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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伯德,我需要一个解释。”邓布利多的心里还是抱着小小的期待。
“邓布利多,我想我已经不需要解释了,我告诉过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关得住我,关住我的只是我自己。”盖勒特在早上被邓布利多看到奥斯汀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摊牌了。
邓布利多一愣,随即苦笑。是呀,是自己以前被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糊住了眼睛。身为魔法部部长的奥斯汀和德国的顶级贵族拉杰家都可以为盖勒特的一句话而直接面对现任黑魔王Voldemort,再加上其他不为人所知的圣徒实力,盖勒特重归自由又有什么难的。
自己从来不是盖勒特的对手,就连当初的胜利也不过是卑鄙的利用盖勒特的感情而取得的罢了。
眼睛扫过那在自己桌子上放了几十年的空白画像,早就应该知道的,如果盖勒特真的原谅了自己,那么为什么这画像依然如几十年来一样空白,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看着盖勒特面对自己时的理智与自信,莫名的,除了心痛与悔恨之外,邓布利多还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半个世纪的爱恋,终于是结束了!
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邓布利多缩在袖子里的手握紧又松开,睁开眼睛,又是那个巫师界正义的化身——白巫师,邓布利多了。
“好的,格林沃德先生,那么可以请你告诉我,我们的合作是否依然有效?”如果失去了圣徒的力量,恐怕凤凰社又要陷入危机了。
看着重新变回那个令自己痛恨纠结几十年的绝对理智状态的邓布利多,盖勒特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很淡定了,“邓布利多先生,我早就说过,十一年前,那是最后一次。”
“看来格林沃德先生是站在Voldemort那一方了?”盖勒特,我们还是成了敌人。
“不,不,不。”盖勒特摇摇头,“我已经老了,不想再陷入这些乱七八糟的纠纷,所以在之前我和黑魔王Voldemort那个小家伙做了一个交易,我不帮助凤凰社,代价是他的势力不踏入德国。”
没想到盖勒特在之前已经和Voldemort有过交流,邓布利多皱了皱眉,下定决心,“格林沃德先生,如果我想代表凤凰社和你做同样的交易,你愿意吗?”凤凰社不能再多一个强大的敌人了。
有些好笑,“邓布利多先生,我想,你还没有看清楚现实。”盖勒特随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画像放在手中把玩,“我与Voldemort做交易是因为他的食死徒有那个让我的圣徒警惕的实力,可是你的凤凰社,哼,只是一个空架子而已,德国,永远是你们的禁地!”论谈判,平民邓布利多根本不是属于顶尖贵族的盖勒特的对手。
邓布利多有些黯然,的确,当初要不是盖勒特公开表示不会踏入英国一步的话,自己的凤凰社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吧。
看了看手中拿明显经过多年抚摸才留下痕迹的画像,盖勒特还是心软了,“不过也罢,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答应你的条件也无所谓,不过,邓布利多,希望你能够记住你的承诺。”
说完,不理会邓布利多的反应就起身离开了,心里发愁怎么跟奥斯汀解释自己刚才的一时心软。
邓布利多没有想到盖勒特会这么容易就松口,复杂的看着盖勒特那明显比自己十一年前见到他的样子要年轻的很多、挺直很多的背影,叹息,盖勒特,是我欠你的,希望你,幸福。
拿起刚才盖勒特随手放下的画像,近乎虔诚的在上面附上一个吻,然后将它锁紧了柜子,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抚摸着福克斯的羽毛,邓布利多温柔的对它说,“福克斯,现在真的只剩下你陪我了,为了我们的至高利益,我绝不会放弃!”
福克斯好像听懂了邓布利多的话,发出一声哀鸣。
当日,邓布利多来到德国的拉杰庄园,歉意的对拉杰夫妇说:“拉杰先生,拉杰夫人,我原本打算在这个假期替凯撒进行一些特训的,毕竟他是救世主,承担着无法推卸的责任。可是,因为这个假期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能否把特训的时间改为开学以后的晚上?”
拉杰夫妇已经接到盖勒特和邓布利多摊牌的消息,但是盖勒特的意思是,“救世主”这码子事是十一年前发生的,是盖勒特送给邓布利多的告别礼物,所以,只要不危及凯撒的生命安全,不损害圣徒的利益,一切都可以听从邓布利多的安排。
“没关系,邓布利多校长,能得到您的特训,是凯撒的荣幸。”不论邓布利多的人品和处理感情的方式怎样,他在魔法上的成就都是无法磨灭的。
当凯撒接到邓布利多让福克斯带来的信,说这个学期每天晚上都要接受邓布利多的特训,哈利和德拉科是相当的幸灾乐祸,谁让凯撒在刚开学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有同志情谊的笑话他们的,看,报应到了吧!
于是,凯撒?拉杰最终还是布了德拉科和哈利的后尘,开始了一场令他欲生欲死的特训。
哈利、德拉科还有凯撒在欲生欲死的进行魔鬼训练,斯内普和Voldemort在教导之余也并没有闲下来。
“Voldy,你真的没有去过斯莱特林的密室吗?”斯内普看哈利和德拉科就像看自己的孩子,总是不希望他们有哪怕一点危险。
摇摇头,Voldemort也很头疼,作为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却不知道斯莱特林留下来的密室在哪里,这绝对是一个耻辱!
有些不解,“Voldy,我记得你曾经在五年级的时候放出来过一只蛇怪,杀死了桃金娘,还陷害给了那个大个子海格,蛇怪不是在密室吗?”
