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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便凶宅,你是王妃,怕什么?”
何清君恍然搔头,原来还可以这样啊!刚刚兴奋了一下,突然俏脸垮下,她岂能像他那般没道德,这跟仗势欺人的恶霸有什么区别?
令狐薄唇角笑意扩大,“王妃那般有钱,若是怕房主狮子大开口,不妨以凶宅的名义,压价将此宅购下。”
何清君睁大眼,忙不迭的点头,不错,不错,摄政王不但有当佞臣的潜力,还有当奸商能力!
“其实,薄王妃想没想过,这宅子其实根本没死过人。”令狐薄凤目带着笑意,转向吴义弘等人,问道:“谁瞧见这宅子死过人啦?”
吴义弘等侍卫异口同声高喊:“属下没瞧见死人!”
何清君眼角连抽:“……”呃,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可以黑白颠倒,是非不分……她更由衷地佩服吴义弘,无怪他年纪轻轻便爬上了大内侍卫头领的位子——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确实高杆!不似她拍个马屁,还总是拍到马后腿上,反被马儿一腿踢出。汗颜啊汗颜!
令狐薄点头,淡淡地道:“既然无人瞧见死人,还不赶紧将屋内的废物处理了。”
“是。”吴义弘当即领着几十名侍卫进院,将屋内的尸体一人扛起一具,鱼贯而出,往乱葬岗丢去!
好在这里本来就临近郊区,住家便少,加上大内侍卫执行公务清街,附近街坊无一敢露面的,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因此这条小巷上根本没人,那些侍卫大摇大摆的便扛着尸体往郊外的乱葬岗去了。
吴义弘马上又指挥其他侍卫一齐动手,打水刷地,修葺屋内损坏之处,包括何清君破顶而入时留下的大窟窿,不过两盏茶的功夫,这间何清君口中的凶宅便恢得如初,连血迹都未留下一滴。
何清君惊讶得半天未合上嘴,他们好利落的手脚,是不是常干此事?谁还能瞧出这座宅里适才发生过激烈交战,死了近三十人?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
只不过何清茹见他们给吓着了,躲在房内不敢出来,一直等他们将房子修好撤出,她才小心翼翼地走出来。
吴义弘立即点了四名侍卫,命他们护送她安全出京。
何清君这才将嘴巴合上,呐呐地看着令狐薄:“千岁大老爷,若那日我得罪了你,下场……会不会如此?”
令狐薄嘴角一扯,听见自己熟悉的磨牙声,“何、清、君!”
何清君吓得往旁边一跳,忙躬身道:“在在在,属下在。”
“……”令狐薄见她那副惊惧寒颤的样子,登时对她没了脾气,只能继续磨牙解气。
何清君心惊肉跳地瞧着他,心中默念,磨吧,磨吧,将你那尖尖的狼牙全部磨光,瞧你以后还能不能啃食她!想到啃食,她竟不由自主想到了初一那日,被他从早到晚,被他啃得渣都未剩下,双颊不由得一阵烧热,悄悄往后移了几步。
令狐薄奇怪地瞧着她脸上飞上的彩霞,不解,一脸正经之色问道:“咦,你竟在如此血腥的凶宅门口怀春?”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八章 是敌是友?
令狐薄奇怪地瞧着她脸上飞上的彩霞,不解,一脸正经之色问道:“咦,你竟在如此血腥的凶宅门口怀春?”
何清君双脚一虚,身子踉跄了一下,怀春……这个没皮好色的男人是谁?她绝不认识!转头瞧吴义弘等人,却见这些平素里个个一脸正气的侍卫头领跟侍卫,此刻正三五聚堆,手指远方飘来飘去的云彩。舒煺挍оQ
“你瞧这云彩,像不像马儿?”
“什么马儿,我瞧像鸡……”
“不不,我看着像云。”
……
那些侍卫浑未发现自己口里的语病,继续“热烈”地讨论着云彩的形状。
而那位侍卫头领则与另一位副将专注而拙劣地讨论着远处树上的花儿美不美。
何清君一阵恶寒,摸摸额间冷汗,吴大哥,虽然有些猝不及防,你的马屁也不能拙劣到这种地步吧?
