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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子寒哀怨的看了南宫春花一眼,然后狠狠的瞪向南宫春燕,一甩袖子,愤愤的道:“南宫春燕,你够狠!”
语毕,头也不回的离去。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南宫春花悄悄溜过来,不甚赞同的道:“燕子,你说话未免太狠了点吧?我从没看他这么生气过。”
“怎么,心疼了?”南宫春燕一脸暧昧的看向她。
“是有一点。”南宫春花实话实说。
好歹他是因为她才被气成这样的,自己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而且,按照道理来说,的确是自己玩弄了他。
………………越来越发现,在男女之事上,和穆子寒之间,她一直扮演的是男方的角色。
好无语....
南宫春燕拍拍她的肩,语重心长的道:“花花,有时候,说话就是要狠。不狠点,让他死心绝恋,难道你真希望以后他一如既往的这样缠着你?还是说,你认为娶两个相公还不够,想把他列入第三个?”
提起娶相公这事,南宫春花立马脸色大变,惊恐万分的连连摆手:“别!千万别!我打死都不要再增加人数了!”
两个她都不想要,更何况再来一个!三个男人凑一起,斗地主吗?
想起几个月前在日晔那三个男人之间的互动………
想想就觉得好恐饰。
“那.....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伤了他的心,总比让自己以后的大半辈子都在痛苦悔恨中过活要好。
呜呜,她承认自己自私自利,专门利己,毫不利人。
南宫春燕拍拍她的头,满意的道:“这才乖嘛!这才是我的好花花。”
牵起她的手。“出来放风也够久了,快跟我回去吧!梳洗换装,一会迎你的新郎官去。”
想起那顶镶满了珍珠金银还有玉饰的超级华贵的凤冠,南宫春花的小身板狠狠的抖了一抖。
“燕子,我能不能不嫁呀?”抬起眼睛,拉着南宫春燕的手,她可怜兮兮的道。
南宫春燕睨她一眼:“花花,你今天不是嫁人,是娶相公,OK?而且,事情都走到这一步,就差临门一脚了,你现在说不干了,你是想讨打吗?”
“呃 ....”南宫春花无语。她不是一直在说不干吗?是她一直把她往这个方向推的。
哎!南宫春燕叹口气,摸摸她的脸。“花花,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虽然说,时不时的会加进去一点恶作剧的成分,但是,总的来说,真的是为了她好哦!
两手按上她的肩,将她转身,往前一推,送进丫头群里:“快把你家王爷带去着装吧!吉时快到了。”
无尽的黑影向自己笼罩而来,南宫春花吓得直想抱头鼠窜—— “救命啊!”
她不要戴那个超级华丽的凤冠啊!
她的呼救没有人理会。
无数双手向她袭来,几个按手几个按脚,大家分工合作,七手八脚的把她拖回房内。
第六章 大夫既定(VIP)
鼓喧天,鞭炮阵阵。
两顶大红的花轿一南一北被从两个方向缓缓抬来。
“停 —— 轿—— !”
两名领轿的轿夫撞在一起,对视一眼,马上争先恐后的扯着嗓子嘶叫道。
后边的轿夫听见,赶紧放手,咚的一声,两辆轿子在同一时间落地,谁也没能赢谁。
早守候在门口的新娘见状,马上拉开媲美超级大喇叭的嗓子,对着里边大声喊着:“新郎官到啦!新娘子出来掀轿帘啦!”
此语一出,便见大街上轰动起来。
先前被鸣锣开道的官兵哄到一旁的围观群众再次紧密团结在花王府周围:大道两旁的酒家二楼上的窗子也早被打得大开,窗口挤满了无数颗头颅;连街上做生意的小贩也不吆喝了,酒家里掌柜的小儿的也停下手边的动作,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静待这历史性的一刻。
“呜呜,我不要……”
在众人的殷殷期盼之下,身披霞帔头戴一顶华丽得异常的凤冠的新娘子在两名侍女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只不过,这位新娘子被胭脂水粉勾画出来的美艳脸蛋上,似乎明显的挂着一丝………不甘愿?
当是他们看错了吧!能娶得两位如此惊才绝艳的男子入门,是个人都会笑得合不拢嘴了,哪里还会不甘愿?这位女王爷一定是太乐了才会如此。
每个不明真相的人都在心中做着如此想法。
“呜呜,我不要,我真的不要啊!”顶着重重的头颅,南宫春花一步三晃的眼难往前移着步子。若不是旁边还有两个丫头扶着,她肯定早一头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呜呜,好命苦的她。一被丫头们抬进房内便被扒个精光扔进俗桶里,然后被搓得浑身通红、差点掉了一层皮那些个姐姐妹妹们才大发善心放过她。刚松了口气,接着,等擦干身体,丫头们又用熏香给她从头到脚熏了个遍,再给她穿上一件又一件的簇新衣裳,外面套上俗艳的霞帔,又把她按在凳子上坐好,给她涂脂抹粉、画唇点眉,再梳上精美的发髻,又在头上戴上重得不得了的凤冠……
呜呜,头好重。为了凸显她身份的不同寻常,燕子干脆一口气把国库里最好的二十颗珍珠全部用在她头上了,还有那么多金光银光闪耀闪耀的东东,也都层层堆叠在那顶凤冠上,除了那些金啊银啊的,还有数不清的玉饰,每一件都是货真价实的,分量自然都不轻,压得她以为下一秒她的小脖子就会断掉:头皮也疼。繁复编就的发髻扯得好紧,这辈子她就没有梳过几次这么复杂的发型,疼死她了;腰上也憋得难受。为了突显她纤细的腰肢,那根华美的腰带勒得紧紧的,把她肚子里的空气都给挤了出去,害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呜呜,这叫哪门子的结婚?这根本就是一场酷刑嘛!相对而言,四年前的那场简易的婚礼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幸福得想掉眼泪。
“王爷,王爷,该掀轿门了。”手臂上被人小力掐了一把,南宫春花从自怨自艾中回神。
睁大眼睛,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现身王府门口。而立在她眼前的,赫然便是两顶大红的花轿。
眼角抽动几下。
他们还真来了啊!两个!都来了!
