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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不屑,但却很好地掩饰了起来。 “那件事情暂且作罢,以后不许你们擅作主张。” “是。” 四人抱拳应声,在恭敬地欠身的同时,郑黎暗暗冷笑,心想,她不过是在拿自己立威而已,这种凭着异术而占着将军之位的女人,根本就没有资格来训斥自己。 方宓的目光缓缓地扫过他们,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郑黎,你带回来的人……有没有确认他的身份?” 方宓此次本是为了这件事情回来的,虽然月凛似乎已被他们限制在了州府中,并且己方占尽优势,但方宓却也看得出来,这种优势只是表面的,毕竟这么多天了,凭借着压倒性的兵力,他们却没能攻入州府城门半分。 墨涵曾说过,月凛不主动采取攻势并非表示着他没有任何的还击之力,一旦小觑了他,就极有可能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正因为如此,哪怕墨涵知道“言”正在营中,也不离开泷州州府方圆百里以内。此时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才会命方宓代替他回来一趟,却不想她刚一回营中,就收到了己方伏击点被毁去两个的消息。 “是的,已经确认了。”郑黎答道,“他带着公主殿下亲笔所写的帛书,上面还印有殿下的玺印。”即便她并不识得公主的笔迹,但那玺印却还是认得的,所以她回答的没有丝毫疑虑。 “帛书呢?” “末将身份低微,只能一观,而不够资格问他讨要来。” 方宓紧紧地盯着她,半刻后缓缓点了点头说道:“过后我会亲自去找他加以确认的……”顿了顿,转而又问道,“那么他来此地的目的是什么?” “是。”郑黎应了一声,一五一十地答道,“公主殿下正被月凛拘禁在瑥城,所以希望我们派兵前去救驾……那张帛书上所记的也正是为了这件事。” 月姒在瑥城并不是一个秘密,从她失踪的时间和地点来推断,她被拘于瑥城的可能性极大,所以方宓没有lou出丝毫的惊讶,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不管是拘禁王储又或者是公然占领州府,月凛的谋反之名已然是逃不掉了。 “此事我会禀告大将军再做定夺的。” “可是……” “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 “公主殿下留在瑥城一天就会多一天危险,月凛这般肆无忌惮抢占州府也不过是仗着公主殿下在他手中,料想我们会有所忌惮而已,那为什么我们不替大将军除去这个后患呢?” “兵力。”郑黎所提议的方宓也不是没有想过,她如郑黎一般以为墨涵没有采取强硬的进攻是为了保全公主的安危,但兵力问题却让她颇感棘手。“容国进攻瑥城已有半年之久,所出动的兵力不下二十万,但结果呢?瑥城根本就固若金汤,你觉得我们有什么能耐打下瑥城并救出公主殿下?” 目前驻守在这里整营人马也才不足两万而已,方宓还算有自知之明,用打的根本就不可能攻下易守难攻的瑥城。 “您不觉得瑥城现在应该是个空城吗?”在周围陷入一片寂静之时,赵永忽然开口道,“而且……还是座断粮已久的空城。” 见方宓把注意力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赵永得意地扬了扬眉,又连忙低下头来说道:“将军您应该也知,瑥城原本的兵力就总共只有两万,与容国对峙这么久,不可能没有任何折损。而现在月凛正位于州府,从他和大将军交锋的几次可以看出,他此刻手上应该有万余人之多,这么算来,瑥城不就应该尽乎是座空城?” “这么简单的算数别以为就只有你会计算。”方宓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大将军早已猜测过月凛手上到底有多少人,两万人不过是他报于主上的数字,月凛在溟州积威已久,他究竟能够调动多少人马,我们谁也不能确定。更何况,以月凛的计算周密,他会如此行险的把所有人都带出来,而单单放了一座空城在那里?容军可不是假的……或者你是想要亲自去尝试一下?”她的脸上lou出嘲讽的笑容,“我可以给你五千人,你去试试瑥城到底是不是空城,怎么样?” 赵永不敢说话,直接退到了一旁。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们的任务只是看着这处营地而已,别妄图擅自干涉其他的事务。” “是。” 四人虽有些不甘心,但还是闷闷地应了一声。 “埋伏点被袭之事有没有派人去报告大将军?” “末将也是刚刚得到消息,还没有来得及……” “该做的事情不做,不该你们管的,却一个个胆大妄为的很……嗯?”方宓一一扫过那一个比一个恭敬的表情,冷笑了两声后,转身走出帐篷。 过了片刻,估摸着她已经走远,四人不约而同地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并看到含在彼此眼神中的尽是不屑之色。 “走啦,赵永。”林于拍拍赵永的肩膀,“我知道你不服气,可那又怎么样,她的军衔到底比我们高出了数级。” “军衔,哈……”赵永嘲讽一笑,忽然小心地看了看四周,轻声道,“林于,你知不知道,我这次本来能够立下一个大功的。” 我把存稿都传上后台了,算了算可以维持到周五,我周六、周日要考试,所以那两天就不能更新了,更新从下周一开始恢复,把这个月欠的给补回来。。。 '。yxg。cc'
