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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出了事他却不在她身边,为什么!在她无助害怕的时候,他在哪里!在她被采花贼蹂躏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总以为自己练好一身武艺就可以行侠天下,匡扶正义,可到最后,连他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正义么?好遥远的笑话!
他早该带着她离开,走得远远的。只是为了那可笑的正义,他葬送的,却是她的清白!
心好痛,面对这该死的事实,他什么都做不了!
深深的无力感袭上心头,安心颓然地坐在地上。
他现在有点明白,季清远脸上常露出的那种无力的表情,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了。自己真的很没用呢,忽然好想笑。
安心仰天大笑,惊起飞鸟阵阵。
良久。
安心都没有止住的意思,还在大笑着,只是眼角都笑出了泪水,声音嘶哑得接近干嚎。整个人笑得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直到最后实在发不出声音了,安心才渐渐止住笑声,静静看向天空。月亮什么时候悄悄挂上天空了?
安心倏然清醒,糟了,自己就这么跑出来,她醒来若是看不到自己——
安心不敢往下想。
遭受了这样的打击,此时的她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一个温情的怀抱,而自己竟然——
该死!安心低咒一声,迅速爬起来,奔回雅致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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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悠悠转醒,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全身酸痛不已,想当年被老妈吊起来家法伺候都没这么疼过,全身骨头都像散了架似的。
忽然想起先前的事,脸上倏地一红。臭安心,没见过女人吗,那么疯狂。哎哟——痛死了啦——
我又耍赖地趴回床上,乖乖地等安心来抱我翻身。没办法,自个儿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真没想到平常谦谦君子的心心竟然这么猛,以后打死也不主动勾引他了。不过么,要是他来勾引我,嘿嘿嘿嘿……
安心未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她似乎刚刚醒来,想要爬起来却力不从心。还好,总算赶上了。安心松了口气。
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我,扯出生硬的笑容:老婆想吃点什么?
张了嘴,却发现说不出话来。这才想起刚才笑到失声的事。
我一点也没察觉到他的异样,努力地抬起双手,在安心的配合与帮助下勾上他的脖子:“心心,人家好饿哦。”嗲得我自己都一个激灵。
安心身子一颤,随即绷紧:我这就去拿。他用手势比画着。
虽然完全没看懂,但见他转身欲走就知道他是要去拿点心了。
“心心等等,我——帮我穿衣服——”我老脸微红,脱离婴幼儿时期后貌似就没再让人帮我穿过衣服。
安心脸一红,窘迫地走到我面前,闭上眼睛,把头撇向一边,摸索着寻找衣服给我穿上。
“你羞什么羞?先前怎么不见你害羞!还那么热情……”声音越说越小,虽然我是小流氓,可要我说自己床第间的事儿,人家也是会害羞的。
安心明显地一楞,手也停在那。
“怎么了,心心?”我奇怪地看着他,衣服套上了,可带子(相当于纽扣)怎么不系了?
安心颤抖着手给我系衣带,却怎么也系不好。
“心心,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既然一不小心把安心给吃干抹净了,必要还是应该扮演一下贤妻良母的角色的。
安心的心里此刻已是波涛汹涌。她——她并不知道自己是被采花贼给——
太好了,老天果然还是眷顾他的,不是吗?所有心痛都由他一个人承担好了,'奇+书+网'只要她还是那个快乐无忧的小流氓,这比什么都好。
打定主意永远都不让她知道真相,安心又扬起他温暖的招牌式笑容,指手画脚比画着:有你在身边,比什么都好。
自己一点也不介意她失去清白,只要她继续这样幸福快乐地呆在他身边就好。经历了才发现,原来不止季清远可以做到,他也可以。
情到深处,想的念的,都是那个影子,就连发生了这样的事,首先想到的也是为不能保护她而心痛,害怕她受半点伤害。
抱紧我,安心将头放到我的颈窝轻轻地蹭着: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哟荷,这小子还会调情了?不错不错,开窍了。XXOO的效果就是不同凡响那。改明儿能动了再来几次,相信我很快就能打造出世界顶级闪亮老公的。
嘟起小嘴:“心心,人家要亲亲。你先前都不亲人家。”一直按着我趴在床上啃枕头!
安心红了脸,但还是很乖地凑上前——
好甜蜜滴吻呐~
我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安心的薄唇。好想好想!好要还要!扑倒扑倒!再咬一口!
“哇——”我啪地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吃X。哎,忘了我现在是“重度伤患”,根本动不了的说。
我憋屈地看着安心那好看的唇渐渐弯成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江湖卷:第三十章 采花贼缉拿归案]
“恩——”这采花贼,你醒就醒了,还学什么主角,非要发个声音。这下好了吧,我和安心的视线全部聚焦在他身上了。
“这只是——”我疑惑地看着安心。看衣装打扮似乎是采花贼?
