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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茹,她是你的女儿啊!”
何清君心下一沉,虽然早就认定何清茹并非亲妹,但乍被李凤香证实,仍是心情沉重,她当年果真是为了这个男人烧死何家全家吗?她转目看向那个化名李凤山的计富成。
却见他目里瞧不出几份对亲生女儿的担心,反而一脸杀气地盯着李凤香疯狂的身影,怒道:“女子果然难成大事!”
此时的李凤香什么也不顾得了,只剩下作为母亲的本性,拉扯捶打着那个男人,不时被旁边的男人拉开扔到一旁,然后再扑上去,口中大叫着:“计富成,为何不救女儿!你们这些畜生,连自己人都不放过!放开阿茹,放开她!”
那男人一脚将李凤香踢开,继续撕着何清茹的衣衫,很快何清茹胸前露出大半春光,早已哭叫得沙哑了嗓子。
那个计富成一见李凤香竟然在何清君面前露了底细,恼怒哼一声道:“这贱人是老子的种还是那老男人的种,谁知道?”说罢,身子突然暴起,双掌连拍,逼开押着他的两名贼人,就欲夺门而逃。
李凤香愣了一下,疯狂的动作一顿,复又大哭:“计富成你这老王八!阿茹不是你的女儿是谁的!”
眼见他便要逃出生天,突然一柄短剑抵在他咽喉上,清冽的声音响起:“计富成!”剑随意动,刷刷两招下去,计富成“扑通”倒地,两只脚踝上,鲜血直流出来,片刻染红了门处的地面,计富成痛苦地抱着断了脚筋的双脚哀叫。
她身子闪电般落在何清茹身旁,剑尖微颤,那名正将猥琐大手抓向何清茹胸房的男人闷声倒下,何清君脚尖一抬,顺势将他踢向何清茹右侧抓着她肩膀的男人。
“砰——”地一声闷响。
“啊——”地一声惨叫,抓着何清茹削肩的男人被先前施暴的那男人的尸首砸倒在地,似是断了只手臂。
那彪形大汉大叫一声:“将她拿下!”
群贼涌动持兵刃挤向她!
说时迟那时快!何清君将那施暴男人踢出后,剑尖跟着反转,“铮——”地一响,斩断了那彪形大汉的手中大刀,待他叫嚣拿下她时,她的短剑已架在那彪形大汉的咽喉上,同时左掌将惊得呆了的李凤香一掌击出两尺,正好倒向那些持刃贼人身上。
只听“噗”地一声轻响,一柄大刀正好插进李凤香的后腰,持刀之人迅即拔出大刀便往前冲!
“娘——”何清茹披散着头发,上身几欲裸露,瞧见母亲身子转了个圈,瘫坐地上,扯着嘶哑的嗓子尖叫。
那些贼人根本不管,径直踩着惨叫不停的李凤香那柔软的身体冲向何清君。
“住手!”被何清君拿剑架着脖子的匪首连忙大叫:“住手,全部都住手!退后!退后!”
那二十余名贼人见状,立即顿足停下,匪夷所思地盯着何清君和头子。他们这帮人都是些亡命斗狠的,而头子则是他们中武功最高,杀人最多,最凶狠的人,竟在弹指间,佩刀断成两截,咽喉被人制住。
何清君冷笑道:“我这剑可是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的宝剑,你们若是不怕你们头子的颈项断掉,尽管往前试试,本姑娘杀人从来不手软!”说着手上微一用劲,那贼首的颈子上立时微痛,一股鲜血顺着颈项流下。
那些贼人眼见头子被擒,又见识了何清君的绝技,哪还敢迟疑,唯恐一个不小心,首领便被何清君一剑取了首级,当即纷纷往后挤着,后面不少人被前面的人挤到旁边房间和院子里去了。
李凤香拖着受伤的身子,缓慢爬向何清君脚下,费力坐起,仰头望着她道:“我就知道清君绝不会见死不救!”说着转向瘫坐门口的计富成,凄然笑道:“计富成,生死面前,你竟然舍了亲生女儿清白性命于不顾,独自去逃生,我算是看透了你!”
