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叹口气,选择了尹龙泽,就注定是选择了吃苦。
。。
。。
妖孽相关 (127)决裂
(127)决裂
冬苏瞪着其中一人,“带我去见他!”
两人对视后,虽然为难,却总不敢拿冬苏的命开玩笑,终于还是给冬苏引路,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冬苏攥着碎片的手生疼,寒风刺入骨髓,她没有穿外套就出来了,此刻才觉得冷,浑身的冷汗,更加让寒意增倍,咬着牙,冬苏叹口气——选择了尹龙泽,就注定是选择了吃苦。
跟着两个人拐了无数个弯儿,当冬苏晕头转向迷路后,才看见前方一间难得的双层楼俨然而立。冬苏咬着唇,怒气奔腾中,颤抖加剧,寒意和满腔的怒火相冲突着,冬苏心里难受的紧。
还没走到二层小楼前,冬苏就看见了二楼窗前的那个身影,灰衫却仍掩不去他浑身弥漫的风姿俊朗气,他的背挺拔,摇杆直溜,长发被敞开的窗口中刮进来的风吹的微微飘扬。如果是曾经,这该是一幅惹人心里暗的画面,此刻他身上掩不去的霸气却已经将他之前的奶油感打消殆尽。
冬苏终于愿意面对现实,真真切切的看待如今的变化。他变了,不是尹龙泽。即使小花园里景致如作,人却在岁月的刀磨中,不似当初。
曾经他即使有再多隐含的危险气息,却始终是个让她害怕不起来的人,如今,他却真的是一个可怕的人了。不是少年,而是这北方杀戮军团里的王者。
走到接近楼下时,他走了出来,挥手挥退了冬苏身后两人,拎着一件大衣,朝着冬苏走了过来。
冬苏站定不动的看着尹龙泽走近,咬着下唇瞪着他。
他将披风披在冬苏身后,沙哑低沉的声音问道:“怎么不穿件外套就跑过来了?”
冬苏在他收回手后抖了抖肩,大衣顺势掉在了地上。冬苏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望见他的眸子,却分不清他是喜是怒。
他站在原地,看着冬苏身后的大衣,突然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冬苏的脸上。
毫无防备的,冬苏只觉得脸上火烧一般的疼。她木讷的瞪着眼睛,却完全没意识的呆愣了几十秒,耳边嗡嗡直响。随即恢复了意识,冬苏心底升起的更多是恐惧,疼痛的面颊甚至告诉她,尹龙泽根本没有用力气,他仅仅是惩罚式的告诉她,他生气了。
从来,哪怕曾经她亲眼看见他杀人,亲眼看见他作恶。哪怕曾经看见过他被父亲用强,哪怕曾经被他暗算设计,哪怕……但冬苏一直笃定着一件事,尹龙泽再坏,却只是对别人坏。他对她,总还是好的。就是因为那一份与人不同的善意和保护,才让冬苏那样心动。他对她是不一样的,他只对她好。
可是如今,她千里迢迢的来找他,就是为了承受梦想的破碎,承受来自心底那个人的羞辱吗?
如果是在家里,爹爹和哥哥哪里会让她受这样的委屈。她却还不懂事的为了这样一个畜生离家出走,害他们担心。她一直以为是值得的,虽然口中在说是为了安心,其实是真的想见他,希望再次看见他依赖的眼神,希望再次听他说喜欢她。
可是如今,现实给了她重重一击。
冬苏咬着牙,心已经冷了,“祝雪白在哪里?我要去见她。”
尹龙泽瞪着她半晌,才霸道的说:“我说过,她现在很安全,你不必担心,只要顾好你自己,在这里好好的住下去,就行了。我会保证祝雪白最终安全的回胤阳城,不会少一根汗毛。”
冬苏强压下火气,不想跟他冲突,不想吃太多的亏,但是话出口却还是吼的,“你凭什么杀了那个送早点的姑娘?”
“因为你不吃饭!”尹龙泽淡淡的说。
冬苏气结,一个女孩子的生命,就是这样轻的吗?
