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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自纠结着,殷震廷已经下了决定,随手指了一名少年,冲着站在门口的管事,说道:“他留下,其他人候着。”
“是,主子!”那管事服侍多回,自然通晓规矩,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过来!”殷震廷冲着那留下的少年一招手。
少年听话的走了过去。
“脱衣!”
少年微微一愣,看了他身旁的莫严君一眼,再回到殷震廷脸上,对上他那双赤红如妖孽的双瞳,不敢迟疑,极快的退尽了浑身的衣饰。
殷震廷的眼中,这才有了丝暖意。
少年出身风Yue之地,自然知晓一套服侍路数。眉眼含春,一副媚态的偎进他的怀里,低低的唤了声:“爷!”一双修剪的极美的手,扶摸着他衣襟微敞开的胸膛。
殷震廷舒服受用的哼了声。
少年暗自得意,手指慢慢下滑,触及身下之物。
刚行摸到那昂扬之物,便被殷震廷有力的手掌擒住,淡淡的道:“这么急不可耐,当真是做惯了这行的。”
“爷?”他不是很享受吗,怎么——?少年不解其意的满脸疑惑。
殷震廷对着他邪肆的一笑,转头拉过一旁莫严君修长的手指,按向少年身下之物,紧贴着她的耳边,吐气道:“君,感觉到了吗?”
莫严君察觉握在手中之物,又热又硬,加之他在耳边那暖昧不已的提示,立时明了那是什么,瞬间红霞布满双颊。
少年眼见两人的情形,似乎已经有些明白。不就想要来个三人行吗,早说啊,他又不是没见识过。
他正自想着,莫严君羞涩的神情已经变了样,之前温和的声音也跟着冰冷,道:“若国君只是想要羞辱我,又何必寻来这里,王庭之中随便找上一个,不就成了?”
殷震廷好似没有听出她的恼怒之意,握着她的手掌,来回的扶摸着少年身下之物,看着它变得充血肿大。浑身热浪涌动,贴着莫严君的颈间,轻轻噬咬着她白晰的皮肤,含着耳垂吸舔。
莫严君被他吐在颈间的粗气,弄得心烦意乱。忍着怒气,苦苦支撑。
少年被她那只强按着上下游动的细手,摸得兴起,轻嗯着偎进殷震廷的怀里。微喘息的嘴巴,啃咬着他胸前的衣服,灵活的舌头,将衣扣一粒一粒解开。
殷震廷一时情起,放开按住莫严君的手,仰面手躺,合起眼眸,任少年窝在胸前,解开他身上的衣物,灵活的唇舌甜吻着周身。
少年使出浑身解数,侍候着。
好奇着莫严君为何会有那么好的定力,挺直了背,一直坐在那里不动。
他一向认为自已的身体很美,没有哪位爷看了会不动心。见她坐得如此安稳,好胜之心顿起。
蹲跪在殷震廷***,一边替他吸舔着,一边伸出左手,轻扶上莫严君的左小腿。
莫严君感觉到慢慢攀爬上来的手掌心,浑身打了个冷颤,气得整张脸都青了。
“住手!”
她那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惊醒了正自享受的殷震廷,陡然睁开微合的眼。
赤红的双瞳,如红刃一样,凌厉的向着少年射来。
少年吓得惊呼一声,向后跌坐了地上,眼中还有未散尽的媚态和情Yu。
此时,殷震廷胸前的衣服尽敞,***出一身健壮、线条完美的胸肌。看得少年,惊艳不已,一时忘却他眼中的深沉怒意,爬跪向前,凑近一张红嫩的嘴唇,又待亲吻下去。
殷震廷抬起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主子—!”少年爬了起来,嘴角流着血,厥着屁股跪在那里。眼里含着泪花,楚楚可怜满腹委屈的看向殷震廷。
殷震廷浑似未将他的媚态放进眼里,伸出手指,疾点莫严君身上两处穴道。
得回自由的莫严君,松了口气。
少年这才弄明白,先前她为什么会坐得那么直呢。却原来,不知何时被主子点了穴了。
他就说吗,怎么看到他的身子还能不动声色,坐得那么稳当?