计富成只顾抱着断筋的双脚痛苦去了,哪还顾得上答她的话。
何清君冷眼瞧着他们,冷笑一声,对李凤香道:“我救何清茹是出于侠义,不忍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在我面前被糟踏。李凤香,如今你们一家三口都在我手里,我要杀你们便如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李凤香按着腰眼上的伤口喘息着,惨笑道:“我知道。事到如今,我无话可说,这全都是我自己的报应!”
她看一眼何清茹再看一眼计富成,然后目光落在了何清君身上,“清君一定是知道了何家之亡的真想,是不是?”
何清君眸里闪着仇恨的光芒,伸指点了那贼首的穴道,令他萎顿在脚下,剑尖一转,架在了何清茹雪白的美颈上。
何清茹尖叫一声,恐惧地瞪着何清君。
“不要!”李凤香大叫,“清君不要,都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便是被你一刀一刀剜死,我也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求你放过清茹,清茹是无辜的,她只是听计富成的命令配合,并未做任何伤天害理的恶事。清君,你是个侠义之人,清茹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弱质女流,我求你饶了她的性命!”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七章 报仇
李凤香颤巍巍地跪下,向她磕着头:“清君,我求你饶了她!”
何清君冷冷道:“李凤香,你错了,我不是侠义之人,只是个身负血海家仇的江湖人,奉行的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何清茹,哼,应该是计清茹,她是死是活,全看你的态度!”
李凤香艰难抬头,看着何清君,道:“你是想问我,当年何家灭亡的经过,问我当年那把火是不是你娘放的,是吗?”
那帮贼人见何清君放下他们头子,便又蠢蠢欲动向前挤着,何清君冷冷扫他们一眼,右脚闪电般踢在那匪首腰眼上,那匪首吃痛,“啊”地一声惨叫,那帮贼人立时定住,再不敢妄动。舒煺挍оQ
何清君将目光调回李凤香身上,“不错,你很聪明,我就是要知道当年何家灭家的经过,那把火究竟是不是我娘放的。”跟着厉声道:“李凤香,此事我已基本查清,你若敢欺瞒,我立时杀了你的宝贝女儿!”
李凤香轻喘着,苦笑道:“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左右不过是死路一条,只求能保住清茹的性命。”
正在此时,令狐薄悄然落在院里,宛若从九天外落下的神祗般悄无声的站在院里,锐利的眸子往屋内扫了一眼,身形一晃,倏地进屋,站在她身旁。他一直隐在暗处,见何清君逼问何家之难,怕她听李凤香讲述经过时,万一情绪波动,被那些贼人暗算了去,才现身出来。
何清君抬眼,淡淡地道:“你来了?”
令狐薄点头,“这个贼首交给本王。”
计富成和屋内外的众贼人,立时惊住,这个男人便是摄政王?竟为了个女子亲自出马,众人立时面面相觑,摄政王亲自出马,他们还有活路么?
李凤香看一眼令狐薄,然后目光转向何清茹,道:“阿茹,记住为娘的话,以后找夫君,一定得学着清君,找个疼爱自己的男人,不要学娘,一步错,步步错……”说着目光落在计富成身上,凄然一笑道:
“当年我刚嫁入何家,嫡妻无能,妾氏张狂,整个何家斗得乌烟瘴气,何泰德不胜其烦,便极少让府里女人侍寝了,我郁郁寡欢之下遇上了别有用心的计富成……他教我去接近何泰德,讨好他,探探他是否懂勘矿之术,后来我用酒灌醉了他,从他嘴里套出他确实懂勘矿之术。”
接下来她说得跟徐云昭几无出入,她腰眼的伤鲜血仍在流,渐渐难以支撑,何清君一个箭步跨过去,点了她伤口旁边的穴道止血,冷冷地道:“腰上的伤不足以致命,就算要死,也得等说完了再死。”
李凤香笑笑道:“后来,计富成让我伺机杀掉何泰德,让何泰德看起来像死于意外。而当时你娘正好被几位妾氏陷害与长工有染,还被你爹当场捉了奸,你爹大怒之下,不但暴打了你娘,还丢了一纸休书给她……只不过你娘娘家父母早已过世,兄长举家搬往外地,失了联络,你娘被休弃后没有去处,你爹念着旧情,不忍她流落街头,便让她在何府再住一晚,次日便要派人将她送到乡下的宅子里。”
“你娘精神早已崩溃,不说不语,连哭都不会哭了,我便装作怜悯她同情她,去安慰她开导她,嗦使她杀了那些陷害她的人,包括何泰德。你娘是真的疯狂了,满眼喷火,恨恨地说,要放火烧死他们!”
