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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孔的故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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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忠祥:泡沫是很容易膨胀,也很容易破裂的。我觉得不管我们成名多长时间,和这个年代、和人类的发展史、和地球、和宇宙比起来,就只是一个很短暂的瞬间。除非你可以对世界、对人类作出真正的贡献,成为一个历史名人。而我们这些电视名人,其实只是一时的名人,甚至于说得不好听,只是一个潮流当中的名人。如果你不做这个工作了,人们就会慢慢地忘记你。我们必须要清醒地认识自己,并不是要你挖苦自己、糟蹋自己,但是我们得有一种自尊自重。不一定非要别人都尊重你,但是你不可以停止努力。。 最好的txt下载网

赵忠祥(10)
田歌:我想您说的这番话,对所有做电视节目的人,不管是幕前的主持人,还是幕后的工作人员,都是有教育意义的。我们都应该保持清醒。
  近半个世纪的岁月里,人们已经习惯了从银幕上看到他的身影,听到他的声音,好像从来没有意识到这已经是一个退休了的老人。
  田歌:可是事实上,您已经退休了。退休以后的生活,您还适应吗?
  赵忠祥:我适应。在50岁的时候,我就已经营造了退休的心境,给自己铺了一个退休的路。大约在前几年就只剩下目前的一些工作,解说《动物世界》和《人与自然》,偶尔有导演找我去参与节目,其余时间就跟退休差不多。我现在真正办了退休手续以后,生活状况跟前几年也没多大出入。你说我讲话很拘谨,我觉得咱们私底下聊天肯定跟在镜头前不一样。没办法,这么多年来在镜头前、话筒前,已经形成了这样一种表现,改不了了。就这一块来说,我是永远不会退休的。
  作为新中国历史上的第一名男播音员,赵忠祥可以说见证了中国电视广播事业的发展。1960年,当他刚走上这个岗位时,今日令人艳羡的“金饭碗”还只是一个连一份小报都不如的“草饭碗”——全国也只有8000台黑白电视机。
  田歌:那个时候,播音是没有录像的吧?
  赵忠祥:有20年都没有。
  田歌:这20年里,就一直不知道自己怎么样。那后来有图像的时候,第一次看见自己在电视上的形象,您满意吗?
  赵忠祥:有一次姜文接受采访,他说他不看自己的作品,因为太丑了。我虽然没有觉得自己很丑,但也没觉得好到哪里去,所以我不是特别喜欢看自己的图像。但是我喜欢听自己的声音,同一个节目我可以听无数遍。倒不是自我欣赏,我是在想,如果换一个方式,换一个节奏,换一个语调,会不会更好。
  一直到1980年以后,录像机才开始普及。所以在前20多年里,许多珍贵的资料都没能保留下来。这真是非常可惜!
  1958年9月2日,中央电视台正式开播,可“万事俱备,只欠一个男播音员”。周总理来台视察后,亲自批示,在北京应届毕业的高中生中挑选男播音员。
  赵忠祥:我们那时候也不知道要干吗,最后才知道是电视台需要人。
  田歌:实际上您就是糊里糊涂地走上了电视岗位。在当时,如果按照您自己的意愿去选择的话,您想干什么?
  赵忠祥:我有三个志愿。第一,北大中文系。我从上初中的时候就喜欢古典文学。我不跟你吹,那时候就作诗了。
  第二,外语。我俄语特棒,2000年到莫斯科大剧院,孔祥东给我伴奏,我朗诵的诗,挺长的。朗诵完之后,暴风雨般的掌声。这首诗是15岁的时候,我的俄语老师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给我“开小灶”,单独教给我的。到今天,当我念到这首诗的时候,都会想起学生时代。
  第三,戏剧表演。那时候我在一个半职业的话剧团,有时候去演出,请了很多教师来教我们,演戏啊,化妆啊。还是请的李德全老师来给我们教化妆课。大家可能不知道李德全老师,但是在化妆界来说,那可真是一位祖师爷一样的人物。所以你可以想象,我们受到了一种很高规格的教导。当时老师就让我去考戏剧学院表演系。可后来做了这一行,要不然跟姜文有得一拼吧!
  年轻的赵忠祥从北京市成千上万名的高中毕业生中脱颖而出。当他满怀抱负、意气风发地走进中央电视台的大门,才发现一切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考验才刚刚开始。

