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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扔下她……是说在桥上吗?可是,那怎么算的上是扔下她,他是推她下去的,他几乎害死了她。他曾经扔下她过吗?认识的这许多日子,从来没有出现过,他扔下她,能让她哭的这样伤心的事情啊。
再也不要听到他说对不起?
这是他第一次说对不起,何来的再?
冬苏,你是否把我当成了别人?你这样死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走,如此明显的依赖和沉溺,是因为我像另一个人吗?是否,我已经在你心里,成为了某个人的替身?
尹龙泽闭上眼睛,你讲的花瓶女的故事,是世间的传说,还是曾经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你自己编造了这样一个故事呢?这个故事,是你说给我听的吗?可是你并不知道我有仇恨,也不了解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是否那个人,那个让我成了替身的人,身上也背负着什么仇恨,你这个故事,是讲给他听的吧。
刚才你看着我,给我讲故事的时候,可是清醒的吗?你是否因为摔伤了后脑,而有了片刻的恍惚,将我看成了别人,所以才拉着我讲了一个花瓶女的故事,想告诉那个人,你比仇恨更重要吗?
你想让那个人知道,你愿意陪他去死吗?
他是谁?他可还活着?
冬苏,我不愿做别人的替身……
尹龙泽轻轻伸出纤长的手指,撩开她的刘海,看着她苍白的睡眼,俯下头,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试过才知道,毁灭你,会更痛,我没办法为了不让你属于别人,就杀掉你。那么请你属于我吧,我会想要完全的占有你,你到底有多少秘密,怎样才能让我知道呢……
当亲手去摧毁过,才知道珍惜。
尹龙泽看着自己空出来的手的手心,想到推她时的感觉,心里微微冷笑,他以为,毁了她,一切就都简单了,再也不会受伤害,又变回冷酷无牵挂的自己。可是一旦将目光投注在这样一个人的身上,就再没办法变回原来了。他把一切想的太过简单了。
不知过了多久,瑞东南带着大夫来给冬苏换药,瑞东南见尹龙泽还在轮椅车上坐着,冬苏攥着尹龙泽的手,仍是没用松开。
瑞东南叹口气,“累了吗?掰开冬苏的手,你回去休息吧。”
尹龙泽扭头看向瑞东南,笑容清雅,“我饿了。”
瑞东南挑起眉头,明白他拒绝了掰开冬苏手指的建议,笑了笑,扭头对罗夏道:“你去交代厨子做点吃的。”瑞东南突然想起什么般,扭头问向尹龙泽:“你有什么想吃的,不爱吃的没?”
尹龙泽摇了摇头,“我不挑。”
瑞东南朝着等他们说完话好去吩咐厨子的罗夏,点了点头。
罗夏转身走向门外,瑞东南看着罗夏转身时纤细的腰身,砸了砸嘴,扭头看了看冬苏,什么时候这丫头病好了,跟她商量点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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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关 (210)冬苏要嫁给我?
(210)冬苏要嫁给我?
(210)冬苏要嫁给我?
尹龙泽扭头看向瑞东南,笑容清雅,“我饿了。”
瑞东南挑起眉头,明白他拒绝了掰开冬苏手指的建议,笑了笑,扭头对罗夏道:“你去交代厨子做点吃的。”瑞东南突然想起什么般,扭头问向尹龙泽:“你有什么想吃的,不爱吃的没?”
尹龙泽摇了摇头,“我不挑。”
瑞东南朝着等他们说完话好去吩咐厨子的罗夏,点了点头。
罗夏转身走向门外,瑞东南看着罗夏转身时纤细的腰身,砸了砸嘴,扭头看了看冬苏,什么时候这丫头病好了,跟她商量点事儿。
想到此,瑞东南忍不住摇头嘲笑了下自己,便对尹龙泽道:“你绝食三天了,才想起来吃东西?”
尹龙泽扭头很认真的道:“我还不能死。”
瑞东南看着尹龙泽说到死时沉静无波澜的表情,皱了皱眉,挥了挥手道:“你和冬苏都有点怪模怪样的,难怪冬苏这丫头……”说到这句,瑞东南想了想又住了嘴,给尹龙泽留下了无限遐想。
“……”瑞东南坐在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靠在轮椅车椅背上的尹龙泽,他知道冬苏为他做的一切,多这个人便比对别人更加感兴趣。他皱眉想不明白他和冬苏之间的事情,冬苏又从来不让他问……主要是他问了,冬苏掖从不回答。他有些疑惑的问:“冬苏从来没问过你的腿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
尹龙泽没有回头也没有动,跟没听见一样。
……
瑞东南面部表情开始扭曲,发飙之前,尹龙泽才幽幽的回答:“她从来都没问过……”
瑞东南皱起眉,这丫头没什么熟人,按理说,如果她要找人调查他的腿怎么受伤,该如何去医治,除了跟他这个哥哥商量,请求他这个哥哥帮忙,也没什么别的渠道了。如果没问过尹龙泽,也没找他这个哥哥调查过,冬苏这丫头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知道尹龙泽的腿的医治方法的呢?她直接过来请他帮忙去北方寻药,那架势,就好像很有经验,早就知道该如何医治般……这丫头也没什么别的朋友啊,生活一路顺风顺水的,也没遇到什么其他事情啊,更不可能有什么,是他这个极其关心她,跟她贴心的哥哥完全不知道的……
奇怪。
瑞东南正思考着,尹龙泽突然追加了一句:“虽然她从没问过,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她从不问我什么,却总能在聊天相处时,让我产生她极其了解我的错觉。好像我的所有一切,她都掌控着,心里都了然着。从不需要我说话,便能给我我所需要的东西……”
瑞东南听着,开始有点羡慕这小子,自己妹妹好像对他很好很好……
听完尹龙泽的话,瑞东南倒觉得尹龙泽有点自己知己的意思了。跟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你知道自己腿上该如何治好吗?”瑞东南假装若无其事的人,他答应过冬苏,做的这些事情,不告诉任何人。
尹龙泽想了想,扭头看了看瑞东南的表情,见瑞东南低头跟没什么事似的喝着茶,便开口道:“知道。”
“咦?那就是说能治好喽?”瑞东南装模作样的假装本来不知道他的腿能治好,随后才又问:“你家里人知道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治好?”