第八集 火の陨落52 暗暗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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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并没有就此终结,仅仅是在一天之内,就接连有三个哨亭被催。 据那些幸运未被俘的士兵们所称,他们所受到的攻击非常的隐蔽,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曝lou在敌人凌厉的箭枝之下,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不得而知,或者是为了能够减轻自己溃逃的刑罚,而将敌人的能耐无限制地扩大……至少方宓是这么认为的。 只用了半刻钟就毁去一个哨亭,而事先己方竟然完全没有任何的察觉……方宓绝对不信敌人能够做到如此的无声无息,无奈之下,她只能将驻守在营地的两万人中分出了一万五千,分别派往了不同的地点,相当于为每个潜伏点都额外注入了一千余人的兵力。 所有的人都认定这是月凛的报复行为,毕竟此刻是在危月国内,容军依然被阻挡在瑥城外,不可能对他们发起攻势,而能够这般胆大袭击王军,也就只有已经公然谋反的月凛了。 方宓越想越恼,抬手重重地拍在手边的矮桌上。 “查到是谁把消息给泄lou出去的吗?” 被袭的几处都是精心布置过的,若是没有人与月凛暗通情报,怎么可能这么倒霉的没有任何还手余地? “禀将军,还没。” “你们除了会争功以外还会做什么?” 方宓冰冷的目光一一扫过,她甚至觉得底下的几人统统都有些可疑……相比之下,她倒是并没有对“言”以及那个自称为公主侍从的男人起疑,毕竟他们来营中才不过一,两日的功夫,有算是有心打听也没法在短时间里弄清楚这些,更何况,据她所派暗自盯着“言”的人回报,“言”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就几乎不踏出自己营帐半步,想来是不可能四处去打探消息的。 这里的事情在一早的时候就由快马回报给了大将军,他对此只是权全委派自己来处理,想来依然是拖不开身……但是类似的事情一天之内接二连三的发生,对于并非kao着上阵厮杀而达到眼前地位的方宓来说,她多少有种慌了手脚的感觉。 帐外快马声响起,不多时,帐门被从外面揭开,一个士兵状的男人焦急地奔入帐中,行礼道:“禀将军,埋伏于抚水河旁的一千七百人遭到不明袭击,伤亡惨重。” 方宓猛得站了起来。 …… ++++++++++++++++++++++ 今天一天外面都吵吵闹闹的,刚被吵醒的火瞳不悦地用毛毯把自己从头到脚裹了起来,可还是阻不住外面持续不断的马蹄和脚步声。 “真吵啊……” 她终于放弃了睡回笼觉的打算,起身揭开帐门走了出去,正对上一脸怒容的方宓。 火瞳嘴唇轻扬,lou出了甜甜的笑容,顺便冲着她摆了摆手。 眼见躲不过,方宓上前行了礼之后,以一句“末将有警急公务要处理”为由,匆匆地就跑了,害得火瞳很是无聊地撇了撇嘴。 她tian了tian嘴唇,这般混乱的局面与自己早晨所猜测的终于有了七、八分相符……那种完全拖离掌控的感觉并不好,好不容易眼前的局面又终于回到了她所能够推测的范围内,火瞳顿时感动极了。 火瞳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暗暗想着是不是该逮一个人回来问问究竟,好不容易才克制住心底的好奇。 她就好像看戏一般笑眯眯的看着,只见很快便集结起了千余人,在夜里看来更是黑压压的一大片,随即便由方宓亲自带队离开了营地,营中留下了两名小校留守。 火瞳用手点着唇,她不能确定这是意外还是夜枫所设计的,kao猜的有些不太符合自己的风格。 天色越来越黑,一匹快骑疯狂的奔入了营中,响亮的马蹄声吵醒了刚刚才打起瞌睡的火瞳,她坐起身来垂目想了想,唇边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 “你说什么?!”营中目前只留下了赵永和林于两人,为了避免自己不在的时候,郑黎与赵永再起冲突,方宓特意把郑黎给带走了。 此时,听到刚刚传递回来的军报,赵永的脸上不禁lou出了焦虑的神色,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你再给我仔仔细细的说一遍!” “是。”传令回来的士兵大声应了一声,并说道,“有一队约莫一千五百余人正从后方接近营地,现在距离营地只有不到一个时辰。” “不到一个时辰,不到一个时辰……这不可能。”赵永喝道,为了护住此处营地的周全,他们在各个方向都设有至少两处的潜伏点或哨亭,并且还有探子时刻监视着四周的动向……有人会袭营倒并不奇怪,而让赵永惊愕的是敌人已经距离这儿只有一个时辰的路程了,自己竟然才刚刚知觉?” “赵永。”林于拍拍赵永的肩膀,“那两处潜伏点应该也已被毁了,看起来先前我们所知道的几件,应该是为了转移我们的目光而特意布置下的……把将军调出营,就能够趁机来杀我们个措手不及了。还好我们早有安排,如果真是直到了眼皮底下才知觉的话,一千五百人的暗袭足以让我们一败涂地。” 在被方宓临时往各处增派了一定兵力,又在刚刚带走两千余人之后,眼下留守在营地的还不足两千人,虽说敌人的人数比自己要少上一些,但若配合上暗袭,谁胜谁败却是显而易见。 赵永后怕的点点头,不禁庆幸自己听了他的话,暗自设下了几个只有他的心腹才知道的探子,而这次,显然是有人理应外合,才会让己方的几个潜伏点被毁得没有一丝声响,至于自己的几个探子,果然是因为并没有其他人知晓,而没有曝lou出去,进而才能够带回来这个消息。 否则,若真让敌人打到营地才知觉的话,真真会是死得非常难看了。 但问题是……现在该怎么办? 就算有所知觉,可以事先进行布置,但是……难不成就这么干等着被攻进来? 赵永想了想道:“或许我们可以以静制动。” 林于摇摇头,“营地太大,我们这么些人是守不住的。” 现在只留守了不到两千人,而营地的规模却非常之广,对方完全可以分散着兵力来削弱他们。 这一点很容易就能想到,所以赵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