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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闻言不赞同的看着他。“你的家人究竟是被谁害死的?目标明确的报仇比较好,如非必要,我不想牵连无辜。”
云清痕冷声一笑,“何为无辜,见死不救,落井下石的人不该死吗?”
“落井下石的该被惩罚,不过见死不救的人就未必了!这个世上,没有哪条规矩是规定人一定要见义勇为的。你可以疏远那部分人。却不能因为他们的见死不救而下杀手。”
云清痕抿着唇不说话,晨夕叹了一声,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也不想一下子说得太多,千言万语只化为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你的仇,我定然帮你报,时间可以由你来定,等我楚国之行回来之后,找个时间我亲自跟你走一趟也行。”
闻言,云清痕微微一愣,她要亲自给他报仇?随即又自嘲的笑笑,“公主——”
“不必多说,你帮了我,我自然会帮你!只要我能够做到,自然会亲自做!这是我的对你的道义。”
道义?
云清痕一直紧闭的心微微开了一条缝,这个世上自私自利的太多了,可也还有她这样诚心的人么!
“不要急躁,不要忧心,你不是相信我么?那么,就继续相信下去,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你的信任。”
“好。”
“我离开之后,帮我看好军营,重点是在军营有影响力的人,我怀疑他们之间也有知情者。先皇如果是一早就预定了她做女皇的话,那么,肯定还有别的安排。”
云清痕郑重的点点头,“好。”
晨夕幽幽一叹,“另外,天一他们二十几个护卫交给你用,让他们监视他吧!”
云清痕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公主,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皇甫景皓是不需要防备的人……”
“嗯,以前我是那样以为的,不过,以前没有双胞胎姐姐的存在。如今,我想是我产生了错觉吧!以防万一,还是看着点。”
“好。但是,我觉得他也不一定就是完全的偏护闲阳公主了,如果真是完全偏护的话,以他的能力,明明可以把闲阳公主隐藏得更好的,怎么会安置在曦城的一个普通书馆之中。”
晨夕撇撇嘴讥诮,“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很聪明。而且,失忆之前,赤阳公主就是一个棋子,一个傻瓜!现在的我,才不会被什么亲情或者天命给束缚了!”
云清痕头顶飞过一排乌鸦,公主骂的人好像是她自己吧!失忆了也还是她啊!
“公主,你是不是想骂闲阳公主为咸鱼公主?”
晨夕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
“咸鱼也能够翻身啊!”
“额!哈哈哈——云清痕,你真是我的知己!这话,太合我的心意了!没错,我一直就想她就是一个咸鱼,恶心的让人看着就不自在!”
笑过之后,晨夕长呼口气,真好!
云清痕轻声说道:“公主,她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身边已经有了记挂你的人!如果北堂连云不算的话,那么诸葛静泽和萧冰却是值得公主放在心上的人了!这是半年来观察的结果,萧冰,真的值得公主另眼相待。至于诸葛静泽,想必公主心中有数。”(未完待续)
第一卷 263 圆房的问题……
晨夕有些不自在的瞧了云清痕一眼,“你什么时候改做媒人了?”
“呵呵,公主若是不嫌弃,我也愿意当一回的。”
“切,真有能耐就给自己先找一个美娇娘吧!”
云清痕摇摇头,“公主错了,涯女国的男子要找的不是美娇娘,而是英姿飒爽的妻主!”
额!
忘记了这点。晨夕叹口气,“你这样的男人该找什么样的妻主啊?要不,我在军营里给你挑一个?”
“公主不必费心了,报仇之前,我不谈儿女私情!”
原来如此,不过,他平时看起来太过平淡了,对人也温和,如果不是这样近距离的听他说话,她还真不会看出他是一个如此执着仇恨的人。
但是,太过沉迷在恨意里不是一种折磨么?
呵呵,这个世上每个人的选择的道路都不一样,“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云清痕愕然的看着她:“公主,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觉得人生真是千奇百样的,同样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的人,可是,选择的生活方式却大不相同。”
“那是因为他们的命运不同。”
命运么?
那种事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命运要自己努力去把握,起码不要让人控制了自己。
“在没有把握之前,你不要擅自行动,报仇迟早都会报的!”
云清痕笑着点点头,“公主放心,我已经忍了许多年。不在乎多几年!”
晨夕有些心疼看着眼前的男人,何必如此执着,“不会再要几年的,最多两年!我一定会实现对你的承诺,你这一年帮我所做的事情足够我兑现承诺了。只是。我希望你除了报仇之外想点别的东西。如果一个人心心念念记着仇恨,是很难得到幸福的。”
“公主——”云清痕心中叹一声,“我会尽量的。”
离开曦园。云清痕回到自己的小院,心有些涟漪,半年不见。公主似乎变得越来越有人情味了。记得最初相遇的时刻,她似乎什么都不在意,漫不经心的过日子。
那样冷淡的眸子,感觉世间好像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留驻她的心间……
因为北堂连云还是诸葛静泽而改变的?
大概是诸葛静泽吧,陪着她不畏生死,又甘于困境,是人都会感动吧!
