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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流觞心头烦躁,她的身上不能出现他的衣物?为什么他现在就想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莫名其妙的冲动!
“行了行了,赶紧散了吧。燕子,你不用管我了,就将食盒送回我的院子,”清瑟交代完,薛燕便转身走,没走几步又被李清瑟拽了回来。
“主子,还有何事?”薛燕问。
清瑟抓着脸想了一想,“那晚膳,一个时辰之后再送到如影那里,我先去别的地方一趟。”
薛燕点头应允,见没其他嘱咐了便转身离开。她这人行事向来如此,从不对李清瑟的任何指令又异议。
“你一会要去哪?”薛燕走了,问话的竟然是端木流觞。
清瑟奇怪地看了看他,这货被拽下神坛后怎么还成了八婆?“先去暖那里有些事需要做。”
刚要离开,手被抓住,还是端木。
“还有什么事?”语气有些不耐烦。
端木流觞心情也正烦躁着,本来赌气不想说了,但看到清瑟,还是忍不住长叹一口气。“你……防备着暖一些。”他总觉得不妥。
清瑟点了点头,甩来了他的手,“知道了,着急,先走一步。”说着,也不管端木有没有疑问了,直接催动内力走人。
清瑟离开,刚刚还有三人的空间顿时只剩下端木流觞一人。
隐在暗处的八名少年上前,行礼,“阁主。”
端木流觞没回答他们,而是看着清瑟消失的方法,慢慢拧紧了眉。
那个暖……希望不会伤害李清瑟。
……
穆天寒的院子,李清瑟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他正打坐,看见她冲进来,惊讶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不耐烦,那意思很明显——你来我这干什么?我很忙!
清瑟能看懂,一把将穆天寒推床上,“你忙我也忙,所以咱就别浪费时间了,赶紧脱衣服吧。”
☆、230,小二更
???被打断了练功的穆天寒连惊讶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李清瑟一把推倒在床,无法说话,只能用一双惊恐的美眸盯着正在准备“施暴”的李清瑟。
啧啧啧,“暖,你赶紧控制下你的面部表情,如果再用这种如同被强迫的小白兔样的神情,搞不好我真趁这时机先上了你。”这厮已经把李清瑟身上的压迫、征服欲都勾引起来了。
穆天寒一愣,随后哭笑不得。什么叫趁机上了?现在分明就是准备上!
不想还好,这一想到此,身上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暖流涌入,齐齐向下走。
不该有反应的地方,顿时有了反应。
“快脱衣服,一会来不及了,一个时辰之内我要到如影那。”李清瑟懒得等他自己脱衣服,手忙脚乱地开始拔他的衣服。
穆天寒只觉得刚刚沸腾的血液顿时抽干,有反应的地方又没了反应,一张脸惨白又铁青。他竟然是这女人的“餐前甜点”!?
可恶,当初的他高高在上,自从碰见这女人就接连倒霉。现在一手培养长大的下属背叛,又在大鹏国武林丢尽颜面,之后竟被这女人直接打败险些丧命,若是死了,他也认了,最后竟被这女人救了回来。
穆天寒深刻地发现,李清瑟存活在这世上的目的不是让他死,而是让他生不如死!
那个叛徒西凌风还逼着他以色服侍这女人,下了那种歹毒的春药,在命与武功之间,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前者,破了身,更呕血的时,竟让这个女人……
穆天寒分离抵抗的结果以失败告终,没过一会,上半身的清凉之感告诉他,已一丝不挂,而李清瑟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向他下半身进攻。
一边撕扯着裤子,还一边自言自语,“再墨迹,时间就来不及了。”
他无法说话,若是能说,一定会用各种恶毒的言语骂她,没办法,打不过,只能骂。
穆天寒此时十分后悔,他当初怎么就无聊到非要什么龙凤双珠,怎么就非要招惹到李清瑟!?