呃,远处是有一棵树,可是你老人家哪只眼睛瞧见那树上开花啦?那棵树的枝头除了压着积雪,分明连片枯叶都没有,好不好?或许……难道吴义弘是二郎神下凡,有旁人看不到的第三只眼?
令狐薄倒是面不改色,极为淡定地道:“回宫。”
何清君完全没意见,吴义弘和那堆侍卫更没意见,行至先前寄存马儿的小客栈,何清君进去付了钱,牵出马来。朝令狐薄得意地道:“千岁大老爷,属下不能与你同行了,我骑马!”
令狐薄抿一下唇,身形微晃,人已在马上,似笑非笑地看她,大手朝她一伸,道:“这马现在是本王的了,本王可以勉为其难地与你同乘一马,你要不要骑?”
何清君:“……”做人真的不可以这么无耻的。她犹豫片刻,咬牙将手放进他的大手,这是她的马,没道理被他鸩占雀巢!
令狐薄大手一拉,伸臂将她搂在胸前,坐好,扯起缰绳,嗤笑一声:“本王出宫时,瞧见五哥正往宫里赶,此刻说不定正在宫中等着本王呢。”
何清君一怔,这个节骨眼上,五王爷进宫?正要发问,却听身后那具温暖胸膛传来震动:“驾!”他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吃痛,撒花儿便奔。
温香软玉在怀,随风飘起的秀发不时扫过他的脸,痒痒地麻麻地,令狐薄只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畅满足,唇角情不自禁地绽出笑容。
何清君被他圈搂在怀里,极为拘谨,不敢稍有异动,只觉一不小心,身体便会蹭着后面那具身体,她便忍不住挺直脊背,向前微伏,这姿态其实很不舒适,坚持不了多久,便会不由自主倚回去,这样来回折腾了几次,后面传来令狐薄沙哑的声音:“别动来动去!”
何清君一怔,忽然觉得身后有异物顶在她臀部……“呼——”双颊热气直窜,这只色狼……这种时候竟然……
她当即不敢再动了,脊背笔直——就当作是在练马步,小时候练马步时,每天站好几个时辰,不也熬过来了,保持脊背挺直不算什么,咬咬牙就过去了!心下暗暗发誓,从今以后,绝不再与这只妖物同乘一骑!
背后的令狐薄也处在极度煎熬中,
美人在怀,
温香软玉,
耳鬓厮磨,
身体相蹭,
欲火焚烧!
却偏偏不能享用,这滋味当真是难过的销魂!
他曾想像着与何清君日后同乘一骑逍遥江湖,该是多么令人神往的潇洒事!事实证明,与心爱之人同乘一骑绝对潇洒不起来,也逍遥不起来,真真就是折磨煎熬!
两人尴尬地骑到华天门,令狐薄刚勒停了马儿,何清君便迫不及待地跳下马去,低着头就往华天门里冲,心下默念,没什么没什么,他们都同床共枕过,她都被他连皮带骨头啃食过一整天……只是同乘一骑,真的没什么,可是偏偏双颊似火——真的太尴尬了!
经过一路的折磨,咳咳,令狐薄其实更尴尬,有着说不出的难言之隐,径直骑马冲进华天门,直奔养义宫,无视养义宫院里的令狐箫,身形一晃便进了寝房更衣。
令狐箫擎着打招呼的手,莫名其妙的问向黄公公:“六弟怎么了?”
