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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春花摇摇头,语重心长的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这家伙还在摇摆不定。现在不打昏他,他根本就不知道会拖到什么时候才会离开!’”
好....好吧!算她说得有理。
““但是 ...你也不至于下手这么狠吧?””看看,王爷的脖子都淤青了。她是不是个女人?
狠吗?南宫春花耸耸肩,不以为然的道:““不好意思,姑娘我是粗人,下手一直不遗余力的。”
下午才和我打过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力道。要是我真的下了狠手,你以为你家王爷可爱的小脖子还能撑着他的满是精虫的脑子回去他的地方吗?做梦!
““你......”.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和禄再次瞪向她。
怎样?比谁眼睛大啊?南宫春花反瞪他。
算了!他是男人,不和这个女人计较。和禄在心中一再宽慰自己。
不过 ...这个女人真的很欠扁!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若不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他是真的要......
决定了,他要离开,现在,马上!
再在有这个女人的地方停留下去,再被她几句话几个动作一激,他真的怀疑自己会做出打女人的事来!
将昏得黑天暗地的穆子寒夹在怀中,他象征性的留下一句:‘“我和王爷走了。”’转身便走。
再也不回来了。和这对母女在一起,他不发狂才怪!真是苦了王爷了,被迫和她们朝夕相处一个多月。
““娘,爹要走了吗?”小娃娃蹦过来,眨眨圆圆的大眼睛,牵着南宫春花的手道。
““是啊!”南宫春花谈谈一笑,蹲下身对女儿道,““芙儿,你舍不得爹吗?”.
““舍不得啊!””小娃娃道。
““可是—— ”抓抓小脑袋,““要是爹不出去,芙儿就没有桂花糕吃。”.
““嘎?”和禄带着穆子寒往外走的身形一顿。
他们出去和桂花糕怎么又扯上关系了?
““哦,我跟她说,你们要出去给她买桂花糕。”南宫春花淡笑着给他解释。
和禄额角青筋暴起。
他决定了,他要带着王爷尽快离开这里,越快越好!这对母女,脑子都不正常的!
来到小草坪上,一提气,纵身飞上大桂树的枝桠,再一弹跳,跃上屋顶。
““娘,虫虫飞了!爹也飞了!”小娃娃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两人,拉着南宫春花的手好兴奋的道。
冲着屋顶上疾驰而去的身影,她两手捧做喇叭状,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喊道:“爹,芙儿的桂花糕,别忘了!虫虫,芙儿等你回来飞飞!”.
““对了,和禄,下次见面,我们再来比一场!”.南宫春花也跟着大声叫道。
和禄踩在瓦片上的脚一歪,差点带着穆子寒一起滚落地面。
好不容易稳下身子,他赶紧夹起穆子寒,加快速度,逃也是的离开了。
快走,越快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了!他在心里大声道。
终于,两个身影迅速被夜幕吞噬。
哎!
微微叹一口气,痴痴向两人消失的方向看了半晌,南宫春花才无力的对皎洁的月姑娘摆摆手。
穆子寒,再见。
再次相见,不知道人是,物会非成什么样了。
算了,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抱起女儿。““娃娃,回去睡觉了!”
正文 第四卷 当白衣少年长成白衣美男
第一章 再撞无常
滴答,滴答,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窗棂上,溅起朵朵水花。
有气无力趴在桌子上,看看对面一样有气无力趴着的南宫春花,小娃娃有气无力的道:‘“娘,爹怎么还不回来呀?芙儿要吃桂花糕!’”
南宫春花有气无力的看她一眼,有气无力的叹一口气,在心里第一千次有气无力的回答她的问题:他再也不会回来了。而且,他不是你爹。
滴答,滴答,雨儿继续下。
““小姐,下雨了,怎么不把窗子关起来?小心吹多了冷风,冻病了。’”小兰走进门来,看到这一个比一个颓废的一大一小,无语嗟叹。
““下雨了啊?’”南宫春花后知后觉的往窗外望去,看到阴沉沉的天气,活像某个喜欢胡思乱想的男人脸上经常出现的神色,了然了。
阴天了,下雨了,难怪她觉得浑身无力,怪没劲的。
滴答滴答,细细密密的雨丝直往下落。
好无聊。
一个想法攸然闪过脑海。
““娃娃,不如,我们出去淋雨玩吧!’”南宫春花突发奇想,对女儿道。
““好啊好啊!’小娃娃欣然应允。
任何事,只要扯上一个玩字,她没有不答应的。
““那好,走吧!”
于是乎,匆忙做出决定的母女二人当机立断,手拉着手冲进雨帘之中。
““小姐,小小姐,你们慢点、小心点啊!’”小兰一手还托着大开的窗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渐行渐远,无力低叫。
无奈的摇摇头,放下竹帘,去厨房烧水,准备等她们回来了好洗澡更衣。
这对说风就是雨的母女,她真是拿她们没辙。
空寂的街道上,一把油纸伞由远及近缓缓飘来。
““飞宇,听说你三娘将她弟弟的女儿接到你家来了?”.伞下,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似是不经意的道。
““是啊!’与他并肩而行的白衣男子淡淡道,俊秀如玉的脸上浮现一抹苦得不能再苦的笑意。
“我还听说,那是一位少见的美人儿,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女红中馈样样拿得起放得下,令尊令堂都对她十分满意,似乎有意想将她留下来收作儿媳?”’黑衣男子又道,话里多了几分试探的意味。
““是啊!你的消息还真灵通。’”白衣男子脸上的笑容已经和吞了半斤黄连别无二致了,万分无奈的道,‘“看来,我爹现在是铁了心要我尽快找一名女子成家了。”’
黑衣男子淡然一笑,沉吟道:‘“说来也是。你年已弱冠,早该娶妻生子了。且不说最近几年,你在凤凰城名声大炽,单凭你的容貌和家世,从多少年来,媒婆都快踏破你家门槛了!多少大家闺秀都将你视为如意郎君,眼巴巴的等着嫁你为妻呢!你要是再推拒下去,不知还要害得多少妙龄女子为你继续蹉跎青春年华下去。,”
““你这不是故意折损我吗?”白衣男子无奈道,转头看好友一眼,欲言又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女人—— ’”
““我自然是知道,不然就不会这样对你说话了。””黑衣男子道。
白衣男子微叹一口气,眸光暗淡,叹息道:“你说,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糟蹋一个无辜女子的一生呢?”