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在他后悔的同时,下半身也一阵清凉。好在,清瑟还算有良知,给他留了一条亵裤。
穆天寒深深吸了口气,罢了,虎落平阳被犬欺,他认了,也为当初自己所做之事付出了代价,童子功已破,一次和一百次没什么区别。
何况……
他扫了一眼李清瑟在灯烛光下光洁如玉的面庞,那双眼为何能如此灵动,那条鼻为何能如此挺翘,那张小唇为何能如此娇艳欲滴惹人品尝?
雪白的玉颈探入衣领深处,即便是被厚重的衣物遮挡,但他还是知道其内是如何美景,她的一切早就深深印入他的脑海。
想着想着,之前没了的反应重新振作了起来,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口水。
哪有男人不好色?只因没面对心动之人。
就在他静待自己被人吞入腹之时,李清瑟却纤臂一挥,将他狠狠翻过身来,五根灵活手指一个指花,戳在他背部几枚大穴上。穆天寒只觉得背部一阵酥麻,随后温暖的内力便顺着她五根纤细手指缓缓注入他的身体。
他一愣,难道她不是想要和他……!?
李清瑟自己曾尝试过因为外人内力太多而走火入魔的结果,记得当时在皇宫中贪图捷径,逼着如影的大龄师弟随风灌入内力,最终走火入魔,逼着李清睿为她打通任督二脉的痛苦。
如今她不敢轻易用太多内力,只用了一点点,对于她庞大的内力总量来说的冰山一角上的一点点小冰碴。
穆天寒知晓了她的目的后,趴在床上,双眼满是迷茫。
一盏茶的时间,清瑟发现他白皙的背部满逐渐涌出细小汗珠,知晓了已到了他极限,缓缓收了力,轻喘了下。
好累……
不是因为给他输入内力累,而是输入内力还要控制她庞大的内力,这一点真是累,生怕一个不慎,让这倾国倾城的暖大美人香消玉殒。
李清瑟是个抠的,只要是她的东西,就不允许有什么流失,无论是人还是钱。
“好了,多了不敢给你灌输太多,毕竟我们两人内力异相,如果你体内存在太多我的内力,无法控制不说还能走火入魔。”清瑟收回了手,当看到他身材时,忍不住再次在心中啧啧两下。
这白皙柔嫩的肌肤,这宽肩窄胯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人怎么就能这么完美?丝毫找不出任何缺憾?
穆天寒坐起身来,没着急穿衣服,仿佛感受不到寒冷,直直地看着他,除了疑惑还是疑惑。
打量完背影,如今她又开始了打量正面。
啧啧啧,还是那么完美!可惜,头发绑得太过工整,如果将他头发散乱,慵懒地披在身上,然后在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上弄一些粉色暧昧疤痕,手拿一条小软鞭,会不会……吸,这口水不是她的。
穆天寒脸黑地看着李清瑟的一双贪婪的美目从他脸一直慢慢移动到脚,而后又从脚慢慢向上移动到脸,最后吸了吸口水。
不觉得恶心,相反还觉得心情愉悦。
起身到了桌前,几下磨好了墨,刷刷刷,几个大字,将纸递给了李清瑟——“为什么要帮我?”这是他一直的疑问。他甚至很想知道,如果她知道他就是穆天寒,还会不会如此对他了。
“因为你想恢复武功啊,你每日里除了必要的应酬外,都在屋内专心练功,我看在眼里。如果恢复武功能让你开心,我便想让你开心。”李清瑟微微笑着,笑得甜美。
这种好话谁都会说,说几句甜言蜜语又不会死掉,其实在李清瑟内心深处有个阴暗的恶魔,双眼绽放着诡异的光芒——她在继续拿穆天寒当试验品!
