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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松开对我的钳制,我才有些气息不稳地跳开。nnd,早知道俺当年就该好好练肺活量了!搞得现在每次玩亲亲都跟殊死搏斗似的!平复了一下呼吸,我才推推他:“坏蛋,刚才我们说的话,你偷听了多少去!”
“不多不少,刚好把你那段子都给听去了。”慕离魅笑得开心。
“nnd,竟然在门外潜伏那么久哦!你当你是邦德007那!”好痒痒,脚好痒痒,好想踹人!我不怀好意地盯着杜铭轩阴笑。
“杜家那边的事怎么说了?”安心看出我的企图,赶紧给杜铭轩解围。
递给他感激的一瞥,杜铭轩将这些日子以来杜家发生的事儿简单阐述:“铭奕受了重伤,被一个游历女子所救……”
“然后就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我顺口接下去。按言情路线,一个受伤的优秀国男主,再被一个善良柔弱的女主救下,然后俩人心生爱慕,在经历一番家庭阻挠后,最后俩人有情人终成眷属,回家生娃去了。
“咳,差不多是吧。那个女子……”杜铭轩顿了顿,然后看向我,“你也认识的。”
“哦?”我惊讶不已,大脑迅速开机启动,全盘搜索,可惜收了半天,也没搜出个什么毛毛来,没办法,咱记忆存盘里全是有关美男的资料,对女子么……实在少得可怜。
见我苦思良久还不得要领,杜铭轩自己倒先心疼起来了,赶紧给出提示:“她原本就该嫁进杜就家的。”
“啊!是她!宁小钱!”我激动得跳了起来。我真是聪明盖世宇宙无敌天下第一智慧过人的流氓落女侠啊,哈哈哈!(人家提示得太明确了好不!)
“咳,是宁小云。”不用想,杜铭轩都知道死女人为什么会把名字搞错。在她眼里,钱字最大!
“没想到竟然是她哎!好神奇哦!哈哈,不想结婚,不想嫁进杜家,结果还不是去啦!这就叫命呐!天命所归!哈哈哈哈——”今天的事儿,(奇*书*网。整*理*提*供)让我开始有点相信天命这玩意儿了。嘿嘿,那俺有这么多老公是不是也是天命类?我心中暗暗窃喜。
“是啊,也许真的有天命这东西的存在吧。”杜铭轩也感慨地轻叹。
“是啊,杜铭奕还就跟嫂嫂有缘……”话一出口,我猛然捂住嘴吧,这话不是找抽么!有点不安地看向杜铭轩,我心虚得很。
不想杜铭轩却轻轻一笑:“没事,命当如此吧。况且,有你,我此生无憾了。”杜铭轩竟然也会说情话!水准还丝毫不亚于情圣级人物哇!瞧这煽情的!
“落儿也会脸红?真是个稀罕事儿呢。”慕离魅竟然还取笑我!
我皱起鼻子朝他哼了声,然后很自觉地钻进安心的怀抱,拨弄着茶几上的小糕点。
“美人——可总算找着你了!”尚弦月破门而入,也不管在室的人,一把将我从安心怀里抠出来,死死抱住,“孕妇怎么可以到处乱跑呢?万一碰到哪里可怎么办!”说着,抱起我就往外走。
“跟我们在一起就会碰着,跟你在一起就不会?”慕离魅针锋相对。他跟尚弦月的关系,完全是冰火不两立。
“哼,长得丑还没自知之明,尽出来吓我的美人,吓坏了我的宝贝儿子你们赔吗!”尚弦月现很自觉地将俺肚子里的娃儿划入他的名下,这让慕离魅对他更是不满了。
不过慕离魅也不是好惹的主儿,就见他邪邪一笑,便已在尚弦月面前站定:“赔!当然赔。我再赔你一个儿子便是。”
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安心和杜铭轩窃笑不已,我则红了脸:这个没羞的家伙!还要跟人家那个啥啥再搞一个出来么!不过貌似也不错哎……呃,想什么呢!
