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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光看向他,歪着头说道:“我在想阿蘅姐姐跟黄大哥都去终南山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说完还低下头掰着手指数冯蘅跟黄药师离开了多少天。
洪七公闻言,哈哈一笑,说道:“瑶光娃娃,还黄大哥,等他们回来,你要叫黄老邪姐夫啦!”这回黄药师跟冯蘅去终南山求医,回来后两人名分也该定下来了。
一旁的梅超风听到这话,一怔,抬起眼看了七公一眼。
瑶光听了,十分高兴,“七公,你的意思是我阿蘅姐姐就要当新娘子了?”
洪七公点点头,呵呵笑,“嗯,自然是这样。”
“真好!阿蘅姐姐要当新娘子,那黄大哥就是新郎。”瑶光笑眯眯的坐在亭中的椅子上,“阿蘅姐姐很漂亮,只有黄大哥这样好看的人才能当得上我姐夫。”
梅超风听了瑶光的话,想要说话,却又忍住了。
洪七公听了瑶光的话,顿觉得好笑,呵呵笑着逗弄她,“那瑶光娃娃你是说,你阿蘅姐姐的夫君一定得好看么?”
“这是自然的啊!”因为阿蘅姐姐很漂亮,她的夫君自然也要好看才成!
洪七公听了,笑问:“那以后你的夫君也要像黄老邪那么好看么?”
瑶光闻言,恶狠狠地盯着洪七公,一手叉腰,一手伸出食指,几乎要碰上洪七公的鼻子,“七公!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洪七公哈哈大笑,拿着打狗棒将瑶光的那只食指推开,“是是是,我在胡说八道。嫁人当嫁有德之人,日后瑶光娃娃的夫君就算是丑陋无比,德行定然是人人叹服的!”
瑶光听了,双目睁圆,正要说话。
忽然,一道轻柔的声音响起,“谁的德行定然是人人叹服的啊?”
梅超风跟瑶光闻言,不约而同地回过头去,只见月光下,是一身青衫的黄药师抱着冯蘅站在竹亭之外。
“阿蘅姐姐!”
“师父!”
两道惊喜不已的声音同时响起。
洪七公将酒壶甩到背上,手拿着打狗棒跳下栏杆,“你们可回来了。”他可累死了!
黄药师朝他颔首,微微笑了笑,“有劳七兄了。”
洪七公闻言,笑骂:“你这黄老邪何时开始要跟我这么客气了?”两人相识多年,虽说打过的架也不少,但是情谊总是在的。
洪七公走了过去,看着被黄药师抱在怀里的冯蘅,笑眯眯的,“我说丫头,气色好些了嘛。”
冯蘅见洪七公走近,而自己还被黄药师抱在怀里,脸微微一红,挣扎着要下来。黄药师低头看了她一眼,却并不理会。她只好红着脸,继续窝在他的怀中。微笑着朝洪七公说道:“有劳七公费心,冯蘅身上剧毒已除。”
洪七公闻言,很是欣慰,“这一趟总算没有白跑。对了,黄老邪,你们这一路可有什么新鲜事儿?”
冯蘅闻言,想必是七公已经知道欧阳锋在重阳宫出现的事情,于是捶了捶黄药师的肩膀,再次示意他将自己放下。黄药师抿了抿唇,小心地将她放在地面上。
冯蘅朝洪七公一笑,“七公,江湖之事,阿蘅懂的着实太少,你们聊,我与瑶光先失陪。”她对江湖,向来不喜。现在与黄药师在一起,算是半个江湖中人,但也不见得就爱。这些武林之事,她实在不愿知道得太多,虽然她在岛上之时江湖史也看了不少……
黄药师听了她的话,瞟了她一眼,然后再看看待在一旁的梅超风,说道:“超风,你与瑶光一道随你师母去吧。”
梅超风抬眼看向他,然后又转头看向冯蘅,只见冯蘅正面带微笑看着她。她抿了抿嘴,轻声答道:“是,师父。”
冯蘅抬头朝他微微一笑,便与洪七公说道:“七公,阿蘅失陪了。”便带着瑶光跟梅超风离去。
洪七公看着她们一行三人离去的背影,然后看向黄药师,问道:“黄老邪,怎的我叫花子觉得你的功力退步不少?”以往黄药师出现,总是悄无声息的。这次他与冯蘅回来,还没到,他便已察觉他的脚步,可见内力当真消耗不少。
黄药师微微一笑,信步走入竹亭之中,“七兄好眼力,我此番元气大伤,须得休养一段时日方能恢复。”一段时日,究竟是多久,他也说不准。
洪七公手拿着打狗棒,一怔,然后也跟着步入竹亭中,问道:“那你是否需要尽快回桃花岛?”