斯内普不提还好,一提Voldemort更加头疼了,本不想提那段耻辱的经历,可面对斯内普的眼睛自己永远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那个不是斯莱特林的密室,只不过是斯莱特林为他的宠物蛇怪贝兹里斯克准备的宠物房而已,明显,当年我被一条蛇给耍了。”
斯内普愣住了,有点覆面的冲动,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相吗?
“那桃金娘和海格又是怎么回事?”斯内普法发誓,他绝对不是在挖八卦。
Voldemort看见斯内普的样子又想起当年的耻辱更加咬牙切齿,“那个该死的蛇怪当时刚刚睡醒,第一个见到的又是我,所以不小心忘记自己的眼睛能够杀人了。”
了然,被耍了还得给罪魁祸首善后,可怜的Voldy。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真正的密室究竟在哪里呢?斯内普又开始纠结了,忽然,一个被遗忘许久的承诺浮现在脑海。
“Voldy,我想,我可能有办法知道一些有关密室的线索,不过,这需要你的帮助!”一看斯内普笑嘻嘻的样子,Voldemort就知道他又要冒坏水儿了。
“邓布利多,我想我们需要谈一谈。”下午,坐在办公室的邓布利多收到了由纳吉尼大摇大摆的闯进办公室带来的Voldemort的信。
这个Voldemort,又要干什么呢?
下午,邓布利多如时赴约。
“汤姆,你要跟我谈什么?”最近的邓布利多有些心力交瘁,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和Voldemort绕圈圈了,那是贵族的习惯,我是平民,邓布利多给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你知道格林沃德先生的事了吧。”Voldemort用的是肯定句,因为盖勒特在摊牌后的第一时间就已经通知Voldemort了。
听到盖勒特的名字,邓布利多的心还是忍不住一酸,“是的,我知道了。”
“那么,我想,你应该也知道现在你的凤凰社和我的食死徒的力量差别了吧?”Voldemort毫不吝啬的花费口水专踩邓布利多的痛脚。
“是的,我知道了。”邓布利多忽然觉得自己这一百多年来好像什么也没有做成功,妹妹被自己杀死,弟弟与自己绝交,亲情没有了;自己亲手一步一步的把盖勒特推开,爱情没有了;而现在,凤凰社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刻,事业也是危在旦夕。
忽然间有些心灰意冷的邓布利多看了一眼事业爱情都顺利的Voldemort,忽然有些羡慕,当年那个不懂得爱的小男孩,现在也获得了幸福吗?
“那么,邓布利多校长,你不打算采取一些什么措施么?要知道,之前的十一年,我的食死徒承蒙照顾!”虽然被抓的都是些垃圾,但是真正的死忠比如说马尔福家凤凰社那些不知好歹的家伙们也没有少折腾。
邓布利多一愣,明白过来现在的局势,当年自己没有约束凤凰社的成员,现在凤凰社处于下风,有仇必报的Voldemort要为属下报仇了。
苦笑一下,“汤姆,直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邓布利多觉得自己之前的几十年活的真累。
“放弃你的救世主培养计划,解散凤凰社,辞职,离开。”Voldemort说的云淡风轻。
“你是想要夺走我的一切吗?汤姆?”邓布利多揉了揉额头。
“哦?不愿意吗,邓布利多校长?”Voldemort很轻松的靠在沙发背上,“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就算了。”邓布利多警惕的看了一眼Voldemort;什么时候Voldemort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Voldemort有些讥笑的看了邓布利多一眼,邓布利多,你真的老了吗,竟变得如此容易摆布。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盖勒特并不打算和你站在一边,那么你就应该知道你可爱的救世主已经不是可以由你任意摆布的了,所以,及时是你不放弃培养救世主也没办法,再者说,就算你真的培养出一个优秀的救世主又能拿我有什么办法呢,你还指望当年那个愚蠢的陷阱还能再成功一次吗?”
邓布利多终究是邓布利多,他随手悄悄桌子,桌子上出现了一杯冒着甜腻的香味的红茶,“Voldemort,我承认,失去圣徒的力量让凤凰社实力大损,可是,你不要忘了,凤凰社是所有巫师心里正义的象征,如果一个凤凰社倒了,反而会引起巫师们对你的食死徒的更大的惶恐,恐怕到时候要是再出现一个孔雀社、火龙社,你会更头疼吧。”
有些赞赏的挑挑眉,该说不愧是邓布利多吗?“那好,谈判破裂,你可以走了,邓布利多校长。”
没想到Voldemort居然这么爽快的说谈判破裂,邓布利多离开后在回办公室的路上苦苦思索,原本就是橘子皮的脸变得更加皱了,这Voldemort今天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呢?
回到办公室,忽然发现哪里有点儿不对劲儿,仔细观察,分院帽!分院帽居然不见了!
一定是Voldemort!可是,Voldemort要分院帽干什么?
斯内普近乎蹦蹦跳跳的捏着分院帽跑回了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休息室。看到Voldemort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欢呼一声,随后把分院帽扔到桌子上,引起了分院帽的尖叫,然后扑到了Voldemort的怀里,“Voldy,我把分院帽带回来了!”
宠溺的纵容着斯内普近几年少有的撒娇动作,Voldemort有些好奇,“我的小西弗,现在你可以告诉你可怜的爱人,你究竟神神秘秘的要干什么了吗?”
“分院帽,我想他应该知道些什么。”窝在Voldemort怀里玩儿着Voldemort乌黑的头发,斯内普老老实实的回答。
将眼光从斯内普身上移开,来到正瑟瑟发抖的分院帽身上,“尊敬的分院帽先生,听说你是无所不知?”Vo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