黄公公茫然摇头。
令狐箫放下手道:“本王都等了他两个时辰了,没道理人话都未说上一句,便回去,本王再等他一会便是。”
“要不,五王爷再进屋喝杯茶?”黄公公提议着。
令狐箫负手往前走,轻笑:“本王进屋再等一会,喝茶就不必了,本王已经喝了三壶茶了,实在不能再喝。”
黄公公掩嘴偷笑,他喝了三壶茶,也跑了三趟茅厕,不过这可怨不得他这当奴才的,是五王爷自己执意要等摄政王回来的,他这当奴才的自然不敢怠慢,当然是奉上上等茶水伺候着。
令狐箫刚走到养义殿正厅门口,听到脚步声响,转头瞧见何清君脸色古怪的走进养义宫大门,不禁一喜,远远叫道:“何护……不,六弟妹。”
何清君抬头,笑容可掬地道:“五王爷?”说着加紧脚步,片刻走到养义殿前面,向他抱拳施礼,“属下见过五王爷。”
令狐箫赶紧还礼:“六弟妹如今是六弟的嫡王妃,当跟着六弟称本王一声五哥,实在不必行此大礼,本王已经当不起此礼了。”
何清君笑笑:“尚未大婚,算不得真正的嫡王妃,我眼下只是摄政王的护卫而已。”然后将话题转开:“五王爷几时进宫的。”
“有两个时辰了吧。”
“等了两个时辰?五王爷真有耐心。”何清君佩服地道。
“……本王左右无事,便在此等了等,岂知竟然等了这许久。”
“呃,我瞧着摄政王已经进殿了,怎地五王爷没瞧见?”
令狐箫温润笑着,“倒是瞧见了,不过,不知六弟是何原因,竟然一晃便进去了,未理本王。”
何清君奇怪地往殿内望了望,这是怎么回事?
令狐箫那清润般的眸光落在何清君袖上袍角,何清君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衣衫,皱眉,衣服倒底还是溅上血滴了。
“六弟妹出宫杀人了?”那清润的眸子似乎见不得一点血腥之气。
何清君摸摸鼻子,讪笑:“呃,我是江湖人嘛,杀人自然是少不了的,杀人还没有挠痒痒费事,剑尖一晃,人头落地,就跟切西瓜一般容易,倒是挠痒痒经常有挠不到的地方,很是费劲。”
令狐箫有史以来第一次抽眼角:“……”他严重无语了,杀人,切西瓜,挠痒痒,这三者她是怎么联系到一起去的?他以后还敢吃西瓜吗?
“……六弟妹真是风趣。”令狐箫半天挤出这样一句话。
何清君无视他的表情,只当他是对她的赞扬了。
正在此刻,令狐薄干咳一声出现一正厅门口,朝令狐箫轻笑:“让五哥久等了。”
令狐箫上下打量他一番,疑惑道:“适才瞧见你一晃而过的身影,似乎不是这个颜色的衣服,六弟,你……回房换衣服了?”
令狐箫的话提醒了何清君,不错,适才他明明穿得是一身浅蓝锦袍,怎地竟转眼变换成了月白织锦了?
“呃,适才陪我的王妃出宫杀人,沾了血迹,带着血腥之气见五哥,似乎不敬。”令狐薄淡定地解释着。
何清君闻言心下狂叫,胡说八道,什么沾了血腥,睁眼说瞎话,他杀那几人都是用的无形剑气跟凌厉掌力,离那那些被杀之人很远,她瞧得清清楚楚,他衣袍上未染滴血!
令狐箫微愣:“六弟你……跟弟妹一起出宫去杀人?”虽然他知道六弟从前混迹江湖时也是个狠角色,但他现在是摄政王吧,竟专程陪尚未大婚的女人出宫杀人?
令狐薄大方点头,俊面上无半分不好意思,“夫唱妇随,夫妻一体嘛,她出宫杀人报仇,本王至少为她放个风,操个刀什么的。”
令狐箫:“……”他们算是夫唱妇随,还是妇唱夫随?他侧头轻轻按按抽个不停眼角,若论脸皮厚,他确实比不了他。
何清君摸鼻子,其实他做得差不多,只是应该是放风杀人。
“五哥,请进。”令狐薄伸手将令狐箫请进正厅,“五哥等我两个多时辰,可是有什么事?”
令狐箫撩袍坐下,笑道:“没事五哥就不能来瞧瞧六弟么?”
令狐薄随即轻笑,示意何清君进厅。何清君站在门口犹豫片刻,跨了进来,转身将厅门关了,走到他身侧垂手而立。
令狐薄看都未看道,吩咐了一句:“去旁边坐着。”何清君垂下眼皮,低声答道:“是。”走了两步,坐在下首椅上。
令狐箫看着两人,心下有种感觉:何清君能跟着老六,多半是老六强迫的吧?他抬目悄悄看了眼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