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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霜秋月两名婢女,眼见自家的夫人和一名男子,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想要出声阻止,一看骆秋沙那张冷冰冰的脸,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放心,莫相不会把你家夫人怎么样的。”眼见两人皱着眉头,一副惶惶不安模样,又是一直在面前走来走去的,让骆秋沙感到有些恼心,皱着眉坚涩的吐出这句话。
两人互望了一眼,俱是一副苦愁愁的嘴脸。
不知道是秋霜还是秋月的婢女,几乎是快要哭出来似的说道:“我们不是担心这个,而是怕我家夫人把丞相大人怎么样了。”
光是一想到刚才夫人那一脸的色相,她就感到后怕。
夫人啊,你可千万别犯糊涂啊,那可是丞相大人啊,可是得罪不起啊!
一想到刚才谢小花那副模样,骆秋沙抽着嘴角,无声的站在门口干乐。
“这位公子你还笑,真的。”另一名不知是秋月还是秋霜的婢女怕他不信的也跟着符合道:“我家夫人有个僻好,再英俊的男子她都不会多看一眼去,偏偏就是对那些个温文尔雅的公子,倾慕不已。丞相大人又是这般仙人般的人物,我姐妹是怕。。。。。。”一想到以前的事件,正犹豫着要不要说下去。
正在这会儿工夫,身后传来一道阴沉沉声音:“秋霜秋月,你们俩人不待在夫人身边,站在这里做什么?”
第32章密室
“老爷,您回来了!夫人正在屋里陪着丞相大人说话呢。”这下可好了,秋霜秋月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嗯!”汤铁人知会的点了下头。
他先前正在刑部大堂,为刺客一案绞尽脑汁的时候,府里的总管便跑去说丞相大人入府。
他暗道了声糟糕,放下手中处理的事务,急忙赶了回来。
要知道,他可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已爱妻的那个嗜好。
若是常人还好,顶多向前几次那样,他出面向人家陪个不是。就算是有心翻脸的,顾及到他刑部侍郎的身份,也都心不甘情不愿的作了罢。
可是,若换做是莫相,那可就是大不相同了。
堂堂一朝相辅,哪里容得一名小女子的轻薄调Xi。尽管她只是出于羡慕,而并无恶意。
小花有多大的胆子,他这做夫君的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她可不管对方是平民百姓还是朝中首屈一指的权臣。
只要她喜欢,就会动手。
两人又是独处一室,危险,危险!
汤铁人脑中窜出危险的信号,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门口,推门就想入内。
骆秋沙拉住他的胳膊,阻止了他的举动。
“嗯?”汤铁人这才注意到门边还站着一个人。抬头望了过去,打了声招呼,又要开门。
骆秋沙也不说话,拉着他胳膊的大手,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汤铁人刚想劝他松手,门内渐近的说话声,打断了他。
‘吱丫’一声,房门从里面打开。
莫严君一脸笑意的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崇拜的眼神越加热烈的谢小花。
见到汤铁人站在了门外,莫严君拱手打了声招呼道:“侍郎大人!”
汤铁人也回之以礼道:“丞相大人,何时来得寒舍?怎么也不通知铁人一声,也好好生招待一番。”
“哦,本相过府只是有事找尊夫人一叙,知道侍郎大人忙着刑部公务,也就没让人过去打扰。想不到,大人竟然回府了。”
“拙荆性情直爽,若是有言语不周之处,还望莫相不要于她计较才好。”汤铁人看了一眼谢小花,也不知道她惹没惹祸。
“侍郎大人过歉了,尊夫人聪慧娴淑,言语周详,并无不适之处。”莫严君温笑着答道。
汤铁人满腹狐疑的又看了看还是满脸陶醉状的谢小花,说她聪慧娴淑,他怎么没看出来?
他的疑惑,莫严君并不去理会,转身对着谢小花说道:“一切就有劳夫人了,本相这就告辞了。”
“啊?噢,好!”
