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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璟王爷,拜托,天快亮了,我把大礼送过去马上回来,绝不做其他坏事,你也完全不必担心我受谁指使会来谋害你。再说了,我也没那个能耐啊。如果你不信任我,可以让神兽跟着我。”
“神兽?”
“就是那只。”楼璇颖说着往白泽身上一指,很肯定地告诉墨璟昊神兽是何物。
白泽被点名,顿时凌乱了,他偏开视线努力当作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白泽,把笼还给她。”他并不是非要逼她当面再捉一次黑鼠,而是她态度过于顽劣,他不过是让她知道什么叫服软。
“哇,大好人呐。”楼璇颖听了他的话,不等白泽动作,先一步从他手里抢回了笼,左顾右盼,拎着笼朝着墙边的那棵树高高兴兴地跑过去。
只见她将笼先挂在树枝上,搓了搓双手攀着树就要往上爬,这让在场的墨璟昊和白泽同时怔住。
“你确定还是选择爬墙?”墨璟昊头大地捏了捏眉心,实在不能理解她的脑袋构架是怎样的,放着大门不走,宁愿选择爬墙。
“这么晚了,大门不是早关了么?不爬墙怎么出去?而且我刚才察看了下,从这墙翻过去,再走一段距离应该就能出府了。”楼璇颖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着,爬墙不用费力啊?他以为她喜欢爬墙?
墨璟昊睨了她一眼,终于被她打败了:“白泽,让侍卫把门打开。”
“……是,王爷。”白泽没想到王爷竟然会破例开王府大门让她走,也许王爷自己都没发现,他对楼小姐退让了好多次。
这下轮到楼璇颖错愕了,她的一只脚已经挂在树上了,正思考着是继续往上爬还是放下来。
“你开门是让我出去?”
“不然呢?还不走。”墨璟昊说着率先往外走。
她愣愣地眨着眼,直到他走出很远,才反应过来,拎着笼屁颠颠地追上前。
“璟王爷,你也要出门?”
“夜色不错,本王顺道出去走走。”他抿着嘴负手前行,看了一天的兵,一来他确实想走走,二来他承认她确实挑起了他的兴趣,他很想知道这样奇葩的女究竟在做什么。
“切,什么走走,明明是不信任我,要亲自去监督。”楼璇颖小声嘀咕了句,只是她心够大,加上坦荡,嘀咕完便也没事了,挤在他前头冲出王府。
楼璇颖不走正道,挑了皇城小巷钻绕,墨璟昊也不干扰她的路线,只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和她保持了一大段距离。
到了相府,她极为娴熟地攀上了围墙,翻身进了府,墨璟昊见状眉毛一挑,和白泽一前一后施展轻功飞上了树顶。
“王爷,楼大小姐给楼三小姐放老鼠真的没关系?”
“这是她们的事。”
白泽很想问一句,既然是她们的事,王爷您这么积极跟过来做什么?只是他有这个心,没这个胆。
楼璇颖跳进了雅善居,蹑手蹑脚沿着墙匍匐前进,趴在门槛下,将笼里的大黑鼠放了出来,而后又爬着柱倒挂翻上了屋顶,盘腿坐着等结果。
很快,房里传来动静,楼璇颖勾唇一笑,揭开一片瓦,整个人趴着察看。
她瞪着大眼在暗黑的房里看了一会才适应,伴随着一只黑鼠从床里被掷出,和昨晚一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也响了起来。
楼璇雅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尖叫着就冲出房门。
“救命啊……”
她的尖叫声把巡逻的侍卫引了过来,看着衣衫不整还大喊大叫的楼璇雅,他们的视线不知该放哪里。
“三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房里……房里好多奇怪的东西……爬到我床上……”楼璇雅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惨白着脸色紧抓着侍卫的衣袖不肯松手。
楼璇颖趴在屋顶上很想捶地大笑,又怕被发现,只能憋着,差点没把自己憋出内伤来。
同样的招数竟然将两个人都整得这么凄惨,要是下次她换成蛇啊蜈蚣之类的,岂不是能把她们当场吓晕?
一名侍卫前去禀报,楼承德和柳姨娘等人很快赶了过来,问明了情况,指派了侍卫进屋察看。
楼璇颖怕被察觉,慢慢挪着离开,整到楼璇雅就够了,可不能被发现,否则她吃不完兜着走。
挪了半天,总算挪到围墙边,只要跨过一米外的那棵树,她就可以溜出相府了,可惜,树上立着两尊大神,只负责冷眼观看,完全忽略她使的眼色。
拜托,雅善居里都是拿着剑的侍卫,个个武功高强,她都不敢保证跨过去会不会被他们发现,更何况树上还有两个人挡着。
“让开,我要过去!”她挥着手以唇语示意他们离开。
墨璟昊冷眼盯着她瞧,压低声音提醒:“你现在过来必定会被发现。”
可惜,不用等她跨过去,相府就有人察觉到他们这边的动静。
“老爷,那边屋顶上有个人。”
☆、第四十章 谁稀罕挂在你身上?
“妈呀,被发现了。”楼璇颖低叫一声,直接站起来朝墨璟昊和白泽所站的那棵树跳了过去。
空间太狭窄,她整个人挂在了墨璟昊身上。
墨璟昊看着粘在身上的女人,眉头紧皱,露出厌恶之色,拎起她的衣领稍一用力就想将她扔下去。
楼璇颖察觉出了他的目的,在他动手之前威胁道:“墨璟昊,如果我被发现绝对会将你供出来,堂堂璟王爷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儿来,你不怕丢脸就动手,打死我也不松手,一会我们都会被抓个现行。聪明的话带我一起走!”