而他,他打了她,此刻却仿佛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这样的话,你还不如杀了我!”冬苏双拳用力捏在腿侧,怒火让她瞪圆了双眼,身体颤抖的不能自已。
“如果你死了,满园人全部陪葬。”尹龙泽冷冷的放下一句话,明白了显示着这个领地里,谁才是主人,谁才是操纵这里所有人生杀大权的人。
冬苏一下子变得更加弱小,她站在尹龙泽面前,仿佛是站在一个控制人死亡的魔鬼面前的一颗孤魂。她气势汹汹的来,却只收获了满腔的萧索,和无奈。她保护不了别人,甚至保护不了自己,她连自己的感情,也丢失了。
再也不想跟他说一句话,她没办法跟他沟通。咽下所有情绪,冬苏转身走向来路。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紧紧攥住,冬苏停住脚步,感受着手腕上的冰冷,他的手永远是冷的。
冬苏的心底的情绪猛然升腾爆炸,她霍地回头,举起手腕到口边,就口朝着攥住自己的大手咬了下去。她很用力很用力,几乎觉得自己牙齿也咬的疼了,鲜血滑进口腔满是腥味,尹龙泽没有躲闪,没有叫,甚至没有应激反应的去抽手和颤抖。
他像早就预料到冬苏会咬他,而在等待着这一刻一样。从容,淡定,冬苏却更加觉得冷漠和心寒。她从尹龙泽这里得不到感情反馈,甚至得不到报复快感。
松了口,冬苏没有抬头看他,转身又要走,尹龙泽却还是不放手,眼泪真的忍不住了。冬苏觉得好难过,女孩子只对喜欢自己、疼自己的人哭,何必让这样一个冷血的禽兽看见自己脆弱。
他蹲下身,捡起地上的大衣,抖了抖上面的灰尘和雪花,亲手为冬苏披在了肩头,歪着头看了看,又执拗的拉着冬苏的手臂强迫她去穿袖子。冬苏尽管一直抗拒,却拗不过他的力气。穿好衣服后,尹龙泽看着冬苏的模样,似乎很满意,这才松了手。
冬苏不想多留哪怕一秒,她觉得害怕,眼前的这个人,失去了属于尹龙泽的安全感,更多了尹龙泽身上她不喜欢的那种诡异。拉紧大衣,她踩着来时的脚步大踏步的走,脚步越来越快,将离开尹龙泽视线时,她听见身后传来他清晰的声音:“我不想为难你,只要你好好对待自己,谁都不会死。”
冬苏咬了咬唇,扭头转过一个亭子,脱离了尹龙泽的视线。背后被注视的感觉却丝毫未去。
仰天看着白茫茫的天,冬苏心里好苦好苦,她改怎么办……
。。
。。
大家看过后,多给冉妞儿留言吧,你们的书评,就是我最大的动力了,我会努力码字,尽量在工作之余能做到更新的,55……
。。
妖孽相关 (128)你,哪里也别想去!
(128)你,哪里也别想去!
