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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臂,他知道她已忍耐不了,眸中漫上深幽的暗光,薄唇顺着那白皙的颈间一路轻吻而下一‘之事自行发挥想象哈,这是一个和谐的社会,大家都懂的,咳咳~‘孤立的船只随着风浪飘荡在江水中央,月色如水,江水如银,浪花的拍打声掩去了船内的暧昧的声响。
夜空中,一朵孤云随月而走,光芒渐隐,相依相随。
任逍遥将小昭送回了军营,立即又回到了沐川城,准备去营救负清风云追月两人,却没想到两人已经脱险,沐川城中早已恢复安静,若不是看到那满地的满墙如刺猬一般的羽箭,他几乎要以为那一场只是幻觉。他所担心的只是两人的安慰,既然两人已脱险,原以为两人脱险回到了军营,却没想到一回军营才发现两人根本就没回来,顿时心中担忧起来。
小昭身中二十三支羽箭,在任逍遥带着她飞跃霎川之时便已死去,临死之前,她只说了一句话让任逍遥带给负清风。
小昭的离世,让军中将士对焰国更是恨之入骨,任逍遥虽担心两人未归的原因,但想到两人的武功便也放下心来,命人处理了小昭的伤口,换上了赶紧的衣物,在军中搭建了灵堂祭奠。
军中将士虽与小昭相视时间不长,但皆被她忠心为主不惧生死的精神所感动,上香祭奠的将士一批一批络绎不绝,直至天明时分才轮次完毕,灵堂前的香炉已满。
看着渐渐亮起来的天色,任逍遥的心在等待中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他驻足江畔,焦急的张望,“小风儿,云追月你们到底去哪儿了?为何还不回来,不知我会担心的么?”
又岂止是他担心,还有全军将士,他们一夜未归,将士们也是一夜未睡,都在担心着他们,可他们呢?他们究竟去了哪儿?还是说,发生了什么变故?
而此时,负清风与云追月正躺在船上,船随风走,也不知到了何处,飘飘荡荡。
负清风终于从悠长的沉睡中醒来,周围被温暖所包围,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息间,腰间被一只长臂紧紧圈住,颈后贴着一道温热的气息,呼吸间气息轻轻的拍打在肌肤上,痒痒的。一瞬间,她有些愣住,脑中残存着昨夜的某些画面,脸上立即烧了起来,红了耳根,他们昨夜他与云追月,他们真的已经……
凌乱的呼吸,让身后的人也跟着清醒过来,张开带着倦意的墨蓝色眸子,云追月轻轻收紧了手臂,俯首在唇下那柔软的肌肤上映下一吻,“风儿,你醒了,还好么?”他没想到她中的竟然是焰国最烈性的媚药迷魂香,昨夜她一直……没想到中了媚药之后,他的风儿竟然会那么可爱,那种风情是平时的她绝对不会有的,他真珍惜。
虽然南宫飞英那个畜生很该死,但他做的错事也尽是错事,否则也不会早就昨夜的机会。如今,风儿成了他的人,任逍遥他便再也不能抢走她。
“我,我没事……”被他这么一问,负清风觉得又羞又恼,窘迫起来,响起昨夜的一切整个人就恨不得躲起来!那个人是她么?不是她!不是!越想便越是觉得难以自处,她急急的起身想要坐起来,没想到这一动就惊呼一声软软的倒了回去!
天,她的腰!
怎么会这样?媚药跟她有仇么?为何每次都是她?
