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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你就明白了,走,去找水吧!”
额,晨夕这才醒悟过来,她被人抱着,干笑,挣扎着要下来:“放我下来吧!”
“我抱公主好了,公主的手伤太让人担心了!”云清痕抱住她不肯松手,继续赶路,往有山涧的地方走去。
来到一处山涧,才把晨夕给放下来,“公主,这里是我小时候经常来的地方。”
“哦,是么,很美呢!”
晨夕走到山涧边,解开纱布,一层一层,云清痕有些心惊的看着,有些畏惧待会看到她的手不成样子,那样的话他会自责得要死的!
甚至,最后他都想闭上眼睛了,不过,看到身边的她如此淡定,他有咬着牙盯着她的手,终于,纱布全部解开,他瞪大眼,半响说不出话来!
纱布全部浸染了暗红的血,可手却奇迹般的好了——只留下三道浅浅的血口,似乎专门留下来把毒血流掉的。
这是许飞霜弄出的上品上药吗?就算是复骨生肌也不至于这样神速吧?仅仅半天的时间?
他真怀疑眼前的一切是错觉!
“看,没什么事情了,过两天就能够痊愈了,不过流血过度。估计要休养一阵子才有力气战斗了!”
“公主,你——”
晨夕把纱布放一边,小心的清洗着没有伤口的地方,云清痕抓住她的手:“我来吧!”
“不用,这手还有余毒。你不能碰。”
闻言,云清痕一僵,放手。默默的看着她清洗。
不过,晨夕洗手的时候都是把水弄到岸上,不滴入污水到山涧里。她不想毒害了这一带的水生物呢。
“小时候会和朋友一起来这里玩水吗?”
“不会。这是我一个人呆的地方。”云清痕看着她手清洗得差不多了,就拿出带在身上的药膏给她摸上,然后挽起外套的袖子,把里衫的衣袖撕了一截出来给她包上:“公主,你的手伤,暂时还是别让太多人注意到了,好得太快也是一个麻烦。”
“嗯,好。我包个十几天。”晨夕看着他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唇角微微扬起,这男人贴心啊!
“公主,你的手真的没事吗?”
“没事。”
晨夕伸伸懒腰挥挥好多了的手。忽然想到自己应该洗把脸,便再度蹲下身去用左手掬水擦脸。
云清痕摇摇头。拿出随身带着是手帕搓洗了一下拉着晨夕给她轻轻的擦脸:“公主,虽然你是女人,不过,好歹注意下修养,随身带个手帕什么的很有用。”
“我好像有的,不过一个手不方便嘛!”
云清痕仔细的给她擦过脸,那动作真是温柔,让晨夕深刻的感觉被人伺候就是舒坦啊!
如果他是——
呃,不能这么坏心眼的想象人家是丫鬟,咳咳!
“公主,你真懒,什么妆容都不画。”
“咳咳……那个,我——我不是涯女国的公主嘛,女子当自强,化妆什么的不感兴趣!”
“公主是不会吧!”
额!
天可鉴,她真不想用古代的化妆术来荼毒自己,那些铅粉什么的,虽然美白,可也有毒性的啊!
还有那胭脂什么的,她用起来不顺手,现代就很少化妆什么的。
云清痕指尖扫过她的眉:“公主,涯女国的女子也需要妆容来打扮自己的,不过不像男尊国的那些女人那么妖艳罢了。”
“哦。”
“公主,我帮你打扮一番如何?”
“哈?在这里?”
云清痕点头,晨夕摇头,顺便眼神玩味的看向某男:“想不到你还随身带着那些东西啊!”
“当然不是,公主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进了巫族山寨之后再帮你打扮一番!也许,公主打扮之后风采照人,把那些长老们给吸引了呢!”
切,不在一个等次的人好不好!
再说了,她怎么会牺牲自己的色相办事,咳咳,虽然,她好像也没啥色相。
“公主,你发式散了,我帮你重新梳一个。”
“哦,好。”
晨夕静静的坐着,由着他把她的脸蛋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是梳发……
两个人的影子照在溪水上,形成了一幅温情的画卷,看着让人羡慕不已。似乎,他们就该如此温馨的相处。
“宫晨夕!”
突兀的,一道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温馨。
云清痕手中的梳子微微一顿,眼中的寒光很是不悦的射向来人,看清楚人影之后更加皱眉:“司徒小姐怎么来这里了?”
木天星抚额:他本意是带小姐来散心的,这地方是他这两年才发现的好地方,能够让人放松心情。想不到今日居然遇上云清痕他们了,真是冥冥之中冤孽注定么?
晨夕也有些惊讶,司徒音被司徒浪给点晕了,又放出来了啊!
估计是木天星的功劳吧!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晨夕甩甩长发,站起来:“司徒小姐,没事还是请你们移步吧,这里是我和清痕先来的地方,不希望你们打扰我们的独处时间。”(未完待续)
第一卷 306 为了男人比试
司徒音闻言气得脸色发青,伸手指着晨夕:“宫晨夕,你不要脸,清痕哥哥是我的未婚夫,你怎么可以夺人所爱?”
晨夕闻言傻眼,看向云清痕:“清痕,你说这事……”
云清痕冷淡的看着司徒音,对他们的出现表示很不欢迎:“我已经是公主的人了,拜托司徒小姐说话注意一点吧!”
“清痕哥哥!”
