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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你是娘十月怀胎所生,一点也错不了。”马贞贞随之轻斥一声。
“吃菜吃菜,皇上,你也多吃点……”楚伯文也忙连声道。
一顿晚宴,在一时辰后结束。
外面,天色已经见黑暗,月亮攀上枝头。
吃饱喝足,轻云和苏寒一起走了。
毕竟,赶了二天的路,她们也真累了,需要早点休息。
一起回到轻云之前所居的小阁楼里,二个人都默然无声。
轻云在床上坐了下来,看向苏寒不说话,苏寒也看着她不说话。
僵持了一会,轻云索性拉开帐幔,翻身上床睡了,没理会那僵持不动的男人。
苏寒隔着帐子也瞧见里面的人已经躺下,他站了一会,转身走了。
轻云躺着没动,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这就走了?生气了?她还想生气呢!
虽然说是不想过去,但一想到过去自己和他之前不知道结了什么怨,可失忆了的自己还迷恋上了他,心里就气愤,暗骂自己没出息。
一个令自己想要永远忘记的男人,忘记后又一次迷恋上的男人,这简直是在抽她嘴巴。
以前不知道自己失忆是因为想要忘记他,现在晓得失忆就是想要忘记他,这感觉是不同的。
笨蛋楚轻云……
“主子……”阁楼之外,秦牧走了过来。
“查一查,当年楚芸与楚轻云,是在什么地方出生的。”
“是。”秦牧应声而退。
在看到楚芸的时候,心里就有疑云,那层疑云因着轻云一句无心的话捅破。
楚伯文夫妻一瞬间的震惊并没有逃过他的双眸。
一个人又静静的站了一会,轻云似乎,对他有所疏离了。
因为这家人的一些话,轻云的心微微动摇了一点。
真是让人忧伤的一家人,轻云的心竟被动摇了。
转身,瞧里面还亮着烛光,还是走了进去。
轻云当然是睡不着的,满心的烦燥,不知道该怎么才能释放。
“轻云。”苏寒走了进来,轻声叫他。
轻云立刻不言声,想要假装睡着了。
苏寒掀了帐子,之后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搂过她的腰。
“不要碰我。”轻云忽然就要甩开他,现在烦他了。
苏寒被甩开后又搂在她的腰上,轻云又要甩开他,但苏寒却是抱紧了没再被他甩开。
“我想一个人睡。”轻云低吼一声,现在没心情和他同床共枕。
“轻云,你这样,会让我很不安,你是不是在想,要不要离开我。”苏寒轻声问她,话语虽轻,声音却沉得像石头一样压在人的心上。
“如果你真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我早晚会离开你的。”轻云负气的低语。
苏寒慢声说:“我知道你会的,但我不会,离开你的。”
轻云忽然无声,苏寒的话,总是能触动她的心,熄灭她内心烧起的各种小宇宙。
苏寒忽然翻过身来压下她,吻她的唇……
“我会恨你的……”轻云没有躲闪,只是朝他说。
“我爱你,轻云……”
吻一点一滴落下,落在她的唇瓣上,热热的、湿湿的……
“我爱你,轻云……”
“我恨你……”恨,不能舍弃,反更在意。
*
清晨的时候,轻云醒来的时候苏寒人已不在身边了。
又不上朝,起来这么早干什么?
翻了个身,抱不到身边的人,轻云嘀嘀咕咕的坐了起来。
此时,苏寒人正站在阁楼上。
虽然不上朝,他也不能贪睡的。
怀里抱着那样一个人,简直是欲火焚身,让人欲罢不能,只好一个人出来透气。
苏寒站在这里的阁楼上可以看到许多地方,比如不远的小路上,楚芸正飞快的朝这里跑来。
她在这里显然生活得很快活,每一个人都对她很不错。
提着裙摆,她飞快的跑上楼来。
没想到苏寒会站在这里,微微一怔,她还是立刻躹了一礼说:“我来看看轻云,起床没有。”
“她在里面。”苏寒应了一声。
“嗯。”楚芸抬步就要往里面去。
“也许轻云真是你双胞胎的姐妹也不一定。”苏寒忽然说了一句,楚芸一怔,立刻止步看着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楚芸愕然。
“为你接生的产婆是谁,你晓得么。”
“喔?我不记得了,只听说我是早产儿。”
“是在什么地方出生的晓得么?”
