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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纱幕猛烈摇晃,血红的雨点飞速旋转,它们连续不断的撞击着金色纱幕,却始终没能够成功的贯穿纱幕,得以粉碎纱幕内的二十名地级护法身躯。
见此情形,凤眉冷然挑起的上官凝月,那撩拨着血琵琶细弦的纤纤葱指,迸射出了更加强悍的灵力。
愈来愈寒唳的血琵琶威音,令漫天飘漾浮动的空气,仿佛化成了无形的地狱厉鬼,朝着金色纱幕的方向恶狠奔扑了去。
与此同时,那狂啸嘶吼着的晨风,亦盛绽出了浓浓的阴森煞气,将卷转于半空中的尘土和碎石,全部的袭送向了金色纱幕的方向。
“不好!”耳闻血琵琶威音的南宫雪衣,额头一滴冷汗悄悄坠落的同时,薄唇中发出了命令:“大家赶紧催动灵力,将二十枚黑火令的力量,传递到我的金龙青环上来。”
懒得再陪他们玩的上官凝月,已经发动她体内所有的灵力了。发动所有灵力的上官凝月,葱指间撩拂出来的血琵琶威音,并不是他的金龙青环所能抵抗的。
心中最多默数十下,他金龙青环构造而成的密不透风纱幕,必定会被上官凝月的血琵琶威音,给震击的支离破碎。
一旦金龙青环构造的纱幕粉碎,那么他与二十名地级护法们,将被汹涌袭来的血琵琶威音贯穿身躯,落得死无全尸的凄楚下场。
如今惟一的办法,就是先融合黑火令和金龙青环的力量,造出一堵坚硬无比的无形气墙,然后利用坚硬气墙的掩护,迅速的逃离此危险之地。
“是!”灵宫的二十名地级护法,唇中吐出了一个颤抖的字后,立刻将掌中捏握着的黑火令,齐齐对向了南宫雪衣的金龙青环。
将黑火令和金龙青环的力量融合,乃是一种自伤身体的冒险举动。
因为,他们在融合黑火令和金龙青环力量之时,必须得催动出体内的所有灵力。这样的话,他们便无剩余的灵力,来抵挡黑火令和金龙青环震散出来的余波。
不过此时此刻呢,他们是别无选择的。
若是不被黑火令和金龙青环,所震散出来的余波威力,重伤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便会被上官凝月的血琵琶威音,将身躯给贯穿的碎成粉末。
总之不是选择自伤肺腑,便是选择命丧上官凝月的手。
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是人呢?只要是一个头脑稍微正常的人,相信他都会选择保命,而并非是选择死无全尸的。
轰--的一声剧烈爆响,金龙青环构造而成的纱幕,被上官凝月的血琵琶威音击破。纱幕先是炸成了数万滴小金点,一个急速的旋转之后,数万滴小金点消失殆尽。
就在阴冷的血琵琶威音,携裹着狂啸嘶吼的晨风,不计其数的碎土破石,朝着南宫雪衣和二十名地级护法身躯,狠唳齐袭而来的刹那间,一堵坚硬无比的气墙及时形成了。
血琵琶威音抵达了无形的气墙,却又立即宛如弹簧一般,返回进了血琵琶的细弦内。瞅见一时之间,似乎无法攻破无形气墙的上官凝月,玉眸微眯的将葱指抽离了血琵琶的细弦。
“噗--”南宫雪衣和二十名地级护法们,身躯则是倏地一个猛烈摇晃,将那捏握住灵器的手掌,从半空中缩放下的同时,他们的唇中喷溅出了凄艳血花。
令再次涌上喉颈的鲜血,吞咽回了肚中之后,捏握住金龙青环的手指,呈现苍白颜色的南宫雪衣,薄唇间轻溢出了一个字:“撤!”