尚弦朋有些气闷:“你——哼!”一甩袖子,走了几步,又回头大声宣告,“美人是我的!不许你们觊觎!”
慕离魅闪至茶几前的安心身边,胳膊搭在安心肩上,朝尚弦月挑挑眉,声音也慵懒魅惑得紧:“你猜对不服的家伙,咱是怎么让他服的呢?”
杜铭轩立刻跳开,对这个“让人服”的过程,他可是敬谢不敏的。
“哦?”尚弦月初生牛犊不怕虎,挑衅地回头看向这一站一坐的俩人。
“最通常的做法就是——”慕离魅活动了一下手指,就听那指关节喀啦啦作响,“揍到服为止!”
尚弦月一愣,随即也漾开笑容:“说你们又丑又笨,还不信!你提气试试?”刚才的一甩袖,他“不一小心”给这个房间的空气加点了料咯。
“你——”本来想当局外人的杜铭轩发现不对劲,提气之下,却发现内力空荡荡的,聚不起来,顿时恼怒不已,瞪着尚弦月这罪魁祸首。
尚弦月还不知大祸已近,依旧笑得灿烂:“怎么着,还要揍到服吗?我很期待啊……”一边说还一边得色地扬着眉,扭着PP,一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找抽样儿。
看看安心和慕离魅的脸色,我咽了口口水,轻轻退离尚弦月的怀抱。尚弦月同学,你自求多福吧~
然后就见杜铭轩和慕离魅同时跃起,安心紧跟而上,三人齐齐扑向尚弦月,将他压倒在地,一阵乒乒乓乓。
事情的结果就是,他们两败俱伤,三个中了逍遥散,内力聚不起来;一个躺在床上鼻青眼肿,嘟囔着“我服了”;至于俺,则开心地去找龙衍和祸水玩亲亲去了。
“祸水,你真漂亮,真是美得没天理啊……”我坐在桌子上,挑着尹惑水的下巴,流氓相十足的调戏他。
“我……”尹惑水也很配合地作出小受的样子,睁大的桃花眼波光盈盈,红润的樱桃小口微微张开,沟得俺的小心肝、小脾胃、小肠肺的,哇啦哇啦地排着队游行示威:扑倒、扑倒,要求扑倒!
然后等俺反应过来,俺就已经把他扑倒在床上了。此刻祸水衣襟微敞,青丝凌乱,面色潮红,媚眼如丝,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将我压近他,幽兰般的气息轻吐在我脸上,撩拨得人心里痒痒的。
微微伸出舌,舔舔他蜂蜜般润泽诱惑的红唇,却被他陡然翻转,压在身下:“落落,我……”
“咳恩,孕妇不宜运动过度哦!”又是那道该死的夏日清泉!一下就把人心底的绮旎念想浇个透彻!刚升起的小火苗苗一下又被无情地给掐灭了。
祸水一怔,随即有些歉然地望向窗口:“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情不自禁……”
窗外的尚弦月拽拽地哼了一声,这才走开。
“祸水……”我们继续吧~
祸水却像完全不懂我语气里的潜意思似的,将衣服拉好,给我整好头发,又把我拎到梳妆台前一阵打扮,这才朱唇轻启:“尚弦月说你可能是来自异世的关系,体质特殊,这段期间还是不要……恩,的好。”
靠之!这个尚弦月,尽坏我的好事!他自己光着脑袋当和尚,干吗还要拉着众美田一起当和尚嘛!
难怪我的心心宝贝、小慕老公、还有冰块轩轩,就连龙衍小乖乖都不跟我玩亲亲了!我,我憋屈啊我!现在都搞得我跟个采草贼似的,成天四处寻着他们,然后卯足了劲儿勾引他们,可每每到最后时刻,总会被这凭空冒出的尚弦月给打断,然后众老公都会惭愧地看着他,之后不论俺怎么撒娇耍泼都无济于事,不肯继续了。呜……我,我真的憋屈啊我!连自己的老公都不能采么!干什么世道啊!
