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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无人有异议。我不明白,既然这么好,国家还搞什么军队改革,学校也干嘛没事整天瞎叫嚷编制体制调整,猪都看得出来是里面太多东西阻碍了现在以至将来的发展嘛!更为可笑的是哪个死人的队的也在里面,他们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未免太赤裸了点,就算真理是赤裸裸的,拜托也搞块遮羞布以表示你还是懂真理具有时代局限性好不好!
隔了这么久,慈悲为怀还是做个调查以示没有忘怀吧,那些上层领导,原本想粗略了解下面的反应,不然面对那样一种空缺会深感不安,一段时间的观察后,发现学员中没起什么波澜,涟漪激荡一下就过去了,担心提出这个问题会引发学员的思考,打破军校特殊环境下思维在平静和死沉中的平衡,神经被再次触发后,矛头会指向那个本应承担责任的群体。既不能完全不了解思想情况又不敢直面别人的思考,便有了这种做秀。
长征中死了那么多人,只有极少数是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且还是过草地时身负重伤不愿拖累战友自己爬进泥潭的。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有书念,而且全部“国家掏钱”,不知道珍惜,还自杀,自己死了还要给亲人、朋友留下一大堆的痛苦,的确实在没什么好在意的!
武飞发短信过来说,“高压锅要当爸爸了。”
高压锅是我初中同桌。我不解,“什么意思?不是开玩笑就讲清楚点。”
“徐开有崽的。”
我笑,“是不是不小心把哪个女孩子肚子搞大了。”
“年初有生了。”
我惊,“难道他已经结婚了?可他只比我大了几个月啊!”
“呵呵,他比我还小一个月呢!没满也没办法啊,只能把年龄办大喽!”武飞回答。
“是不是他父母出了什么事急于想抱孙子,这么早结婚会带来很大负担的,出来才几年,能有多少积蓄,况且他看起来还是个小孩,怎么当好父亲!”
“呵呵,是啊,我也不知道到是意外中把他女朋友的肚子搞大了还是家庭原因,不过这样的确不是很好噢,也不知道他自己感觉是喜是忧。”
“你问过他没有?”
“昨天打电话给他,看他蛮高兴的,我也没问他。不过今年回去就有得喜酒喝了,听说好多同学都准备今年过年结婚噢。”
“真晕啊,我可还是个将跨入十九周岁门槛的纯情少年。”
“呵呵,我是个十九岁半的纯情青年,还什么少年,该叫青年噢!”
“噢噢噢噢噢,噢你个头。”
我发短信给徐开求证,“你是不是有喜了?”
“你听谁说的啊?”他反问。
“你先老实交待全况,不得有丝毫隐瞒,呵呵。”我威胁道。
“过年请你呷酒喽!”喜悦之情不行于色,估计真有喜了。
“那送么子礼物好呢,我可没钱塞红包啊。”
“要么子礼物,你来就看得起我了噻。”
《直击痛处——第2。5只眼看当代军校生活》(十七)
十七
周六过“车炮场日”,第一次听到这个名称时还挺好奇的,干嘛呢,车——炮——场,还以为是去碰碰什么炮,原来打扫教室卫生。没开专业课,暂时还没机会;开了专业课,三天两头地维护就知道有多烦了。每月要有丰富多彩的文化娱乐活动,除拔河以外,若问还有什么,齐声答曰,车炮场。
人的人品烂还是很烂可以在他手中有点小权力的时候表现出来,尤其当环境允许他自由发挥使用的时候。在这种主次颠倒的环境里,一个掌管教学楼钥匙的教室管理员,居然也可冲着来上课的教师指手画脚。想自己安排节课,还得讨好管理员先生要钥匙。小鸡头再小,好歹有个“官”,成天抱着教案,只不过一群臭老九。
如果一个粪坑自己干净,还装个杀毒的紫外灯,一块臭屎掉下去在灭完细菌真菌后估计不会变得更臭,顶###持原样;可惜里面吊的不是紫外灯,而是电磁暖炉,而且还定时从生物实验室索要营养液进行喷洒。
这位二十来岁梳着油光锃亮富城头的小蟀哥管理员平时一贯颐指气使,这次却不堪一击,赠送句小朋友之间常用的“you are a dog”便败下阵来。结果是卫生不合格之处由一个窗户角扩大到一件教室。懒得理,干完走了。小富城一个电话打到副队长说教室卫生还未检查合格就擅自离开。刚回去,又一个集合,赶到教室继续打扫。
副队长跟小富城俩人大有相见恨晚一见如故之势,一会儿便谈笑风生起来,哎呀,都是管卫生的,同行啊,交流交流工作经验,相互学习,共同提高。两个人立在楼道里有说有笑,其它地方都拖过四遍了,就他俩站的那块区域只拖过两遍。
回去副队长训完话后,跟副连长耳语了几句,副连长训话了,“……居然为了这么点小事还惊动了副队长……说你们两句,还胆敢对我出言不逊……”
领导的的话总是真理,放的屁也是局部真理,因为同样吹出了声音只是未明确表达但可以琢磨领会到。什么样的环境什么样的育人角色培育出来的就是什么样的货色。
这便是产生出了用以解决能源危机的归于新能源一类的,沼气。
我们挺幸运,一进来就碰上个大四区队,早上跑步有他们在前头压阵会舒服很多。最后一期了,准备什么毕业论文答辩,还要启用各种关系准备分配。以为到大四了都多少活跃点,其实不是全这样,他们倒霉,进来碰上一个同时入学的部队大专生区队,被压制了整整三年,“整整三年过着非人的屈辱生活,终于把他们挨走了”,现在翻身了,而且再过几个月又“解放”了。
我尊崇孟老先生的“人之初,性本善”,可人性犯起贱来太可恶。封建社会媳妇熬成婆转而欺压自己的媳妇,难道她就全忘了自己当时的感受,非得要以同样卑劣的手段获取心理上可怜的平衡?哎,连历史发展都这样,一个朝代一个朝代更迭,不见长进,老是在这样替代式的环套中发展。言重了。大四的倒不怎么欺大一的,除了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没当“骨干”的事不关己也不会没事找事,一副盛气凌人架势的“骨干”当中当属后勤形管助理(与政工助理“同级别”)最有涵养,因而骂起人来也最具特色,现将其精彩语录集合列队于下,当为军校或曰部队口头文学一大瑰宝或一朵奇葩,
“他妈啦个逼,叮呤哐当,拆楼啊,脚那么臭,踩屎啦!