黄药师回头看向他,“这是自然的,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知七兄可愿一同前往桃花岛,当我与阿蘅的媒人?”姻缘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与冯蘅虽无父母之命,私定终身,但媒灼之言还是要有的。
洪七公闻言,哈哈大笑,蹦上他常坐的那个栏杆上,把玩着手中的打狗棒,“愿意!自然是愿意的!”当桃花岛主的媒人啊,这天底下有几人能做到!
黄药师听了,只微微一笑,又是一阵沉默。
洪七公看着他,然后问道:“你们此次到终南山,可有遇见老毒物?”
黄药师闻言,一顿,冷声说道:“没有。”他一直对欧阳锋伤了冯蘅之事恼怒不已,虽然冯蘅身上蛇毒已除,但听得洪七公提起他,心中仍是不快。
洪七公整个人靠在身后的柱子上,拿下他心爱的酒壶,咕噜咕噜往口里灌了几口酒,又说道:“我杭州分坛有消息,老毒物已去了终南山。”
说到底,也是为了那《九阴真经》。去年华山论剑,王重阳技高一筹,众人武功都居于他之下,所以《九阴真经》归他保管。这老毒物,好好的西域不待,又来中原武林兴风作浪做什么?当真是吃饱了撑着!想着,洪七公不由得“嗤”了一声。
“嗯。”黄药师淡声应道,然后又说道:“王重阳旧疾复发,欧阳锋应该是想伺机抢夺《九阴真经》。”
洪七公轻叹一口气,“旧疾复发么?黄老邪,依你看,王重阳此番可能撑得过去?”王重阳济世救人的胸怀,令他很是敬佩,若是撑不过去,就太可惜了。
黄药师沉吟了一下,转过头来,缓缓说道:“很难。”生老病死,乃是自然之道。王重阳能撑到今日,全仗一身深厚的内力。
洪七公闻言,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又听到他带笑的声音,“我说黄老邪,你怎的不趁机将那《九阴真经》拿过来?”
黄药师看他一眼,然后淡笑着说道:“七兄难道不想知道《九阴真经》中的武功是如何的奥妙么?但你此时怎么还在这儿,你该赶去重阳宫伺机抢过来才是。”
洪七公一愣,然后跳下栏杆,走至黄药师身侧,拍着他的肩膀,“哈哈,黄老邪,王重阳令我心服口服,但趁人之危绝不是我等该做的事!”
黄药师闻言,微微一笑,双手背负在后看着前面的漆黑一片。他与洪七公均醉心于武学,对《九阴真经》里的功夫说不好奇那是假的。但华山论剑比试既输,他即使再想知道那经书中的武学,也不会在这种时候介入。同样的,洪七公是侠义之人,这种事情,他向来也是很不屑的。兵不厌诈,不知……王重阳会如何对付欧阳锋……——
“阿蘅姐姐,你说什么?!”瑶光手中拿着的茶杯险些掉到地上,她瞪大眼看着冯蘅,“阿蘅姐姐,你是说,黄大哥他为了救你,没了武功了?”
