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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绝衣衫半敞,露出了里面强健的麦色肌肤,而沈雪宁身上其他的衣服已被独孤绝脱下,只剩下了一件薄薄的里衣,刚才独孤绝在为沈雪宁脱衣服时,掀开了被子,所以沈雪宁才会感到了冷。
此时,沈雪宁整个人全都窝进了独孤绝怀中,小脸紧贴在独孤绝强健的胸膛上汲取温度,似是感觉温暖还不够,沈雪宁又伸手抱住了独孤绝,让自己和他更加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独孤绝的呼吸突然间变得急促起来,沈雪宁头发上特有的清香飘入独孤绝鼻中,使得独孤绝强健的身体也烫的吓人,微微低头,沈雪宁红润诱人的樱唇轻抿,仿佛在等人前去品尝,独孤绝深深呼吸,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并强行运功压制着体内不断奔腾的欲望,可是不知为何,这一次的欲望来得比上一次更强烈,无论独孤绝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住……
忍耐到了极限,独孤绝已不想再压抑自己,猛然俯下了身体,正欲吻上沈雪宁娇艳欲滴的红唇,耳边突然响起了那天晚上黑衣人那番话:“在沈雪宁没有爱上你之前你不能碰他,否则,她就会灵魂出窍,魂飞魄散……”
独孤绝柳叶般的薄唇在距离沈雪宁的樱唇01厘米处停下,瞬间时间,独孤绝眸底的神色变了好几次,沈雪宁呼出的气息喷洒在独孤绝脸上,痒痒的,挑战着独孤绝的忍耐极限……
突然,独孤绝猛然掀开了被子,快速将沈雪宁缠在他身上的胳膊拉下,如同火灼一般飞速掠出了屋子,他需要给自己降降温……
在确定独孤绝已经走远后,沈雪宁长长的松了口气,慢慢坐起了身:好险好险,幸好今天躺在我身边的是独孤绝,如果是萧尧,结果不言而喻……
一开始沈雪宁抱住独孤绝时真的是无心的,可当冷意不断袭来,沈雪宁的神智也慢慢清醒,那时,独孤绝的身体已渐渐发烫,沈雪宁知道,在这个时候她绝不能乱动,否则只会让事情更加糟糕……
于是,她假装没醒,继续装睡,独孤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隔着薄薄的衣服,沈雪宁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独孤绝的身体烫的骇人,自然而然的,沈雪宁的心跳也跟着加速,只不过当时的独孤绝已经心烦意乱,根本没有察觉到沈雪宁的不正常……
当独孤绝俯下身体准备吻她时,沈雪宁手中早已备好了暗器,只要独孤绝一动,她就会先一步出手将独孤绝制住,不过,她的暗器伤不了独孤绝,最多再让他石化三个时辰……
结果出乎了沈雪宁的预料,独孤绝竟然跑出了房间,或许是回了书房,又或者是去洗冷水澡了,不过,无论是哪种结果,沈雪宁都没有意见,如今豪华的大床上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她倒是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沈雪宁躺回床上,盖好了被子,正欲闭上眼睛入睡,一阵轻微的声响自窗外传来,沈雪宁猛然抬起了眼睑,快速翻身下床,随便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快步走出了卧室,不远处的一棵大枝下,一道黑色的身影背对着她而立
似是听到了沈雪宁的脚步声,那名黑衣人回过了头:“孟流星参见宫主
“不必多礼,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来别院?”如果不是刚才发生了意外,那独孤绝肯定也在房间中,孟流星来此一定会被独孤绝发现,如今沈雪宁这一势力是隐藏的,暂时她还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宫主,事情紧急,在下才不得不连夜赶来。”孟流星语气急切,看样子是真的有大事发生了。
