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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严重了,青儿这点本事算得了什么,是夫君过誉了。皇上莫要觉得难吃才好。”
龙天风轻咬了一口饼,点头赞道:“酥软可口,甜而不腻。不错!”
“谢皇上夸奖。”衣霜青并未因当朝天子的称赞而得意忘形,只是轻轻一拂身,低头谢过。
如此的端庄而有礼,令龙天风暗自赞叹:“好一个大家淑女风范!”莫怪当年严君舍驸马之位而娶此女,三妹是注定要伤心的了。
“严君好福气,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子毅莫不是在感叹岁月无情?身为一国之君的你,集万千荣耀于一身。求一红颜知已又有何难!”莫严君笑言道。
先不论他的地位与身份,光凭其俊朗的外表,就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微服出游的时候,足可以印证其魅力无穷。
如果把那些个大家闰秀,小家碧玉,风尘女子们的故事整理出来,足够装订成册了。
有这样的光辉历史,谁还能相信他的自怜自哀。
“那个女子如果是青儿呢?”龙天风轻啄了口茶,漫不经心的道。
衣霜青闻言一震,初进相府时,皇上曾向严君要过她,被严君所拒。此时重提此事,是极其不合时宜的啊!毕竟她已是他臣子的妻子了,不是吗?
“奈何青儿心已有所属,子毅你就打消此念吧!”对于那个人,青儿始终放之不下,即使他伤她至深。
“丞相这是在向我炫耀吗?”龙天风不冷不热的道。
“您是皇上,做臣子的又岂敢以下犯上。”言下之意就是,你一个做人君的怎能窥视臣子的妻子。
莫严君口气虽平和依旧,但熟知他性情的龙天风已听出话里的气恼。
“好一个岂敢啊,子毅只是与你开个玩笑,严君莫要当真。”龙天风哈哈一笑,粉饰太平道。
“严君又岂是气量狭小之人。”子毅今日有些反常。以他的为人,对一女子怎会用情至深,对其已嫁作人妇仍念念不忘。更何况,该名女子是他臣子,是他挚交好友的妻子。
子毅城府日趋深沉,现在他的想法连他都猜之不透。对于十年前的约定,子毅只字不提,他是否会信守承诺。莫严君已无十成的把握。是该好好想一想了,有些事也应该早做打算了。
“子毅,我们已好久未下棋了,今日难得有空,下一局如何?”对于未来,莫严君将之放在心底斟酌思量,从不因前途甚忧而放弃今朝行乐之机会。
“我也正有此念。福公公,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联与丞相对弈,天大的事也等回宫再说。”龙天风唤来随行的公公道.
“是!”福公公领命,转身下去让人布置棋局了。
“青儿你也不必守着了,去歇息吧!”龙天风转头对候在一旁的衣霜青道。
不知从何时起,与严君在一起时总是不希望任何人打扰。就是他的宠妃们也不例外。
“是!”衣霜青似早已习惯,转身出去。
似这样清风怡人的日子里,一方棋局,两位君臣,三壶清茶,消除掉整个下午时光。与此同时,也有很多关息着龙陵国运的重大决策由此产生。
“还有二日,三年一次的朝廷选才科试就结束了,皇上可想好了大殿之上所出的题目了吗?”
龙陵三年一次的科试选才,最重要的就是这殿试。所有进入最后的才子们官职大小就看这殿试的成绩了。
“题目是有了,但要得严君来配合一下。”龙天风盯着莫严君高深莫测的道。
“哦?怎么样的配合法?”
“倒也没有什么,你只要看着就好,什么都不必说。能做到么?”龙天风的样子像极了狡猾的猎人,设好了陷阱等着猎物往里跳。
“在未知的情况下,我可有说不的权力吗?”莫严君微微一笑道。
“不,你没有。”龙天风笑着摇了摇头。
“是什么样的试题,可以让子毅如此神秘?严君很是期待!”虽然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事情一定并不如子毅说得这般简单。按照以往的惯例,在殿试的前一天,子毅会事先和他议定试题科目。甚至;有些题目还是他出的。
而此次,子毅不仅不与他商定内容,而且不许他发表意见。想必是此次试题与他大有关系。会是什么呢?
“二日后大殿之上便有分晓。”相信朝堂之上定是一片哗然。龙天风很期待看到莫严君大吃一惊的模样。一向平和淡定的人,目瞪口呆的样子一定很好笑。就为了这难得一见的表情,一切都是值得的!
“即然不让我发表意见,那想必阅卷也就不必严君过问了吧?”
从莫严君布衣封相之后,这阅卷选才的事就大部分落在他的身上。另一部分就是龙天风亲自选拨。当然,这得看他心情而定。所以,这朝中年轻的官员,有一部分是莫严君的门生。他们也都必需称他一声‘恩师’。
“不,此次阅卷还非你莫属。我是不会过问的了。”龙天风笑得像个老狐狸。
“既然没有说不的权力,那子毅又何必征询我的意见。”莫严君端起茶杯,轻吹了下,喝了一口茶才道。
“原本是不想说的,但又恐你事后怪我。”龙天风的语气听不出一点惧怕的意思,反而多了一丝幸灾乐祸。
严君闻言不由苦笑道:“子毅,你这哪里是说与我知道啊?”