而我们不知道的是,尚弦月此刻正偷偷奸笑着:哼哼,美人不让我采,我采不着,也不让你们采!牺牲我一个,扳倒你们一大片!多划算的买卖啊!哈哈哈哈
于是可怜的我们,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被他给蒙了五个多月。直到有一次他不知怎的,喝了点酒,就给醉了,一不小心把个事给兜出来了,俺们才知道上了这庸医的当了!可惜为时也晚了,咱肚子都胖得跟塞了个气球似的了,想那个啥也没机会了。
摸摸拱成小山的肚皮,我大大叹了口气。已经两个多月了,我就被他们软禁在这破烂房间里,虽然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可实际上却连个囚犯都不如!囚犯好歹还有两个小时的放风时间呢。
尤其现在,推算一下时间,临盆之期将近,一个个紧张得跟要上战场似的,一天往这跑个不下十来次,恨不能铺盖一卷,就住在这了。然后可怜的我啊,活动范围再次大大缩水,从这个房间变成这张床上。这群管家公!
往后面一倒,我在床上滚来滚去,呃,也就是从左滚到右,再从右滚到左,这是我这个月以来唯一的娱乐消遣。不然?不然这么屁大点的床,能干啥?
“心心~~来嘛~~”实在无聊得紧,我又招呼我们家心心来陪我玩儿了。
“恩?”假寐状态的安心立刻弹起身跳到我面前。这老婆都快为人母了,还不安分,老喜欢从床上直接蹦下来的。也正鉴于她这个恶习,众人一致决定限制她的活动范围,不准下床。
“好无聊哦。”我抓起床头手帕,咬住一角,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企图用我最纯洁无辜、最有杀伤力的眼神打动他。
安心有点头痛:“老婆,你咬的是抹布。”
黑线——赶进抽出来看看,郁闷,真的是抹布哎。天知道擦了多少灰!糟糕!貌似上次上厕所一时没找到手纸,就……我顿时扶在安心肩上狂呕不已。
“老婆你没事吧?”安心以为出了什么状况,慌忙抱起我就往外冲。
“怎么了怎么了?”住在隔壁的尚弦月听见呕吐声,慌忙奔进来,结果正与安心撞了个结实。
直到吐得差不多了,我才抬起头,看看安心,再看看尚弦月,最后瞄瞄那一排边趴在茶几上睡觉的四人,最终朝尚弦月勾勾手:“把1号叫来,爷想他了。”
然后就看尚弦月的脸色从欢喜到疑惑,再变成愤怒,最后气呼呼地出去了。等过了一会他领着1号进来时,俺就惊讶的发现1号的脸已经成了猪头。
“你的脸……”我状似迟疑着,其实心里已经笑翻了天。别以为俺不知道,当初尚弦月每每破坏俺跟众老公的好事,你在里面可没少出力哇!不搞搞你,叫俺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没事……走路……呃,跌的。”1号苦着脸,在尚弦月的瞪视中憋出了这么句假得不能再假的话。
“哦~~那你以后走路可得小心点呀。毕竟这年头,神啊鬼啊的东西还挺多,天道有衡,报应不爽,哦?”我也假惺惺地“关心”他一下,随后想起我的本意,“我们刚才三缺一,所以把你叫来,咱一起搓麻将吧~”
“又搓麻将啊……”安心有些头大,上次搓麻将,他怎么样都糊不了牌,这玩意的规则太复杂了。
尚弦月倒笑得开心,直搓手:“好啊好啊。赢的人可以亲亲任何一个输家。”然后不怀好意地望着我笑。
笑,笑你个头啊!这家伙相当坏,就会跟风。上次教他们搓麻,结果安心那牌运好的,我都想哭了!顺手就是天糊,自摸清一色,十三夭,大四喜,看得人憋屈的来,于是俺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