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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离他而去,但那责任也不在自己,是吧?!
于是便道:“那也好,你们两个路上小心点,也不要追得太紧,如果危险的话,也不要硬来。我想他们掳了华筝公主,也只是为了要大汗与他们作些交易,估计也不会伤了华筝公主的。”
黄蓉道:“这个我当然想得到,不过要是遇不到也就罢了,若是遇到了,我怎么又会救不出!”
尚可见她自信满满,也不好泼她冷水,但想来她聪明绝顶,又是女主角的命,怎么也该逢凶化吉,不会出事的才对,便也就笑道:“那行,祝你们一路顺风。”
拖雷这时忽道:“呀,刚才都一时忘了,这次真是谢谢你了,幸亏遇上你,不然我们可就危险了。”
尚可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再说我和黄家妹子也算是有交情了,怎么能袖手旁观。”
黄蓉笑了一下:“那你来得可真巧!”
尚可一听,就知道黄蓉猜出自己是一路跟着她们的,便也不多言,只是笑着转身走开。心想黄蓉果然厉害,不过既然她当面没有说,想来背后也不会说。就算说了,自己本来也没有义务保护他们的,能出手相助,已经很不错了。
尚可离了那林子,径直往南,一路上又打听江南六怪和郭靖的模样,知道他们就在前面,便加快脚步向前赶去。但是差着好几天的路程,一时间如何赶得上。
更为奇怪的是,他们居然转道折向去了山东境内,不知意欲何为。
这日尚可追到山东,一路打听之下,才知他们从山东上了船,由大运河南下回大宋的境内。
尚可微微一怔,心想怎么走得这么古怪?
再一细想,知道是为了摆脱追兵,所以才会绕了这么一大段远路。
但是如果说完颜洪烈是为了给包惜弱报仇,也应该上奏金廷,派出重兵前去追杀江南六怪才对——毕竟劫掠王妃致死,是一项足以灭族的大罪,但却为什么完颜洪烈只是带着一些江湖人士追着郭靖他们南下呢?
如果是参仙老怪梁子翁,还好说是他为了自己的蛇血而穷追不舍,那但是这么大规模地南下,一定是另有所图啊!
尚可心中有点疑惑,但是江南六怪这时已经上了船,自己就算也跟着上船,也追不上他们了。但也不能这样放弃,都已经走到山东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但是尚可不上船沿水路南下,是为着另一件事——在山东的大运河码头上,她打听到在这里上船的只有江南六怪,郭靖和穆念慈都没有跟着一起上船。
来的路上只顾着打听江南六怪这六个奇装异服的人,把郭靖和穆念慈反而忘了提起,等到这边问到只有六个人上船,才知道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郭靖和穆念慈就已经不和江南六怪一起行动了。
郭靖可能是暗中去找自己了,但是穆念慈呢?她怎么会放着义父和义母的棺柩不管呢?
但是不管怎么样,郭靖现在大概是漫无边际地到处乱跑乱找自己了,穆念慈大概去找杨康了,自己也只能去找郭靖,把华筝南来被掳的事告诉他——与其跟着江南六怪一起南下等着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来的郭靖,不如自己从陆路走,运气好的话半路就能遇上他,如果运气再好一点儿,不用到嘉兴就能遇到他。
以郭靖的性子,应该不会北上蒙古——因为自己一来一去的都是走蒙古与金国间的大路,没理由遇不到郭靖的,所以郭靖必定也是从陆路一边找自己,一边南下去嘉兴。说不定他会磨蹭到八月中秋才到那里去,所以先到那里等着的事,几乎可以不予考虑了。
尚可于是一路南下,这日来到宝应县郊外,看看天色已晚,已经赶不进宝应县城,她也懒得去附近农家里投宿,心想便是露宿一晚,也不打紧——其实凭她现在的内功修为,已经不畏寒暑,而且古代不像现代,效外的树林不少,随便找个地方,躺在树下甚或树上,都不会有什么事的。
尚可眼见得前方有个小林子,心想便到那里去暂歇一晚,身上干粮清水什么的也够,不必着急忙火的往前赶路。
进得林去,却见前方隐隐有灯光透出,心中感到奇怪——怎么林子里还有人家?便加快脚步过去,却见是一座高高的院墙内,有连着三间的大屋,更走近些,却是一个祠堂。
尚可心想原来是一座祠堂,那么必定是供奉先人牌位的,不会有什么人住,我进去找一间屋子休息岂不是正好?
于是便施展轻身功夫越墙而入,果然里面三间大屋的中间最大一间里灯光通明,大厅上供着无数神主牌位,梁间悬满了大匾,厅上四五枝红烛点得明晃晃的。
尚可心想当中这间看来是主殿,在里面睡觉只怕不太好意思,且先看看两边的屋子里有没有人再做打算。
于是便飞身上了右边一间屋子的顶上,刚刚侧耳一听,就觉得里面有几个女子在低声啼哭。
尚可吃了一惊——怎么会有几个女人在一起哭?
忙掀开屋顶往下看去——这时已经月显日落,月亮正被薄雾遮住,没有光从屋顶透下,但是尚可的内功已经可以让她在这种情况下勉强看清屋里的状况了。
只见屋里四个年轻女子正在哭泣,个个衣衫不整,云鬓蓬乱,门内站着一个白衣女子,手按剑柄,似乎是看守者。
第卅五章 遇欧阳克
尚可心想怎么回事?难道这里是逼良为娼的地方么?还是说这里有歹人在劫掠良家妇女?