“究竟出什么事了?”沈雪宁眸光微沉:虽然孟流星跟着她的时间不算太长,可沈雪宁看人的眼光一向不错,孟流星是那种自信心很强的人,如果不是实在办不到的事情,他绝不会轻易开口求人。
“武林盟附近设置了很多机关,可我们招来的人中没人对机关有研究,所以,属下派遣潜入武林盟的人全都被抓了起来……”孟流星越说越小声,似是有些痛恨自己的力不从心。
沈雪宁眸光微闪:“这也难怪,一直以来,我都只注重了你们的武功修为,没有教过你们破阵的方法。”
四下观望片刻,确定四周没人,沈雪宁语气微沉:“带我去武林盟。”
武林盟的总部是一座豪华的院子,此时已是深夜,四周静悄悄的,连一丝风也没有,耳边不停的回荡着阵阵虫鸣。
从外面看去,这座院子没有丝毫的异样,可是据孟流星所说,这些人走到墙外,想要翻墙而过时,突然间没了踪影:看来那些墙有古怪……
沈雪宁敛眸沉思片刻:“流星,等一下我进去武林盟查看,你在这里等我,如果两柱香后我还没有出来,你就拿着这只发簪去别院找独孤绝。”
发簪乃是独孤绝送给沈雪宁的聘礼,整支发簪纯金打造,上面点缀着珊瑚挂饰,不仅不显俗气,反而透着大家闺秀的高雅,世间只此一支,在独孤绝送她的所有聘礼中,除了白玉箫外,这只发簪是沈雪宁最喜欢的,让沈雪宁感到欣喜的是,这支发簪可与任何一件衣服相配,沈雪宁对饰品没什么挑剔,所以便天天佩戴这支发簪。
“宫主。”望着沈雪宁清冷眸底的坚定,孟流星知道多说无益,便接过了发簪,心情无比沉重:“宫主,一切小心。”
“我知道。”话音落的同时,沈雪宁纤细的身影已在几十米外……
夜已深,但这座院中还有人在当值,沈雪宁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距离高墙三米远处站定,望着与平时毫无异样的封面,沈雪宁眸光微微闪了闪,随手捡起一颗小石子扔向高墙:“嗖”的一声,石子没入高墙后瞬间消失不见……
沈雪宁清冷的眸底越凝越深,似在思索要如何破除眼前的阵法,突然,一阵轻微的嬉笑声由远及近,沈雪宁眸光微闪,纵身跃到了附近的一棵大树上。
时间不长,一辆马车转过了弯,快速向这边驶来,在这座大院门前停下后,车夫跳下了马车,拉开了车帘,顿时,一名美貌女子袅袅婷婷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在看清那名女子的模样时,沈雪宁微微一愣:小沼,怎么会是她……
“姑娘请。”那名车夫对着小沼做了个请的姿势,小沼正欲走向大门,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说着,不等那名车夫答话,小沼已快速向一旁跑去……
不偏不巧,小沼跑到沈雪宁所在的那棵大树下停下了脚步,四一观望无人,小沼自身上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阵阵香气扑鼻而来,小沼陶醉的轻闻片刻,轻捻起盒中的香粉,轻轻涂到了自己的脖颈、胳膊以及胸前…
立于树上的沈雪宁眸光微闪,纤指一弹,层层淡淡的烟雾落下,随即便隐于黑夜之中,还在涂香粉的小沼只觉阵阵睡意袭来,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就在她倒地的瞬间,沈雪宁自树上落下,接住了小沼……
“姑娘,姑娘……”那名车夫见大树后的小沼久久没有动静,心生疑惑,便小心翼翼的慢慢向大树靠近……
一袭桃红纱衣女子微低着头,缓步从大树后走了出来,那名车夫长长的松了口气:“姑娘,你可吓死老夫了,刚才你在做什么,竟然用了这么长时间,我们快进去吧,想必盟主都等及了……”
桃红纱衣女子没有说话,拿过一根长满绿叶的树枝递给了那名车夫,快步向前走去:“姑娘,你给我树枝做什么?”那名车夫心中疑惑,不过他还是快步跟了上去:“姑娘,我们快点进去,盟主正等在里面……”