“风儿,你有没有怎么样?”云追月立即抱着怀中的人儿坐起身来,修长的双手轻抚着她的腰际,力道轻柔的按压着,“昨夜……你中了迷魂香,这种媚药最为烈性,所以效果也会很强烈,我已经尽量克制了,可……”
“云追月,你别再说了!”负清风懊恼的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她本就羞恼,再听那些话她只怕她会疯掉。
云追月闻言从善如流的闭上了嘴,眸中却溢出一抹浓浓的笑意,风儿,她这是害羞了么?说实话,他此刻正想捧着她的脸看她脸红时的样子,但他知道他那么做她一定会生气的。
腰间轻柔的按压,让负清风感觉好了很多,视线不经意的转向窗外看到早已大亮的天色时,顿时一惊,“小昭!?”天,她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儿!昨夜小昭中了那么多箭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可他们如今这是在哪儿?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这两个字,云追月手中的动作一瞬间僵住,眸中掠过一抹担忧,还未开口之前,身前的人儿立即推开的他的手,起身套上了外衫,动作迅速。他也跟着下床穿上了外衫,昨夜看到小昭的伤势时他便知道已然回天乏术,风儿她也看到了,她也知道的,只是她不愿意相信,她心中还有一个希望。
只是,那个希望真的很渺茫。
小昭那丫头很倔强,若是她自己无法认定的事儿,她怎么也不会赞同,如今在她身上突然遭遇了那样的事儿,她才十五岁,只是个孩子而言,怎能承受得了这一切?她的生命不容许有污点,而这个污点恰恰是永远也无法磨灭的。
他明明知道结果,却不能在此刻打击她。
两人穿上衣衫走到甲板上才发觉船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在看到不远处的城池时,两人才明了,原来到了与雾都相隔三个城池的水墨城,而这是里是雪阡陌的驻守之地。
两人弃船,到了水墨城中要了两匹快马往雾都赶去。
雪阡陌所带领的军队,大部分将士都是认识负清风的,见是负清风云追月两人来借马立即二话不说牵出了两匹千里马。送走了两人之后,才派人去禀报雪阡陌,雪阡陌听到禀报气极,他气得不是两匹千里马,而是那两个笨蛋守将未曾将负清风来水墨城池的消息告诉他!而且他更想知道是原因,好端端的,负清风与云追月怎会在突然间到了水墨城,不可否认的是他更有一种失落,失去了一次见她的机会。
为此,雪阡陌处理了那两名私自赠马的守将,两人只觉得委屈之极。
当侍卫来禀报说,负将军与云公子回营的时候,任逍遥立即从江边撤离,朝陆路迎去,远远地便瞧见那飞扬的尘土,那马上熟悉的身影不是负清风与云追月又是谁?
他们究竟去了何处?怎会由此路回来?
任逍遥虽然担心这点,但他更担心的是负清风得知了小昭的死讯之后会如何,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方才振作起来,如今又给她这样的打击。老天爷,难道真的是在考验她么?
“小风儿!”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呼唤,很快,负清风的视线中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勒马止步,翻身而下,落地的一瞬间真的身子发痛,她皱眉忍住,一见任逍遥迎过来,开口便问,“任逍遥!小昭呢?她怎么样?”
任逍遥被问得愣住,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他早已想到她会问,却没想到如此直接。他若告诉她,小昭死了,岂不是在她心上插了一刀?伤害小风儿这种事,他是做不来的!
任逍遥的迟疑,让负清风心中的不安扩散到了极致,昨夜看到她受伤她早已猜到了这样的结局,可是她不愿相信!不是都谁要相信奇迹么,可是奇迹它为何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她?
“风儿……”负清风落寞的神色,痛苦的眼神揪痛了云追月的心,他紧跟着跃下马背,还未碰到她,便见她飞身而起,闪电般的消失在城门口。
“小风儿!”
“风儿!”
任逍遥云追月两人同时唤了一声,相视一眼,皆是眉头紧锁,同时开口,“怎么办啊?”
“你还问我怎么办?”