莫严君冲着谢小花笑了笑,又对汤铁人抱拳施了个半礼,便和骆秋沙离开了。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不见,谢小花方才从陶醉的梦境中醒了过来。“完美,当真是完美,连背影都那么迷人!”赞叹的长长的吐了口气。
“夫人——!”秋霜秋月瞅了瞅汤铁人那沉到黑锅底似的脸色,拽了拽她的衣袖,提醒道。
“咦,小铁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谢小花这才看到站在一旁的夫君,惊讶的问道。
“在你瞅着莫相流口水的时候!”汤铁人黑着脸,怒视着她。
分明不把他这个夫君放在眼里吗!
每次都是这样,一看见那些粉头油面的书生,就两眼放光的,一副花痴像。真怀疑自已是不是有病,偏偏就对这样的她喜欢的死心塌地。
“呵呵——人家哪有!”谢小花一阵傻笑。
这也不能怪她啊,本就是喜欢那些温文尔雅的男子,却偏偏被他这个‘扑克脸’儿给缠上了。
没办法了,只有干看着眼馋的份儿了。
“还说没有,那眼珠了都要瞪出来了,就差整个人没贴在人家身上了。还好莫相不是那爱计较之人,若是当真生气了,我看你怎么办?”
谢小花被训的小嘴儿一瘪,眼泪含眼圈儿的说道:“不就是多看两眼吗,至于你发这么大的火吗?本来来这里就闷,要是连这么点爱好都不许,还不如回家算了。”
“小花!”一听她说到回家,汤铁人脸色巨变,整个人几乎都要跳起来了,冲过来一把把她拽时怀里,牢牢的抱住。
“好了,好了,跟你闹着玩儿的。这里有你,我不会回去的。”谢小花拍拍他的肩安慰道。
“别再吓我了,一次已经够了,再来一次我怕我真的承受不住。”汤铁人趴在她的肩上,将她搂得更紧。
“知道了,知道了。”谢小花喃喃的道:“其实回去一趟,也是蛮有收获的,至少带回来了不少这里买不到的好药,是不是?”
那倒是!一想到那些药的奇效,汤铁人不得不承认的暗自答道。
“要是能再回去一次。。。。。。”
“想都别想!”
“好,好,不想,不想。”
汤铁人得到了她的一再保证这才安心,方想起莫严君来此的目地,问道:“莫相来找你,到底是什么事?”
“哦,就是想让我帮个小忙。”谢小花小手比划了一下。
“什么忙?”
“都说是小忙了,你不用知道。”
“说不说?”汤铁人用力咬了下她的耳朵,威胁道。
“啊——”谢小花痛的直叫,连忙求饶道:“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谢小花俯在汤铁人耳边,嘀咕了几句。
“什么?龙袍?”汤铁人惊讶的叫出声。
“嘘,镇定,镇定!”谢小花食指放在嘴边比了下,对着他不感相信的眼神,肯定的点了点头。
汤铁人压低了声音,问道:“武侯府怎么会有龙袍,你没有听错吗?”私藏龙袍,无疑是意图谋反的重罪啊。这么大的事,可是不能乱说的啊。
“怎么会,莫相说的一清二楚的。武候府有一处密室,龙袍便是藏在那里。要我想办法将它偷了出来。”
“武候有意谋反,怎么会是这样?”汤铁人犹自不敢相信,又言道:“要真是这样,那莫相怎么不请皇上下旨搜查,干吗找上你呢?”
你是白痴啊,谢小花白了他一眼,说道:“无凭无据的,你让莫相怎么跟皇上说。要是真的搜出来东西,那还好说,要是没有呢,岂不是自已打自已的嘴巴吗?亏你还是刑部的侍郎,连这点都想不明白。”
汤铁人没有因为她这一番说词,而显出羞愧之色,只是皱着眉头,琢磨了一会儿,方才说道:“你不明白,旁人也许会这么做。可是,若是换做莫想,便大可不必了。以他的为人,没有十全的把握,决不会轻易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知道管什么用,皇上不是不知道吗?”