黑衣男子微微皱眉。““飞宇,四年了,你还没有释怀吗?’”
““你说我该如何释怀?”白衣男子抬眸反问,又摇摇头,似是自言自语,“时至如今,放眼这世上的女子,除了我娘,我还是谁都不敢太过接近。”’
““正是因为你对所有女子都不假辞色,所以你爹才会着急呀!’”黑衣男子淡笑道。
白衣男子垂下眼帘,不再说话。
哎!黑衣男子无奈叹息。
一时寂静,两人撑着伞徐徐往前走去。
““嘻嘻,娘,你抓不到我,抓不到我!嘻嘻.....”
欢快的笑声从转角处传来,让人因为这连绵不断的阴雨天气带来的抑郁心情瞬息好转不少。
随即,一个小小的身影迅速从小巷口出现,直直往这边冲来。
““小丫头,你给我站住!别跑这么快,小心摔倒了!”在那之后,又一个窈窕的身形出现,直追在后大声叫道。
““娘,抓不到,你抓不到!”.跑在前头的小娃娃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径自迈着短短的腿儿往前跑着。边跑,还边回过头去向她做几个可爱的鬼脸。
““飞宇小心!”眼看着小娃娃往这边撞过来,黑衣男子大叫一声,伸手将好友拉向一旁。
但还是慢了一步。
““哎呀!”.
只听两声大叫,白衣男子被小娃娃狠狠一撞,两人双双倒地,溅起水花无数。
““娃娃!”.紧随其后的南宫春花看到这一幕,脚步顿了顿,便赶紧跑上前来,将地上的女儿捞起,上下打量着,焦急的道,““娃娃,你没事吧?’”
““周姑娘?!”听到不算陌生的声音,刚被黑衣男子扶起的白衣男子平静的脸上快速染上一抹震惊,失声叫道。
咦?男人的声音!而且还挺熟悉的!
南宫春花抬起头,不期然对上白衣男子白玉般的容颜,俏脸上立马升上一抹显而易见的怒气。
““又是你们?,”语气是嫌恶不耐烦的。
““是啊,周姑娘,好久不见。”黑衣男子也是一脸讶异。说话间,不由自主的伸长脖子往她身后看去。
自是知道他看的是什么,南宫春花摇摇头,调侃道:““别看了,我姐姐不在。今天出来的就我们母女。”.
““是......是吗?,”黑衣男子涩涩一笑,匆忙收回目光,生硬的转移话题道,“那个......周姑娘,天正下着雨呢,你们怎么也没带把伞。姑娘家身子弱,要是淋坏了......””
说着,似乎就想将手上的雨伞递过去。
南宫春花牵着女儿的手,冷冷道:““我们是故意出来赏雨的。”
黑衣男子移动中的手一僵。
““你们......真是好兴致。”.好友被打败,白衣男子接上去,却也只能如是道。
““好兴致?”.南宫春花嗤鼻,睨他一眼,““或许吧!不过,现在我们什么兴致都没了。”,
牵起女儿的手。““娃娃,走,回家去了!”.
果然,每次见到这个白无常都没好事!上次是娃娃被打,这次又是娃娃摔倒。看看,衣服都湿了大半!
““周姑娘,等一等!”.见她们没说上几句话就要走,白衣男子在脑子作出反应之前,身体已经抢先一步拦在她们跟前,阻挡了她们的退路。
““干嘛?”.看着对面一脸歉意的男子,南宫春花停下脚步,没好气的道。
““周姑娘,令嫒浑身都湿透了。”.白衣男子小心的观察着她的神色,指指衣服滴滴答答往下滴着脏水的小娃娃,低声道。
““还不是你害得?要是你不挡在路上的话,娃娃会撞到你,会摔倒在地吗?”.南宫春花瞪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道。
虽然知道自己追着女儿闷头乱跑,撞到人大半责任在他们,但自己女儿受到伤害,她就是忍不住要去责怪别人。而且......谁让被撞的人又是这个自己每次看到都想恶声恶气相待的白无常呢?
白衣男子俊脸微红。
““对......对不起。”直觉的道歉,连辩驳的话语都没有。
一阵笑意直冲向喉口,南宫春花咬牙忍住。
这个人,真是.....
明明犯错的是娃娃,摔倒在地也是活该,还害得他也跟着遭殃。说起来,该道歉的是她才对,为什么他却一副自己罪该万死、难辞其咎的惭愧模样?还这么低声下气的道歉,害得她都觉得不趁机占点便宜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
欺负他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南宫春花好笑的想着,心底的怒气早已被笑意冲刷得干干净净。
““那个......你还是快将她带回去换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