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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清风这才想起来,恍然点点头,“二殿下衷心为民,百姓一定会铭记于心,只是此事并不能与教习之事相提并论,二殿下只管努力便可。”语毕,驾马超出了雪阡陌,悠悠而行。
燕溪同情的看了雪阡陌一眼,跟上了前方那抹白影。
“…“雪阡陌突然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明明是他叫那烂摊子扔给他了,如今竟然完全漠视了他的付出,负清风他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啊?
当那抹白影出现在湖畔,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前呼后拥,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让负清风一行人过去,安静了一瞬间的人群又沸腾起。
四个方正,轮换上场,依次而行,足下若飞,步伐一致,场面蔚为壮观,众人啧啧称奇,鼓掌声赞叹声不绝于耳。
看到眼前的场景,少守城与那一干将士皆是震惊的目瞪口呆,平素看到士兵训练时皆是摔得东倒西歪,可笑之极,没想到几日不见,转变竟然如此之大,让人瞪目结舌!
负清风坐与马上,半眯着清眸仔细的观察着,短短时日能够自由在冰面滑行已是不易,只是若是上战场加上打斗恐怕不能,还是要多加训练,日后这项列为日常训练,熟能生巧,这滑冰必是有利的。
流烟城
此时顾流烟正坐在长亭中径自对弈,自昨日武环宇归来他便那负清风更多了几分兴趣,耐心的等待着今日正午的相会,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蓦地一震,倏然眯起了眸子。
一名守城将领急急的飞身来报,“先生,请您去湖边看看,雪国那边正在冰面上举行大规模的演练,怕是有进攻意图!而且……,而……说至此处,那将领面露震惊之色,却又形容不出,顿时急躁起来。
“而且什么?“湖蓝色的眸子一暗,指尖放下一颗白子,顾流烟面无异色,依然望着棋盘。
“而且………那将领急了“,请井牛移驾一看便知,属下,属下形容不出!”
“哦,那我倒是要见识见识了……,“顾流烟闻言一怔,终于抬眸,端起茶盏轻轻地饮了一口,唇角漾起一抹饶有兴味的弧度。
正文 VIP 第一卷 第十六章
当顾流烟乘船到了湖上,看到那冰面上的画面顿时震住,二十三年来那张处万变而面无异色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惊愕的表情,“那是什么?”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雪国将士不是不善水战,此刻又是什么情景?竟然在湖面之上方正列队,健步如飞,浩瀚壮观,触目望去,远处人山人海,喧闹声即使相隔如此远的距离亦能清晰可闻。
武环宇立于船头眺望半晌,依然不得而解,”某也不知,即使我们亦是破冰而行,而他们竟然就这么行与冰面上,怎堪立足?不过,敌方将领是负清风,出现如此令人震撼的场面亦非不可能。”
“哦?看来武将军敌营一行,对负清风改观颇深哪?”顾流烟闻言轻轻扬眉,湖蓝色的眸子越发深幽,负清风此举真的是因为你么?此刻,我对你真的是充满了兴趣呢?
“负清风的确是这世上仅见之人!”武环宇只要一想到那抹清绝出尘的白色身影便不觉叹息,这样的人他真的不想与之成为敌人,奈何身不由已,各为其主。
“报!”此刻,派出的小船已探查撤回,立于大船下,小舟之上一名侍卫立于船头,躬身报道:“参见先生,武将军,据属下查探冰面之上雪国将士之所以能立于冰面自由而行,完全是因为脚下所穿的特殊鞋子,那鞋子似乎装了轮子,由于距离太远,恐被敌军察觉只探得以上情况。”
“特殊的鞋子,还装了轮子?”顾流烟闻言陷入了沉思,挥手遣退了侍卫,抬眸望向了远处,蓦地眸色一暗,“难道上次秃鹰所传来的情报雪国皇帝大加赞赏的计谋便是这个?负清风所献之计,想来便是这特殊的鞋子了。”那雪撼天也够警戒,竟然连朝中大臣亦不知这所谓计谋所为何物,还如此相信负清风?雪撼天的为人,如此无条件的相信一人实属罕见哪!