这样也好,至少对他来说没什么不好的。
……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翌日一早,晨夕他们就上路了。
楚牧然和诸葛静泽、萧冰一起上路,外加林俊臣还有他们各自的随侍。不过因为出发前林俊臣的身体貌似有点不舒服晨夕就让他单独睡一个马车。让随侍照顾他;另外还带了九个暗卫和十五个明面的护卫,加上礼物那些什么的。整整有五个马车一起出发。十五个护卫全部骑马,一行人晃晃荡荡的向楚国出发。
马车里多了楚牧然和萧冰两个,晨夕显得很安静,跟他们两个,她还真不知道要说一些什么话题。
暂时,他们两个都列为不熟的队列,虽然萧冰是有些……可是,就算明白了他对自己是有些在意的,也不代表她就能够和他聊得自在。
楚牧然见气氛有些讶异便开口道:“公主,路上无聊,不如我们打马吊吧!”
啊?马吊?就是类似麻将的东西嘛?晨夕摇摇头,“我没有兴趣。”
“公主是忘记了怎么玩吧!”
“咳咳,也是,不过,我如今确实不爱那玩意了。”
“那长路漫漫,我们总得找点事情来做吧?公主你不觉得无聊嘛?”
晨夕扫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如果觉得无聊,就打坐练功吧,我看你的内功这半年似乎都没什么进步的,还和以前一样。”
额!楚牧然撇撇嘴,多无趣啊!武功学那么好做什么?反正有人保护,当然,他也不会让自己成为弱者就是了。
“要不,就打纸牌吧!公主不是喜欢玩吗?”
“什么纸牌?”楚牧然好奇的追问。
诸葛静泽看了晨夕一眼,见她没有反对就把在流云崖偶尔娱乐的纸牌玩法说出来,其实就是现代的斗地主。
楚牧然听完之后暧昧的看了他们一眼,“公主,你们在崖底玩这个有没有赌注什么的?”
“要什么赌注?”
“嗯——比如,输了的人亲赢的人一口!”
“咳咳咳——”晨夕被呛了一口,该死的男人,一点都不正经。
诸葛静泽责怪的看了楚牧然一眼,“公主自然不会做那般轻浮之事!”
楚牧然摇摇头,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错错错!一般人之间是轻浮,但是,换在夫妻之间就是增加情趣了!难道你们不觉得么?嗯,萧冰?”
萧冰抿唇不语,其实眼底闪过的一抹兴奋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思,这个提议,嗯嗯,不错滴!
要想想,他们都是正常的男人啊,这都禁欲将近两年了啊!
公主失忆不知不觉就过了两年呢,其中有一年的时间是消失的,第一次是皇甫景皓陪着,第二次是诸葛静泽陪着……
唉,他们这几个人就是一直禁欲着!
其实静泽美男更加纠结,如果他听到了萧冰的心声一定会大呼冤枉,他陪公主在流云崖半年的日子,根本就一次都没有开荤啊!
天天看得着吃不着,那滋味比看不着更加难受!
咳咳,所以,他也觉得某人的这个提议是不错滴。
但是,基于正人君子或者贤夫的形象,他们都不吭声。楚牧然鄙视的扫过二美男,明明就比他还期待。却装作高洁,切!
“那个,无聊可以玩玩,不过,赌注还是用银子吧!”晨夕感觉到马车里的温度在上升连忙开口。
楚牧然白了她一眼。“公主,你觉得我们却银子吗?”
呵呵,不缺!
不过。她怎么可能答应这样的事情?算来算去都是她吃亏好不——呃,好像不对,涯女国的人要反过来。是女人吃豆腐。男人吃亏!
唉!
这都什么事情啊。
楚牧然漫不经心的说道,“公主,我们成亲也半年多了吧!”
“是吧!”
“可你没有尽过一次身为妻主的责任呢!比如圆房!”
呃!
一股寒流穿过,晨夕掀开车帘,“看,今日天气真好!”
“公主,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呢!要不,捡日不如撞日。今夜我们就在客栈里圆房,显得特别一点?”
“咳咳……”
晨夕眼睛死死的盯着车外的蓝天白云,听不到。她听不到,什么都听不到!神游吧。这男人怎么回事啊,当着别人的面说这种事情也不害羞?
楚牧然看她那模样更加有趣,干脆加大刺激,暧昧的说道:“公主,不如就在马车上,让他们一旁守着去,反正……”
嘭——
马车里,顿时静灭无声。
楚牧然昏迷之前愤怒的瞪了晨夕一眼,太可恶了,居然动不动就用毒!
可是,在不甘心,他也得老实的昏迷过去了。
晨夕尴尬的看向马车里的另外两位美男,诸葛静泽和萧冰同时往车门挪了一下位置,明显的防备加指责。这然她看着很是不爽:“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萧冰冷冰冰的语调:“公主太过危险了,我们还是仔细一点的好。公主不必担心,我们好歹不会像楚牧然那样口无遮拦!”就算想学习也不管啊!没有昏迷还可以想办法做点事情,可昏迷了,啥事都做不成。
诸葛静泽轻咳两声,“公主,其实,楚牧然也就是说说,应该不是真的……”
“不管他!人数三个,刚刚好,我们来斗地主吧!”
汗!
诸葛静泽强烈怀疑自家公主是不是就为了这点才弄昏人家的,太不厚道了。
可是,楚牧然说的也有道理,不要说楚牧然成亲半年多没有圆房,就是其他人,也没有和公主有过肌肤之亲了,北堂连云貌似也没什么机会,虽然开荤了,可好日子没多长啊!
长此以往,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