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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瑟在想什么?她已经说的很明白,色心大起呗。
穆天寒想了想,伸手拿笔开始写字——“不喜欢,为什么还要看?”
李清瑟噗嗤一笑,“男人去青楼花钱嫖妓子,难道都是因为爱情?”
穆天寒大骇,满脸铁青,狠狠一锤桌子,“在你眼里,我就是妓子?”上午,她可以和那些男子打闹嬉戏,可以为他们铤而走险,但竟只将他看成妓子!
清瑟赶忙解释,“别,你误会了,我没说妓子,只是个比喻罢了,我只想说,不喜欢你,但却色心大起想看你美色,真心想知道你衣服下面是不是像你脸色那么好看。”
她无论怎么解释,穆天寒的脸色都还是一片铁青,终于,她自己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越来越弱了,刚开始那股子劲儿泄了,她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一耸肩,“好吧,虽然你吃我的住我的欠我很多,但也不能因此就抹杀你的人权,既然你不愿,就算了。”
穆天寒一愣,她这么就放弃了?不知为什么,心中竟还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当一回头,看到了床上枕头下掖着一块青色衣料。心头猛地一震,这衣料是西凌风的,却不知什么时候留下。
留下衣料便是要提醒他,别忘了他的使命,他的命还捏在西凌风手中。
暗暗咬牙,心中烦躁。
他根本别无选择,必须要依西凌风的意思。他能恢复武功,却需要时间,童子功结合他的魁冥掌法,在经脉俱全的情况下恢复武功也不无不可,时间!他急切需要时间!
只要将这一段时间挺过,他武功恢复,便不怕西凌风等人了!
即便是无法与李清瑟匹敌,也有能力离开五岳,伺机东山再起。
想到这,穆天寒脑海中闪过一道灵感,神色一变,匆匆跑到桌前,拿起毛笔唰唰唰写下几行字,扔给李清瑟。
清瑟已经不抱希望,被他这顿拒绝,她也没了之前的兴趣。随手接过纸张。
——“你的要求我答应,但前提有二。一,只能看,不能强行床弟之事;二,为我打通任督二脉。”
他的要求很清楚,他练得是童子功,若是发生床弟之事自然便破了功,万万不可。至于任督二脉,他也不知这种方法是否可以加快自己武功的恢复。
“暖, 为你开脉不是不行,但你已开过一次脉,如果强行开第二次,血管扩张严重,搞不好你心脏供血不足最后适得其反,你可要想好。至于床弟之事,你就放心吧,我还 是那句话,就是欣赏,纯欣赏,绝对不强迫你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笑话,她就是好奇美色罢了,看起来人人不同,其实用起来不就是那么回事,不就是那么几个 动作嘛。
多亏李清瑟没将心中话说出,不然穆天寒非吐血不可。
——“你只要为我开脉便可,至于后果,我自己承担,是生是死,听天由命。”穆天寒狂妄的字体出现在纸张之上。
李清瑟本来浇灭的希望重新点燃,点头如捣蒜。“是是是,肯定不碰你,我发誓,我要是碰你,我就当石女,行不?”
穆天寒别无选择,只能同意,虽然对李清瑟的话十分不信。试问,娶了这么多夫君的女子好起色来,怎么会管这么多。
此时的他正进行平生第一次冒险,如果输了,她真是强行对他怎样,他童子功一破,这一生便无法恢复功力,即便是她不碰他,冒险二次开脉,也有很大风险,可以说,他此次的选择,九死一生。
李清瑟激动得脸红,本就如同白瓷般的面颊染上了点点红晕,很是娇俏可爱。一瞬间,穆天寒竟看失了神,两人的过节抛到九天云外,眼中只有楚楚动人的女子。
“脱吧。”清瑟揉了揉眼睛,连眨眼都不舍得,眼巴巴地盯着面前美得惊人的男子。
穆天寒身形顿了下,向后退了几步,面上满是沮丧,那一双迷离的双眼惹人怜惜,内心老泪横流,他堂堂的熠教教主,怎么就沦落到了这一步。被一个黄毛丫头废了武功,夺了地位,现在还逼着自己脱衣服给她观赏满足其色(和谐)欲。
最终,他一咬牙,女人都不在乎,他一个男人有什么可在乎的?