“我,我不知道,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些。”其实,心里也不是没有怀疑的,在又一次看到轻云的时候,她们如此的像,特别是昨天轻云随口说了句,也许是被人抱错了也不一定,这话实际上是在她心里生了根的。
“我想起来了,我母妃曾经说过一次,我之所以会早产,是因为那次长途拨涉,旅途太累才导致我早产生下来,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也就是说,你人并不是在楚王府内所生了。”
“我不清楚。”
“足够了,这事,你暂且不要对人提及,进去吧,轻云在里面,听说双胞胎会有心灵感应,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相通,可以试试。”
“喔?……”楚芸躹了一礼,匆匆进去。
心灵感应?相通?
楚芸匆匆走了进去,见轻云已经起来,她便走去道:“轻云,我叫奴婢送水过来。”转身走开,招呼奴婢送洗漱的水来。
轻云洗漱一番,坐下来梳妆的时候楚芸走过来拿着梳子要为她梳妆。
“不用了,我自己来。”她又没拿她当下人,她倒弄得自己像个奴婢似的。
“能为轻云梳妆,我很高兴呢。”她丝毫也没有当自己下人,不过是因为她和自己长得一样,对她很是喜欢。
“真是拿你没办法。”轻云低语一句,也就由着她了。
“轻云,我听说双胞胎会有心灵感应,心意相通呢。”楚芸算是现学现卖了。
“喔?你该不会真以为我们是双胞胎吧?”轻云哼笑一声。
“说不定,还真是呢,我记得小时候母妃曾和我说过,我之所以早产,是因为长途拨涉太久了,想必亲娘生我的时候可能是在路上呢,或者是出远门呢。”
“所以,你觉得我们是在那个时候被人抱错了?或者被人抱走了一个?”轻云眉眼笑了一下,她竟能想到这一层。
“也许,真是这样子呢。”
“那你觉得,谁才是我们的娘亲呢?是楚王府去逝的王妃还是现在的城主夫人呢?”
“我,我不知道……”楚芸低语一声。
“哎,你母妃长什么样?能不能画出来让我瞧瞧?”
“好啊!”楚芸立刻应下。
虽然母妃去逝好多年了,但凭着记忆,还是有印象的。
不久之后,楚芸和轻云坐了下来,楚芸凭着记忆来画她的母妃。
母妃去逝的时候她也就八岁的样子,记忆虽然模糊,但还是能画个**不离十的。
“哎,你母妃还挺漂亮的,瞧起来,你长得倒是有几分的像她。”轻云托着下巴沉吟。
脑子里自然是想到娘亲的脸,仔细想一想,自己长得还真不像娘亲,也不像父亲,倒是和画中的女人有些像似之处呢。
“我们不会真是双胞胎吧?”轻云忽然问了一句。
“我觉得,极有可能呢。”楚芸显然也觉得她们长得不像城主夫人,倒是像画中的女人。
苏寒忽然走了进来,轻云本能的就要收起画来,想藏起来不让他看。
“你对我开始有秘密了。”苏寒并没有走过来,只是轻缓的道了一句。
“喔?不是……”轻云表情有些僵。
“轻云,这事皇上已经怀疑了。”想瞒他,是不可能的。
“喔?是么,聪明的脑袋果然转圈快。”轻云只好放了下手中的画。
苏寒这才走过来,瞧了一眼画中的人,之后收了起来说:“这画我先保存着,有用。”
轻云瞥一他一眼,对楚芸说了句:“瞧你也不像个笨蛋啊,怎么在楚王府还能被人欺负成那样?”
