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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够无情,弘宣冷着小脸笑了。
“哦,对了,还要送给五哥一碗,竹叶别忘了提醒我”弘历的声音模糊的传来。
这是弘宣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就带着五月回到了自己小院。
一进屋内,热气扑面而来,他皱眉。
“五月,院里的冰还剩多少?”
“回小主子,不多了,只有两块”
“嫡额娘没送冰过来?”弘宣扬眉。
“没有,小主子”五月垂下眼帘,低低的回答。
“哦——”没有问为什么,弘宣知道这个府里的福晋现在是顾不上他的,想到如果福晋真的生下嫡子,环顾屋内,有精美的瓷器。古董,名画,名贵的檀木寝具,甚至连手中的茶都是上好的龙井,这一切将会消失。
就在屋内一片静寂的时候,弘历派人送刨冰过来了。看着那个奴才一遍遍的强调,这是什么,应该有什么忌讳,弘宣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奴才,他真聒噪,和他的主子一样。
“好了,我知道,代我谢谢六弟,这里一串香珠,送给他”弘宣点点头。
“主子说了,这是他应该做的”那个奴才恭声说了。
等那个奴才带着香珠毕恭毕敬的走了之后,屋内只留下五月一个小丫鬟,弘宣看着面前小碗中半碗碎冰,上面铺着用红艳的草莓,深黑的葡萄,黄色的菠萝,青色的柠檬压成的汁水混合着白色的软软滑滑的方块颗粒,一眼望上去很有食欲,特别是外面艳阳高照,被晒的一声汗的他来说,非常有吸引力,虽然五月在后面一直扇风,但是热的风跟冷的冰,不傻的人绝对知道该如何选择。
弘宣笑了,笑的阴测测的,看的身后的五月的小心肝一阵阵的发抖。
“五月,没想到,六弟这么傻,你说对不,府中居然有这么天真的阿哥,就让我这个五哥教你什么是谨慎吧,不用感谢五哥,真的?”弘宣喃喃自语,在五月惊恐的目光下,拿起小勺子,挖了下去————。
第二七三章质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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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三章质问(一)
“钮钴禄侧福晋呢?”文嬷嬷阴沉着一张老脸质问着常嬷嬷。
“文嬷嬷,主子现在在院子里照顾一朵将要盛开的花朵,您也知道钮钴禄侧福晋唯爱的就是花草”常嬷嬷说道。
“我们福晋找她,请侧福晋最好快点去”文嬷嬷鄙视的说道。
“嬷嬷,请慎言,钮钴禄侧福晋好歹也是王府的主子,请注意你的言辞”常嬷嬷见文嬷嬷一脸的高傲和瞧不起,不悦的说道。
“恩,依我看,钮钴禄侧福晋恐怕是不会把福晋看在眼里,说不定现在就在想着自己怎么坐上福晋的位置了”文嬷嬷不屑的说道。
“你——”
“我怎么?我说的不对,钮钴禄侧福晋做的事情,没道理你们这些奴才不知道,恐怕这件事也有你们的一份”文嬷嬷气狠狠的说道。
“文嬷嬷,我敬你是福晋身边的人,不管发生了什么,没道理由你来宣判我这个侧福晋的罪名,请你回去,我随后就到”欣然沉着一张小脸从花丛中走了出来,手臂上还挽着一只花篮,花篮中只放这一只黑色名的花朵,文嬷嬷看了又看,眼中不屑更浓重了,一就钮钴禄侧福晋喜欢这些阴沉沉的东西。
“哼,侧福晋好自为之不过据说心里阴暗的人喜欢的东西也不是个好东西”文嬷嬷留下一句不客气的话离开了。
“主子,这文氏也欺人太甚了奴婢要给她好看”常嬷嬷,钱惠等人同仇敌忾的说道,同时磨掌霍霍,她们的主子是可以随意欺辱的么,难道是因为她们平时太温和了,所以才居然会被一个小小的奴才骑到了头上,不好好的给她一个教训,以后怎么在这个王府里立足,看来这段时间她们沉寂的太久了。
“不看拂面看僧面,这文嬷嬷是福晋的心腹,有几分嚣张也不可知,但是这不是重点”欣然看着愤怒的仆人,对于仆人的维护感到满意。
