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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除了太子,还有人也一样心中不满,这个人就是宇文辰。
现在朝中上下没有人不知道宇文清是宇文辰的人。可是,宇文辰之所以当初一定要把宇文清拉到自己这边来,一则是因为宇文清过人的才气,二则是因为宇文清的身体有残缺,这样的人即使再有才能,也做不得皇帝。
所以,此前不管宇文清处理事情的能力有多完美,皇帝也好,朝中的大臣也好,多是赞赏,可是却没有人会想着,他也有继承皇位的资格。
因为陵南王朝自古以来,就没有一个帝王是身体上有残缺的。所以,单就这个缺陷,就注定了宇文清是没有资格继承皇位的。
可如今,他的腿居然好了!
如此一来,只怕众人对他的看法也会改观的!
下朝之后,宇文清匆匆别了众人出门,宇文辰却叫住了他。
“七弟怎么这么匆忙啊?”
宇文清正惦记着白若雪,被叫住了,也只好停了下来,笑道:“四哥找我有事?”
宇文辰笑,“没事便不能找你吗?怎么,听说雪儿昨日回来了?”
宇文清点头,“是啊!刚回来,晚上就不小心掉进了水里,昨儿发了一夜的高烧,天亮的时候才稍微好了一点,可是一直没醒,我正要赶着回去看她呢!”
两个人一路说着向宫外走去。
“七弟对雪儿还真是一往情深啊!昨儿是不是一夜都陪着,寸步没离啊?”宇文辰揶揄道。
宇文清只是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可不是一夜陪着!”随后的宇文希蹿到了他们的旁边,嬉笑着。
跟宇文希一起的,必少不得宇文宏。
宇文宏也凑上来起哄,“七嫂啊,可是七哥的心头肉。七嫂发烧了,七哥还坐得住?难怪我瞧着七哥有那么浓的黑眼圈呢。原还想,七哥有半年没见着七嫂了,想是小别胜新婚,昨儿一夜**苦短,才累的七哥连觉都没睡成呢。谁想,竟是心疼了一夜啊!”
宇文清只是笑,随他们怎么胡说。
出了宫门,莫言早已备好了马车在候着。宇文清与众人招呼了一声,便先上车走了。
他这边走了,宇文希与宇文宏之间的话题还没有结束呢。
“九哥,我以前瞧着七哥这人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如今才发现,我是看走眼了!”
“你看走眼有什么奇怪的?你有几次是不看走眼的?不过奇怪的是,我也看走眼了。没想着七哥竟是这么痴情的人呢!”
“可不是吗?”
……
这两个人素来与宇文辰没过多的交集,所以宇文清走了,他们也只是自顾自的闲聊着走了,并没有去留意宇文辰。
宇文辰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随即忽然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意,招来了自己的马车,也上车离去了。
七皇子府中,白若雪已经醒了,烧也退了不少。
云锦扶着她靠在床上,熬了粥,又做了几样清淡的点心伺候着她在吃。
“小姐,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昨儿可吓坏奴婢了!您没瞧着,七爷赶过去,见您昏迷不醒,都快要吃人了。若是您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七爷一定会杀了奴婢的!”
云锦一边喂着白若雪吃东西,一边忍不住数落着。
不过这也不怪她,昨天晚上那种状况,也不怪她会害怕。先是黑乎乎的听到扑通一声,便见自家小姐掉水里去了。等到好不容易叫来人,把白若雪救上来,宇文清闻讯赶过来。
虽然当时宇文清什么话都没说,可是素来总是云淡风轻的笑意的他,那个时候,那张俊逸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那样严肃的他,给人的压迫感真的不是一点点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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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动怒
所以纵然宇文清并没有因为白若雪落水一事责怪云锦,云锦却始终觉得惴惴不安。
白若雪扯出一抹虚弱的笑,“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小姐,奴婢不是怪您,只是您以后可得小心些。”
“好,我知道了!”
服侍着白若雪吃了饭,云锦端来了煎好的药,“小姐,这药是按七爷开的方子煎的,昨儿你喝了之后,烧就退了大半。七爷吩咐,今儿还要让您继续服用,要等烧全退了,风寒也好了,才能停!”