莫严君一经得回了自由,便行站起了身,迫不急待的往外走。
殷震廷没有伸手阻止她,只是凉凉的开口道:“怎么,好戏还没上演呢,君你就想逃走吗?别忘了,依你现在的处境,是哪里都无法去的。”
莫严君重重一哼,道:“这自是不用国君提醒,去任何一处,都比在这里强得多。”
“你确定?”
莫严君一怔,没有回答。
殷震廷‘嘶’的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手,说道:“君就是君,反应够快。因为你很清楚有很多地方,还不如这里,是不是?”说着,慢腾腾的站起身,霸道无比的搂过莫严君的头,凑近她的脸颊,张开嘴,含着一侧的耳垂,细细磨咬。
他的眼神,跟着一暗。呼吸微重,喷吐着莫严君颈边一阵***。
“君——”低低的喃吟着,暗沉沙哑,似有着不耐。
久经风Yue的少年,自然清楚那代表的含义。匍匐着身形,爬到他的脚前,卑微的道:“主子,让小人来服侍两位主子吧?”
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翻身机会,错过了,可能再也没有下一回了。他可不想一辈子都在这里,直到老生了,也无人问津。
身份的卑微,只能靠取悦他的主子,才可能逃离这样的宿命,这样的机会,他不想错过。
一次,只要一次就好。
他会让尝过他的男人,再也忘不了他,少年如是想。
可他并不知道,他所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已经失去常性,陷入心魔疯狂的人,是决不会因为他自认为的出众,而有所丝毫改变的。
在殷震廷眼里,似他这样清秀少年,不知有多少,统统被当作泄欲和除去病魔的工具来看待。
在没有见识到他疯狂残忍的一面的少年,自然不会知道自已的命运会如何。只是满是期待着,自已会是那独特的一个。
他的话,让殷震廷从莫严君的颈间抬起了头,带着情Yu深暗的赤眸,扫了过来。
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他那副媚惑人心的光滑身体,阔唇向外一扯,绽开妖异的笑容。
放开接搂的莫严君,向他走将过来。
少年心中窃喜不已,抬起清秀的脸庞,努力绽开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
“这么美妙的身体,就这么丢掉的确是太可惜了。”摸着他光滑的前胸,殷震廷一副不舍状。
是啊,是啊。少年点头如捣蒜,渴望着自已被临幸。
“你说,是吗,君?”殷震廷盯着他的身体,眼中尽是深不见底的欲望,头也不回的问道。
。。。。。。
他得话并没有得到莫严君的回答,而他也似乎早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形。嘴角扯了邪魅的笑容,长臂伸,将少年夹在腋下,转身走到莫严君身边。
“走吧,君,我带你去个比这里强上百倍的地方。到了那里,你就会知道什么叫人间极乐了。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兴奋!”呵呵!哈哈——
少年被他这近似痴傻颠狂的笑声,惊得浑身汗毛齐竖,倒吸一口凉气,闭目稳了稳心神。
再次睁开眼时,只觉眼前似有一道黑影闪过。
被夹在腋下的头轻抬,想要看个清楚。
只见殷震廷平滑的胸口正中,隐隐有一团黑气凝聚。
那是什么鬼东西?少年狠狠的闭了下眼,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再看时,黑气已经消失不见,渗回了他的胸口。
难道是他眼花了吗?
