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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焰最色色了,没事总喜欢亲小主子。”
将青花瓷碟内的豆腐吃完,过足了馋瘾的小金貂球球,彩色的貂眸一个滴溜溜转动之后,唇中嚷出了一道很不“识趣”的声音儿。
身躯倏然一僵,额头挤满黑线的轩辕焰,薄唇抽离了上官凝月的樱唇,眼角无比抽搐的望向了对面,肥嘟嘟身躯正趴在黄檀木桌上的球球。
“噗嗤…”听到球球的话,上官凝月的身躯则是一个侧转,白皙掌心轻掩住了樱唇,埋头噗嗤噗嗤的低笑了起来。
前面的两只毛茸茸小爪子,不停刮着自己两边脸颊的球球。
粉粉的小舌尖儿,朝着轩辕焰一个调皮的伸吐,貂嘴中再次的嚷嚷道:“某焰最色色了,没事总喜欢亲小主子,羞羞羞!”
轩辕焰虽然听不懂球球的话,可是从球球小爪子猛刮脸颊的动作,以及上官凝月埋头低笑的声音中,他猜都能猜出个七八分。
从椅子间站起身的轩辕焰,双手朝着腰间倏地一插,微眯的墨眸瞪向了球球,一字一句的道:“球球,你皮痒痒了吧?”
轩辕焰没有丝毫的灵力,因此他听不懂球球的话,只能够用猜测的,可球球却听得懂轩辕焰的话,血鹫之王傻宝亦听得懂轩辕焰的话。
所以,轩辕焰的话音刚落,宛如大山般耸站于窗台处的傻宝,庞大身躯立刻仿佛闪电似的,朝着精致小楼的大门外奔蹿了去。
见到苗头不对劲儿,向来聪明的傻宝,瞬间很识趣的“逃了”。
可球球似乎还未察觉到苗头不对劲儿,毛茸茸的尾巴朝着屁股下一夹,小爪子继续刮着两边的脸颊,貂嘴中“不知死活”的嚷嚷道:“球球又没有说错,某色焰就是羞羞羞!”
“球球,我数到三,你若还赖在这儿不走,忙着对我做讨厌的鬼脸,嘲笑我羞羞羞…”
臂膀倏地一个交缠,一步一步的,朝着球球面前缓缓逼近的轩辕焰,咬牙一字一句的道:“我就把你身上的貂毛,扯的一根儿都不剩。”
小爪子加快速度刮脸颊的球球,当即不甘示弱的,冲着轩辕焰龇牙咧嘴的道:“你把球球的毛毛,扯的一根儿都不剩,你还是色色色,你还是羞羞羞!”
不过,就在头顶一大片黑漆漆乌鸦飞过的轩辕焰,即将抵达球球面前的一瞬间--
毛茸茸尾巴一个高翘起的球球,立刻从桌面上敏捷的跃起,肥嘟嘟的身躯宛如流星一般,朝着小楼大门外迅速逃蹿了去,溜之大吉了!
“你,你,你…”
修长手指戳向了小楼大门方向的轩辕焰,嘴角一阵猛烈的抽搐之后,声音没好气的道:“你这个臭球球,算你跑的快!”
上官凝月发誓,她真的不想大笑的,可她又实在无法憋住。
于是呢,担心会憋出内伤的上官凝月,身躯朝着椅背间一靠,脑袋倏地一个高仰,捧腹狂笑了起来:“哈哈哈--”
紫色的身影一个掉转,轩辕焰将落座在椅子间,正捧腹狂笑的上官凝月横抱在了怀中。
“臭球球嘲笑夫君,你不帮忙也就算了,竟然还躲在一旁幸灾乐祸儿,真该罚上加罚!看来,今夜不仅仅得…”
俊眉邪魅的扬挑起,墨眸内魔笑弥漫的轩辕焰,微微启动的薄唇中,溢出了暧昧而又蛊惑的声音:“不眠不休,还得…”
脑袋朝着轩辕焰的左肩上一枕,碰落了鬓间一枚碧玉钗的上官凝月,满头青丝当即宛如瀑布般泻洒,在晚风中微漾起了勾魄摄魄的舞姿。
右手腕朝着轩辕焰的颈子一揽,左手食指往轩辕焰白皙的脸颊间,一个慵懒撩拂的上官凝月,如樱红唇艳勾的问道:“还得怎样呢?”
