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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萧宇依旧挂着微笑道:“没有关系,到时候你的笛声只要配合子言兄的琴声就可以了,要求不太高,以你的本事,绝对可以胜任的。” 任萧宇的口气倒是比路生本人还要自信,好像要吹笛的是他而不是路生。
“既然这样,云轩就拜托文公子了。”云轩公子也不等路生说话就先谢了。
“好吧,那是什么时候?”路生看着云轩公子如此诚恳的邀请,实在不好拒绝,便允诺了下来。
“七日之后。”任萧宇合起折扇,挨近路生的身边道,“在此之前,我先带你去见造琴师。”
“你已经找到了造琴师了吗?”路生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欣喜,一想到有可能可以再碰触到小提琴,内心的那份狂热立刻翻涌起来。
“不是,是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老顽固,能不能说得动他,还得看他心情。”任萧宇先吓了吓路生,见路生脸色稍变,才继续道,“不过也别太担心,我有办法让他说出来的。”
路生听了心情却好不到哪里去,之前在茶坊的时候,路生是答应了任萧宇演假戏的事,如今他已知任萧宇对他有感情,叫他如何若无其事地和任萧宇演假戏。
东菱皇城内,将军府,一位身着青袍,看起来二十五六的男人正襟危坐在大堂之上,头顶羽冠,两撇乌丝整齐地蓄在胸前,庄严的眉目衬着好看的面相,却是没有任何表情,全身都散发着威严,让人不寒而栗。而堂下之人却早已吓得脸色发青,额冒冷汗,就是不敢说一句话。
许久这位威严的将军总算开口了,“那个西国使者为何受伤?”
“属下不知,但是属下敢肯定,使者是在五天前受的伤,据属下所知,那个西国使者在受伤前有出去过,属下的人跟到半路就跟丢了。开始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受的伤,但是那个使者自从那一次出去后就再也离开过,所以属下判断他是在那一次出去受的伤。”堂下的侍卫不敢抬头看这位过于冷漠的将军,对这位东菱最为恐怖的将军——白炎将军,是既怕又敬。
他们的将军不但冷血无情,而且凶残无比,尤其对待敌人从来都没有手软过。做起事情来向来都是雷厉风行,即使是静静地站着,都可以给人一种威压。不得不说东菱的安危正是因为有白炎将军在,才可以让其他国不敢随意侵犯东菱国。东菱内没有一个人不对这位将军是敬重有加,连皇帝都对他极为宠信。
“你下去吧,继续监视他,有什么情况向我汇报。”堂上的将军冷冷道,眉目丝毫没有舒展。
“是!”侍卫点了个头立刻起身退了出去。
“何军师若是要听,大可出来一起听,不必躲在后面。”堂上的将军转向了帐幕之后的人道。
“白将军真是好本事,居然会发现我藏在这帐幕之后,我可是连呼吸都屏住了。” 帐幕后走出了一位差不多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但是有神的眼睛却让人觉得此人有着不一般的睿智。
“何军师过奖了,不知你如何看这个西国使者的?”白炎见军师已经走了出来,便问了问他的意见。
“将军又是如何看的呢?”这位军师并没有马上回到白炎的话,反而是问了关白炎的看法。
“这个西国使者叫莫一笑,正是西国皇帝极为宠信的刚刚上任不久的宰相,据本将军所知,这个人不但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而且在战略和智谋上极为出色,他那么年轻就能当上宰相正说明此人的城府不浅。本将军不认为西国皇帝会让一个草包当宰相的,即使他的外表很容易让人觉得像文臣而放松警惕,实际他却是个不可小瞧的练家子。此人若是不除,将来毕为大患。”白炎将自己对这个西国使者的认识娓娓道了出来,并示意他的军师何苍入座。
“果然啊,老夫听说过关于西国宰相的传闻,确实是英雄出少年啊。不过他这次作为使者来出使东菱,只怕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何苍顺着白炎的话,接了下来,之后才慢慢踱步旁边的椅子上座下。
“现在南岳和祁宏局势极为严峻,可说是一触即发,而东菱和祁宏邦交甚好,若这两个国家真的开战,想必祁宏的逍遥王定会来东菱借兵,以国主和逍遥王的交情,这兵定然是借定了,这样南岳的兵力就处于弱势了,两国若真打起来,结局是明摆着的。但如果东菱无法借兵给祁宏,以南岳的实力,要拿下祁宏虽然不是易事,却不是不可能。”何军师立刻就着现在四国的形势做了一个简单的分析。
“你是说这莫一笑是打算让东菱无法插手祁宏和南岳的战争?”白炎疑惑地问道,“可是这对西国未必有好处吧,即使西国想要坐收渔翁之利,他也得有那个能耐?”
“这可不一定,西国的新帝是目前四国当中我们掌握的资料最少的皇帝了,但是从他处理的每一件事情来看,这个皇帝极为不简单,西国闹了十几年的内乱竟然被这个新帝在登基后的一年内就摆平了,现在西国的军队实力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这个西国新帝不可小瞧啊。”何苍凝气眉头,谨慎地说道,“若是让南岳国和祁宏国两败俱伤,那西国就可以乘机吞并,到时候再来攻打我们东菱,只怕也是时间的问题了。”
“哼,他西国的野心未免太大了吧,这天下岂能那么容易让西国独占。”白炎说着时,一掌拍向桌角,结果桌子上的茶杯裂开裂掉,但是桌子却丝毫没有损坏。
“这莫一笑既然是有备而来,还是小心为上,只是不知他要如何做。”白苍看了一眼裂掉的杯子,忍不住摇摇头继续说道。心中则是微叹着:那西国使者想要造事至少也得过得了白炎这关啊,而白炎也不是好惹的。
“不管他打算做什么,本将军都不会让他得逞的。”白炎依旧是肃着一张脸,冰冷的口气里透着怒意,令人震慑。
“听说国主这次为了招待西国使者,特地邀请了云轩公子为西国使者歌唱祈福,不知是不是真的?”何军师突然若有所思地问了句,“老夫觉得有些奇怪,那云轩公子的琴师不是已经受伤了吗?”