被夹着走的少年,暗自疑惑不已,浑然不知接下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第48章无名下
残破的墙壁,血迹斑斑。牢牢固定的铁钉上挂着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刑具。大大小小的块状深褐色痕迹,涂盖其上,带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儿。
一股破败腐朽的气味,迷漫在空气里,刺激着嗅觉。让人不知觉的皱起了眉头。
透过眼前的一切,浮想曾经发生的一切。仿佛那一声声的惨叫,血肉横流的场面,便在眼前。
毫无疑问,这是一间刑室——一间可以行使各种酷刑的密室。
贴着墙角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木床。木床的上方,挂着一副画。隐约可辨上面画着一人,模样看不真切。
对面的墙壁上,开着个小小的天窗。正是透过这小小的天窗射进来的光线,照着整间密室。
数十见方的屋子,晕沉暗淡,隐隐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眼前的一切,清清楚楚的印在了莫严君眼中。
正如突然而来的失明,再次视物,也来得如此急速。
理所当然的,她感到一阵喜悦。跟着,便开始有些担忧。
担忧着自已的处境,思考着殷震廷带着他们来这里的目地。
紧接着,她看到了那名少年,赤身Luo体的被狼狈的夹着。
她并没有忽略他那张清秀俊美的好面孔和眉眼间藏也藏不住的媚态和风情。
这样的少年,不正是他喜好的吗?能够忍到现在不动手,还真是不太容易。
这次发病,显然和上一次她见识过的并不一样。
至少,他没有那么凶残。
只是,他那双赤红若血的眼睛,却是更加的妖异。
莫严君并没有忘记看殷震廷眼睛的颜色。以她的经验而言,那是看他是清醒着还是发病的最好辩别方式。
先前,看不见时,总觉得他有些不太一样。虽说听到别人的说词,但总是拿不准他是不是仍旧处于发病中。
眼睛这一恢复,他异于平常的外表,让她感到讶异。
当然,她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在她小心不着痕迹的观察中得来。别人并不知道她的眼睛已经可以视物了。
别苑的总管,早在三人出了先前那间屋子时,便已经知晓。
率先过来打Kai房门,躬身候在门口,待得殷震廷三人近前,恭敬的问询完毕,带着殷震廷的吩咐退了下去。
殷震廷进了密室,松开牵着莫严君的手,放下腋下的少年。独自走向挂着各式刑具的那面墙,拿起一串沉重的铁链,‘哗啦啦’抖了两下。
回过头来,问道:“严君,你听出来这是什么声音了吧?”
莫严君对着他的方向,不甚在意的说道:“铁链的声音。你之所以带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殷震廷扶摸着冰冷的铁链,笑而不答,反问道:“君,你一向聪明,那你就猜猜这是哪里,如何?”
只是光听个声音,就要人猜是什么地方,这样的问题,对一个眼盲的人,是不是有些太难了?
少年看了看身旁的莫严君,心中有些为她打抱不平的道。
“你的心思,一向深如***,又哪里是莫某能够揣测出来的。”莫严君这话的语气虽平平淡淡,却不难听出其中隐含的讥讽之意。
果然,殷震廷的脸色变了变,用力握住了手中的铁链。
少年在一旁看得真切,担心他会一链子挥了过来,直向莫严君使眼色,要他说些好听的。
过后才想起来,他这是在白费力气,莫严君看不到。
殷震廷直瞅着她,脸色变了又变,而他手里的铁链也几乎要捏成粉末时,才艰涩的吐出一句:“不是我的心思深,而是你原本就没打算要猜,对不对?”这才是他最为在意的。
“若是换作你,会对一个有意羞辱你的人上心吗?”莫严君冷淡的道。
“终于还是说出实话了,说什么会试着来爱我,都是扯淡。你巴不得离我远远的,再也不用看到我,是不是?”最后一句,殷震廷几乎是吼着出来的。手中的铁链重重的抽在了地下,迸出一连串火花来。
莫严君好似没有听到一样,默声不答。
她这样的表情,更加惹脑了殷震廷,胸中三分的怒火,顿时烧成了十二分。
啊——大吼着,挥起手中的铁链,猛击向墙壁。
少年被他这一暴举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