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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他的这种行径,才这样对他的“
胤禛见吴嬷嬷行为,举止对客人是疏离而不失礼,也不因为他人的失礼而自乱阵脚,反而吐词清晰,条理清晰的说明情况,最重要的是被放在如此偏僻的庄子,也并不抱怨,反而尽心的维护自己的主子,反倒是那位被称作老爹的人虽然一样的维护主子,但是遣词造句反而会让其他人对庄子主人有所误解,可见眼前的这位嬷嬷来历不凡,为何甘愿窝在这个荒郊野岭。转而胤禛又想到之前小乌龟的话,说这里有两个嬷嬷和那三具尸体中的一个明显是认识的,宫里出来的,那么就值的玩味了,也说明这个欣然的本事的确大,区区几年,就收拢了见惯人心险恶的嬷嬷的心,胤禛这样一想,反而觉得他之前看欣然的眼光有些错误,眼前这个阿德说的一面之词也有些误差 。
胤禛颚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之事?”
一旁的苏培盛显然没有自己主子爷想的清楚,反而有些同情被打的阿德,他轻声的说道:“阿德,别怕,你面前的是四阿哥,最是铁面无私,你把你的冤屈跟我们主子爷说明白,让四阿哥给你做主,知道不?”
苏培盛的话音一落,众人的反映不一
吴嬷嬷和常嬷嬷是一惊,虽然已经离开京城,但是四阿哥“冷面阿哥”名声对于消息灵通的两位嬷嬷来说,还是如雷贯耳的,况且娟儿也在那个卷卷中提到一件事关于这位贝勒爷的子嗣问题,最重要的是,自家的主子,钮钴禄的二姑娘在六月初三不是要嫁给这位冷面爷了吗?两位嬷嬷都有些着急,这位爷怎么今天到了主子的庄子,他是干嘛来的,转而想到姑娘临走前留下的话中模糊的意图,再加上眼前这位爷对阿德如此和善,莫不是这位四皇子不满意这桩婚事,想提前毁了姑娘,要不然怎么如此巧的,昨夜刚出现流民抢劫,今天四阿哥就来了,还如此准确的知道主子庄子的位置,两位嬷嬷也是人精,对眼一看,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惊,都沉默不语了,冷笑着看这位四阿哥如何演戏,至于但不担心姑娘,哼,姑娘如此大本事的人都不在乎,她们这些奴才是跟着姑娘的,两人均想到早上姑娘意有所指的话,莫不是姑娘早就知道了,要不然怎么算的如此准。
钱老爹则是大惊失色:“四阿哥,也好,我来说,让皇子爷仔细听听这个奴才是如何的吃里扒外?看他该不该打,奴才打的还是轻的呢?依照以前的习惯,奴才非抡起棍子抽死他不可,不过,姑娘不许打,郁闷死老爹我了”其他人听到钱老爹这一不伦不类的话,也都有些好笑,看样子钱老爹并没有做奴才的经验,一番话也说的颠三倒四,不过话语中豪爽也让常嬷嬷透过他看到自己的徒弟的影子,不愧是父女。
而阿德则是想的不一样,他兴奋了,感觉机会来了眼前这个事自家主子将要嫁的人,而主子则发生的这样的事情,尽管没有达成,但是终归是名誉受损,这位尊贵的皇子肯定不会要她了,他阿德是不在乎性命了,因为失败了吗,但是能拖一个主子下水,看她还敢如此对待他阿德,说不定,为了澄清,还要拼命保存他阿德的性命,还要好吃好喝的供着,因为二姑娘的命运掌握在他阿德的嘴中啊这样幻想着的阿德,不明白此时他的面容看起来是多么的猥琐,难看。
胤禛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了,他毕竟不是受表面印象左右的人,在第一眼看到此人让人受信任的面孔是有一瞬间的怀疑,但是现在看到此人如此不堪的一面,反而有些愧疚自己是那样想欣然,而苏培盛则是瞪大了一双小眼,这………………这………………这人怎么如此形态,让刚才有些偏向阿德的苏培盛甚是羞愧,同时心中也暗自冒冷汗,提醒自己以后还是要跟自己主子学学,没看到主子一副淡定,一副早就知道如此的模样,天知道苏培盛是怎么看到胤禛脸上有这么多的表情的。
阿德巴拉巴拉说了起来,还配着动作,眼中yin邪,那一副丑陋的样子让旁边的人是如此的恶心,吴嬷嬷和常嬷嬷是庆幸主子的庄子是处于荒郊野岭,而且面前听的人也是不多,不过两位嬷嬷有些担心,这样说对主子壳不好虽然阿德并不是对主子幻想,而是对主子身边的丫鬟幻想,但终归不好,不是吗,而她们也明白了,这个阿德并不是这位爷的人,只是阴差阳错,主子误会了,不过两位嬷嬷有些幸灾乐祸主子那么大本事的人居然屈就为一个小小的格格,她们都替主子感到憋屈,不知道主子怎么想的,不过既然主子误会了,她们也要把话给这位爷带到,不是吗?