“是真的,至于其他的本将军也不清楚。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白炎疑惑地望着他的军师,不明白白苍怎么突然提这个。
“没什么,老夫听说过那位歌姬的美名,所以有些好奇,没有琴师的话, 他打算如何唱呢?”何军师微笑地回道。
“看不出何军师对这种儒雅之事还有研究啊!”白炎难得地露出一点笑意,但却不明显,除了多年在他身边足够了解他的人才会看得出那笑意,不了解他的人也许会被这种话吓到。
随之将军府内便响起一连串的笑声,声音显得有些苍老,却不失豪迈。
东菱皇城的皇宫。
皇宫的西殿有一个专门接待各国使臣的宴客居,在这个宴客居内,莫一笑正这在房里不停地踱来踱去,表情似乎看起来有些焦躁,所有的计划都因为一些变故而全盘打乱,他不得不重新计划。
“莫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影突然闪现在莫一笑的房间内,他原本是被西国皇帝派去南岳国当卧底的,后来因为刺杀祁宏的四皇子失败,又被那个四皇子留下了南岳暗卫的令牌,所以他只好回去西国禀报,至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返回南岳了。
而就在前五日西国皇帝收到消息,西国的宰相大人——莫一笑,出使东菱竟意外受伤,而且伤势不轻,皇帝不放心才立刻派影前来东菱护卫宰相大人。不过令影最为震惊的是,宰相大人醒来后所说的事情。
在莫一笑问到关于那名和四皇子长得相像之人为何人时,影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想不到文路生竟然还活着。心里说不出是激动还是高兴,又有一丝复杂的情绪。
“影,今晚你去一趟云轩阁,详细调查一下关于那个少年乐师的事情,以及在那个少年乐师身边的可疑男子。”莫一笑依旧皱着眉头,因为被东菱盯得紧,加上他受了伤,所以他这几天都无法出去,否则他早就出去探个究竟了。好在皇帝陛下为他派来了影,让他的行动更为方便又不会引起东菱的注意。
说起来也巧,若不是那日莫一笑因为要出城联络线人,才会碰巧遇到圣龙教的人,所以那天在树林的事情,他也全部都看到了,他一直躲在远处观望,但是即使很远,还是差点被那个乐师弄得内息大乱。莫一笑本就对那个乐师极为好奇,偏偏后来又出现了一个身着红杉又和那少年乐师长得极为相像的人,看到红杉人投过来的御雷剑时,莫一笑才才猜到那个红衫人的身份,因为影曾经向皇帝报告过,关于那个四皇子诈死的事,只是没提到还有一个和四皇子如此相像的乐师。
更令莫一笑感到疑惑的是,他在听到那个吹笛人的说话声音时,竟然觉得和那日去往南岳的途中他遇到的两个奇怪的人中,与其中一个极为相像,更怪的是圣龙教对这个少年身为乐师之事也并不知情,完全是冲着少年乐师身边的那个人而去的。
那日莫一笑见两方人马都深受重伤,本想着是他除去圣龙教的大好机会,结果却还是出现了意外,那白衣男子不但自己冲破穴道,还将他打伤了,虽然他立刻追了上去,并好不容易追上了,竟然打不过对方,还差点被打死。那个白衣男子的功力如此深厚,只怕身份绝不简单,由此可见,和白衣男子对打了那么久却不分伯仲的那个男子也拥有相当深厚的实力。
如今圣龙教既然知道了那个少年乐师的存在,想必定不会轻易放过那个少年乐师,莫一笑想到这就忍不住有些担心。若是他能将那个少年乐师请到西国去, 那将是西国的一大助力,而西国也许可以不必顾虑南岳的乐师了。只要西国有像那个少年那般实力的乐师,也许他就不需要担忧东菱会插手祁宏和南岳的战争了。
莫一笑一醒来就将自己所看到告诉了这个皇帝派给他的暗卫,影。他本想通过影的消息多知道一些那名乐师的事情,结果影却是只字未提,他只好再想其他办法调查那个乐师,他现在只知道那个乐师目前在东菱歌姬云轩公子那里,其他的完全查不到,似乎那个云轩公子也不是好惹的主。
如今莫一笑对那个少年乐师已是势在必得,只是他不知道能不能说得动那个少年乐师。若是说不动,他就准备硬绑回去,到了西国再和他好好沟通。
影受了命令,便潜入到云轩阁,但是却没有找到路生,他几乎将云轩阁的所有地方都查了个遍依然没有看到路生的影子,这不免让影有些失望,他既想见到文路生,又害怕见到文路生。听到莫一笑见到了一个人和四皇子长得相像的人,影立刻就怀疑会不会是文路生,所以他自己也非常想要确认,今晚的行动及时莫一笑不授意,他也会来探查的。若真是文路生,他不知道文路生会不会恨他,或者根本就忘记有他这个人了。
在离开云轩阁的时候,他又潜到了云轩阁相邻的一间阁楼,虽然不属于云轩阁,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