“是!”一只手颤抖万分的捏住黑火令,另外一只手则按捂住疼痛心口的二十名地级护法,微点头轻轻回应道南宫雪衣的同时,亦将那再次涌上喉颈处的鲜血,给苦苦的吞咽进了肚中。
嗖嗖嗖的声音响起,南宫雪衣与二十名地级护法们,脚尖朝着地面倏地一个踮起,衣摆随风哀凉卷动的消失在了原地。
如樱红唇勾勒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容颜间流转妖娆笑意的上官凝月,玉眸先是慵懒无比的扫了扫,利用坚硬的无形气墙来做掩护,迅速施展轻功逃离的南宫雪衣,以及灵宫二十名地级护法的狼狈背影。
接着,容颜间妖娆笑意盛绽更浓的上官凝月,玉眸又嘲讽万分的扫了扫对面的地上,南宫雪衣和二十名地级护法,口中所喷溅出来的二一十滩凄艳血花。
伴随着南宫雪衣一干人等的撤逃远去,无形的气墙已经开始缓缓的松散,无形气墙的僵硬程度亦开始慢慢的减弱。
此时,上官凝月若再拂奏起血琵琶的威音,无形气墙便会立即的荡然无存。此时,上官凝月若骑上血鹫之王的大背,朝着南宫雪衣一干人等追捕而去,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不过呢,上官凝月没有打算浪费体力追捕,对南宫雪衣等人继续的进行勾魄索命。他们今日至所以会挑衅她,是奉了灵宫圣帝的命令,所以灵宫的圣帝才是罪魁祸首。
这一笔令她心中十分不爽的挑衅之帐,她日后自然会好好清算的。
至于何时清算,便是等到她体内的灵力,成功突破极限的时候,亦是她与焰前往灵宫寻觅药材的时候,痛痛快快的跟灵宫算一算。
身躯倏地一个调转,上官凝月移步到了轩辕焰的面前。
左胳膊朝着轩辕焰的右胳膊间亲密一挽,魅眨着玉眸的上官凝月,声音柔笑缱绻的道:“焰,我们可以回幻影宫了。”
今日她和焰便准备动身,去往三国寻找罕见药材。不过在动身之前呢,她和焰先得回一趟幻影宫,准备一些路途中的必备品。
譬如说沧月,北翼以及西辰三国的详细地形图,譬如说路途之中所要食用的干粮,譬如说寻找三大神秘门派的秘密武器。
“嗯!”微点了个脑袋的轩辕焰,修长手指伸向了上官凝月的肩头。
将上官凝月的左右肩头间,那因为拂奏血琵琶的威音,而沾染上的些许尘土温柔掸掉后,轩辕焰和上官凝月朝着血鹫之王的面前走了去。
听到上官凝月说可以回幻影宫了,血鹫之王便已经乖乖的弯下了庞大身躯。
待到上官凝月四人与小金貂球球,全部落座在了它的宽背上后,血红翅膀卷风猛烈振拍的傻宝,身躯噌地一下飞蹿向了高空之中…
清晨的风,一如往昔的吹绿大地。午后的艳阳,依旧尽情的妆缀红尘。
夜幕降临的时候,皎洁明净的月光,更是眷恋的给大地披上一层梦幻银纱。偶然飘泻的蒙蒙烟雨,亦不忘寻找高山清泉,陪它一起谱奏天籁妙音。
宛如流水的时光,在白云悠悠的闲荡,百花绚丽的翩舞,绿叶欢乐歌吟的如画风景中,悄无声息的笑逝离去…
眨眼之间,已是一个月后--
这一个月以来,龙耀皇朝境内发生了几件事情。几件令龙耀皇朝的老百姓们,茶余饭后用来唠嗑磨牙,开怀大笑的趣味事儿。
听说--半个月前,瑞王和瑞王妃不知为何事吵架了,结果瑞王妃一气之下,居然将府内瑞王最喜爱的古玩字画,名剑宝刀,通通送进了不同地点的当铺中。
后来,一脸无语表情的瑞王,怀揣了数百张的当票以及巨额银票,几乎跑遍了龙耀皇朝境内的大大小小当铺,这才将那些他最喜爱的古玩字画,名剑宝刀,给完整无缺的赎回了王府。
听说--前几日,棋瘾突然窜冒的大将军上官浩,抱着棋盘跑去瑞王府,找棋艺出神入化的瑞王对弈,结果与瑞王一共对弈了三十局棋,大将军每局棋都被瑞王杀的片甲不留。
待脸色难看无比的大将军上官浩,自尊心大损的拂袖离开王府之后,心疼将军爹爹的瑞王妃,立刻两眼直瞪的责怪起了瑞王。
