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该死的奴才,为何不叫醒朕?”龙天风一把抓过睡枕,直接丢了过去。
好不容易才赶出了这么一日来,就等着和严君出游了。这下可好,硬生生的没了一半儿去。
“奴才该死,皇上息怒!”小太监吓的‘扑通’的跪在了地上,支地的双手不停打着冷颤。又是委屈又是害怕。
龙天风原本便因昨日的意图未成而心中不快,再加上今日醒得迟了,头又痛,零零总总的加在了一起,一时无处发泄,抬脚就踹了过来。
小太监自然是不敢躲避,生生受下了。
他这一脚踢得有些重了,小太监只觉胸口发痛,气血翻涌,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便涌了上来。又恐招惹了主子的怒气,生生咽了回去,只在嘴角处留下了稍许痕迹。
龙天风坐回了龙榻,平复着这股怒气。
福公公由外面进来,眼前的一幕,让他加快了脚步。
“皇上,您起身了?”眼尖的看到了小太监嘴角的血迹,心自一颤。
龙天风瞅了他一眼没出声。
福公公冲着向后一招手,几名宫女太监端好了洗梳之物走了过来。
眼角一瞥还跪在地上的小太监,用脚一踢,小声的低斥了声:“还不退下去。”还想在这里惹皇上心烦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不过是刚出去一小会的工夫,便出了事。真是个不识眼力见儿的货。
小太监看出他这一眼中责怪的意思,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眶。瞅了瞅被服侍着梳洗的龙天风,忍着痛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龙天风闭着眼睛,被一干宫人服侍着。
负责为他梳发的一名宫女,许是有些害怕他皱紧的眉头,手力稍未拿准,拉到了一缕头发。
头皮一疼,龙天风立时睁开了眼睛,随手甩出一巴掌,直直打得宫女跌倒在两步之外。
“皇上息怒!”他这一招,吓坏了一干宫人,全数跪倒在地。
眼看着时辰已经不够了,龙天风气急不已,抬手将搁置一旁的面盆打翻。‘咣当’铜盆落地,里面的清水泼洒出来。
“奴才们该死,请皇上息怒!”从未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饶是服侍多年的福公公也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龙天风停在他面前,想要动手终于还是忍住了。心中烦躁不已的来回走着。
便在这时,守在门外的护卫进来通报。
“岂禀皇上,莫丞相现正等在偏殿,问皇上几时可以出宫?”
“什么,严君来了吗?”正在气头上的龙天风,一听到这个消息,立时龙颜大悦。
一干宫人这才如蒙大赦一般,在他的催促下,急急忙忙的一番收拾服侍。
用着最短的时间,洗梳更衣。
梳洗穿戴以毕,龙天风一时不待的急急的往外走。
福公公边小跑着替他理整好罩袍,这一番起礼才算完毕。
再说莫严君,吃过了早饭在园子里溜了一圈儿,又回书房看了会书,依不见龙天风的踪迹。
眼看着便要近午了,那么心急出去的人,怎么倒没了动静?
暗自猜测,多半是酒醉未醒,以至于迟了时辰。
一想,左右也是无事,索性先去宫中等他。
于是,她便坐着轿子入了宫。
一问之下,正如她猜测的那般,龙天风刚刚起身,这才让人过去传了话。
坐在偏殿里,品着香茗,未及片刻,龙天风人就来了。
今日的他,穿了一身淡耦色长衫,领口处是镶以暗蓝色绣宽边,外面是一身深蓝艳色的罩袍。头上简单以乌色纱冠束发,别以一根黑玉束簪。整个人更显俊朗挺拔。
她眼中流露出赞赏的目光,看得龙天风是心花怒放。
遂向她身上打量过来。
莫严君一向喜好素色,今日的她也不例外。
一件素色棉制长衫穿在身上,领襟、袖口、衣摆处用天蓝色的丝线绣着淡雅的花纹,外面罩了一身印着暗花的素袍,腰间坠了一块方形镂空美玉。
温文尔雅,卓然而飘逸。
两人并肩站在一处,看得一干宫人两眼发直,忘记了礼数。一些阅历尚浅的小宫女,更是面红耳赤,一颗芳心‘扑通,扑通’乱跳。
“子毅,昨日可睡得安好?”莫严君忍着笑意,问道。
龙天风被她这一问,似那欺诈者,被人揭穿了老底儿,立时红了俊脸。略显尴尬的清了清喉,说道:“还好,还好!”