“轻云有所不知,不是我想要由人欺负,而是楚王府,根本就是一个坟场,七岁的时候娘亲就交待我,如果想要在王府好好生存下去,就不要凡事强出头,两耳不闻窗外事,方能保我在楚王府安然活命,八岁的时候,娘亲就去逝了,之后留下我孤零零一个人,我很伤心,想我死去的娘亲,有一年,王府发生了一件大事,三位哥哥被吕妃邀请吃饭,当年父王不在王府,那次宴席,酒里装了毒,大哥及时发现,才得以活命,也因此杀了王府许多奴婢,对吕妃以示警告,那时我便知道,吕妃容不下几位哥哥,怕也容不下我,为了能够生存下去,我只能隐藏自己,令自己不出现在她们的眼前,那几年里,我每天思念的都是我的娘亲,我也不想与那些心怀诡诈的人在一起,如果不是你忽然有一天来掳了我,我可能会在王府因思念娘亲抑郁而终呢。”
没有母妃的那些年,常常是一个人,就是大哥教她习武,也提不起她丝毫的兴致。
何况,她本身就是一个身体素质较差的人,又岂会对习武有兴趣。
渐渐的,哥哥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了,更没有时间顾及她。
就是父王,也整日忙着处理自己的事情,没有时间关心她一二。
自母妃去逝的日后里,她经常是一个人独居,虽然身边有许多亲人,却仿若是一个人。
“真是可怜……”轻云摸了一下楚芸的脑袋。
一个八岁丧母的女孩,就算她没有这样的过往,但也可以体会出来。
原本疼爱自己的娘亲忽然死了,天真的脸上再没有半丝笑颜,身边没有真正关爱她的亲人,生活无边的孤独里,惟一能做的事情便是思念疼爱自己的娘亲,加上身体上的病痛,如果不是自己把她掳过来,她也许,真的会抑郁而终。
看她脸上有了明朗的笑容,也许真是上天看见她的苦情,恩待了她呢。
“我才不可怜呢。”楚芸忽然笑了一声,拍掉她的手。
“咦……”轻云朝门口望去,明明刚刚还在这里,怎么一转眼,苏寒人又不见了?
“轻云,我们去吃饭吧,惊云哥说太瘦,以后我要和你一起吃饭,看你吃得多我也就吃得多了。”楚芸拉过她的手认真的道。
“你的确是显嫌了,连胸都快没了。”轻云反手拽过她朝外走了。
“胡说,我有。”楚芸低声嚷,脸上绯红,不由看了看自己的胸。
“再看也没有,你以后要多吃点核桃,听说是补胸的,免得我哥嫌弃你。”
“明明是补脑的……”
*
午后的阳光明媚,轻云和楚芸正挽着手朝外走。
“哎,你们去哪?”惊云飞快的追了上来。
自从轻云回来后,楚芸就一直跟着她,连他都不要了,真是让人嫉妒啊!
没有轻云的日子里,楚芸可都是缠着他的。
她睡觉总是爱做恶梦,醒来就会害怕,来到城堡后这个恶梦也一直没有断过,所以他经常会陪在她的身边看她入睡,在她醒来之前先来到她身边,免得她又被恶梦惊醒。
现在好了,轻云竟然完全代替了他的位置了。
“老瞥在城堡,把人都憋死了,出去走走。”轻云轻描淡写的说。
“不合适吧。”惊云瞧了瞧她们二个人。
“这里又不是京城,有什么不合适的。”谁认识她们啊!
“忽然二个长得一模一样的轻云出去,多吓人啊,燕城的人都认识你啊,人多眼杂,万一传到京城……”传到楚王那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轻云,我们就在城堡里玩吧,你想干什么,我陪你啊!”楚芸立刻咐和道。
她是无所谓的,她早就习惯待在家里哪也不去了,但轻云似乎很喜欢出去。
“罢了。”轻云直觉无趣。
“轻云,看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