白若雪的眉头明显的皱了起来,她最怕的就是喝中药了,苦不说,还有股怪味儿。为了不喝药,她一般就一点小病小痛的都自己忍过去了。
不过云锦这丫头是个一根筋的人,特别是在对待喝药这件事情上,她一定不会妥协的。
白若雪只好接过药,作势去喝,药送到嘴边,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云锦,这药太苦了,你给我那点蜜饯过来下药。”
云锦也没多想,转身便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药碗已经空了,而白若雪的俏脸蛋因为苦涩而皱到了一块,一见云锦手中的蜜饯,连忙抓了一颗送进了口中。
宇文清回来后,见白若雪醒了,风寒也有渐好的趋势,他也放心了。
只是白若雪对他的态度却始终冷冷淡淡。
晚上的时候,他本想留在那里陪白若雪,但是白若雪却以有病,害怕传染给他为由,让云锦送他出去了。
第二日一早,他又听下人来报,说皇子妃昨夜病情反复,又发起了高烧。
他请了假没有去上早朝,匆匆赶到了白若雪的住处。见白若雪躺在床上,虽然人是醒了,不过烧却不退。
他问了伺候白若雪的下人,都说昨晚睡觉前白若雪都已经大好了,早上醒过来竟有反复了。她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宇文清挥了挥手让她们下去了,自己帮白若雪仔细把脉,确实也没见有什么大碍,不过就是普通的发烧,便也安心了。吩咐云锦按照他先前开的方子继续让白若雪服用。
只是过了两日白若雪的高烧是退了,风寒却一直没有好转的迹象。
这一拖就过了半个多月。
而这半个月宇文清因为朝中的事情也有些忙碌,白天很少有空在府中,晚上回去的时候,多半白若雪已经服药睡下了。他每次都只能在回府后去看看她,倒一直不曾说上话。
这日他终于将手中的事情处理完了,提前回了府中。看看天色,想着白若雪这会儿应该正在用晚膳,便打发了跟着自己的下人,去了白若雪的院子。
进去后,他也没让人通报,自己就进去了。
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怔住了。房中只有白若雪一个人,她手中端着煎好的药,几乎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倒进了旁边的一盆盆栽中,然后将空碗放在桌子上,做出药已经被她喝下去的样子。
一瞬间,宇文清终于明了了一切。
他一个箭步冲了进去,一把抓住白若雪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他的脸上再没有的云淡风轻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白若雪从未见过的愤怒。
“你故意的?为了不让我碰你,你故意自己落水,生病,然后偷偷把药倒了,不让自己好起来!”
宇文清抓着她手腕的手力道大到快要将她的手腕折断,可是白若雪却只是一脸淡漠,“既然你已经知道,就不用再问我了!”
宇文清死死的盯着她,想在她的脸上寻找到哪怕一点点的抱歉,愧疚。可是没有。
这个女人,她始终淡漠的好像不认识他一样,更加没有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有任何惭愧。
宇文清从来对自己的自制力非常有自信,只要他不想,谁都看不出他的情绪。可是此时,他真的觉得怒火中烧,忍无可忍。
他用力将白若雪甩到了床上,而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她,“白若雪,如果你是成心要让我生气,恭喜你,做到了。不想我碰你对吧?好,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而你,没有的我的命令,就乖乖的呆着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丢下这席话,他狠狠的拂袖离开了。
讨了蜜饯过来的云锦见着宇文清怒气冲冲的出门了,而自家小姐却坐在床上发呆。她连忙放下手上的东西,走过去,“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您惹七爷生气了?”
白若雪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门口。
生气了,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吧!
她从来见过这样的宇文清。那个男人从来都气定神闲,云淡风轻,好像什么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中一样。他藏的那么深,从来不愿意让别人看见他的心。这一次是真的太生气,所以才会控制不住表现出了自己真实的情绪了吧。
这样也好啊!这样她才会觉得那个男人原来也是凡人。
只是,这一次她与他是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吧。
他说了,他再也不会踏进这里半步。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既说了这样决绝的话,又怎么会回头呢?
不过,这样不是很好?
那日她故意掉进水里,之后又偷偷的把药倒掉,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故意不盖被子,不就是为了不与那个男人亲近吗?如今,总算也是一劳永逸了,她不用再故意让自己生病了。
只是,为什么心中却多多少少有些难过?
到底在难过什么呢?
难道自己对那个男人还没有死心吗?还是放不下吗?
第一百一十六章 还是我来服侍七爷吧
是夜,七皇子府中的倚兰亭中,有人独坐饮酒,正是傍晚的时候,从白若雪的屋子拂袖离去的宇文清。
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了,久到他面前已经东倒西歪的放了七八个空的酒壶。
他素来是不会过量饮酒的,因为觉得醉了很难受。
可是今日偏偏他想喝醉,却越喝越清醒。
那日在曲意山庄见到白若雪的时候,他虽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可是心中的失望却是逐渐蔓延开来。
是,他承认,对别人他不够坦诚。可是对她白若雪,他已经做到最大限度的坦白了。
他对她说过,他也有为难的地方。所以,他无法坦然相告啊!
可是他也对她保证过,他绝对不会伤害她!
为什么那个女人不但不能理解他,还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甚至让自己旧病不愈,也要拒绝他的靠近。
宇文清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被算计,还是被自己难得在意的人几次三番的算计!
“七爷,您这是怎么了?”
一把关切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进了宇文清的耳朵里,他并不理会,依然只是自饮自酌着。
那人也没有就此离去,而是走进了亭中,接过了宇文清手中的酒壶,柔声道:“还是我来服侍七爷吧!”说着帮着宇文清将就杯子斟满。
宇文清也不拒绝,端着杯子一饮而尽,这才笑道:“颜儿,果然还是你最善解人意!”
原来来人正是月颜公主!
月颜公主微微一怔,在旁边的板凳上坐了下来,轻轻叹道:“七爷,你可算是舍得叫我的名字了。自我嫁进门之后,您一直叫我‘公主’。如今做了夫妻,倒是比从前要生分多了!”
宇文清抬眼看她,昏黄的灯光映照在她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倒是格外的好看。
只是如此大半夜的,不休息,反倒打扮的这样花枝招展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心思是一目了然了。
只是今夜,宇文清却并不介意她有任何心思。
他拉过月颜公主的手,安慰道:“是吗?那真是对不住你了!怪我吗?”
月颜公主连忙摇头,“不,我知道,七爷您是在生我的气。怪我当初明知道您心中在意姐姐,我却……”
“别提她!”宇文清的声音忽然就冷了下去,握着月颜公主的手也松开了,端起了杯子又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