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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敲了敲当中的那颗门牙,乐乐得意的点点头,“那当然了,牙才是老大”
既然她高兴,那就随她去好了,反正比起宫里那位,这些都是小事儿,好处理,阿信点点头,“好,我现在就让严总管安排人,去海城接你母亲和小拴。”
乐乐想把她娘和弟弟接到京城不假,只是这件事情必须要经过阿信的手,她相信阿信一定会处理好,只是没有想到阿信答应的这么爽快,微微愣了一下,之后立刻冲到阿信身边,弯下腰,在阿信的脸颊上印下湿湿的一吻,甜甜的说一声,“谢谢阿信夫君,你太可爱了,我爱死你了。”
“嘭”阿信的心差点一个高儿从嘴里蹦发来。
多长时间了?一年多了,自打重逢那一刻起,这还是自己的小媳妇儿第一次主动亲吻他呢,摸着湿湿的脸颊,阿信心情激荡,只是,手上这湿滑的感觉怎么就这么的熟悉呢?不敢往深了想,阿信干脆搂过乐乐,也在她的脑门上盖了一个章儿,伸手掐掐乐乐的脸蛋儿,一张俊脸像天上的太阳似的散发着喜悦、热情和活力,“你说你怎么这么狡猾?不给好处就不听话。”
这话乐乐爱听,她就要做一个无力不起早的狡猾奸商,然后给儿子赚下万贯家财。
“不过……”阿信突然迟疑的看向乐乐,好一会儿,才不得不明明白白的问道:“把你母亲接来了,那你舅舅那一家子怎么办?最关键的是你爹怎么办?”
216。 家人皆麻烦
216。 家人皆麻烦
“什么怎么办?”乐乐没好气儿的反问一句,回头立刻就醒悟过来,阿信说的是什么,确实舅舅那一家子都是极品,万一跟过来就有些不好办了,特别是那娘俩儿,万一贴过来做小妾怎么办,估计自己的娘是不会出头的吧?
眼珠子转了转,怎么想也还是没有想出万全的办法,乐乐跟阿信商量道:“是有些麻烦,你说要是悄悄的把我娘和我姥姥、姥爷他们接过来怎么样?”
看了眼一脸讨好的乐乐,阿信想了想,认真的说道:“娘子,有一件事儿,我还没对你说。”
一段时间以来,这是阿信最认真的表情,真的是难得的认真,乐乐的心提到了嗓子间里,是娘亲出什么事儿了吗?是过世了,还是再嫁了?一定要是再嫁,一定要是再嫁,乐乐咬咬嘴唇,两只手背在身后抓着一只丝帕,小心的问道:“什么事儿?”
拍拍自己的大腿,阿信笑得有些勉强,“你先坐下。”
一点没客气,乐乐实实惠惠的坐到阿信的腿上,一只手还绕过他的脖子搭到肩膀上,“你说吧。”
阿信挠了挠头发,这些话实在有些说不出口,感觉对不起乐乐,“那个,嗯,你走了之后,你家其实也出了点儿大事儿。”
“你是指小拴中秀才吗?”乐乐努力做出一副无所谓,自己一无所知的样子,似乎这样就能把心中的担心化做烟消散在空中,就见她冲着阿信夸张的说道:“这哪是一点呀,是很了不起,很了不起的事情呢。”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阿信把心一横,心说大不了回头再哄哄,再赔个不是就好了,于是干脆的说道:“你外公病了。”
听说不是她娘的消息,乐乐先是松了口气,刚才真的差点把她给憋死,他要是再晚点说弄不好真会要人命的,只是回过神来才发现,姥爷病了也很严重呀,“啊”了一声,乐乐疑惑的看着阿信,等着听他的下文。
阿信的表情略微有些尴尬,不太敢看乐乐的表情,就听他干巴巴的说道:“因为你和我的事情,你外公一口气没上来,把中午吃的饭全都喷了出去,然后一头栽到地上,人事不醒,现在全靠参汤吊着呢。”
这把乐乐是真的急了,噌的一下子从阿信的腿上站起来,不满的瞪着他,“那你怎么不早说?这是多长时间的事情了?”