说什么瑞王就顾着漂亮的赢棋,也不知道让一让她的将军爹爹,害将军爹爹输的脸面彻底无光。于是,大为恼火的瑞王妃,极度不爽的收拾起了包袱,跑回将军府小住去了。
后来,满脸委屈表情的瑞王,几日之间都快把将军府的门槛给踩塌了,无数次的向瑞王妃诚恳道歉,这才获得了瑞王妃的原谅,将瑞王妃给成功的迎回了王府。
又听说--昨日清晨,不仅仅和好如初,感情比之先前更深浓的瑞王和瑞王妃,一时雅兴大起的跑到花园中,耳鬓厮磨的挥墨作起了画。
当批阅完无数奏折的龙耀皇,忽然的酒瘾大泛,拎着美酒跑去瑞王府的花园,准备找瑞王一起品尝上等美酒,乐叙深厚的兄弟情谊之时,埋头忙着挥墨作画的瑞王和瑞王妃,居然对龙耀皇来了个视若无睹。
气的嘴角忍不住直抽搐,瞪眼吹鼻的龙耀皇,当即便下了一道口谕:说什么瑞王和瑞王妃为了作画,居然无礼的冒犯龙威,便罚他们两个人三个月内不许出王府,闭门慢慢的挥墨作画。
三个月之后呢,除非瑞王和瑞王妃,向龙耀皇上交了两百幅不许重样,且必须是以自己的构思,甚至还得令龙耀皇赞不绝口的风景画,方可解除掉闭门禁足的惩罚。否则的话,便罚瑞王和瑞王妃继续的禁足三个月,闭门慢慢的挥墨作画…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故意放风
晨雾缓缓的升起,宛如一层薄薄的白纱,将红尘万物妆点的朦胧幻美。一座巍峨险峻的青山,经过乳白晨雾的温柔渲染,倒也多出了几分秀逸之韵。
此青山位于沧月国的帝都五十里之外,虽是一座默默无名的高山,可山间景色倒十分的宜人。
古树参天,茂盛的翠叶,锦绣裹枝。
姹紫嫣红的山花,遍地环绕,随风飘摇出沁脾的幽香。潺潺流动的蜿蜒小溪,疑是银河倒悬的飞瀑,尽情的溅珠喷玉,滋润着周边的嶙峋怪石,虬结萝藤。
山间欢腾的瀑布无数条,其中一条悬空飞泻的瀑布前,静躺着一块光滑如镜的白石。
此时此刻,上官凝月和轩辕焰两个人,正亲密相偎的落座在光滑如镜的白石上,任由对面飞花碎玉般的清凉瀑珠,轻轻落洒于发丝间和脸颊间。
白石的左边,两棵古树并排的迎风而耸。幻影银狼和青豹二个人,背舒靠于其中一棵古树的树干间,埋头轻声细语的笑谈着。
血鹫之王傻宝,宽背则舒靠于另外的一棵古树干间,时而低头琢一啄微痒的颈子,时而偏头理一理两肩稍乱的毛羽。
至于尾巴左右摇摆的小金貂球球,正来来回回的蹦蹿于两棵古树的枝杈间,忙着采摘枝杈上结满的香香野果,哈喇子宛如线条流淌的解馋呢。
白皙的手腕浅抬,指尖接了一滴飞溅而来的瀑布水珠,脑袋侧歪的上官凝月,红唇娇启的问道:“焰,无痕飞鸽传递来的信纸上,写了一些什么?”
“无痕说…”已从袖筒内掏取出一封信函,且从信函之内抽出一张信纸的轩辕焰,墨眸阅览了信纸上的一半内容后,嘴角当即微抽的回道:“易容成我的他,最近不仅仅累的要昏厥,腿几乎也快跑断了。”
“不仅仅累的要昏厥,腿几乎也快跑断了?”玉眸疑惑的魅眨了眨,垂首的上官凝月,如樱红唇轻轻的一吹,令指尖所接的那滴晶莹瀑布水珠,随柔柔的晨风缓坠到了地面上。
“筋疲力尽的无痕,为了好好的休息下…”墨眸继续的瞅望着白色信纸间,无痕公子发“牢骚”所写下的黑字,轩辕焰嘴角不禁抽搐的更厉害了。
“因此,他决定找璃皇兄演一场戏。演一场我和你因为挥墨作画,竟然彻底无视璃皇兄的存在,从而冒犯了璃皇兄的龙威,被惩罚闭门禁足的戏。”
启唇说完,轩辕焰将掌中的信纸递给了上官凝月,伸手接过信纸的上官凝月,垂眸阅览完信纸间无痕公子写下的“牢骚”,身躯倏地朝后一个斜仰,捧腹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