于是,在李清瑟闪亮的眼光中,一件件衣服褪下,他头偏着,不是害羞而是羞辱的憎恨,口中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随着他衣衫的褪尽,李清瑟一双美眸睁得越来越大,嘴也张开。
卧槽,实在是……太美了!这天下怎么会由如此妖孽?不对,是祸水,这个暖分明就是个祸水!
☆、217,恢复武功
李清瑟由衷惊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他的脸已经美得让人震惊,但如今被这无暇的身体相衬,更是美得犹如宝玉一般。
雪白的皮肤,竟然肌肉纹理清晰,其发达程度显示,此人在筋脉损坏之前定然武功高强,而那修长的四肢便仿佛专门为练武所生,不说其武学悟性,就单凭这一身根骨都一块上好的武学料子。
一边猥琐地上下打量他如玉的身材,一边在想,要不要收他当三徒弟,就凭这身子骨,搞不好以后就是独步武林的高手,以后若是有人问——暖大侠,您师承何人?然后暖回答——镇国公主李清瑟。
艾玛,多威风?多荡漾?
但这想法也仅仅一闪而逝,她可不想再惹来什么麻烦了,刚消停了几天。
白皙纤细的手指指了指他腰间白色的短裤,“还有这个呢,一起脱了吧。”
“……”穆天寒本铁青的脸一下子通红,而后有变成铁青,就这么不停换着颜色,可见其心理的挣扎。一丝不挂地让女人看,这个绝对不行!
清瑟自然是看出他的拒绝,“拜托,我开一回口让你脱衣服,还要帮你打通任督二脉,可不是为了看你泳装秀,男人就那么一个地方值得看,你还不给我看,能算数吗?”
穆天寒浑身颤抖,活活气得,一伸手拿起纸和笔,哗哗愤怒地写字——“你之前不是说看过了吗?”
清瑟拿着纸张看着,点点头“当时救你,你几乎一丝不挂,确实看过,但此一时彼一时,当时你浑身伤疤,我要是还对你胯间的东西有兴趣,那我就是变态,现在还真是想看看,你和他们的不同。”说得理直气壮。
这回,穆天寒的脸多了种颜色,青、红、白,三种颜色交替。扫了一眼床上那青色的布料,他知道今天算是躲不过了。
李 清瑟见他有妥协的意思,赶忙乘胜追击,一张俊俏小脸上一脸认真,但眼底却是猥琐至极。“暖,你要知道,这打通任督二脉可是一项体力活,要消耗不少内力,你 就随便脱了裤子给我看看,我就要消耗那么多内力为你开脉,怎么都是你赚我赔,你可想好,还是那句话,过了这村没这店。”
开脉确实需要消费不少内力,一般的武林高手为人开脉后甚至要休息三到十天,但这点内力对于李清瑟来说只能算是九牛一毛,无丝毫感觉。
最终,想到能恢复武功,穆天寒真是破釜沉舟,将最后的遮羞布也脱下。
李清瑟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两腿之间,十分认真的打量,什么嘛,和其他男人也没什么不同,果然,男人美丑真没太大关系,那东西都一个德行。
穆天寒深深吸气,想平稳自己情绪,但岂是那么容易平息,一种异样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袭上身来,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如同电流般的快感,即便是他闭着眼,也知道她正看他。
等了好一会,见李清瑟还未有什么反应,愤怒地睁眼,拿起纸笔狠狠写字,而后丢给她——“看够了吗?”
