那自己总得出点力。
“要不我去找顾靖翎?”阿秀试探性地说道,她心里有些担心薛行衣一出手,事情反而不好了。
“不用。”薛行衣虽然平时不大在意一些事情,但是男性的尊严还是有的。
阿秀放弃让他帮忙,转而去找顾靖翎,这不是瞧不起他的能力嘛!
“既然你这么坚定,那就暂时交给你吧。”阿秀用了“暂时”这个词,言外之意就是说,要是他不行的话,她还是会再找别人的。
虽然听在耳朵里还是有那么一些不爽快,但是薛行衣还是点点头。
他一定会解决好的。
“那这个我先去做一下试验,免得到时候没有用。”阿秀拿了两个羊肠套,打算去灌个水试试,会不会漏。
要是漏的话,那戴和不戴不是一个样嘛!
“好。”薛行衣点点头,他得回去想想,用什么法子比较好。
这是他第一次为不是学术上面的问题而费脑神经。
两个人就此分开,阿秀拿着羊肠套,到了井边,正好这个时辰也没有什么人,阿秀就慢悠悠地打了一桶水,然后往里头灌,还时不时观察一下羊肠套的变化。
看它最多能有多少的容量。
“阿秀,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玩意儿?”唐大夫微微蹲着身子。一脸好奇地看着阿秀。
阿秀冷不防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一惊,手里的套子直接掉了下去。
原本鼓鼓的球状体,掉在地上以后。水一下子撒了一地,套子也瘫软下来。
“我就是想研究研究新水囊……”阿秀面色很是尴尬,甚至都不好意思去看唐大夫的脸色。
“水囊?”唐大夫蹲下身子,将羊肠套捡起来,“你是说这个吗?”
阿秀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热了,声音有些僵硬:“对啊,呵呵。”
她看到唐大夫板着一张严肃的老脸,一手领着一个湿漉漉的羊肠套。
阿秀只觉得各种的不忍直视。
她是不是无意之间造孽了……
“这个玩意儿能装水?”唐大夫还很好奇地将羊肠套搓揉了几下,材质倒是挺软的。
而且比较轻便,要是真的可以用来装水的话。以后倒是能方便不少。
“大概,大概可以吧。”阿秀的头更加低了些。
要是他最后知道了这个玩意儿的作用,不知道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你不是在研究吗?”唐大夫见阿秀的神色很是怪异,心中就更加奇怪了。
她平时都是很淡定的模样,难得会显得这样的窘迫。
“只是刚刚开始研究。不过好像不是特别好用的样子,打算再去改善一下。”阿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从唐大夫的手中抢过那个羊肠套,迅速将东西捏在手里。
绝对不能再让唐大夫再研究了。
她实在是不忍心看啊!
“你这是?”唐大夫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手,他倒是不知道,阿秀还是一个学轻功的好苗子呢!
可惜现在年纪大,骨头都长好了。
“唐大夫,我正好有个事情要找你。你还记得罗家那个人不,就是之前我们在进程的时候救的那个得疯狗病的人。”为了让唐大夫忽略那个让她觉得万分尴尬的事情,阿秀主动转移了话题。
其实原本那个罗斌,是生是死,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记得,他死了?”唐大夫神色很是淡漠。在他看来,生死本来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看的太多了,自然是不会太放在心上。
“看样子是没有死,不过也差不多了。”阿秀说道,又将从账房先生那边听到的八卦和唐大夫说了。
“倒是便宜了那庶子。”唐大夫淡淡地说道。
他对别人的家务事完全没有什么兴趣。若不是讲话的人是阿秀,他根本连听都不要听。
“恩。”阿秀点点头,一边趁着唐大夫不大注意的时候,将手里的两个羊肠套甩的远远的。
“小姐,该吃饭啦!”芍药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那丫头,这段时间,说话举动上面倒是自在了不少。
这让阿秀也自在了不少。
“唐大夫,竟然都到了吃饭的时辰,咱们一块儿过去吧。”阿秀趁机挽上他的胳膊,让他忽略刚刚的那个话题。
唐大夫现在的注意力的确都被转移到了被阿秀挽着的那个胳膊上,他的手微微的僵着,神色有些喜又有些悲。
喜的是,阿秀愿意亲近他,悲的是,若是没有那年的事情,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叫阿秀“乖孙女儿”。
等到两人都走远了,水井后头才走出来一个声影,他手指轻轻挑起那两个被丢在角落的羊肠套,神色莫测:“水囊……吗?”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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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行衣手段
薛行衣还没有想到将羊肠套推销出去的法子,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这次来的是一个楚楚可怜的白衣女子,以及她身后的一大群穿着艳丽的女子。