正在想着,却从那一边的屋里出来了三个人,当中一人白衣轻飘,折扇当胸,一派潇洒自如的样子,正是欧阳克。
尚可又是一惊,忙伏低身子趴在屋顶上——实际上这时她的武功已经超过了欧阳克,只是她心里仍然以为欧阳克比自己厉害罢了。
欧阳克对身边的两个姬妾道:“前儿你们说的这个程大小姐,是孙不二的徒弟,你们却是胆大,只去四个人,若不是我定下计策,只怕要反过来着了人家的道儿。”
那两个女子都笑道:“她家不过是一个重阳宫的施主,孙不二随便教了她两手罢了。就算惹出了孙不二,难道咱们便怕了她不成?不过听说孙不二今年也不过四十多岁呢,听说修道之士,看起来都年轻,师父你要不要把孙不二也收作徒弟算了。”
欧阳克哈哈一笑:“我倒是不嫌她老,只怕她却不好意思和徒儿一起跟着我。”
其中一个女子道:“咱们也在这里待得够久啦,六王爷也不知到没到江南,我们也该走了。”
另一个女子道:“你莫不是怕了全真教?”
那女子并不作声,想是默认之意——全真教如今是天下正宗,势力极大,她有畏惧之心也难怪。
欧阳克这时道:“灵儿说得有理,那几个姑娘也只是庸脂俗粉,又整日哭闹,甚是无趣,没必要为了她们多费时间。不过这程大小姐倒是颇具风致,倒要带在身边。只是我不喜欢对身边的人用强,她只是个雏儿,调教起来却还要些日子呢!”
那灵儿却笑道:“公子手段,还有调教不服的女人么?”
一时三人都笑了起来。
尚可在一旁听了心里暗骂欧阳克和这两个女人无耻,心中也随即明白这四个女子是欧阳克劫来的,心想这个程大小姐不知是谁,既然是全真七子的徒弟,说不定又会打一场,心里却人点打不定主意,不知要不要出手相助。
想了一下,觉得与其去救那程大小姐,不如到时趁机把这边的四个女人救走——程大小姐好歹也是武林中人,应该让全真七子跟欧阳克以武林中人的手段规矩解决,而这边的四个女人是普通民女,不应该看着她们身受其害啊!
反正尚可总是有理由为自己的行为在心里找到借口,她也觉得这是个不好的习惯,但是实际上她穿越过来时只有十二岁,虽然在邀月谷里没有什么大小姐的待遇,但是遇事想撒个娇什么的还是挥之不去的习惯。
更为重要的是,她心里想的是一回事,事到临头做的又是另一回事。就像之前她是多么的想置身事外,却又一次次地去救郭靖,帮助杨铁心夫妇。
这时她心里正这么想着,却看到远处有八个白衣女子,其中四个提着一个麻布袋,另四个左右护卫,正往这边过来。
待到近前,尚可居高而望,却见远处还有二十余人手执杆棒在后面跟着,仔细一看,这些人都是衣着褴褛的叫化子,想来都是丐帮中人。
尚可知道这是欧阳克在此地连续掳掠女子,引起丐帮的注意,所以赶来捉捕淫贼。
尚可这下心里松了口气,心想丐帮人多势众,欧阳克这边只有十一二个人,丐帮人数几乎是他一倍,想来程大小姐不会有事,连这屋里的四个人也会被救走的——等到这里战斗结束,自己正好去大屋里睡觉。
正想到这里,只见前面四个白衣女子开门进得屋来,后面跟上的众丐中,也均翻墙进院,隐伏在墙角屋外。
这时八女抬了布袋走进大厅,说道:“公子爷,程家大小姐已经接来了。”
欧阳克冷笑两声,却抬头向着厅外说道:“众位朋友,既蒙枉顾,何不进来相见?”
这时隐在墙头院角的群丐知道行踪已被他察觉,但却均是默不作声。尚可只是心中奇怪,怎么这还要死撑么?
这时欧阳克侧头向地下的布袋看了一眼,冷笑道:“想不到美人儿的大驾这么容易请到。”
说着缓步上前,折扇轻挥,已折成一条铁笔模样,作势向麻袋刺去——尚可吃了一惊,原来他是要以程大小姐的性命相要挟丐帮诸人么?
丐帮中人也已看出情势凶险,其中一人扬手打出两枝袖箭,疾向欧阳克背心飞去。
欧阳克翻过左手,食指与中指夹住一箭,无名指与小指夹住另一箭,喀喀两响,两枝短箭折成了四截。
群丐见他如此功夫,无不骇然。
尚可心中却想——这样的事,以前我做不到,现在倒也可以,只是不知真动起手来,我与他现在胜负如何。
要知道当日在赵王府中,欧阳克是众人中除了梅超风外武功最高的人,就是丘处机也未必能胜他,尚可又蒙他几次手下留情,所以心里对他一直没底。
这时一个乞丐叫道:“黎师叔,出来罢。”
语声未毕,嗤的一声急响,布袋已然撕开,两柄飞刀激射而出,刀光中一个乞丐着地滚出,扯着布袋一抖,护在身前,随即跃起。
原来丐帮中人早就使了调包计,被捉来的正是“江东蛇王”黎生。
欧阳克笑道:“美人儿变了老叫化,这布袋戏法倒挺高明。”
黎生说道:“我昨儿听小叫化说,这里忽然有四个大姑娘给人劫了去,老叫化一时兴起,过来瞧瞧。这都是阁下干的好事了?”
欧阳克懒懒的道:“原来是为了这几个姑娘,那也没什么。那几个姑娘我看着也没甚么好,整日里哭哭啼啼的,你家公子爷可不是用强的人。也罢,冲着大家均是武林一脉的面子,便给了你罢。你把这四个姑娘当宝,我却无所谓的。”
说着右手一挥,几名女弟子便向尚可所伏的这间屋子里来。
那几个女弟子进得屋去,把那四个姑娘拉了出去,一直拖入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