“把他的嘴塞起来,爷不想再听到他胡说“胤禛下令,明显是知道这类的人嘴中肯定是满口秽言。
“嗻”苏培盛手脚麻利的把阿德的嘴堵上然后任由骂骂咧咧的钱老爹把阿德重新绑回杂物房。
第六十六章 懊恼的胤禛
第六十六章 懊恼的胤禛
胤禛背着手看着阿德被钱老爹推搡着离开,苏培盛在一面看天色已晚,弓着腰,小心翼翼的说:“主子,天儿不早了,您看是不是休息了”
“不急着休息,爷还有些话要问问吴嬷嬷和常嬷嬷,二位说是不是?”胤禛冷着脸沉声对站在他身后的人说。
“咦”苏培盛有些讶异,主子爷是怎么知道这两位嬷嬷姓什么?难道贝勒爷是如此重视这位未进府的格格,连她的一个小庄子里的嬷嬷都知道,心中这样想着,苏培盛对这位钮钴禄氏又看重了几分。
吴嬷嬷和常嬷嬷也有些吃惊,刚刚的阿德说的话让两位嬷嬷认同了的决定又开始飘摇起来,莫不是是这位四阿哥自编自导的,连她们两个都查的清清楚楚,现在就开始算总账了。
“虽然刚才这奴才说了这么多,但是两位嬷嬷也应该说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胤禛倒是担心昨夜那些流民成功闯入庄子,这个庄子里可有他未过门的小妾呢
“贝勒爷还会信奴婢们的话?”吴嬷嬷冷笑着说。
常嬷嬷在一旁附和,“贝勒爷是不会信的,主子的名声都被他毁的差不多了,虽然主子并没有遇到这些人,但是百口莫辩,主子是怎么也澄不清了”
“不管贝勒爷信还是不信,主子说了:‘她无福消受’烦请贝勒爷把你的人都领回去,就在杂物间那边,连带着阿德”吴嬷嬷继续说道。
“是啊,哪有这么巧的,主子在这个庄子,昨晚流民闯入,今儿个贝勒爷就要过来看主子,莫不是看主子有没有被………………”常嬷嬷有些泣不成声。
胤禛被两位嬷嬷一句接一句的话说的是铁青,寒气是不要命的往外散发,让本来偏冷的夜晚更加的寒冷,一旁的苏培盛已经张口结舌佩服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妇人,他已经被自己的主子爷夏的不行,而这两个嬷嬷反而还在滔滔不绝,无视主子难看的脸色
“够了,爷没有这么做,你们主子自己想岔了”胤禛怒声到。
一旁的苏培盛已经见怪不怪了,主子第一次解释又有什么,碰到这位钮钴禄氏,四爷已经做了太多不符合他以往风格的事情了,比如说:听到指婚,第一次偷偷的高兴;第一次偷偷的调查小妾的别庄;第一次偷偷的跑来,为的就是要见到这位钮钴禄氏;再比如听到有人如此诋毁小妾的名声,四爷做的不是大发雷霆推掉这门亲事反而是视若无睹,还继续耐心的听着钮钴禄氏身边嬷嬷的解释。而这位钮钴禄氏显然也不是个寻常人,自己不光是在流民的包围中全身而退,而起还说出如此彪悍的话语,身边的嬷嬷一时了不起的,看到贝勒爷的冷夜不但不退宿,反而说的更起劲。
“奴婢们信了也没用,主子已经回府了,不会来了,主子已经知道这件事是贝勒爷主使的”无论胤禛是怎么说,吴嬷嬷和常嬷嬷是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该死的”胤禛低声抱怨。
苏培盛在一旁是眼观鼻鼻观心,巍然不动,心里苦笑:“奴才没听到,奴才没听到,贝勒爷,奴才可不可以说我耳朵不好”