安心心底的疑问比我还多呢,可是他注定是要一辈子憋在心里了:“这就是那个杀千刀的采花贼。”
可为什么采花贼竟然还在,而且看样子是被人打昏了。那——那个人又是谁?!安心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思绪犹如被丢入了油锅一般混乱而沸腾。
“那,我们快把他交给季清远啊,这样你就不用娶那个季小姐了。”真好,又吃到美男又解决了烦心事,老天果然是帮我的,嘿嘿。
我欢欣地扑进安心的怀里蹭啊蹭的,搞得安心又是一阵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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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你要的人俺英明神武神机妙算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流氓落给你带来了。要杀要剐随你便。”我得意地高高抬着头,等待季清远的夸奖。
“是吗?那更好了。”季清远搂着羞涩得头都不敢抬的季如眉,笑得如沐春风,“如眉已经跟我情投意合,并决定月底成亲了。”
“靠你爷爷的,敢情我是白忙活?”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竟然都不跟我说谢谢?
我花了那么大的精力与时间给你忙活也,呃,好吧,我承认是更多地是为了出风头,可,可不也是在你捉采花贼么(是“顺便”帮人家捉吧)。
安心微笑地看着我从一脸的愤慨到后来的讪讪,之后又变成理直气壮,就大约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轻轻拿开我拎着季清远衣领的爪子,安心一把搂住我:“既然如此,不如将这采花贼交给安某处理可好?”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心底如岩浆般愤怒。
“……也好,……但还请安公子不要轻饶了他。这种贼人,万死不足谢其罪。”季清远怜爱地看了看季如眉,转向采花贼时又是一脸痛恨。
“那是自然。”安心的语气怎么会这么——森冷?
我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又给了我一个阳光般的笑容,还是那么和煦,看来是我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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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采花贼丢到偏僻的房间里,安心背对着门口,背后的阳光在他的身上脸上投下阴影,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缩在阳光照不进的阴暗墙角,采花贼不禁一阵哆嗦。这个男人,光是浑身散发出的凌厉气势就足以让他颤抖不已了。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安心平静了一下心绪,缓缓开口。
“什么?”采花贼已经做好就死的准备了,没想到他却只是问话。问个话有必要把他扔到这种密室样的地方吗?采花贼一头黑线。
“不是你,对不对?”幽幽地,又夹杂着些许的失落。也不是,自己。
“哎?”忽然想起醒来时的情形,采花贼忽然有些了然,又有些疑惑:“不是你把我打昏的?”
“我?”安心一楞,随即明白过来,有人捷足先登了。
那个人比采花贼还先到来,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出手,才会使他伤在正面却不知是谁打伤的。那么,又会是谁呢?安心陷入沉思。
“难道不是你?……当时屋子里忽然暴出一股掌劲,我就被打成重伤,昏过去了。”采花贼一边注意安心的脸色,一边老实地交代,希望这个公子可以看在他诚实的份上饶他一命。
原来他也什么都不知道啊。安心有些苦恼地揉揉微涨的额头。
最后,安心只得出两条结论:第一,此人轻功极好,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顺利潜入魁雨阁而不被发现;第二,此人内力极强,才能一掌直接拍晕采花贼。总之,此人武功极好。
可是这样一个高手,去老婆房里干什么呢?难道这样的稀世高手也贪图美色?可是高手不是都应该是修身养性,强调清心寡欲的么?(此为纯洁的安心对高手的见解,不代表官方论点)
“算了,你走吧,走得远远的,不要再出现了。还有,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看着抖成一团的采花贼,安心实在下不了毒手。
“啊?”他竟然不杀他,也不断手断脚?采花贼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楞在那里。
随后反应过来,感动得一把抱着安心的腿,哭得淅沥哗啦,眼泪鼻涕直往安心裤腿上蹭:“谢谢、谢谢……呜……谢谢大爷……呜呜……小的一定,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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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季清远再三邀请我们留下来喝他和季如眉的喜酒,但身负重任的我们还是推辞了。前进的车轮滚滚,我在马车上含泪挥别那对壁人,直到再也看不见,才恋恋地坐回安心身边。
叹了口气,还好,总算有情人终成眷属,历经磨难却不折不挠的人儿终于能在一起了,我在心底深深地祝福他们。
偷偷看了眼安心,褪去了初见时的青涩,现在的安心更多了一份男人的沉稳与坚毅,让人心动不已。
摸着乱跳的心儿,仿佛里面有只不太温驯的小鹿在叫嚣:扑倒扑倒!
然后——
“老婆,你在做什么?”安心一脸好奇地问。
“我——我在——做运动,对,在做运动。”我贴在马车壁上,嘴角抽蓄不已。
刚才就在我恶狼扑羊的时候,马车一个颠簸,安心向后倒了一下,结果我就华丽丽地越过安心,然后就——呃,“做运动”了。
[江湖卷:第三十一章 三个人的恋情]
傍晚,我们就到了镜阳城,住进客栈。在上次的红女舞女花魁舞伊的介绍下,我们在客栈后院找了间清雅安静的房间住下,开始商量正事。
“听说那个恶魔最后出现的地方是颐宣城,再坐两天马车就到了。老婆,辛苦你了。”安心摸着我有些发白的面庞,心疼地说。
“才不苦呢,跟心心在一起啊,最开心了。”我耍赖地抱住他的腰。唔唔,真不愧是咱家心心,肌肉好结实呀。忍不住顺着摸上他的胸膛,哇,果真硬邦邦的哦,好想看好想看,心心长这么白,那衣服里面也应该很白皙哦……
“恩……老婆,你怎么流口水了?”安心压住身体的悸动,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
“想你想的。”我想也不想地回答,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