不管二天后是何情形,他…莫严君都当它是人生的一场历练而以。不能逃避的就只有面对。
人的一生,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不管它是喜亦是是悲,是苦还是甜,那都只是人生画卷的一部分。如果你去经历了,不管它是红还是黑,只会让你的这副画增加了一抹炫丽的色彩。反之你有所逃避,那就是什么都没有。他始终坚信这个道理。
“严君,王右相年已老迈。不适合再继续为官,且又多次上奏请辞。我打算在这批举子里选出接替之人。你看如何?”龙天风话风一转正色道。
这两年严君身上的担子是越来越重,而王右相又已年过古稀,无力分担些什么。是该注入些新血的时候了。
“子毅可曾想过如何平息臣中大臣的意见?”毕竟如此重要的官职不是轻而意举就可以任免的。
右相的职位实在过于特殊,让一名毫无建树的新人担任属实过于冒险。
“君上的话他们又怎么敢有异议?况且不还有你这个丞个支持吗?”龙天风笑得有些无赖。
“哦?是这样吗?子毅!这可不像是群臣心中英明神武的龙陵君王所说的话啊。想必你已有足够的理由来说服群臣了吧?”
“你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当年他初为人君,立还是一介布衣的严君为相,又有谁同意?如果没有当时的一意孤行,哪会有今时今日国运昌盛的龙陵。
“那只能说是子毅你慧眼实英才啊!”莫严君哈哈一笑。现在想起来当时群臣那目瞪口呆的样子,还是觉得有趣。他和子毅那一招棋下得真叫漂亮。
当年,先皇刚驾崩。刚刚继位的子毅还未被那些个朝中元老们放在眼里,一道圣旨颁下来,才令他们醒悟道,这位坐上皇椅的三皇子并不是想像中的无能,但为时已晚。
“那你我二人就再合作一次?”
“有何不可?”
“哈。。。哈。。。”
第三章选才(二)
三年一次的科考,到了最后的殿试。这是决定命运的最后时刻。
新一批的官员就会在今日的朝堂上产生。所有寒窗苦读的艰辛都将会有所回报。
朝堂之上。
在上位,龙椅上坐着的是当朝天子。一身明亮鲜黄的龙袍,昭示出其显赫的地位。头顶束紧的金冠,在屋顶落进缕缕阳光的折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在龙案的前下方分放着两张座椅。左边坐着身着代表着皇家尊贵紫色长袍的是,皇帝的兄长骥王-龙天骥。
在右首边的,能以臣子的身份落坐的,不是别人,正是龙陵人人爱戴的一国之相…莫严君。从他所享受的,皇家贵族一般的礼遇上来看。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可谓是非同寻常。试问,又有谁看见一名臣子敢与天子平起平坐的了?如果这人不是深得君王喜爱,便是功高过人。而恰好莫严君两样都占了。也难怪从他坐上此位之后,众臣无一人提出异议。似乎,他天生就应该得到这样的待遇。
堂上左右分立着文武群臣。
朝堂的中央位置,按顺序排列了二十张桌椅,这是为今天殿试所备。而二十名试子此时正在大殿外候旨。
“宣!”龙天风一声低沉而威严的命令一下。
传旨太监一个传一个的喊道:“宣各试子入殿了!”
大殿外的试子们随着领路的小太监鱼贯而入。按桌上的名子对号入座后,等待试卷的放发。也待候着决定一生命运时刻的到来。
“首先,恭喜各位。一路过关斩将,终于来到了大殿之上。这也就意味着在座的诸位已成为龙陵国官员中的一名了。如果想要成为各中翘楚,那就要在今日的殿试中好好的发挥,一展所长了。值得说明的是,今日殿试的状元将接任右相一职。”龙天风话语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哗然。跟二十名试子们一样,群臣们也是刚刚听得这项提议。在这之前并未在的朝会上议好。怎能不令人大吃一惊?
一向以刚直不阿着称的尚书-李铭宇率先发问:“皇上,右相一职过于重要,让一名新人接任,实有不妥啊!请皇上三思啊!”
“李卿家,是在置疑朕的话吗?”龙天风沉下脸冷冷道。
“为臣不敢,只是让一名无一功绩之人接任龙陵右相之职,不足以服众。”李铭宇跪言道。右相的地位仅次于左相,如果让一个陌生的人来接任,那就有可能间接的威胁到恩师莫严君,这说什么他也不能答应。
龙天风目光指向众臣:“你们怎么说?”
“请皇上三思!”一干文臣中跪倒一大片。
“骥王的意思呢?”龙天风看向皇兄。
“莫相怎么说?”龙天骥将皮球又丢给莫严君,心底暗想:“子毅明明是与严君商量好的,两人肯定是一唱一合的事儿,非要把他也拉进来。真是无趣!”
“依为臣之见,此事的确是与理不合。但是以皇上的雄才伟略,能作出如此决定。必有道理。相信诸位同僚也深有同敢吧?”
莫严君看向一班武将,向为首之人道:“白将军有何看法?”大将军白行云为人心事慎密,行事稳重,想必已经瞧出一些端倪。
白行云向前一步道:“行云想法与丞相不谋而和。”
继而向龙天风躬身一揖“请恕为臣斗胆,敢问皇上圣意,可否告知臣等?”
“朕的意思,丞相最是知之不过了。就让他来告知众位爱卿吧!”
莫严君望了一眼龙天风,才向群臣道:“众所周知,右相之职,在于监察龙陵上到朝中各位大臣,下至各州郡知府、县令行为过失,政绩是否清明。其位高而权重。这样的一个官职怎会让一名刚刚为官的新人来接任,着实是让人想不通。如果让朝中老人来担任又当如何?试想一下,能担此重责大任的又有几人呢?诸位皆宦海沉浮多年,对这为官之道应是深有体会。彼此之间形成或大或小的关系网是免不了的了。又有谁敢说,坐上这右相这位会铁面无私呢?先且不论这护短之嫌,光是这相位之争,恐怕就得伤了彼此的和气。这并不是皇上所乐见的。与其这样倒不如启用一名新人,也免去了这其中的诸多猜疑。”
莫严君随即又道:“当然,这也并不是绝对的。如果发现此次的人选并不合适右相一职。皇上会另觅它法。这其间也希望诸位会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