莫严君也不再问下去,只是看着他那不太自然的模样,笑容更甚。
“好了,不要再笑了。再不走,是要等到天黑吗?”龙天风被她看得实在不好意思了,拉过她的衣袖,便往外走。
“子毅,现在是正午,离天黑还好些时辰呢?”莫严君被他拉着,笑容不改,甚为好意的提醒道。
“真是啰嗦!”龙天风也不于她争论,只是拉着她,一直出了偏殿。
莫严君也不阻止,不紧不慢的似在提醒他,又是在自言自语的道念叨着:“去城郊来回就得两个时辰,便是现在走,等到了那里,天色也晚了。又哪里可以赏什么美景?”
龙天风愣了下,这才停下了脚步。
一听到她来了,光顾想着可以出宫了,一时倒是忘记了这茬儿了。
被她一说,之前的那股子气恼又翻了上来。
松开拉着莫严君的手,站在那里独自生着闷气。
原本一干痴迷不以,追随着两人的背影,倚着门柱望过来的目光,眼见他转过身变黑的脸色,一齐收了回去。缩回了身形,垂首敛目。
眼见龙天风的脸色有暗下去的趋势,莫严君慢慢向前跺着步子,不疾不徐的说道:“不如,更日再去城郊,今日去城中转一转如何?”
龙天风本以为今日这次机会就要错过了,不想她却提出这个点子。
他之所以提出要去城郊,就是想借着机会和莫严君独处,就着欣赏美景之际,拉近两人之间的感情。
至于地点选在哪里,倒不是很重要。
不在城郊,在城内,也是一样,并没有什么影响。
心中阴霾全消,脸色顿时由阴转晴。
一番底定,于是,两人乘着马车出了宫门。
随行的除了福公公、还有龙天风的近身贴卫龙大、龙二,和几名大内侍卫高手。京城之地,本就繁华热闹。由于龙天风的一道大贺三日的旨意,城中明显着要比往日里更加的热闹。
川流的人群,个个喜气洋洋。
城中最繁华的街道,随处可见大贺的喜庆。
耍狮舞龙的队伍长长的,占上了大半条街。街道两旁,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一些小商小贩,也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卖力的吆喝着兜售着自已货架上的货物,借着人多之际,想要多赚些银子。
莫严君和龙天风两人在巷子口下了马车,徒步而行。
为了就着主子的喜好,福公公一干人远远的跟在后面,以方便两人独处。
站在街头上观看、行走的大多是平民百姓,哪里见到过两人这般气宇轩昂的人物。
两人所到之处,尽是赞叹声和羡慕的目光。
有那正当芳龄的良家女子,更是羞红了脸,悄悄的托人打听两人的来历。
稍微有些地位,而又胆大一些的官家之女、富户千金,更是谴来随侍的丫环仆从,直接过来相问。
莫严君这厢刚刚送走一名自称是李家千金小姐的贴身丫环,迎面又来了两名花枝招展的女子。
“这位爷,如何称呼?”
粉衣女子挥过来的手帕,带着浓重而刺鼻的香脂味儿,熏得莫严君有些头疼。
斜眼看向身旁的龙天风,整张脸阴深的吓人。
一路而来,这已经不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情形了。
但凡明眼之人,一眼就能看穿眼前这名女子做的是什么行当。
良家女子又哪里会如此妖艳,媚眼乱飞。
莫严君向后退了一步,稍微隔开倚斜过来的身子,疏离平淡的说道:“还望姑娘自重!”
