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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老师!”我挡着老师的攻击,“我说,我们能不能暂时休息一会儿呢?”我实在已经没有力气拿木剑了啊!
“恩,可以!”剑道老师收回木剑,“休息会,过会继续!”
“是!”我有气无力地应着,老师,你没有看见我已经快虚脱了吗?
“好了,继续!”
“什么?”
“我说继续!”剑道老师怒目而视。
“是!”我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啊!你个□ BT!!我诅咒你……腹谤着剑道老师,但是迫于其威严,我老老实实继续挨打。
晚上,托着我疲惫且伤痕累累的身躯回宿舍:天啊,真的是太折磨人了,这日子,什么时候,这种日子才算是个头啊!我真的已经尝到苦头了,拜托,谁来让这种日子结束吧。
可惜,越希望什么的时候越不来什么。学院里的前3年,我已经彻底感受到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生活了。
3年来,除了鬼道真的是无法使用外,剑道,理论,瞬步什么的,折磨得我快疯了!剑道老师整一□+BT,理论老师的罗嗦程度可以和唐僧媲美,尤其是我的瞬步老师更是让人无法接受的BT,每个周末,我被学院送到朽木家,有朽木白哉亲自教授我瞬步,校长说什么,现任朽木队长的瞬步是静灵廷最好的,接受他的教育一定可以成为学院瞬步第一什么的。我,我,我呸!
我说,瞬步就瞬步吧,不就逃跑嘛!但是,为什么被追到了(虽然每次冰山都让我先跑个XXX分钟后才开始追)还要挨打(虽然可以用身边的木剑挡)啊!但是,但是,你想想,那冰山是什么身份,已经是队长!!那实力哪是我这种吊车尾可以挡的。不过;这个队长之位;并不能让人真的开心起来吧,毕竟,会成为队长是因为自己的爷爷在50多年前那场叛变的战场上死去了,后来经过努力子承爷位罢了。我不知道朽木白哉心中的感受,他冰着的脸让人揣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逃跑过程中,我总是思想飞走。不论我先跑了多久,那冰山轻而易举一会就追到我了,一刀砍下来,那个疼啊!不是我不想挡,是我完全挡不了啊 T_T
“虐待不带这样的,人权不带这样践踏的,我要起诉我要控告!!”我无奈地对着无边无尽的广阔天空呐喊,因为我没有那胆子对着冰山呐喊啊。 T_T
这3年来,除了我的能力在以蜗牛的速度上升外,我和山田花太郎的感情也因为每次小花在我受伤严重的时候送来及时的创伤药,革命情感在逐渐升温!那是一次又一次血的见证啊,我们之间的革命情谊是深厚的,小花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没有他我可能早被打死了或者痛死了呢!
但是,这地狱般的三年终于过去了,终于迎来了寻找斩魄刀的日子了!我的小心肝那个叫激动啊,那个叫荡漾啊~我的春天终于来了~‘~
“小花,我解放了!!”我紧握着小花的手,向他诉说我最深刻深切的感情。
小花很温和地拍拍我的头:“很不错,终于可以解脱了!”
“是啊……虽说革命抗 日 还8年,但是我用我这3年完全体会到了革命的艰辛,革命的痛苦以及革命成功的伟大!”我激动地指着遥远天空里的某火热星体,“小花,你听过这么一首歌曲吗?他是我现在心情的写照啊‘解放区的天是蓝色的天,解放区的人民是最快乐的’!”
鸟儿叫得是那么的欢,天空是那么的蓝,我的心肝是那么的激动!
NO。14 所谓背叛
熬过了对我而言地狱似的三年,迎来了对我而言天堂般的日子——寻找属于自己的斩魄刀。但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奶奶留给我的斩魄刀——鞠音,所以我对于寻找属于自己的刀热情并不是很大,反正除了朽木冰山,没有人知道这刀不是我的所属物。LUCK,朽木冰山不会无聊到去告诉别人,其实我的手里的刀不是我的,是我奶奶的。但是,或许最近我觉得太幸福太快乐,上帝总要让我接受点小风小浪,让我过得不好点,所以,我更加坚信,这个世界上的大神,肯定看我不顺眼。
当小花急冲冲跑来找我的时候,我还一头污水:“小若,不好了,班里的人说是你把绿川光同学的斩魄刀偷了的,真的吗?”
“啊?什么?小光找到自己的刀了?”我不明所以。
“不是了啦!”小花一脸恨铁不成钢,“大家都说是你抢了绿川同学好不容易找到的刀!”
我白了小花一眼:“我什么时候抢别人刀了?”
“你手里的刀是你自己的吧?”小花询问着。
“废话,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啊!”我狠狠踹了小花一脚,“说的是什么话啊!”
小花从地上爬起来:“听我说,小若。”
“什么啊?”
“一定要冷静啊!”小花废话连篇,“现在大家都传,说你 夜川 若 抢了 绿川 光的斩魄刀,就连绿川同学本人也是这么说的。小若,你和绿川同学是好朋友,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如果是,小若,你一定要好好地去解释啊!现在情势对你很不妙,班导似乎很生气,要请你的监护人来一起商量解决这件事情呢。”
“什么?我抢了小光的斩魄刀?”我好笑:“开什么玩笑,这刀是我的。”
“我相信你,小若!”小花坚定地站在我方,“不管别人怎么说,小若说没有做我就相信小若,但是,小若,你最好去和小光好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再这么闹下去,肯定会出大事的。”
“啊,夜川同学在这里啊!”同班同学A君跑了过来,“快去班导室,班导找你呢。”
看来,不用去找小光说了,麻烦便直接找上门来了。
走进班导室,我发现班导室今天很热闹,连朽木队长,我名义上的监护人都请来了:“班导,请问,找我什么事情?”