“装了轮子的特殊鞋子?装了轮子,如此便能行与冰面如履平地,负清风竟然能想到如此妙计!”武环宇相通之后不由得惊叹,心中不免又钦佩了几分,想到今日又不禁有了疑惑,“先生,今日午时相约究竟为何啊?”他昨日问了一日,先生只说想见见负清风而已。
“自然是为了见负清风了。”顾流烟依然浅笑而语,眸色幽冥,随即吩咐人抛下绽石停船,就驻与湖上,等待午时之约,缓步走进了船舱内,凭窗而坐,不动声色饮茶。
武环宇一向是个急性子,得不到答案一定会刨根问底,见顾流烟进了船舱也跟了进去,坐与对面,端起茶盏便一口饮尽,“先生,你就告诉我罢!我知你想见负清风,但绝不止这个原因对不对?”
抬眸对上那双焦急的眸子,顾流烟缓缓放下茶盏,轻笑道,“武将军应该修身养性,如此心焦气燥可是不好。我的确是想见负清风这是其一,其二我更了解负清风究竟有多少真才实学,知已知彼,才能有应对之策。对于负清风这个人我们所了解的只有传言而已,他这个人几乎一无所知及,若是两军交战,我们便有些茫然被动。如此,武将军可明白了?”
”明白了”武环宇闻言,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他就说先生何时做过没有意图没有把握的事儿了?不过,负清风亦非凡人,两者相斗,结果难料啊?
“武将军明白就好。”顾流烟满意的扬唇,修长的指尖轻敲着桌面,转眸望向了窗外,千里烟波,浩瀚缥缈,天地一线。月牙湾的确很美,这里的地界其实很特别,边城流烟城于月牙湾三者相连,就好似一张八卦图,边城为阳,流烟城为阴,中间隔着月牙湾。
另一边,负清风检测之间,便有守卫来报所湖面上出现敌军船只,她早已料到,如此大的动静,流烟城那帮人又不是傻子怎会不知?她便是要顾流烟看着有所忌惮,暂不妄动,她自有计策破城。自然,破城是后话,还是要看今日的午时之约,不战而屈人之兵虽是上计,但那是对于没有战斗能力心道哀退的军队,何况流烟城还有一个顾流烟。
回营的途中,燕溪不由得担心起午时之约,顾流烟那个人城府极深,他从未见过主子,竟放弃任逍遥邀请主子前去?他顾流烟又岂是轻易相信传言之人,这不是很蹊跷么,心恐有诈?想着不由得担忧起来,趋马跟上前方那抹白色身影,“主子,你真的要赴午时之约么?”
“自然。”突然听到燕溪提及此事,负清风微徵诧异的扬眉,他是在担心罢。”不必担心,我自由主张。”他顾流烟会设计,她就不会么?何况顾流烟身为天下公认具有王佐之才的贤人逸士,自当有他的原则胸怀。然,防人之心不可无,她身边有燕溪,暗中有云追月,足矣。
昨日武环宇来送信笺时,雪清狂雪云落雪倾颜都在场,他们既知,肯定会要求同行,也罢,他们的武功足以自保,她亦阻止不了他们。
“主子还是小心为上。”燕溪微微凝眉道,毕竟对方不是别人,而是四大军师之一的顾流烟。
待负清风离去之后,将士也列队随后而行,岸边无数围观者也径自散去。
自昨日之后,雪入尘就没出现在她面前,这倒着实让负清风感到讶异,不过也好,安静了许多,便径自搬到了另一间寝居去了,她早已想一人居住了,如今恰好为了这个原因得到了满足。
检测三万士兵就已耗去了半日时间,还只是大略的过一遍而已,各自给五军指出了大部分人易犯的错误,便教五人各自回去传达指正。负清风径自回到寝居用了午膳,眼看着时间便接近午时了,便派了燕溪去准备船只,前往赴约。
负清风方才系上拨风,便感觉到房内多了一抹气息,顿时一惊,走出内室一看,桌案边端坐着一抹玉色的身影,不由得一怔,“逍遥?”这两日都没见着他了,肯定将整个边城能去的都去了个遍罢?他无心朝廷,无心战事,若非因为爹他断然不会从军,不过也说不准会被其他三国掳去?任逍遥不可都否认的是一个少见的王佐之才,若是留下抵得百万雄师。只是,他这个人她把握不透,他向往的是自由闲散的逍遥日子,她在想她究竟有什么值得他舍弃自由留下呢?