清瑟点头,“看够了。”但视线还是在他身上游移。
——“好看吗?”他都不知道为什么问这样个问题。
清瑟白皙的手指轻轻戳了下自己小巧的下巴,“有些失望,你和其他人也没什么不同。”她如实告诉他。
穆天寒只觉得一股无名火腾空而起,不知道是因为她看过众多男人的,还是因为竟拿他和其他人比较。
又是一张纸,写完后,他恨不得甩她脸上——“还不给我开脉!?”
清瑟伸手抓住那张纸,不让那未干得笔墨贴自己脸上,丝毫没生气,伸手指着他身下,声音满是戏谑。“那个,他抬头了。”
穆天寒低头一看,别说一张角色的容颜,就是连脖子都红了起来,立刻转过身去准备穿衣服,却被李清瑟眼疾手快地拽住衣服,“别穿,你不还要我帮你开脉吗?你穿上衣服我还怎么弄?”说着,一只手将他刚刚套上的外袍拽下扔了出去,另一只手一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
温热的小手贴到他皮肤上,穆天寒只觉得那只手如同烙铁一般滚烫,本来那耻人的高涨,如今更是强烈。穆天寒觉得自己太丢人,刚想找寻自己短裤,但后背猛然一阵剧痛。
“别动,开始了。”李清瑟的声音没了刚刚的嬉笑,满是认真,白皙的手指在他后背几处大穴上熟练游移,随着几声响动,剧痛之后是一种酣畅淋漓,让他如同登入一处仙境。
紧接着,两只小手移到他大腿后侧,两声脆响,腿上一阵酥麻后便没了知觉。
穆天寒不得不赞叹李清瑟手法之高妙,她才十几岁,竟有如此悟性。
还没等他在内心赞叹完,身子一轻,本来趴着的他一下子被李清瑟翻了过来,变成平躺在床上,也就是说,赤裸的全身一下子呈现在对方面前。穆天寒一惊,真的慌了下,满面通红的想起身。
“别闹,现在不是你矫情的时候,若是不集中精力,”清瑟的声音带着些许微喘,“我走火入魔不说,你也会彻底成废人。”说完这句话,她再也不敢多说,而是专心致志帮他开脉。
穆天寒面上的红不知不觉退去,刚刚那些羞耻心慢慢消失,因为映入他眼帘的是认真的李清瑟。大部分时间,她在他面前要么趾高气昂,要么带着嬉笑,只有在为他疗伤之时才这么认真。
他从不知一个女子竟也能如此美。
白嫩的面颊细致得毫无毛孔,如同上好白瓷一般,晶莹透亮,其上有着急不可见的光芒,是汗珠。
她的睫毛很长,很浓密,如同蝶翼一般停留在白皙的面颊上,期内的眸子乌黑明亮,如同两枚黑玛瑙一般,小小的鼻梁挺直,一张染了胭脂的朱红的小唇微微上翘,好似待人品尝一般。
她很美,但穆天寒被震惊却不是因为她的美,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中暖暖的。
李清瑟的手游移在他身上,但却不是猥亵,她目光专注,因为这专注,她脸上竟有种莫名其妙的圣洁光芒。
李清瑟内力高深,但再高,她也是个人而非神,为一个人开脉也会累的。刚刚如同为面颊上镀一层光芒的汗珠已经汇集成细细溪流顺着精致的面庞缓缓流下。
因为这流汗,清瑟觉得脸很痒,但手上却步忍停下,无奈只能眨了眨右眼,试图缓解这痒。
穆天寒看到了,之前那心头隐隐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爆发了出来,竟是一片如同潮水般的温暖。
下意识,未经过丝毫考虑,他伸手触碰了她的面颊,轻轻为她擦去流下的汗。当手指触碰到那面颊时,便不想再松开,那是一种奇妙的触感,让他想起了之前情急之下抓了她的柔软。
他不好女色,这天下没什么女子能走入他眼中,自然对什么女子的身体不是很在乎,但之前那种触感却一再回荡在他脑海,是因为对方是她。
一时间,房内气氛柔和温馨,俊男美女,整洁的床榻,如同一幅画卷一般完美。
“暖,你想死吗?动什么动?你要想死就早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