“那个,夜川同学,”班导假正经地说着,“绿川同学告诉我,你抢了绿川同学刚刚找到的斩魄刀,是否有这回事情?”
我望着一旁站着的小光:“小光,你是这么说的吗?你说,是我抢了你的刀吗?”
“是的!”小光,不,是绿川同学狠狠地瞪着我,“一直以来,我当是你朋友,你居然这么做……你……你……”说到这开始哽咽,“你实在太过分了,呜,你说,你说啊,我对你哪里不好了,你居然要抢我的刀?”说到最后,开始哭了起来,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我依旧微笑着,但是心,已经开始冷起来,虽然本来就不怎么热,挺冷的,只是现在更冷了:“哦?这么说,绿川同学,你一口咬定我现在身上带着的刀是你的,对吗?”
“没错!”绿川坚定地点头。
“可看清楚了?”我询问,“千万不要看错了,等会弄的尴尬啊!”
“我……我……我看清楚了!是我的刀!”绿川仍一口咬定,我手里的鞠音是她的刀。
“呵呵!真好笑。”我的笑脸终于挂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小光,你这么污蔑我是为什么?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那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我该质问的才对!”小光怒吼,“朋友,什么朋友。一直以来,都是我一方面在关心你,我热脸贴你冷屁股,你总是虚假地对待我,什么朋友啊!你一直以来都是单方面地接受我所给予你的关心!!现在,现在,你连刀也……还给我,还给我”说着话的小光冲上来抢我手里的鞠音。
我望着已经接近疯狂的小光,冷冷地望着她。我松开我的手,任鞠音被她拿去,“你要,就送给你好了。”
“这么说来,夜川同学,这刀真的是绿川同学的?”班导似乎抓到了什么把柄,激动地问着。朽木白哉依旧一脸冰山地望着这些闹剧。
我沉默,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不是自己的刀,是使用不了的,有的连拔得拔不出来。
“那个,朽木队长,”班导一脸威胁地望着朽木白哉,“夜川同学已经默认自己抢了绿川同学的刀了!怎么办,朽木队长,该怎么处理呢?”
呵呵,原来班导以为我是那个把柄啊,以为可以以此来威胁朽木家,以此来得到某些他所想的好处。当以为我默认了的时候,看看,听听,整个态度语气都变了,从狗腿又变回成人了。
“不要闹了,若。那刀拿回来,丢了那刀,谁也赔不起,而且,这个人,不配拿那把刀”朽木白哉鸟都不鸟一旁打算威胁他的班导,“最好,不要让我生气。”
呵呵,不愧是贵族,连反击都是那么地嚣张那么地令人讨厌。我谄媚地笑着:“是是,父亲大人,我就这拿回来。”我望着紧紧抱着鞠音的小光,“小光,这么抱着那把刀,你累吗?你难道不知道,那把刀可是会吸收主人以外所有碰它的人的灵力的哦,再这么抱下去,可是连做死神的资格都没了哦。”
我冷笑着走过去,从虚弱的小光怀里拿回那刀,那依附着奶奶所有灵力的刀:“小光,怎么了,这么虚弱,回去可得好好休息了呢,不然,可是得打包袱回家呢!”
已经没有什么好说了,你即便再怎么怨恨地望着我,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觉,“我说,‘父亲’大人,闹剧看够了吧,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朽木冰山不悦地皱了皱眉,显然,他对我今天的言行很不满意,但是并没有明说,只是点点头,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走出班导室,小花一脸紧张地跑过来:“小若,没事吧?”
我摇头:“没什么事,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我累了,我想一个人走走,小花,你去做你的事情吧,我一个人不会有什么事的。”
不待小花回答,我便一个人离开。
3年里,不知不觉中,什么改变了。譬如我和小花的革命友情越来越浓厚,譬如我和小光的友情在这3年了无声无息地消磨歹尽。
背叛,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但是还是会多多少少受到那么点伤害。有时候,没有想过去防人,结果却被人捅了一刀,就如妈妈说的:“不要轻易地将感情交付于一个人,不管什么感情。因为当你将这份感情交于那个人的时候等于交于他们可以伤害到你的武器。当他们用这个武器伤害了你之后,千万不要给予第二次,慎重更慎重,因为,他可以伤害你第一次,他也就可以伤害第二次,不要一个错误犯二次,不要被同一个人桶二刀。”(PS,是我看过的2本小说里的一些话被我重新组织成新的一段话的)所以,小光,我们没有重来的机会。
在山坡上轻轻地用石头划着这么一收小诗:
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渺在其中;
日也空,月也空,东升西落为谁功?
金也空,银也空,死后何曾在手中?
夫也空,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
权也空,名也空,轻眼荒郊土一封;
酒也空,气也空,世间浮华一阵风。
这首诗已经忘记是从那里看来记住的了,只记得当时觉得写的十分好,不犹自主地背诵下来了,只是不知道,居然到现在也还没有忘记。不过,真的很有哲理呢!
“恩恩,写得不错嘛!”一个怪异的声音从背后穿来。
回头,啊,呆住了!狐狸,是那只狐狸!!那只把我带来这里的:“批着披着黑羊皮的狐狸!!”
那狐狸郁闷得皱了皱眉头,然后仍笑眯眯得说:“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