“你他妈屌啊,居然躺床,屌是不是,脱了裤子,光屁股出来更屌!才一个新学员就敢学大四,人家是一泡屎,你也是一泡屎啊!你这是对中队制度的挑衅,什么###玩意呀!撒泡尿照照,多大屁股给老子穿多大裤子!
“妈啦个逼肏蛋,犯贱啊,是龙你盘着,是虎你卧着,是狗你就去吼。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中国有句古话,人不要脸鬼都怕,你们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曾经的猛士被后勤行管助理风采所迷;视其为偶像;如当年金蛇郎君独闯五毒教英姿彻底折服何红药,俩人意气相投,助理倾囊相授,壮士虚心学习,很快尽得真传。新兵训练的时候,站军姿,队长总喜欢站在背后捅别人屁股,人的兴趣爱好跟自身特色也是有关的,边捅边喊,“屁股夹紧了!”一排捅过去后,“嗯,我们的某某某同志军姿站得不错,屁股夹得比较紧。”再一列捅过来,又“我们的某某屁股夹得比较紧。”一列捅过去,“我们的某某屁股夹得最紧,大家要向他看齐,休息的时候多向他学习学习经验。”然后已猛士为首的屁股夹得紧们个个高中进士,列身府第。
大四的看新闻可以弯腰弓背随意坐,我们必须保持坐姿。整天的训练,什么锁骨肋骨肱骨桡骨尺骨髌骨胫骨腓骨都变软了,反倒屁股硬了,一方面长期夹紧使之然,另一方面就是坐姿练就的。有的模特嫌腿不够长,练臀部肌肉,把臀位线提上去,便显修长了。有的四十多岁了的影星,为保持健美的臀部肌肉拍三级片好看一点,坚持每天用脚刷牙。
后面的队,都大三了,想出中队门还得班长排长连长“层层批示”。靠近地方系那边的,来一年了,居然还不知道图书馆在哪。理由是环境原因,担心若放任自流,地方系女生宿舍楼会变成一所“兵种部”,与中央叫板。有一次照例假般按时过“车炮场”,一位兄弟怯生生地喊道,“班长,我扫完了。”班长大手一挥,“擦玻璃去。”我们相视而笑,第一学期就放弃对班长的班长称号了,他们居然还在延续森严的等级制度。已经不是社会主义的资本主义尾巴了,是封建主义尾巴,可惜没人来拔。上个学期去打开水,一位学员,估计也是所谓“新学员”,对我说,“班长,麻烦帮我提一下壶。”我顿感受宠若惊,从来都是叫别人“班长”,现在有人叫我,虽然不大喜欢这个称谓,但形成一股一厢情愿又心存怀疑的错觉,似乎还是有地位的。为表示尊称,通常不认识的还互称一下“班长”。
实验室的课桌文化挺丰富多彩的,可惜不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
两行眼泪下挂着一行字,“啥时候解禁啊!”署的日期是03年5月6日。
还有一位兄弟高喊“阶级弟兄——自由!”这个时间比较早了,00年6月25日。
顺便发条寻人启事,此信息和数据乃实地考察得来,若有缘,还真想结识一下作者师兄。
《直击痛处——第2。5只眼看当代军校生活》(十八)
十八
这个星期六早上早早把教师打扫完,就坐在桌子上一起聊天吹牛。
类高喊一声,“杂种——畜牲!”大伙笑问,“又怎么啦,练狗吼功呢!”类说,“具体说骂谁只能代表我个人,不说则代表所有人!”大伙笑笑。
走廊里,三个别队的兄弟背靠着墙坐在地上,双腿摊开,手拿扫把拖把敲打地面,唱《黄昏》,天气阴沉,颇有气氛。
歌声得到教室里的响应,并且歌调慢慢从感伤情歌转移为摇滚。我们很早就创出了音乐史上最简单的摇滚,前提是只要会唱这首歌,不信可以试试,保证立马有成就感,玩音乐这么简单——抓把吉他鸡踹雪一样猛刷低音,狂吼“一支钢枪手中握喔喔——”
回去我忍不住赋诗一首:
黄昏中吹起暖风/坐在走廊唱歌的兄弟/一颗满是空洞的心灵/留得住豪气和坚毅吗/你们强撑起来的豪气和坚毅/在腾空时/下面有坚实的垫脚吗/伤痕是乱的/展开光芒之翼/用自己的眼睛照明/用自己的双手/去翱翔吧
类说,比那个“我不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地有多艰苦但是我知道你能战胜艰苦”强。
马原课最有味道的,昌哥成天就是侃大山,凭着哲学系活着毕业,又开个小公司保持了经济独立,吹起牛来疯牛病毒都满天飞无处着落。他很自信,“我的课堂上纪律什么的我是不管的,喝水吃东西读书看报,打手机也行,只是声音小一点,睡觉更没问题,关键只要你能睡着。”
第一节课昌哥就明确表态,“我不想误人子弟,若想,也可以,容易,拿着书一念,抄个教案。我跟大家聊天,就是在传授知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