冯蘅坐在椅子上,微微失笑,这丫头,一段时日不见,还是没啥长进。她瞟了一眼瑶光,眸中含笑,“不是没了武功,伤了点元气。”
梅超风也在旁,听了忍不住问道:“那师母,师父他伤了元气,会伤身体吗?”
冯蘅抬起头,看向梅超风,只见她清丽的小脸上有着担忧。她心中轻叹一口气,头又隐隐地痛起来,最近几乎忘了这个小姑娘的情豆是种在黄药师身上了……
她朝梅超风安抚一笑,“超风,你师父没事,很快就会恢复。”
梅超风看着她的微笑,一怔,似乎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于是又问道:“师母,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吗?”
冯蘅知她心事,见她脸色有异也不放在心上,眼眸微弯,柔声说道:“我没事,多谢你关心。”一个遭人所欺的小姑娘,被一个伟岸俊雅的男子所救,崇拜他爱慕他,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她只是有些头痛,因为她以后要花那么多的时间来让梅超风的情豆种在别人身上……
梅超风看着冯蘅,抿了抿唇,随后便低下头不再说话。
瑶光看着嘴角噙笑的冯蘅,又看看低着头不说话的冯蘅,眨眨眼,然后又笑着看向冯蘅,问道:“阿蘅姐姐,黄大哥元气大伤,是不是消耗了内力?”她自跟着冯蘅以来,也修习内功,知道内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大有跃进。若是黄药师元气大伤,那内力定然是损耗了不少。
冯蘅抬头看向她,目光中有着赞许,“瑶光,你最近定然内功见长。”
瑶光歪着头,笑得很得意,“那是肯定的嘛!”
冯蘅失笑,这丫头,半点不能夸的。
那日她与黄药师在古墓之中驱毒疗伤后,她便昏睡过去。黄药师实是不喜多在那不见天日的古墓之中多待片刻,确定她体内毒素已全然逼出后,便向林苓告辞离开了古墓。而孙小妹,自称对外面的世态炎凉已是十分心寒,想要与冯蘅恩情两清,甘愿一辈子留在那在古墓之中与林苓为伴。
离开终南山那日,曾在古墓前想见孙小妹,但她声称两人已毫无相干,实无再相见的必要。既然孙小妹决心要与外界断绝关系,她亦不强求,把孙小妹的恩情放在心里,日后孙小妹若是有求于她,尽力相助便是。
“阿蘅姐姐!”
瑶光的一声叫唤,让她回过神来。冯蘅看向瑶光,微笑问道:“又怎么了?”
瑶光嘟着嘴看着她,说道:“阿蘅姐姐,七公说,我要改叫黄大哥做姐夫了,你是不是很快就要做新娘子了?”
闻言,她脸上有些发烫,“嗯”了一声。黄药师在回杭州的途上,已说了要与她尽快回桃花岛完婚。她忽然想起黄药师与她说的话——
中原的姻缘之事,须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你我无须父母之命,但媒妁之言还是该有的,我请七兄当你我的媒人,如何?
思及此,她抬起头看向瑶光,瑶光也快到及笄了,在中原,很快就要到订亲的年龄了,不知她还有没有旁的亲人。
于是她抬起头看向瑶光,问道:“瑶光,除了你爹爹娘亲,你可曾记得你是否还有其他亲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大家~~我考完试啦!顺利通过啦!!O(∩_∩)O~
本来预计本周末要回去的,但是还有点手续要处理,所以预计会在下周四到家。
有看到大家的留言,时间紧迫,回家再回复~~摸摸留爪的好童鞋(^o^)/~
然后,这几天我会尽量写,在我回家之前如果有更新,都是由存稿箱君代劳的==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末了,想问一句,大家觉得,七公这个媒人如何?
祝大家有个愉快的夜晚!~
聚散有时
瑶光闻言,一怔,双眼看向冯蘅,先是摇头,想了想之后,又轻轻点头。
冯蘅看着她,再次问道:“瑶光,到底有是没有?”
瑶光的指轻轻摸着手中的白色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