“莫相清楚,就相当于皇上清楚了。皇上对莫相的信任,远远超过君臣的界线。只要他一句话,皇上定然不会反对,直接就会下令搜查武候府了。”
“那他干什么还要找我多费这一遍事呢?”
“我也正在纳闷儿着呢。”
莫相他到底在打着什么样的心思?
“哎呀,我不管了,反正我都答应他了,今晚就动手。再说别的,也是没用。”谢小花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道。
“小花,你真的有把握吗?那里可是候爷府,戒备森严啊。”汤铁人有些担心的道。
“放心吧,我是谁?神偷谢家的人,有什么东西是我谢小花偷不出来的?”谢小花双手叉腰,颇为自负的说道。
“可别光说大话就好。”
“说没说大话,你今晚就知道了。”
果然,一如谢小花豪言壮语说的那般。当晚,她便躲过了诸多守卫的眼睛,轻而易举的进了莫严君所说的那间密室。
只是,密室内的情形,倒是让她大失所望。
她进入的这间屋子,名其为密室,实则只是一间用巨大的石板垒成的石屋。光秃秃的墙壁,空荡荡的没有半点儿摆设儿。
莫说是件龙袍,便是一片破布条也没见着。
失望之余,谢小花退出了密室,按着原路返回。
当夜,她便去了相府,将密室的情形,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莫严君。
莫严君听罢,道了声:“果然如此!”便即仰面大笑。
在谢小花眼中,他的这番大笑,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莫严君直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才歇住。
谢过了谢小花,将她亲自送出相府。眼看着她坐上备好的软轿,回至侍郎府邸。
第二日清晨,相府里的两名婢女,端好了清水,搭好了巾帕,打算过来服侍莫严君洗梳上朝,叫了半天,没见里面回音。便推开了房门,寝卧里面,空空如也,又哪里有半个人影。
与此同时,出京的官道上,疾驰着一辆马车。
车辕上坐着一名灰布衣衫的男子,提高的衣领和压低的棉帽延儿将他整个脸遮的严严实实。
墨绿色的车帘,将车厢连同里面的人与外界隔绝开来。只偶尔听到,里面传出来的一声声揪心的咳嗽。
每一声咳,都让车辕上的男子,身形一震。拽着缰绳的手,便多用力一分,催赶着马匹的声音,越加急促。
心情焦躁而急迫,无奈天公不做美。
灰蒙蒙的天空,开始慢慢的飘下零星的雪花来。
抖握着缰绳的手,偶尔沾染上微小的雪瓣,微然的凉意,并不能浇熄他心中那股压抑的怒火。
马车继续疾驰,雪花也越来越大。短短两个时辰,路上已经积雪数寸。
疾驰的马车也渐渐慢了下来,车上的人也有了察觉。
一只修长而白晰的手,伸了出来,掀起垂下的车帘,一股冷风夹着几瓣雪花,顺势卷进了车内。
嘴里灌进了一股凉气儿,忍不住再次咳了起来。
“怎么出来了?”赶车的男子闻声回头,微惊道。
“下雪了!咳——咳——”车上的人抬头望着天空,伸出手去接飘洒下来的雪花。
手心上传来的凉意,让他身子缩了缩。
“天气冷,快些进去。”男子勒停了马车,摁回他伸出的手,放下车帘。
“雪下得这么大,是没办法再赶路了,找家客栈吧!”车内传出低低的叹息声。
“嗯!”赶车的男子应了声,跳上马车,再催而行。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啊,来得好早啊!
冒着风雪,马车又行了三里多路,方才找到了一间客栈。
赶车的男子将马车停靠妥当,这才掀开车帘,扶着车内的人走下了车。
走下车的是名披着黑布斗蓬的白衣男子,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