“她这样一说,我立时觉得这是个机会,若帮她烧了这把火,那么何泰德必死无疑。于是趁着夜深人静时,我像姐妹般帮她悄悄搬来柴禾,堆在何泰德和几名妾氏的房间外,悄悄将他们的房门和窗户在外面别死,好教他们无处可逃。却一不小心让你弟弟清宇瞧见,我惊骇之下,便索性将他推入旁边的厨房,将他锁在屋里,当时也是害怕了,怕府里再有人发现,便恶从胆边生,索性将何府所有房间都别死,堆了了柴禾。”
何清君此时亲耳听见当年害死何家全家的罪魁祸首讲述当年的事情,反倒极为平静,冷冷地问道:“若无人相助,你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完这么多事情?是计富成带人帮你的吧?”
李凤香目光转向计富成,见他正狠狠瞪着她,似乎恨极了她竟敢坦露当年之事。“计富成,我有今日下场,也是我自己活该,贪慕虚荣,以为跟着你自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哪知在你眼里,我只不过是你豢养的泄欲工具而已……你可以不顾我的性命,岂知你竟然没人性到眼睁睁看着亲生女儿要被人糟踏,眼看着她性命不保,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独自去逃命!”
计富成冷冷扫她一眼,道:“我的亲生女儿?我从来未当她是亲生女儿,你跟我的那些日子,也夜夜陪着何泰德,怎地就认定她是我的女儿,像你这种被别的男人玩过的女人,我肯将你带回府已是给了你莫大的面子!”
他这无情话语一出口,非但李凤香气得天旋地转,便是何清茹也受不了打击,身子一软,跌坐地上。
何清君听见异响,见机极快,短剑闪电般撤出,这才免了何清茹饮剑的危险。
“娘,我究竟是谁的女儿?倒底是谁的女儿?!”何清君有气无力的哭问。
李凤香脸上的脂粉早已被泪水冲花,一脸的狼狈,失了神的美目盯着何清茹道:“阿茹,娘亲从来没骗你,你确实是计富成的亲生女儿。”
她目光木木转动,转向何清君:“今时今日,我不需要做任何隐瞒,我与计富成燕好数次,便有了清茹,为防事情败露,我千方百计讨好你爹,终于连着两日让他留在我房中,一个月后便称有孕,何府上下皆知清茹是我不小心滑了一下,提前一个月出生,唯有我知道她是足月出生,这一切计富成都知道,如今为了独自逃命,竟然如此卑鄙恶毒,连亲生女儿都不认!”
—文、—何清君与令狐薄相视无语,他们不能理解,一个男人怎地可以抛下妻子女儿,独自苟生。
—人、—何清茹那张芙蓉美面缓缓转向计富成,“爹……难道爹爹就是这样的么?还是男人都是这样?”
—书、—何清君瞧着她那凄婉绝望的脸庞,心下竟生出一阵心酸,忍不住出言劝了一句:“或许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如此……”
—屋、—何清茹只是痴痴地笑着,“爹爹尚且如此……”
李凤香流下悔恨地泪水,摇着头,艰难地道:“是我的错,是我贪慕虚荣,落此下场,也是活该。清君,你猜得不错,那些柴禾确实是计富成带了几名会武功的人帮我帮我堆在每个房间门口的,计富成想得周到,怕他们跑了出来,便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