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如影等人对武功也是十分酷爱,她很想用一些极端的办法帮他们提升功力,却苦无实验对象。
直接在如影他们身上实验?那当然不行,如果实验失败,她可舍不得,那些可是她的亲亲夫君啊,再者说,就是病了也不行啊,这群任劳任怨的免费苦力们若是病倒了,什么武林之事,什么熠教之事,什么五岳之事,三座大山一齐压来,她还怎么过这种欢乐加愉快的米虫生活!?
所以说,暖,就是注定的试验品!
可怜的穆天寒却一无所知,双眼直愣愣地看着李清瑟,心中百感交集。
这种被人关心和管束的感觉,从未经历,竟如此美好……
突然,穆天寒又想到了什么,抽出一张空白纸,刷刷刷又写下——“你爱我吗?”
写下这四个字,带着无比忐忑和紧张,自己都不知自己在期待什么答案。
清瑟觉得,暖已经够可怜了,从出现到现在一直是个试验品,就算是实验室的小白鼠最终也得有个好归宿不是?
“我会对你负责的。”她缓缓拉住暖的手,他的大手指尖有些微凉,她用自己温暖的小手将这些冰凉的手指紧紧抓在手心,试图温暖。
李清瑟心中想说的是——无论实验的结果失败与否,无论你以后是废人还是植物人,我都对你负责,养你一辈子。
但很显然,她短短一句话,却让穆天寒暧昧的误解了。
穆天寒有那么一时间失神,而后缓缓笑了,反手握住那只温暖的小手。
从前的一切恩怨情仇,竟瞬间如同过眼烟云,这一刻他什么都忘了。从前那高高在上的日子又有什么好?如今的生活比当年充实千百倍。
他忍不住动容,手臂向回一拉,忍不住将这逐渐入驻心头的女子拉入怀中。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对她如何,十分矛盾和挣扎,因为他对她的复杂,到底是恨是爱已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此时只想将她紧紧搂入怀中不再松开。
清瑟伏在他胸前,本能想推开他,不过想了一想,可怜的小白鼠,就当安慰,让你抱抱吧。
她的柔顺和乖巧鼓励了他,男子虚荣心暴涨,一手搂着她纤细腰身,一手扣住她小巧的头颅,低头狠狠吻去。
“……”清瑟在想要不要推开,不过怜悯心又开始作祟。这可怜的小白鼠,就让他占占便宜吧,反正他长得这么好看,好吧,好色之心人皆有之。
李清瑟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很是自然娴熟地与他双舌交战。
因为她的配合,本就蠢蠢欲动的空气中开始带着隐隐粗喘,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也不老实了,玲珑有致又柔软馨香的身体让他血脉扩张。
突然,清瑟一把抓住他乱摸的大手,“不行。”
穆天寒一愣,这个时候让他临崖勒马!?
“不说了,赶时间,你先忙吧,”清瑟一把推开还在震惊中的穆天寒,“那个,你一会用温水随便洗洗,然后打坐练功,把我刚刚传给你的功力,你看能不能消化了,就算是不消化,也试着能不能用用。不说了,着急。”
话音未落,人已经冲出了房间,跑开了。
艾玛,急死了,这都快三更半夜了,不知如影着急了没。
佳人已去,其身上的馨香仿佛还在,只留下穆天寒愣愣地看着她背影,心中如同被挖空一般空荡荡的。
……
另一房间,如影丝毫没意识到本应两人一起度过的良宵,唯有他一人。明亮的灯烛下处理着公事。
如影和刘疏林属于李清瑟的左膀右臂,其中五岳归如影打理,熠教归刘疏林打理,至于武林中之事由两人一同打理。五岳中住着大鹏国几乎三分之一的武林人士,于是,这居住在此的武林人士就归如影管,其余的,归疏林管。
如影隐隐感知有人贴近房内,而后微微一笑,原来是瑟儿来了。
将卷宗合上,这才发现天色已晚,灯下看卷宗时间太长,眼睛异常疲惫酸涩。
清瑟推门而入,看见正在收拾桌上卷宗的如影,心情大好,关上门,一下子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影,你可想死我了……”认真的男人最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