大院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还不时的有侍卫在此来回巡逻,戒备真可谓森严,不过,有那名车夫的带领,沈雪宁倒也没受到多少盘查,看来这车夫并不是第一次带女子进来,那些侍卫都已经习以为常,一路走来,沈雪宁暗暗记下了来时的地形……
时间不长,两人来到一处卧室前,立于距离卧室十多米远的花园边,卧室中还亮着灯,窗子上映出的道道身影昭示着:里面不止一个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自门内传来,沈雪宁凝神细听,却听不真切……
沈雪宁欲打算走上前细听,却被那名车夫挡住了道路,语气严厉:“姑娘,请在此等候。”
此时的沈雪宁戴上了与衣服同色的面纱,再加上她微低着头,所以,那名车夫并未看到沈雪宁眸底闪过的寒光。
沈雪宁凝神观察四周,确定十米内无人,清冷的眸底寒光更浓,正欲出手点住那名车夫的穴道,冷不防房门被打开,十多名男子自屋内走了出来,这些男子大多都很年轻,但武功绝对不弱,沈雪宁微微侧目,将这些人的样子全都记在了心中……
时间不长,人已走的差不多,那名车夫快步走到了门前,恭敬的禀报着:“禀报盟主,您要找的人小的给您带来了。”
“让她进来。”语气略带温柔,却不失威严,聪明如沈雪宁,自然知道这并不是他本人的声音,而是刻意装出来的,这个声音中隐隐透着些她所熟悉的音调,只是,她却想不起来这个音调是属于谁的?
“姑娘请进。”那名车夫对沈雪宁做了个请的姿势,沈雪宁微微低头:“有劳了。”
似是没想到沈雪宁会如此有礼貌,那名车夫半天才反应过来:“不客气,这是小的应该做的。”此时沈雪宁已走进了房间,那名车夫的话也不知她听进去多少。
走进房间后,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正站在窗前,背对着她而立,微冷的夜风迎面吹来,墨丝轻扬,衣袂翻飞,沈雪宁雪眸微眯:这个身影好熟悉……
“把门关上。”就在沈雪宁暗自思索这名白衣男子是何人时,一道微冷的声音传入耳中,沈雪宁转过身,轻轻将门关上,站在原地没动:从身形来看,此人很年轻,这般年龄便成为武林盟主,可见其武功之高……
“怎么了?难道你来时没人告诉你要做些什么吗?”微冷的语气中略带一丝气愤:“可以开始了,本盟主耐心有限,不需要本盟主告诉你床在哪里吧!”
床,难道这位盟主找小沼来是想与她……
沈雪宁眸底闪过一丝惊讶,可是万一事情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那她岂不是弄巧成拙……
怎么办,我不是小沼,自然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沈雪宁暗自腹诽:听这人沉稳的呼吸声,只怕武功要在我之上,并且我又是一名外人,他对我早已有了戒心,就算我偷袭,也未必会成功,可是,如果我一直这样站着不动,也一定会被这个人看出破绽,怎么办……
沈雪宁脑筋急转,思索着解决方法:“怎么?难道这是你吸引本盟主的方法?”微冷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只可惜,这个方法对本盟主不管用,完事之后你就可以走了,本盟主不会看你的样子。”
不经意间扭头,沈雪宁看到了放在书桌上的箫,眼前顿时一亮:“小女子无心吸引任何人的注意,盟主所说之事小女子一定会做,看盟主的样子似乎很烦闷,不如就让小女子为盟主吹箫一曲用来解闷。”
“你也懂箫?”微冷的语气中满含不屑。
“不算精通,略知一二,请盟主不要见笑。”说着,沈雪宁走至桌边拿起了书桌上的箫,轻轻放至唇边试了试音,背对着她的白衣人不屑的轻哼一声,正欲出言嘲讽,冷不防悠扬的箫声已在屋内响起……
听着熟悉的曲子,熟悉的音调,白衣人修长的身躯猛然一震,眸底的不屑瞬间转化为浓浓的喜悦,猛然转过身,白衣人激动万分:“思思,是你吗
冷父曾经说过,因为拥有合心铃,所以在沈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