虽说她打扮很是清纯,但是一看她身上的气质,就知道也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子。
“多谢恩公那日出手相救。”那白衣女子盈盈下拜道。
若是薛行衣是小地方出来的人,说不定就觉得这女子姿色相当不错,而且和一般的青楼女子相比,多了一些独特的气质。
但是这薛行衣是从京城的薛家出来的,什么样的贵女没有见过。
就她这样的,就是说惺惺作态那都是高估了她。
“恩。”薛行衣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
在他看来,她们除了衣服的颜色不一样,别的完全没有区别。
“小女子虽然出身低贱,但也不是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人,恩公只要有用得上小女子的地方……”那女子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薛行衣,其中包含了各种的深意。
如果是个开窍的,被一个长相不俗的女子这么热烈的看着,指不定那心儿都化了。
只可惜,她遇到的是一个榆木脑袋。
薛行衣微微思索了一番。
“你们是出身青楼?”他很是直白地问道。
那些女子,特别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女子,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扭曲。
但是又舍不得对薛行衣这样的美男子露出自己不美好的一面,微微低头,故作忧伤:“小女子只是形势所迫……”
这青州,自愿去当青楼姑娘的女子只占了极少数,一般都是因为家里穷,孩子多,没有法子,就会把其中比较好看的孩子卖到青楼。
因为在青州,几乎穷人家。每家每户都是这么干的,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就是那些小孩子,在自己年幼的时候,多少也会有所感觉到。
只要父母把好的都给你吃了。那就说明,你离被卖已经不远了。
薛行衣身上明显少了一种叫做“同情”的感情,他直接忽略了她说的话。
“既然你想报恩,我这里正好有一件事情,要找你去做。”明明算是有求于人,但是薛行衣这架势,反倒是像人家求着他似得。
“公子请讲?”那女子殷切地看着薛行衣。
这薛行衣虽然是从外面来的,但是看这谈吐和穿衣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
不然她们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这么巴巴地过来。就为一个报恩。
真要说起来,这出药方子的是酒老爹,这出力的是近卫军,真要找恩人,先找的也该是他们。
这些姑娘不过是看中了薛行衣的身份地位和美貌。这才特意找上门来。
“既然你们都是青楼的姑娘,想必有不少相熟的客人吧。”顾靖翎看着她们,说道。
这样的话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多少是有些失礼,即使说的是事实。
但是偏偏薛行衣的态度这么的理直气壮,好似别人生气,反倒是她们的不是了。
这白衣女子是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你这是在数有多少个吗?”薛行衣见没人回答他这个问题,又见她们都微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语出惊人地说道。
这么重口的话,也就他能说的如此的淡然。
那白衣女子就是再淡定,听到这样的话。也无法做到面不改色了。
红着眼睛,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薛行衣道:“公子这是故意折辱小女子?”
薛行衣有些疑惑,自己刚刚那个话有什么地方折辱到她了吗?
难道青楼女子,都不是靠恩客吃饭的吗?
自己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还用上“折辱”这样的词。她们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他花心思去折辱的,真的是有些莫名其妙。
所以他才不喜欢和女子打交道,若是每个女子都和阿秀那么爽快利索,又有共同话语就好了。
再不济也得和王川儿差不多,虽然蠢了一点,但是不会说这些让人不大明白的话。
“你若是觉得我这话有什么地方折辱到你了,那你便回去吧,免得我等下的话更加折辱了你。”薛行衣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女子。
找上门来的是她们自己,现在说被折辱了的也是她,他倒是不懂,这青楼女子都变得比一般女子都要做作了。
那白衣女子好不容易找到了薛行衣,怎么甘心就这样离开。
之间她微微侧脸和后面的女子换了几个眼色,然后轻轻啜泣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