墨璟昊深吸一口气,努力抵制自己将她甩出去的冲动,极不情愿地搂上她的腰,“嗖”地一声,一白一黑两道人影消失在夜空中。
相府侍卫追过来,连他们的身影都没看清楚就不见了他们的踪影。
速度太快,只觉得夜风在耳边呼呼刮过,楼璇颖有种下坠的感觉,她闭着眼更加搂紧偎近墨璟昊。
等一切终于停下,冰冷的声音也从头顶上传来。
“下来!”
可墨璟昊几乎没给她行动的时间,字音落下的同时,也不客气地将她整个人甩到地上。
起码从一米高的地上跌落,屁股着地,她痛得咒骂一声,半趴在地上揉着摔疼的屁股。
“靠,谁稀罕挂在你身上啊?你说一声我自己会下来。什么人啊,摔下来不会疼啊。”
楼璇颖抬眼看了看周围,发现他们竟然已经回到了景轩院外,他的轻功也太厉害了吧。
“楼璇颖,把你整人的招数收起来,你在璟王府的一天就给本王安分地待在翠竹园,别整天尽做些无聊的事。”
“切,嫌我做的事无聊,那堂堂璟王爷大半夜不睡觉,跟在我后面跑,躲在树上偷窥就很有聊了?”楼璇颖反唇相讥,在她的字典里可没有妥协两个字。
墨璟昊有些被噎着,回想自己今晚做的事,确实有够无聊的,不过倒是有点收获。
笼的黑鼠绝对有问题!从被她放进屋里后,竟然不是在房里找食物吃,而是直接爬上楼璇雅的床,在楼璇雅冲出房门后,那些黑鼠也跟着有序地爬出来钻进草丛中。在此期间,楼璇颖只是趴在屋顶上,什么事都没做。
他探寻的目光一直落在楼璇颖身上,他想知道答案,只是他更知道,就算他问了,楼璇颖也不会说。
“楼璇颖,今晚你所做的事,只是因为嫉恨她抢了你的未婚夫?”
楼璇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以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你想多了,未婚夫?那是什么玩意?我只是纯粹去送礼,以报之前被欺压之仇!柳姨娘那还没送礼呢,下次一定补上!”
她性这么劣,能被欺负?墨璟昊实在很怀疑,但懒得跟她再多说话,转身往景轩院走,同时也甩下一句话。
“你可以离开景轩院范围了。”
……这丫的竟然赶人了?要不是楼璇颖还没摸清楚他的真正实力,一定冲进景轩院去撒野,不过从刚才他那飘渺的轻功来看,他的武功应该深不可测,身边还跟着那么多下属,她还是识趣点别去惹他。
话是这么说,她离开前还是不甘地对着他的背影扮了个鬼脸又比了个中指,才瘸着屁股一拐一拐地往翠竹园走。
墨璟昊走了十几步,在进景轩院前顿住了脚步,回头望着夜色里那低着脑袋浑身散发着怨气的女人,她真的是相府嫡长女?
“王爷?您觉得楼小姐哪里不对劲吗?”
白泽在他的脸上看出异样情绪,他和暗夜从小跟着王爷,虽然常常看不透王爷真正的想法,但却敢言比其他人了解王爷,很少有人和事能引起王爷如此注意,据以往经验,王爷露出这样的表情说明他对某人或某事上了心。
“以后她有什么举动及时告知本王。”墨璟昊留下这句话就进院了,留下犹如丈二和尚的白泽在猜想王爷的意思。
难道楼小姐会成为第二个让王爷动心的女人?这究竟是不是好事?
凤翔酒楼。
静雅的厢房里,一身白衣蓝袍的易君谦左手执黑右手执白正在自我对弈,不时地端起手头边的清茶细细品尝。
直到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进来。”
“庄主,”侍从打扮的人推门进来,拱手行完礼后便压低声音向他禀报,“小人经过几日观察,楼小姐除了养了只白狗,并没有养您说的黑鼠。”
“不过,听说璟王府和相府前几日老鼠横行。”
“哦?什么鼠?”易君谦听后终于来了兴趣,端起茶杯轻拨了拨茶盖,喝了两口抬头询问。
“庄主,您上次特意跟小人强调黑鼠,所以小人也特别留意了它,您稍等,小人捉了一只回来。”侍从说着又退出房门,不多时再次敲门进来,手里多了个铁笼。
他将笼放在地上,掀开黑布,将里头的黑鼠展示给易君谦看。
易君谦一看,微眯起了眼:“拿过来。”
“是。”
易君谦拎着笼仔细端详了一番,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楼璇颖,你果然本事非凡啊,一次可以说是巧合,但这个你又如何解释?
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想,他还特意对画中的黑鼠做标记。
她是怎样做到的,究竟有怎样非凡的本领?难道预言中的人是她?
“福田,到钱府一趟,就跟钱大人说,经过思量,我答应他的提议,愿意进宫当画师。”
“庄主,请三思。宫廷画师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官,您身份尊贵……”
“我已经决定,不必劝我,去跟钱大人传话吧。一会我写一封信,你把它捎回庄里。”易君谦朝福田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而他也从棋盒里拿出棋继续自娱自乐。
如果不是这个发现,他是不屑进宫的,可为了找到理由留下,为了接近她,他必须接受钱大人的提议……
若她真的是预言中的人,那他对她微妙的感情该如何搁浅?放不下,总有一天他会把自己逼往绝境吧?
☆、第四十九章 大动干戈
数日后,正在翠竹园院里逗弄小白的楼璇颖接到墨璟昊的传唤,让她到大厅一趟。
她眉毛一挑,实在很怀疑他传唤她所为何事。他不是很厌恶她么?传她过去看了惹自己生厌?
“楼小姐,请跟奴婢前往大厅。”前来传话的丫鬟见她始终没动静,只能再次出声提醒。
“唔,你家王爷找我何事?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