“今夜,换一个方式谈情说爱,这一个方式便是…”
薄唇凑贴向了上官凝月的耳边,牙齿轻咬了咬上官凝月的耳垂之后,轩辕焰压低了声音的道:“爱妻在上,夫君在下。爱妻施爱,夫君受爱!”
轩辕焰暧昧的话音刚落,被娇羞万分的艳霞,瞬间染红了整个粉腮的上官凝月,左手当即握成了拳头的形状,柔柔捶向了轩辕焰的胸口:“讨厌!”
这一回,换做心情愉悦万分的轩辕焰,脑袋一个高高的仰起,抱着上官凝月走向内室的同时,薄唇中奏出了妖娆的魅笑音:“哈哈哈…”
绯红烛火艳丽笼罩的内室--
那一扇雕花的木门儿,咯吱一声关闭了起来。那绣花的粉色帘帐儿,亦缓缓的掩落了下来。
夜风柔柔的撩拂间,绯红烛火朦胧的映射中,粉色帘帐微微的起伏着。
帐内飞舞的黑发,眷恋的缱绻交织,两个人融为了一体,两颗心融成了一颗心,无限缠绵的浓浓春色,弥漫在了内室的每一个角落…
与此同时--
距离无名山庄,约六十里远的某处,四名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正宛如暗夜的幽灵一般,穿行在一片夜风嗖嗖嗖卷刮的树林中。
这四名虎背熊腰,脸上蒙着黑布的中年男子,正是被上官凝月和轩辕焰两个人,摧毁的一片狼藉的品香酒楼内,明为护楼的保镖,实为鬼咒门属下的四人。
时间的点滴流逝之中,四名蒙面的黑衣男子,穿过了古树参天的树林,出现在了一座宛如刀劈斧削般的山壁前。
山壁前耸着无数块嶙峋怪石,四名蒙面的黑衣男子,将其中的一块嶙峋怪石,完整的推转了一个圈后,宛如刀劈斧削般的山壁间,忽然“轰”的声敞开了一条缝隙儿。
四名蒙面的黑衣男子,身影没入进了山壁内的一瞬间,山壁间原本敞开来的粗宽缝隙儿,又“轰”的一声合拢了起来。
一柱香的工夫过后,四名蒙面的黑衣男子,身影再一次的出现在了月色下。
透过如水月光的笼罩,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见,四名蒙面的黑衣男子,此时此刻身处的地方,竟然是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墓地。
无数块墓碑耸立着,墓碑与墓碑间不仅仅长满了青苔,亦铺落满了枯萎的树叶。
甚至,有些墓碑已经被荒草遮挡住了,有些墓碑上的字迹儿,已经模糊的完全看不清了,还有些墓碑上更是织满了蜘蛛网。
很明显的,这是一大片无论是清明,亦或者是冬至,都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前来上坟祭拜,对逝者以表哀思的诡异墓地儿。
四名蒙面的黑衣男子,来到了其中的一块,上面布满了蜘蛛网的墓碑前。
拨开墓碑间的蜘蛛网,朝着墓碑上的某一个字,用力的摁按了去,此块墓碑竟然倏地一下,朝着左侧移开了约半米。
墓碑移开的一瞬间,地面上敞露出了个由红色的砖头,围砌成的小深坑儿。
待其中的一名黑衣男子,从怀中套出了一张纸,一张画着上官凝月和轩辕焰“相貌”的纸,然后将这一张纸放入了深坑内,又令移开的墓碑归于原位的同时--
其余的三名黑衣男子,各自走到了另外的一块墓碑前,手指扣敲起了墓碑的顶。三名黑衣男子,有的扣敲了五下,有的扣敲了六下,有的扣敲了十下。
当三名黑衣男子全部扣敲完毕后,他们所扣敲的墓碑之内,同时传出了铃铛摇响的清脆声音。
铃铛摇响的清脆声音极短,很快便消失在了夜风中,而铃铛清脆声音消失的一瞬间,四名黑衣男子亦迅速的撤离了墓地。
四名黑衣男子撤离了墓地不久,有两个脸戴狰狞面具的男子,身影宛如暗夜的幽灵一般,出现在了这一片阴风卷刮的墓地中。
这两个脸戴狰狞面具的男子,便是鬼咒门内位属护法的人。
取走了墓碑的深坑中,四名黑衣属下留下的那一张,画着上官凝月和轩辕焰“相貌”的纸后,两个脸戴狰狞面具的鬼咒门护法,亦消失在了这一片阴风卷刮的墓地中。
原来,此片无人上坟祭拜,对逝者以表哀思的诡异墓地儿,乃鬼咒门的其中一个窟--但凡替鬼咒门门主赚钱的属下,遭遇到了棘手的问题,用来禀报鬼咒门护法的窟!