“小风儿,这是要去赴约么?”任逍遥缓缓放下茶盏,起身走了过来,距离负清风半步时停了下来,环抱双臂,满眸含笑的注视着那张清尘的小脸。顾流烟那个家伙若是见到小风儿肯定会傻眼,他最好不要爱上小风儿才好啊!唉,怪只怪小风儿魅力无限,男女通杀,啧啧,红颜祸世…
一身男装已让如此多的人丢了心,若是换回女儿装那还不得天下大乱了啊?他怎么觉得他有些发愁了呢?
“嗯。”负清风轻轻点头,迎上那道深深探视的目光,他似乎很开心?
“我倒是有一计不但可以破了流烟城,还能将顾流烟拉拢过来!此计非小风儿不能完成,只要让那个家伙死心塌地的爱上小风儿,一切不就水到渠成了么?别说是破城了,就是覆了焰国亦是不在话下啊!哈哈语毕,任逍遥便朗声大笑起来,转身朝外走去,玉色身影在门外一闪而逝!
负清风听得前半句还以为他有什么高深的计谋,正欲问他,在听到后半句话时顿时满头黑线,他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他特意来这一趟就是为了调侃她的么?
她只少一个普通人,他真当她是霍乱倾国的妖精了,随便就有人为她覆天下?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幻…
被任逍遥那番话一搅,负清风不觉有些郁闷,眼看到了午时不再耽搁,与燕溪骑马出城领军出城,到了岸边,让众将士留下待命,与燕溪独自上船。岸边还备了十几艘大船,以备不时只需,原本已经稀疏的人又渐渐聚集起来
也不知是何人走漏了消息,凤栖先生与负将军午时相约之事几乎尽人皆知,人群沸腾,不止是边城湖畔,那端流烟城湖畔亦是同样的人山人海,无立足之处。即便不能近看,远观之下众人亦是满足了,两岸黑压压尽是人。
毕竟,智者相斗甚是少见,何况还是四国中赫赫有名的两个人,一个是史上最年轻最传奇的太傅将军,一个是天下皆知当世大贤凤栖先生,这两者相斗千古以来就只有这么一回,两国交战,各自盼望为己胜,此次相斗可预见日后两城交战胜负之分,百姓兴奋之心自是不言而喻!
负清风上船进了船舱内,没有意外的看到五抹熟悉的身影,各自凭窗而坐,清眸微眯,不觉冷声道,“五位殿下的事儿都忙完了么竟有功夫来凑热闹?“营地没见着他们的身影,路上也不曾见,就连岸边亦没有,唯一的可能便是他们已经上船了,果不其然一进门就看见那几人了。
“那是另外一伴事儿,与此事是两码事儿,不能混为一谈。”雪阡陌闻言扬眉开口,紫眸中流动着幽幽暗光,冷哼一声,直凝视着门口那抹逆光的白影。他那么劳心劳力的办完一件事儿,他竟然视而不见,真真是气死人!
雪入尘闻言立即应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飞身过来,一向爱笑的俊脸上也是面无表情,“前陌哥哥说的对,那件事儿与这件事儿不能混为一谈,而且我们答应了负老将军又怎能食言?”
“老师此行凶险难料,还就仅仅两个人,我们又怎能放心,而且这是为了边城之战,我们身为副将理应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