“彼此。”
两人同时叹息,朝那抹早已消失的白色身影追随而去。
负清风一路施展轻功回到军营,一入营地便看到那搭建的灵堂伫立于营帐之前,黑色的棺木静静地摆在那儿,香烟缭绕,棺前的香炉中满是烧落的香灰,地上亦是厚厚的一层,黑稠飘扬,白纱飞舞。
看到这一幕,负清风明白昨夜回来之时小昭已死了,心中的残存的希望在这一刻转化为绝望,小昭也离开她了,永远的离开她了。她一步步的走近,却发现是那样远,她终于走近,看到棺中静静躺着的少女,面容安详,如同睡着一般恬静,她真的不能相信昨日还好好待在她身边的人,如今便冷冰冰的躺在这儿,永远的离开了她。这样突然,让她来不及去接受,她便离开了。她不是说过,不要在意的么?她不是说过么?她为何不听?她知道,昨夜她明明知道她能避开,还是迎了上去,她从来不怀疑她的真心,这丫头太倔强,她的人生不能有污点,即便有,也要洗清,哪怕是血,哪怕是生命。
可是,她可知她会心痛?她们相遇相处的画面犹在昨日,初时见她,她跪在人群中,身形纤瘦,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那时她一脸清冽,英气出众,让她不由自主的便勒马止步,让燕溪救了她。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在特定的某个时间,某个地点,遇到某个人。
这个傻丫头每次总会说,她只有她,明明很倔强却再找不到她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她跟在她身边这么久,她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日后她要如何习惯没有她?她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离开,先是燕溪,再是爹娘,如今是小昭
“傻丫头你每次找不到我的时候都会哭,可如今我哭了却要如何找得回你?”负清风喃喃的开口,缓缓朝那张安详的小脸探去,还未触碰到便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拦住。
“小风儿,你别这样猾任逍遥握住了那只冰冷的小手,俊眉紧拧,听到她方才那句话他好心疼,“别哭,小昭临死前说,能遇见你是她的此生最大的幸福,她说不想再看到一个流泪的负清风。”最后这一句虽是他加上的,但小昭肯定也是这么希望的。
“风儿,你听到了么?小昭都这么说了,不要再哭了。”云追月随后进来,走到负清风身侧,轻柔的拭去那落下的眼泪。果然,小昭她的心里很重要,她伤心是固然。
负清风闻言一怔,缓缓抽回手,抹去了眼泪,“好,我不哭。小昭,你放心,我定要南宫飞英那个畜生付出代价,我要他到九泉之下与你忏悔!”他加注在小昭身上的痛苦,她会百倍的讨回来!
云追月眸色一沉,想到昨夜负清风中了迷瑰香,若是他们没有及时离开会如何该死的!那个色胆包天的畜生!“风儿,你放心,我定会帮将南宫飞英的狗命拿来祭奠小昭在天之灵!”
“对,还有我,我也会帮小昭杀了那个狗贼的!”任逍遥也顺着接口道,他原本还信誓旦旦的跟小风儿保证,会将小昭安全的救回来,如…
都是南宫飞英那个畜生害的他食言了!这笔账必须算在他头上!混账东西!
“对了,小风儿你们昨夜去槽任逍遥的话音倏然消失在口中,琥珀色的眸子不可置信的望着负清风白皙的颈间,那如玉的肌肤上那枚嫣红的印记别样的刺目!他不是傻瓜,自然认得出那是什么!吻痕!?小风儿的颈间怎会有吻痕!他这段日子顶多抱抱她,最过分就是亲她的脸,那个吻痕是怎么回事儿?
他们昨夜彻夜未归,直至今日清晨才回来,这么说来,那个人是云追月这个臭小子了!
思及此,任逍遥倏然转眸狠狠地瞪向了云追月,恰巧云追月也正望向他,四目相对,一个怒火重重,一个笑意隐隐。看清了那双眸中的某些得意,任逍遥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让他整个人几乎站立不住!
“云追月,你跟我过来!”一声压抑的低吼,任逍遥一把抓住了云追月,连拉带扯的将云追月拉出了灵堂,朝江边而去!
这个混蛋,方才那样的眼神摆明了在向他承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