如此谨慎万分,连四名属下的面儿都不见。
只是利用阴森无比的墓地,与四名属下进行间接联络的行事作风,足以证明那鬼咒门的神秘门主,城府究竟深到了何种的地步?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从天而降”
翌日--
柔柔的晨风,轻吟浅歌。
展露笑颜的朝阳,将融融暖意尽情的泻洒,令澄碧如洗的天空中,那悠然飘荡的洁白云朵,镶嵌了一道道灿烂的金边。
镶嵌了灿烂金边的,还有西尘国辽阔的大地,以及大地间鳞次栉比的建筑。
此时,西辰国的某一条大街上--
两旁耸立的布庄、古玩字画铺、胭脂水粉铺、干果铺等等等,皆高高挂起了迎客的旗帜儿。
其内的伙计们,亦将热情无比的招揽声,此起彼伏的抛送进了大街上,那摩肩接踵,川流不息的行人双耳之内。
大街两旁的每一家店铺,都有男女老少,不断的进进出出。
惟独有一栋占地最广,外部装潢最奢华的三层高楼,只见人陆陆续续的进入,而人一旦进去了之后,却久久的都不见出来。
这一栋占地最广,外部装潢最奢华的三层高楼,乃西辰国的帝都之内,赌注最为惊人,名气最响亮的赌坊--富贵赌坊。
富贵赌坊,只要你走了进去,无论你是玩牌九、骰子、六博,亦或者是玩樗蒲,最少都得以一万两黄金为赌注。
倘若你倒霉的输了,你输的是所押赌本。倘若你幸运的赢了,那么富贵赌坊的庄家,则会赔你十倍的赌本儿。
腰缠万贯之人,他不在乎那一掷万金的毫赌,他只想寻求赢回十倍万金的刺激感。
而小富小贵之人,他当然觉得一掷万金,乃一种十分冒险的疯狂毫赌。
可是,他却依然“勇气十足”的,选择了往富贵赌坊里面钻。因为,他觉得这是让他一夜之间,身价暴涨的最快途径儿。
因此呢,富贵赌坊的赌注,虽然十分的惊人,可走进富贵赌坊的赌徒数量,却远远超过了西辰国境内的任何一家赌坊。
此时,被暖暖的金辉淋漓笼罩,下注声沸腾的富贵赌坊一楼内--
每一张宽长的赌桌,皆用上等的金丝楠木制成,而每一张金丝楠木赌桌边,站的站,趴的趴,坐的坐,围挤满了赌徒。
庄家的手腕在翻转着,令骰子猛烈的撞击着骰盅,发出了哗啦哗啦的清脆音儿。
输红眼的赌徒,有的将衣袖摞到了肩头,有的将湿透衣裳脱了,紧紧围扎在了腰间,满头大汗的挥舞着膀子, 声嘶力竭的喊着“开开开,大大大!”
“砰”的一声响,庄家将骰盅倒盖在了桌上。
脸上紧张的表情,骤然间提升的赌徒们,屏息盯望向骰盅的同时,庄家缓缓的掀揭开了骰盅,肉笑皮不笑的道:“一二三,小。”
“我呸--”
“奶奶的,都开了十六把小了,怎么还开小?”
“他妈的,又输了!”
“老子买大就开小,老子买小就开大,真他娘的邪门!”
众赌徒骂骂咧咧的声音,宛如浪潮般席卷了一楼大厅。
面上虽然无表情,内心却在阴笑的庄家,对一众赌徒咒骂的声音置若罔闻,身躯只是朝着桌上一个迅速俯贴,将众赌徒面前所下注的银票儿,全部摞到了自己的桌前。
“来来来,买定离手!”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押的多,赢的多!”
将众赌徒所输的银票儿,全部摞到了自己的桌前之后,庄家的手朝着骰盅上一按,唇中发出了“赢死人不偿命”的诱惑性谎话。
随着众赌徒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继续的从身上掏银票,进行新一轮下注的同时,双手按住骰盅的庄家,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