尹龙泽轻笑道:“除了我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该如何治好。没有人为了我去北方的……”
瑞东南听到北方两个字,就知道妹妹果然是知道的,不知道是什么机遇,让她只得了尹龙泽的很多事情,或者是在什么契机里,冬苏见过尹龙泽,然后便开始长年累月在大家不知道的情况下不断的观察和去了解尹龙泽?可是冬苏今年才十岁出头,需要这样了解一个人最私密的事情,不通过跟尹龙泽的沟通,不让尹龙泽知道的情况下,知道那么多……她得从几岁开始积累,得做多少付出?!瑞东南虽然有时也觉得自己粗心大意,可是他照顾冬苏、陪伴冬苏的时间,比父亲和母亲更多,对冬苏的关注和了解,对她生活的关心,也远比伺候冬苏的丫鬟们更多,他不可能粗心到,冬苏有这样的过程,有这样的心思,他却一点苗头都没发现……
尹龙泽听到瑞东南的问题,看到瑞东南苦恼而若有所思的模样。他是多么聪明的人,他已经开始有疑惑,转回头继续看着冬苏,这里面到底有怎样的秘密?
当罗夏端着饭菜迈进屋子后,她讲托盘放在瑞东南坐着的桌子上,没去看瑞东南一眼,便走到尹龙泽身边道:“尹四少爷,我们把小少爷的手指掰开吧,您好吃饭。”
尹龙泽朝着罗夏笑了笑,“我侧过身子,用右手吃就可以了,麻烦把小桌往这边搬一搬吧。”
瑞东南扭头看了看尹龙泽,也不知道尹小四这阴险的会推冬苏跌下去差点没了小命的人,此刻为了冬苏的安稳,如此执拗的模样,是装的,还是真的……
站起身瑞东南伸手要去搬桌子,见罗夏站在另一边,准备跟他一起搬,他有些不爽的开口道:“你不用搭手,这么小一桌子,我来搬就好了。”
罗夏却坚持道:“您是主子,怎么好让您动手,我自己也搬得动这桌子,您松手吧。”
瑞东南一瞬间有一种被女人看成病痨的恼怒,他伸手指着罗夏道:“主子说你松手,你就一边儿站着去。”
罗夏听到瑞东南拿主子身份压她,犹豫了下,便只好站在一边,见瑞东南要搬起桌子,又突然上前一步,捧起了装饭食的托盘。
瑞东南已经搬起桌子将桌子搬到了尹龙泽身前,扭头看了眼捧着托盘走过来放到尹龙泽面前的罗夏,还是不爽,这丫头是怕多一个托盘,他就搬不动怎么着?还是怕他拿捏不好力气和动作,把托盘里的汤弄洒?这种被瞧不起、不信任的感觉,让他很不爽很不爽,却又没办法发怒,总不想给人家留下一个‘喜欢乱发脾气,侍身份而骄’的坏印象。
转身坐在一边,瑞东南一句话没说,看着罗夏给尹龙泽把汤匙放在汤碗里,站在边上很有眼力见的动手伺候着尹龙泽,既不会让尹龙泽觉得她手粗嫌烦,又不会因为她照顾不周而觉得不方便……
这丫头果然机灵,是冬苏自己买回来的?妹妹还有几分识人的眼光。
他看着罗夏伺候尹龙泽,突然有种想说自己也饿了的幼稚冲动,理智的笑了笑,他道:“尹小四,天色也晚了,你吃过饭,冬苏身子虚,也未必能醒转过来,她需要睡眠,我们又不好叫醒她松开手。看样子只有硬掰她手指一途,你总不能晚间了,还在这房间里坐着,任冬苏攥着你的手腕啊。”
尹龙泽抬起头看了眼瑞东南,“我就伏在这桌上休息。”
瑞东南呵呵冷笑,“你可能不介意,我却不能不介意,我妹妹云英未嫁,跟一个未婚男子在夜间共处一室还抓着人家的手腕,这算什么事儿,这由不得你想你不想。”说着,瑞东南站起身走到床边,坐在床沿看着冬苏攥着尹龙泽的手,就要伸手去掰,尹龙泽伸手格挡,连罗夏也下意识的将身子挡了过来。
瑞东南抬起头看了眼罗夏,又看了眼尹龙泽,“你们这是?”
罗夏却突然道:“冬苏主子反正是想着要嫁给尹家少爷的,这一分半点的男女之防有什么关系?谁也说不准冬苏主子什么时候醒转,若是见不到尹家少爷,她也不会高兴了,既然尹家少爷愿意委屈自己伏在桌上休息,大少爷,您就别阻着了。”
瑞东南听着这丫头的说辞,只觉得大为惊讶。这是什么思维,男女之防有什么关系?如此惊世骇俗,竟连主子的事儿也敢管,这也就罢了,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