这就是阿信最懊恼也最气愤的事情,手用力的抓着椅子的扶手,一点没动地方,还反手抓住乐乐的手腕,让她原地站在那里。
就听阿信忿恨的说道:“我也是这昨天才知道的事情,昨天镇海候派人传信给我,我才知道。”
他被阴了,被人给阴了,作为乐乐的娘家,阿信一直都留着人手在暗中照顾着,哪怕是他去了北疆的战场,那几名能力绝对强悍的亲卫们也留在海城,盯着乐乐亲娘住的小院。
哪成想,有了这样的布置,消息竟然还能出问题,要是只出问题也就罢了,竟然连个消息都传不出来,一直到昨天他才知道,而且他很清楚的知道,是有人想让他知道,所以他才能知道的,如果说,那个人不想让他知道,他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于这一点,阿信十分的不满和愤怒,不满,是针对封锁他消息的人,愤怒,则是对于自己和他的亲卫,早知道会有人在背后使绊子,他就留下大盛亲自处理,而不是只留下那几名武功高强,头脑却不怎么灵活的亲卫。
安抚下炸锅的乐乐,阿信轻声道:“咱俩儿的事情,你母亲一直都瞒着呢,直到三个月前,你舅母才听说。”
都不需要阿信把话说完,乐乐就自动的接了上去,“然后她就迫不及待的告诉我姥爷了?”见阿信无奈的点点头,乐乐更急了,再一次从阿信的腿上站起来,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那还等什么,我要去海城。”
不得不把她横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阿信叹了口气,反复的摸着她的头发,“别冲动,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做事还是不过脑子,听我把话说完的。”
这些还不够?乐乐觉得自己像是在坐过山车,还是那种只有下坡没有上坡的过山车,一颗心始终在往下沉,这半天也没个好消息,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还有什么事儿?”
阿信也不想这样,只是一步错,就步步错,所以他现在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乐乐的不满和愤怒,“你外公刚刚出事儿时,你舅舅、舅母说他是被你气的,所以让人把你外公、外婆送到你母亲住的小院,就再也不管了。”
两只胳膊抱在胸前,乐乐冷哼了一声,“这事他们能干出来,不稀奇。”
“你母亲把你留下的所有银子都拿出来换人参,也不过买来两根十年参,大夫说不行,药力不够,没办法求到了镇海候太夫人那里。”
眼珠子转了转,乐乐松了口气,肯定说道:“太夫人不是个小气的人,又特别的喜欢我娘,一定会帮我娘的。”
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阿信接着说:“可是你舅母一听说你母亲从镇海候太夫人那里得来了五根二十年的老人参,又上门去闹,要把你外公接回家养着。”
真是不要脸,不要脸,真它母亲的不要脸到家了,乐乐气得直跺脚,“她要是给接回去我姥爷就真完了,那些参也不用想,肯定全都被她喂狗了。”
拍了下乐乐的手,以后要做王妃的人了,不能再这样说话。
随后,阿信平静的接着往下说,“镇海候又派了几个婆子守在你母亲家门口,只是这样一来,基本上就等于说是把你母亲一家给软禁起来。”
阿信脸上十分的平静,不悲不喜更没有什么恼怒的情况,可是内心的真实情况就不同了,现在的阿信气得直咬牙,他想要杀人。
镇海候府和他的关系不能说不亲密,世子是他的发小,也是他帐下大将,始终受他的重用,用现代的话说那就是铁哥们,就是这么一个铁哥们却对乐乐告密,害得他夫妻分离,让他连儿子出生都没看到。
尽管他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可是等到他要去北边出征的时候,他还是找上了镇海候府,把自己的那几名亲卫交给他,同时也把乐乐的娘亲托付给镇海候,请他在暗中照顾一二,因为顾及到乐乐的亲生父亲,所以希望出力的事儿让他的亲卫来,名义上就以镇海候的太夫人的名声出头,目的只是希望顾氏的日子能好过些,等乐乐回来不至于心里难受。
那时镇海候是怎么说的,他一口就答应下来,说一定会照顾好顾氏,不会让她吃亏的,可是事实呢?