仰头看着白茫茫的天,冬苏心里好苦好苦,她改怎么办……
……
天气骤变,一场大风卷来了这年冬天第一场大雪。北方呼啸的狂风卷着纸片一样的雪花,迷的人睁不开眼睛,走起路来,迎风倾斜而行。
屋外的风拍打着每一间房,啪啪之声不绝,仿佛雪花和狂风随时都可以把房子打出窟窿,推翻倒塌一般。风声呜咽,扰的人人心里烦躁不安。
尹龙泽站在‘藏娇阁’内,仍旧是背对着床铺,面向着窗,此刻却不能推窗观望屋外雪景,冬苏需要一个保暖无风的环境养病。
他只是面朝着窗纸,感受着从窗缝钻进来的寒意。身后时常传来冬苏微弱的呻吟声,本身对天气突变的不适应,加上她心生郁结,病倒在床似乎再正常不过。
一切都是尹龙泽造成的,他早想过可能出现的大多数不良后果,生病自然也在列,设想时,他是很淡然的。但是此刻却心烦意乱的又想杀人,可是理智却不想在她醒来时又因为他杀了人而恼怒……
手指烦躁的轻轻敲击桌面,因为自己对冬苏的在意,他的怒气变得更炽。一切发展跟自己设想的似乎都有些不同了,他的过于在乎,让事情变了味道。
咬了咬牙,他扭头看了看床上的女孩儿——几缕头发因为出汗而贴在脸上,面色赤红,看起来就十分难受。走到床边踟蹰片刻,他才坐在了床沿上。房间里没有人,他才放肆的摸了摸冬苏的脸,细腻的触感如初,只是滚烫的温度让他心里略微酸涩。手指拂过她长长的睫毛,心动的感觉仍然强烈。
呵呵自嘲而笑,经久未见,也许并没有让他的感情消退。他仍然依赖她,在意她,希望霸住她永远不放。希望自己爽快的时候,她能跟着爽快,自己心情不畅时,她也不要开心……
这几天的冷脸相对,到底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想跟她相认,只希望以陌生人的身份囚禁她,让她留在身边,而自己又不必对她过分付出感情,也不必因为跟她太亲密而放不下……还是,他将几个月见不到她的不爽情绪,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原来不是每一次,他都能认清自己的情绪。
顺去冬苏额头的发丝,他突然觉得自己又可以像往常那样面对她了。可是,一年的冷脸无情,如今该如何让自己重新笑出来?
可惜面对她,却已经拾不回曾经那张面具了,那个可以跟她装可怜以换得她的感情的面具,撤掉后,似乎已经彻底被他自己毁坏,再也没办法做出第二张了。摸了摸脸上的面具,曾经是伪造自己,用笑容做自己的面具,如今戴上了一个真正的面具,习惯了再不必假意的笑或装无辜,如今已经懒得做任何表情了。
扭头走到为冬苏准备的梳妆台前,他抽出一张圆镜,撤下面具,看着圆镜中的那张脸,他已经有年余未看自己了。这张脸依旧妖娆,成长在这张脸上又留下了英俊的痕迹,抵消了部分奶气的可爱。
他尝试着笑了笑,看见这张脸上妩媚的让人骨酥的表情,他猛然扣下了镜面,心底无故升起的痛和仇恨让他几欲发飙。不想吵醒她,所以强压下气火,咬着下唇,他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惹人怜爱,冷哼一声,他毅然再次戴上了面具。
再也!再也不想面对这张脸了!
辗转反复,又绕回了冬苏床前,坐下后仔细的打量她,一年时间,对于正长身体的女孩子来说,是变化很大的一年,除了那份纯真和美丽的猫眼外,其他地方都有些微的变化可以让他打量的津津有味。
她瘦了,不知是因为长身体,还是因为长途奔波。她高了,腿明显变长了不少,女孩儿家越发亭亭玉立,说的就是这个过程吧。面上似乎也有些微变化,脸型更加尖了些,比如前瘦削不少,曾经是肉肉的很可爱,如果开始变得像大姑娘了。
他们都在长大,他却不愿意观察自己,不愿意关注自己。
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丝,长发越发的长了,刘海儿似乎也有变化。触摸她时,他能感觉到自己手指肚儿上的粗糙,一年的时间,他的变化,比她更大吧。
细心感受着冬苏皮肤上的温度,他有些微的痴迷,神思逐渐恍惚中,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抚摸冬苏面颊的手腕,瞠目间方要收回手,才反应过来,这是冬苏抓住了他。
看着冬苏纤细的手腕和手指,她抓握的很用力,手指关节处开始微微泛白。眼神划上冬苏的脸,她的眼睛,却是紧紧闭着的。他突然茫然了片刻,几乎分不清她是已经醒来了,还是做了一个噩梦。
两人都不吭气,许久之后,冬苏仍不松手,尹龙泽才微微将手掌握成了拳头,“感觉好点了吗?”
冬苏没有回话。
“有没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他又问了句。声音越发的沉了下来,一年的时间,让他习惯了发号施令和所有人的完全遵从。他已经无法忍受任何一个人对他的轻忽怠慢。
冬苏仍旧不回话。
他强压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