他温和的嗓音,听在女子耳中,宛若天籁之音。本就心喜着她的一身儒雅风姿,如此一来,更加心痒难耐。
本是赶着大贺之日,和楼里的姐妹出来游赏。不想却在这里遇到神仙般的人物。一颗心,便牢牢的栓在了他身上,拉也拉不回来了。
与她一同而来的那名绿衣女子,一双眼睛痴痴的盯着龙天风看,咬着手中丝帕,只差口水没流出来了。
纵是阅人无数,也从未见到过如此俊朗不凡的人物。那一身的贵气,耀得她睁不开眼。
龙天风皱紧了眉头,厌恶不已的看着面前如同花痴似的女子。扭过头去,看向身旁的莫严君。
莫严君正为该如何拒绝这朵迎面而来的桃花运,头痛不已。
饶是再棘手的朝政,都没让她感到这么为难过。
尽管她已经再三拒绝,一张脸也已经冷了下来。面前的粉衣女子,犹自向前凑着身子。
迫不得以,莫严君只能向一旁的龙天风求救。
正逢得他扭头看将过来,忙递上无奈又可怜昔昔,至少在龙天风眼里,是这样的眼神。
濒临着发怒边缘的龙天风,接到她的这记眼神,怒气没了,随之而来产生了一个念头。
冲着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转过头对着两女,说道:“不知两位姑娘如何称呼?”
“我叫春梅,她叫春杏,我们两人都是‘迎春楼’里头的姑娘。”粉衣女子推了推口水快滴下来的绿衣女子,笑得花枝招展的回答道。
“哦,原来是春梅和春杏两位姑娘。”龙天风了然的点了点头,继续温和着语气说道:“今日遇见两位姑娘也算是有缘,不知可否请两位带路,引我兄弟二人去贵楼见识见识,开开眼界?”
“好啊,好啊!”叫春杏的绿衣女子忙不迭的拍手叫好。
不就是逛***院吗,还说得文皱皱的。表面上看着倒是挺称头,还不一样是个好Se鬼。叫春梅的粉衣女子红嘴一撇,目光转到莫严君身上。
还是这位公子看着顺眼!温文尔雅的,说个话也是和和气气的。这才是真正的有学文的公子呢。
莫严君疑惑不解的望着龙天风,送上眼色,问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龙天风冲她一乐,做了个口型。
“逛***院!”莫严君跟着暗自念道。
她知道他是要去***院,只是问他要做什么?该不会真的想去Piao***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瞪大了眼睛,冲着他直摆手。
龙天风装做没看见,要两女前头引路,拉着她跟在身后。
福公公一干人远远的看着这边,对两名女子的身份,也是一望即知。
眼看着两人随着两女而去,不仅又是心急又是纳闷儿。
但因没有龙天风的御旨,不敢妄自靠前,依旧远远的跟着。
莫严君被龙天风拉着,一直往前走。
没用半柱香的时间,便来到了两女所在的‘迎春楼’。
因着此时是白天,楼里的女***大多在睡觉,少数精神好的也都出去瞧热闹去了。
挺大个***楼里,只有那两三名女***围着桌子,闲闲的嗑着瓜子。
“春梅,春杏,你们俩个不是去瞧热闹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说话的一名紫衣***女,抬起的眼角,刚好睄到刚进门的两女,随即问道。
春梅,春杏两女只顾着招呼着身后的莫严君和和龙天风进来,没空去搭理她。
咦,刚闪进来的人,怎么又出去了?
紫衣***女好奇不已的直盯着门口,直到两女拉着莫严君和龙天风进来。一张嘴张得老大,半天没合上。
“怎么了春兰?”另一名穿着黄衣的***女,见她站起来半天没吭气儿,不由得好奇的跟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
这一望不要紧,立马也跟个泥人似的呆在那里。
“春兰,春花,是谁啊?”这时,一个厢房的门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