这些人并没有因为对方是福晋的人而劝她忍耐或退缩什么的,而是选择进攻,不错,因文嬷嬷对她莫名的怒气而气愤的心情平静下来,同时脑中开始思索,究竟是什么事让一向无视她们的文嬷嬷居然口不择言了。
“肯定发生大事了”欣然用神识看了一下福晋的院子,皱眉,福晋不在院子里,那么文嬷嬷叫她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来这件事跟她有关,甚至是不好的事,她甚至往胤禛其他女人的院子里探查了一番,也没什么事,欣然并没有查看前院,毕竟那里是胤禛的地方,这个时间胤禛在前院休息,在胤禛面前,她一向避免用神识刺激到他。
顾忌胤禛的欣然并没有发现松柏院那里进进出出的,侍卫都多了好几十个,太医居然也请了好几个,而她的小儿子弘历小脸苍白,汗如雨下的跪在了没有一丝一毫遮蔽物院子里,那青石板铺成的院子,在平时可以说光滑,但是在夏天,被毒辣的阳光这么一招,光滑的石板上,温度立马上升了,升成了灼热,如果是空气中的温度有35度的话,那么石板上的温度至少有50度,小弘历忍受着膝盖上的疼痛,汗水直直的略过眼睛,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而当欣然在去过福晋院子,被那里的奴才阴阳怪气的说着六阿哥害死了五阿哥这件事,心里是咯噔了一下,同时涌上一种不好的念头。急急忙忙的赶到松柏院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幕让人心疼的样子。
她的小弘历,平时总是神采飞扬,活泼可爱,甚至有些跳脱的孩子安安静静的跪在了烈日照射着的石板上,小嘴紧闭,看到她来的时候,眼中闪过泪光,却强忍着不掉下来,随即大吼:
“额娘,儿子没做,儿子没做”
“弘历”欣然心疼极了,连忙不顾炙热的阳光走出了走廊,然儿没走几步被几个侍卫拦住了。
“钮钴禄侧福晋,请见谅,这是王爷吩咐的,六阿哥必须待满一个时辰”侍卫板着脸说道。
“你——,王爷在哪里?”欣然心中闪过一丝怒气,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从路上断断续续听过来的事情的经过,府中的人都在传说是五阿哥在冰碗里放东西,而对兄弟没有任何防范心的五阿哥想也没想就吃了兄弟送过来的,然后上吐下泻,命在旦夕了,看来六阿哥是要五阿哥死,没想五阿哥平时这么豪爽的小孩,居然有这么狠毒的心思,甚至欣然还听到说小孩子知道什么,还是不是额娘教的,当时听的她一阵气血翻涌,府中的奴才什么时候这么消息灵通过,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流言就满府飞了,要说后面没人推波助澜,她死也不信。
而且她不相信她的儿子是如此短视的一个人,居然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法子来陷害哥哥,不过看胤禛居然连审也没审居然让弘历就这么直接跪在在大太阳的底下。她愤怒的同时也感到失望,胤禛居然这么狠心,居然这么对他的儿子。
“额娘,阿玛在五弟的院子里”弘霁担忧的看看弟弟,轻声的对额娘说道。
“弘霁,五阿哥怎么样了?”欣然收起心疼和悲伤,打听起了消息。
“好多了,一阵子的上吐下泻,现在已经睡着了,阿玛和嫡额娘正在那里”发生这种事,小弘霁的心里也有些害怕,阿玛的气势那么厉害,刚才他都不敢进五弟的院子,而且嫡额娘那带着杀意的眼神现在想来他不禁一抖,一直以来在府中顺风顺水,甚至就算不是最得宠的,但是他还是认为他们私底下在阿玛面前还是排的上号,没想到这一切今天全部巅峰了,福晋说是五弟吃了六弟送过来的冰碗才变成这样的,阿玛不问青红皂白,就直接命令弘历跪下了,原以为只跪在屋里,没先到,这一出来,居然看见阿玛的侍卫们看管着弟弟,弟弟则跪在了那大大的炙热的阳光底下。
“你在这边看着你弟弟,别让那些侍卫欺负他”欣然看着一个明显眼神不善的侍卫对弘霁说道。
“额娘放心,还有额娘,儿子不信弟弟会做这件事——这件事——”声音戛然而止。