现在倒好,这就是他的照顾?弄个泼妇三天两头打上门,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再怎么说那泼妇一家也是吃着他镇海候的,他能管不了?
还有人参的事情,那套小院如果不是乐乐买下来的,顾氏都想把小院卖了救乐乐的外公,镇海候府不知道?还要顾氏求上门才出手相助,这可真给他脸呀
真行
镇海候这爷俩儿真是太给他面子了。
“软禁就软禁吧,安全就好,只要人没事儿,软禁回头救出来不就行了。” 不得不说,乐乐还是保持了她的老样子,想问题超级简单,随口说出那句话,低着头,忙着从阿信的禁锢的挣脱出来。
“你到底要干嘛?”
瞪了阿信一眼,乐乐像看白痴一样,“收拾东西回海城。”
叹了口气,把乐乐抱紧,阿信接着说道:“你着什么急,我这还没说完呢。”
“还有什么事情,你一次性说完成不?”
“还有你爹那边的事情。”
她那个便宜爹?
乐乐几乎一听到这个字就皱起了眉头,厌恶之情溢于言表,完全是提都不想提,“这里有他什么事儿?”
“现在是没他什么事。”
“本来也没他什么事”
轻轻的摇了摇头,阿信觉得自己的小媳妇儿真的离了他就不行,只会逃避,只会跑,就不能转过身堂堂正正的迎战吗?
还是得自己来处理呀,“行,好,就算是没他什么事,可是他自己贴上来你怎么办?”
两手一摊,乐乐笑眯眯的说道:“我已经被宗族除名了,他怎么可能还是我爹,就算他再不要脸,镇海候可不是吃白饭的。”
在这个宗族社会里,乐乐可能是绝无仅有的一个被族里除名了,还笑得出来的人,要知道,哪怕是个女人,哪怕已经嫁人了,被族里除名后,最好的结果也是被夫家休弃,哪里像她
再说那镇海候,有了顾氏的经历在前,阿信再相信镇海候那他就是真傻了,“是不是吃白饭的先不说,你爹一家,包括你爷爷和几个叔叔什么的,都已经被镇海候给收拾了。”
“死了?”
看着乐乐眼中隐隐透出来的兴奋,阿信真是哭笑不得,“说什么胡话。”轻轻拍了一下乐乐的嘴唇,“是把差事免了,准备把他们给放出来。”
耸耸肩膀,乐乐奇怪的反问道:“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已经被除名了,他们可是开过祠堂的,难道说他们还能再开一回祠堂写上去,还要脸不要脸了,就算是他们不要脸,其他族人也不要了?”
217。 阿信要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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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阿信要出手
胡家人要是要脸,事情就不能到这个地步,阿信在心里嘀咕一句,有心想说些什么,可是考虑到不管乐乐认还是不认,那到底也是她的娘家,到底还是忍住了没说什么。
等了会儿,见阿信再没说什么话,乐乐便急切的拉着他的手,催促道:“行了,都说完了吧,说完了咱们就走吧。”
坐在椅子上纹丝未动,阿信反手握住乐乐的手,温柔的看着她说道:“我昨天得到消息时已经派大盛去海城了,你别急,等等,最多后天他们就能到京城来。”
眼睛瞪得大大的,乐乐不满的看着阿信,“那可是昏迷不醒的病人呀,你让他坐一天的马车来京城?还有我姥姥也一把年纪,腿脚又不利落,你……”
揉揉乐乐的头发,阿信带着浓浓的歉意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要是你回去根本就没有时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