胤禛从没有尝过懊恼的滋味,这第一次百口莫辩的因为主人的不在反而更加的郁闷,他身为皇子,虽说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除了在额娘那边是得不到关注,但是近几年来因为莫名的念头在朝廷中和皇阿玛面前是无往而不利的,是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就达到什么目的,所以他从不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担忧,尽管在朝廷的官员的眼中自己是冷面贝勒,铁面无私,很是害怕自己这个四阿哥,但是他知道,皇阿玛喜欢就可以了,而且他还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自己这样很好,最后肯定会成功,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样的成功,但是胤禛已经证实了自己的念头是对的,是不会有害于自己的,但是到了欣然这里,这个念头就不管用了,他第一次有了就感到这个钮钴禄氏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怎么样,他现在还没有头绪
在皇子生涯中遇到如此不可掌握的人,本来依照胤禛这种喜欢暗规矩办事的人眼中,这样的不可定因素应该早早的去除,但是由于之前貌似灵魂契约的另一个人(现在胤禛已经确定,虽然还没见过面,还不知道为什么琳琅的名字变成了欣然,但是不妨碍从种种事情中察觉这个钮钴禄氏就是他要找的人)不能伤害对方,所以胤禛是无法下手的,既然她也不能害自己,留着这么一个不受控的女人,看着她做出种种让自己不可预料的事情,不可否认,胤禛还是有种期待感的,几十年不断的讨好皇阿玛,维持着兄友弟恭,在朝廷命官面前保持自己的铁面形象之余,功力渐深,越来越觉得自己游刃有余的同时,期待着这个小女人给自己带来一种新鲜感。
不过胤禛毕竟不是寻常人,很快从这种情绪中摆脱,看了看眼朝地看着的贴身太监,很满意他的实相。
“你们也不要知道爷是如何知道你们的姓氏的,苏培盛,你去布置爷的休息处”胤禛果断的下命令,有些事情他不想让这位贴身的太监知道。
苏培盛闻音知雅意,从善如流的看向两位嬷嬷,希望她们能带自己下去。
两位嬷嬷显然也不是普通人,常嬷嬷说道:“老爹,你带这位公公去吧,就在那边的客房,热水在厨房,你是知道的”
众人都走了,在这个空旷的池塘边到是一个适合谈论的好地方,胤禛看了看这个池塘,看看前面明显是花房的屋子,再看看一边的一个有着翠竹声声的小院,问了一句:“你们这里是温泉,温泉怎么不见呢?
“贝勒爷说笑了,这个庄子本来就是姑娘私有的,是不招待客人的,所以温泉当然是在姑娘的小院里了”吴嬷嬷笑了笑,言下之意,贝勒爷,您是不请自来的客人,不过既然来了,也不会有好的待遇,知道不?
“今天是爷莽撞了”胤禛说道。
“别,奴婢们可承受不了贝勒爷如此的客气,您这句话,应该跟我们姑娘说”常嬷嬷忙说道,她可接受不了这位四阿哥如此服软的语气,传闻这位爷是如何的小心眼,她们还是小心点好,虽然这位爷好像不像别人说的那么冷漠,还是蛮好说话的。
“看来你们也知道钮钴禄氏即将进入我的府邸”胤禛冷漠的面容上抿的紧紧的嘴巴向上翘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是的,这是姑娘的福气”吴嬷嬷说。
“福气?你们姑娘恐怕不这么想吧?”胤禛冷哼一声。
“哪里,姑娘不是很高兴的准备备嫁么?”常嬷嬷说道,两位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