云清痕扫了木天星一眼,“如果喜欢她就好好的管住她,身为女子,太无能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你喜欢我也不多说。但是,请你别让她打扰了我们,不然,也别怪我不顾当年的兄弟情义了。”
木天星握拳难受得很,他何尝不想让阿音的心中只有他,可是,阿音始终都念念不忘清痕,记着当年的约定,她从小就把清痕当做自己的未来的正夫了,他有什么办法?
悲催的男人,晨夕摇摇头,很是无语。如果要她这样卑微的守着一个人,她绝对不会干。爱一个人,如果她不懂得爱你的话,那么,何苦执着?
司徒音听云清痕的话里根本就没有考虑她的意思气得满脸通红,红了又发白,不知道该说什么表示她的愤怒。
“清痕哥哥,我们之间明明有婚约的,虽然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可是,那不是我们的错啊,为什么要牵累我们的约定?他们的死跟我们的婚约有什么关系,那是两码事啊!为什么要因为那件事取消我们的约定?”
晨夕瞪大眼,这女人怎么思考问题的?怎么可能无关?因为她的父母没有主持正义,见死不救。还说没关系?
“你想说,别人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你只要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就好吗?”云清痕淡漠的看着司徒音一字一句的说道。
司徒音点点头,“是啊,本来我就是我。为什么要因为别人改变我的事情?”
晨夕再度确认了,这就是一个极品!
被那失忆的族长养出来的极品!
司徒浪可真可怜啊,要顾着这失忆的母亲和极品的妹妹。唉!
真是……辛苦哇!
算了,她懒得废话,让云清痕解决吧!
木天星的脸上也呈现了红色。不知道是羞还是怒。反正她不想管。
云清痕伸手抱着晨夕,“竟然你觉得只考虑你自己就好的话,那么,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吧!不论有没有当年的事情,我都不会跟你,我不喜欢你这样的无能的女人,我喜欢公主,你跟她比。真是天壤之别,云泥之别,公主是云。你的泥,你说。我为什么要选泥不要高贵的云呢?”
一席话,把司徒音说得脸色惨白,颤抖的手指指着他们两个:“你们,你——居然说我是卑贱的泥!我是巫族的大小姐,是巫族的公主,你居然敢说……”
“拜托,你是巫族的大小姐,可是,公主是涯女国的公主,整个巫族在公主面前都应该下跪行礼的,你觉得你真能够跟公主想比?不会没有人告诉你,天下之大,皇族的尊贵不是你可以比拟的吧?”
木天星看着云清痕,脸色很难看,“云清痕,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你们根本就是在养一个蠢人,连自知之明都没有,离开巫族,离开族长的庇佑,她就是一个无能无知的人。木天星,你能够时时刻刻都跟着她,保护她么?”
木天星拳头握得紧紧的,忍着,再忍着。
“木哥哥,你说,我和她谁更高贵!”
木天星闭上眼,艰难说道:“云清痕说的都对,巫族不过是涯女国的一块属地,巫族的人在公主面前都要下跪行礼……”
“不,母亲明明说我最大,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司徒音捂着耳朵不愿意听,
晨夕摇摇头,这就是一个被人养成小白的人物,她半点兴趣都没有了。
幸好,云清痕不会跟着她,不然,她还真要为他可惜。
这样的小白兔就只能被人养在一个小地方永远不要出去惹事才能保住一世平安,也许,被人养在笼子里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幸福了。
“清痕,走吧!”
“是,公主。”
云清痕对司徒音的不屑很清楚的写在脸上,对赤阳公主的尊敬和宠溺也很明白的写在眼眸之中,这一切都让司徒音备受刺激,她一直以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巫族谁不对她谦让七分?
却被云清痕一席话给击得粉碎,她好恨她!
如果没有宫晨夕,她就不会遭遇这一切,如果没有她,属于她的清痕哥哥也不会对她这样无情!
“云清痕,你给我站住!”
云清痕回头看了她一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司徒音咬着唇幽怨的看着他,他怎么可以不爱她?缓缓走前几步,“既然你要跟着她,那么就让我心服口服,你不是说她很能干吗,我要和她比试一场,如果她赢了,我就放手。”
晨夕怜悯的看着她:“想比什么?”
“随便什么,只要打赢了对方就可以!让对方倒下就是赢家!”
“好。”
晨夕实在是不懂,她的能力有多少。
木天星看了晨夕一眼,“小姐虽然性格比较单纯,可是,小姐的巫蛊之术是巫族之中屈指可数的强者。”
咦,那还有点意思嘛!
晨夕走前几步,越过云清痕,“来吧!”
云清痕拉住晨夕的手,“公主由我来保护,她不是懂蛮力的人,与司徒小姐不一样。”
“你——”
司徒音看向晨夕的目光也越发的怨恨,晨夕叹口气,烂桃花也是需要处理的,拍拍云清痕的手,“放心,我没事,如果真的输了你在出手,反正,我又不会拿你当赌注。”
“宫晨夕!”
“哦,怎么了?”晨夕面带笑容的看向司徒音,一脸坦诚。
司徒音气得要死:“我刚刚说了输了我就放手!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吗?”
“懂啊,输了你会放手嘛!可是我又说我输了就要把清痕给你吗?莫名其妙,他是人又不是货物,怎么可能当做赌注?我这人很有赌品的,如果我输了,会给你一百两银子的。”
一百两银子就想打发她?司徒音气得牙痒痒的,“我不同意!”
她话音一落,晨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