欣然捂住了弘霁的嘴,坚定的说道:“儿子,额娘相信弘历,你们都是好孩子,可是你们还是有些稚嫩了,这次,你也跟着好好反省,你们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落到如此的境地,被人诬陷?还有栽赃嫁祸,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诉额娘”
“王爷,钮钴禄侧福晋来了”苏培盛轻声的走进来禀报。
“爷——”福晋眼中闪过愤恨,带着精美指套的手不经意的摸着肚子。
“爷会调查清楚,福晋放心,苏培盛,让钮钴禄氏进来”胤禛阴沉着一张脸说道。
看着王爷不悦的黑脸,那拉氏心里一阵快意,呵呵,钮钴禄氏,今天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没想到你是被你儿子拖累的,以后你要恨,就恨他吧。
“王爷吉祥,福晋吉祥”欣然进来在堂屋就看见胤禛和那拉氏一左一右坐在了主位上,胤禛那黑黑的脸色表明,他正在愤怒中,而那拉氏,欣然注意到,她抹着白粉的端庄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欣然心中瞬间拉紧了警报器,请安,问好,规矩不能出错,要不然呢,上位上的两个人会更加的愤怒的。她虽然不怕他们,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火上浇油。
“钮钴禄氏,你可知罪”那拉氏见王爷迟迟不开口,只是用一双深邃的眼神看向优雅前来的看着钮钴禄氏,她不安的看着钮钴禄氏那生了两个孩子还很纤细的腰肢,还有那白皙柔滑的肌肤,再配上清雅的面貌,同时身上还有意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人忍不住朝她看,不由挺直了腰肢,她很嫉妒,没法子,四十多岁的她要不是有妆容的掩饰,眼角的鱼尾纹恐怕会肆无忌惮的显露出来,还有已经松弛的皮肤,脸上渐多的斑点,无一不显示,她,已经老了。
“福晋,请问妾身犯了什么罪?”欣然不赞同的问道。她想看看那拉氏要给她安一个什么样的罪名。
“你居然敢唆使六阿哥暗害哥哥,导致五阿哥至今昏迷不醒”那拉氏见欣然一副惫懒的样子,不由气不打一处来。
“福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欣然不满的说道,她不会接受这个罪名,如果真的落实了,以后她在府中的地位将会一落千丈,同时她的两个孩子也将会不好过,所以她是不会承认的。
“你,你还狡辩?”那拉氏气哼哼的说道,“我问你,六阿哥那里多余的冰块从哪里来?”
“福晋说的没错,冰块是上午妾身送给孩子们降暑用的”欣然点头。
“那么你可知,五阿哥就是吃了六阿哥送过去的冰碗,才倒在地上”那拉氏罗列着证据,同时幸灾乐祸的说道,她认为这次钮钴禄氏栽定了,王爷肯定会厌弃了钮钴禄氏,连带着她的那两个儿子也一样会被王爷放弃,小小年纪如此狠毒,这难道不是做额娘的教的,她才不信。。
第二七四章质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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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四章质问(二)
“福晋的意思是五阿哥随便吃了弘历送的东西后病危了?”欣然反问,“那五阿哥身边的奴才呢,也不知道检查一番”因府中经常有一些不好的东西混在吃食里面,于是不仅是她们这些胤禛的女人们身边有专门试毒的,尤其是胤禛仅剩的几个儿子身边,更是要求阿哥们在吃食上,定要身边的奴才试吃一番,才能下口,所以欣然才有此一问,把脏水泼到她儿子的身上,那可不成。
然后,欣然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胤禛,虽然对他的沉默有些失望,不过没什么,她知道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