“这个……哪个轿子里的是哪个啊?”南宫春花问向领轿的轿夫。
两个轿夫有志一同的摇头:“回王爷,贵妃娘娘说了,不能说。”
南宫春花嘴角跟着抽动起来。
“那我怎么知道该先掀哪一个?”
不是…貌似 …就算知道了,她还是不知道该先掀哪一个。
“小姐,娘娘也说过了,两位姑爷都是人中之龙,叫谁为小都不好。因此,娘娘便同他们商议好决定,将一切交给上天。小姐您尽管挑着顺眼的掀,掀到谁,谁便是您的大相公,另外一个人为小。无论是为大为小,他们都不得有任何怨恨。”小兰凑过来,在南宫春花耳边轻声道。
南宫春花额际暴起一根青筋。
燕子,你陷害我!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那……若是我一个都不掀,是不是我就可以一个都不娶?”想了想,她乐观的道。
“如果小姐您不想明年的今日成为您的祭日的话。”小兰眼神射向门口抓着兵器的侍卫们,然后再看看大街上屏息以待的围观群众,摊摊手,很好说话的道。
南宫春花的一张俏脸垮了下去。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些人加起来四百只手都不止,她还是省省吧!保命要紧。
那好,掀就掀吧!反正现在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但是……再看向台阶下的两顶通红通红的轿子——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款式,一样的装饰,除了抬轿子的人不一样以外,其它的都是一样一样的。
一模一样的东西,叫她怎么看出一个比较顺眼的来?玩她呢?
南宫春花纠结了。这一纠结就是好大一会。
眼看着天上的太阳一点一点往西偏过去,喜娘受不了了,凑过来焦急的道:“王爷呀,吉时快过了,您赶快掀轿帘吧!还要进门拜堂呢!”
“知道了知道了。”南宫春花不耐烦的道。不知道她正为这事烦着吗?算了!不管了!就把一切交给上天来决定好了!
咬咬唇,眼光定在右手边的花轿上。
好了,就是它了!
挥开扶着自己胳膊的丫鬟,却忘了头顶上那个巨重无比的凤冠。才移开步子,便觉一阵头重脚轻,她整个人都被带得跌跌撞撞的步下台阶去。
不想到了最后一阶也不曾站稳,于是她整个人直接的便往花轿里一头栽了进去。
“啊啊啊 —— ”死定啦!
南宫春花闭上眼,等待着预期之中的疼痛的到来。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双有力的胳膊环上她的腰,将她揽进怀里,然后带着她顺势往后倒去,为她化解了猛然栽下的力道。
“春花,没事了。”而后,一个温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仿佛初春的梅子酒,带着香香甜甜的味道,让她不自觉的沉醉其中。
抬起头,睁开惊魂甫定的眸子,对上那双熟悉的清亮眼眸,南宫春花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往后拉扯,轻声唤道:“小白。”
听到她的呼唤,身着大红喜服的韩飞宇也笑了。虽然只是淡淡的笑,却很温柔、很温暖,就像春日和照的微风迎面摊来,几乎要渗到内心深处,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心的感觉。
南宫春花几乎要合上眼帘躺进他怀里……
“哎呀我的好王爷,掀完一边的轿帘,您赶紧掀下一边啊!时候不多了,您可要抓紧啊!”偏巧这时,喜娘像只聒噪的老母鸡般冲过来,伙同几个丫鬟愣是将她从韩飞宇怀中拖出来,扔向另一辆大红的轿子。
不用说,这个里边装的一定就是顾俊清了。
南宫春花回头,不舍的看向对面花轿中的韩飞宇。
韩飞宇对她微微一笑,薄唇微动,吐出两个气音—— 掀吧!
“哦。”南宫春花低声道,伸手便将轿帘给掀了开来。
轿内,一袭红色喜袍将另一位新郎官时托得俊朗迷人。只不过,那张俊俏的脸上不知为何却挂满了冰霜,连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子里似乎也满是大块大块的寒冰,看向谁谁便打从心里感到一股凉意瞬间传遍全身。
周围的丫头连同喜娘都害怕的退后了几步。
小兰悄悄走到临阵退缩的喜娘身后,在她后背大力推推了一把,低声道:“快去,做你该做事去!”
踉踉跄跄的奔到冷冷对峙的新郎官二号还有新娘之间,喜娘抹了头上一把冷汗,战战兢兢的道:“呃 …好了好了,轿帘已经掀了,新郎官新娘子赶快进门,拜堂去吧!”
赶紧对身后几个小丫头使个眼色,丫头们忙不迭的将手中托举着的绑着彩结的红绸带一端分别塞进新郎和新娘手里。
两根红绸都被冷不丁塞进自己手里,南宫春花还没来得及发表感想,就已经被一群人簇拥着赶回府内大堂去。
两位风流倜傥的新郎官被红绸牵引着跨出轿门,俊逸非凡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围观的群众都忍不住发出连绵不绝的惊呼。
极品!绝对的两个极品!
一淡泊儒雅飘然如谪仙下凡,一风流不羁潇洒似世间无双。两个男人,不同的俊美,不同的风格,却是一样的吸引人的眼球。
撇去他们高不可攀的身份不说,单是凭着他们外在的皮相还有这淡淡的气度,便已叫无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