赵忠祥(11)
赵忠祥:我心想人家还不得敲锣打鼓欢迎我啊!结果一进门就受到了非常巨大的挫折。我当时提着一个破箱子,旁边都快磨白了,到了传达室那儿,我说:“我来报到!”人家根本不认识我。你要搁现在,好不容易就挑了一个,你没进门就火了。我那时候,人家根本就没正眼瞧你。
  我说:“我要进去。”
  “工作证呢?”
  “我还没工作证,得先报到。”
  “没工作证你就先开一个条儿吧。”
  我心里说开条儿就开条儿吧,可是总不能提着箱子满世界跑,就跟传达室的人商量:“我的箱子能不能先搁这儿?”
  人家头也不抬,给我两个字:“拿走。”
  田歌:这是离开学校,进入社会的第一堂课。
  赵忠祥:是,一次生动的社会实践课。就是说别再把你当成多了不起的一个人了,你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
  赵忠祥把自己大半辈子的时间都奉献给了播音和主持,但是也借由电视节目的平台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交到了各种各样的朋友。
  赵忠祥:几乎20世纪有名的人,我都有机会接触过他们。所以在文化界、科学界,都有大量我接触过的人。当然这些人不全是我的朋友,有些人是我的老师、长辈。能和他们接触,真是叫“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比如说华罗庚,何等伟大的数学家,简直是国宝级的,德高望重。我当时19岁,和他也像咱们现在这样面对面地坐着。那么伟大的一个数学家,那么通俗地去讲解一个原理,我居然光顾着看自己的问题,压根儿就没听进去。这是多大的一个损失啊!但是我后来又给补回来了。在寒暄的时候,他给我用一个很浅显的例子讲明白了什么叫运筹学。比如有一辆卡车从东单拉了一车货运到西单,卸了货以后它还得回去吧?但是不能让它空空地回去,得再拉上一车货。很浅显易懂的道理。
  所以后来我就明白了,非常伟大的理论家、学问家,说出话来都是让你通俗易懂的。只有半瓶子醋说出来的话,才喜欢云山雾罩。
  改革开放以后,接触的人就更多了,文化界、科学界、医学界……我都接触过。
  虽然见过的“牛人”和经历过的大场面多到数不过来,赵忠祥还是改变不了“抠门儿”的小家子气。
  赵忠祥:这是倪萍给我定的性。
  有一次她跟我说:“你脚上的这双鞋,我看了好几次了!是不是应该买一双好一点的,质量高一点的?”
  我就问倪萍:“多少钱的鞋才能穿得出去,穿上台?”
  倪萍说:“400块到500块吧!”
  那时候还是好多年以前。
  我就愣了三四秒,然后跟她说:“你把我从窗户扔出去吧!”
  还有杨澜见到我就说:“赵老师,您这件T恤前年就穿过吧?今年您还穿呢!”我说:“它又没破,怎么不能穿呢?洗干净就行了。”
  田歌:赵老师,我觉得她们只不过是借机发挥。一定是生活中您不够慷慨,没经常送她们礼物,没请她们吃饭。
  赵忠祥:我为什么要送她们礼物呢?我干吗行贿啊!
  田歌:她们是您的朋友嘛!
  赵忠祥:那送一次性打火机吧。
  田歌:其实赵老师是非常风趣的。只是到了镜头前,他还是有一些习惯的状态,我们也不能够真正地了解赵老师。如果大家想找到更加真实的赵忠祥老师,我建议你们到离中央电视台不远的一条河边,或者公园里,如果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穿着大裤衩,趿拉着拖鞋遛狗的人,很可能就是赵老师。
  赵忠祥:虽然你说得很对,但是大家还是不大可能看到我。因为我是夜里遛狗。
  (编导:尤征?赵雷)
  

斯琴高娃(1)
对我来讲,人生是学无止境的。好像圆规,你想画多大的圈,都是跟着轴走的。你不学着去走远走开阔的话,就绝对是一个井底之蛙。
  1949年12月出生,内蒙古昭乌达盟宁城人。1979年出演了演艺生涯的第一部电影《归心似箭》,受到广大观众的喜爱和评论界的好评。1981年被调入八一电影制片厂,成为职业演员。从影30年以来,她相继在电影《骆驼祥子》、《残雪》、《许茂和他的女儿们》、《香魂女》……电视剧《党员二愣妈》、《康熙王朝》、《大宅门》中扮演主要角色,塑造了各种各样、鲜活丰满的女性形象,国内外获奖无数。曾任中国电影家协会第一届理事,现为中国电影评论学会电视部艺术指导,荣誉主编了《中国电影电视艺术家辞典》一书。
  开场白:她来自草原,一张北方女人独有的面孔融合了大气、高傲和柔情,她如同河流般一往无前地追求事业和爱情,再一次证明柔弱和漂亮不是女人的标尺,坚韧与追求才能映照女性的本色。她是这个时代的偶像,一次次塑造着我们心目中的母亲形象。银幕上的千面母亲,生活中又经历着怎样的内心煎熬?
  田歌:我看见你太高兴了,我们坐下来慢慢谈。谢谢大家的掌声,我先跟高娃姐讲点儿私房话。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采访你是在1995年,那是在重庆饭店,13年前了。第二次请你参加我的节目,是在中央戏剧学院,请你参加一个谈母亲的活动。当时有你,有王光美阿姨,有陈逸飞老师,还有叶小刚。现在王光美和陈逸飞都已经走了,时间过得太快了!去年夏天,我到北京人艺想买个话剧票,因为当时你在演那个《月牙儿》,我很想看,但是没有买着票。没想到出来的时候,却看见你了。你一个人在台阶上席地而坐,阳光洒在你的脸上……那画面真是太美了,简直就是一幅油画!
  斯琴高娃在中国影视界的成就有目共睹,但是她仍然没有满足,将对自我的挑战拓展到了话剧的领域。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在影视圈做了那么长时间,有时候会麻木,现在有必要回到舞台上刷新一下”。20年前,她曾在电影《月牙儿》中扮演“虫儿妈”;20年后,她又将老舍先生的这部经典之作搬上了话剧舞台。
  田歌:就是一个美丽的女演员,用一生去追求她所热爱的表演事业,如痴如醉。可惜我不会画画,又没有摄像机,也没有照相机,没有办法记录下来,但是那个画面永远印在我的心里,然后我说我一定要采访她!
  斯琴高娃:你说得我都坐立不安了。没想到田歌也会被冷落在外面买不到票。
  田歌:这是正常的事情,我经常去买话剧票。
  斯琴高娃:我也有这样的时候。有一次上海飞机误了,误了怎么办呢,说让我们这些人在虹桥机场过一宿,还管饭。结果做演员的总是要躲来躲去,因为怕给人家造成骚扰,我就没去吃饭。但是我饿了,正好看到小圆桌上有一包饼干是人家剩的,我就给吃了。
  田歌:这马上成为明天娱乐新闻的头版头条,斯琴高娃在机场捡别人剩下的饼干吃!
  斯琴高娃:这也没什么,饿了总要吃东西的对吧?这也没什么羞耻的。浪费了怪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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