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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黄尚薰凑近云紫耳后,轻声细语地说:“她——可是你得罪不起的。”
云紫有些反感黄尚薰的行为,微侧过身子滑掉黄尚薰的手,然后起身抱拳,表现的有些疑虑:“还请黄大人指教一二。”
黄尚薰又走回到对面的凳子坐下,改以手轻托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云紫问道:“云大夫觉得现在赤羽国的局势如何?”
云紫愣了下,脸上有些为难:“在下不敢妄自谈论政事。”
“是我的问的,云大夫怕什么,难道觉得我会说出去吗?这可对我没有好处。”
云紫抬头看着对面黄尚薰鼓励地眼神,想了一会,才回答道:“整个锋环大陆上,赤羽国是兵力、国力、财力最强的大国,其它的一些周边小国根本没有与之匹敌的实力,本是无可惧。但是听说近几年凤祈国逐渐强大起来,而且和许多临国都是兄弟之邦,从人情方面赤羽国便不敌凤祈国了。”
说到这,云紫不望抬头看向黄尚薰,见后者微笑着兴趣听着,便似乎壮了些胆子,深吸一口气再道:“论起赤羽国,现如今女皇当政亲民爱民,国库充盈,百性安居乐业,女皇不但文武全抓,对于各位皇女皇子的教育更是严格,早早便让他们开始体察民情,深受百姓爱戴,实在少见。而论起赤羽国的三位皇女,又个个出类拔萃,是响当当的人物。大皇女——赫文春,最先接触朝政,是最有可能接任下任女皇的人选,二皇女——赫文采,文武全才至今仍被百姓们称为赤羽国第一才女,而三皇女——赫文书为人谦和,早已断言不会争夺皇位,平日里为人最为闲散,虽无大为也无大过,不过好在三皇女经常会因为女皇政事繁忙被安排微服私访,在百姓心中也很受爱戴。”
说完,云紫便望向黄尚薰,后者抱着胸,轻轻摇头:“云大夫说的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事,答的这么中庸,看来还是信不过我。”
云紫赶忙抱拳解释:“在下绝无此意,小人不问朝政更谈不上关心,对于百姓来说哪位女皇当政并不是她们在意的,她们要的只是安定,小人也是这个心思。小人的想法只是小人看到、听到的,绝没有敷衍黄大人的意思。”
黄尚薰此时起身,只对云紫说了一句话,便离开了:“云大夫好好想想我刚才跟你说过的话吧,对你绝无坏处。”云紫静静的站在屋内看着紧闭的房门。
这一夜,云紫无眠到天亮,她根本没有睡意,在与黄尚薰有了这些对话后,她脑子里一直想着。
黄尚薰绝对不会无聊的突然给她来个下马威,那是什么原因呢?对于黄尚薰来说,她是个绊脚石?亦或是黄尚薰单纯的想要拉拢她?
云紫抱着胸口来回在屋中踱步,若是真如此,那她到底是要最后顺从的找个势力服从?还是坚决的不占朝庭,哪个庇护都不找呢?
乱了,一切都乱了。
云紫原来下山的目的很简单,她不想被李措银折磨,她也不想活的不明不白,所以她要变强变的有能力知道真相。
而天下间本事的人很多,小有名气的更是不少,她从不认为不过是个小有名气的大夫能掀起什么巨浪来。但是一切的脱轨却是从被年家邀请看病开始。那时云紫就带着三分犹豫的去了,没想到真是越来越麻烦了。
若此行前去,真是为了哪个后宫妃子或是皇子治些不能言语的病还好,即使赫宣文有意招揽,但若她不愿意倒也不会强求她。若此行前去,赫宣文抱着招揽的心思在大半时,那她想脱身就难了。
更何况……云紫叹气,她万万没算到今天帮助程倪,或许是她走错的最重要的一步棋。试问一个大夫有着一个酒楼的财产,她又怎么说的清呢。
但其实,这些还远远不是麻烦的开始,最后让云紫决定与赫宣文撕破脸的事,却远远比这些还要惊险还要复杂更多。
第二天一早刚吃过早饭,黄尚薰便派人来说马上要离开木城。云紫要简单休息一下,于是便和黄尚薰约定巳时出发。于此同时,云紫将早就准备好的两封信拿出来,一封交到驿馆官员手中,让其送往云月酒楼。另一封则是交由年希肴和西茗飞,让他们借采买外出的机会,借故将信送往云月酒楼。
巳时一刻,云紫、年希肴、西茗飞和黄尚薰以及她的几个手下,在驿馆官员的护送下出了木城,云往战城。
战城离木城很近,步行才需十天路程,而快马就只要两天便能到达,而这一次黄尚薰走的有些急切,一路上大家都没顾上休息,第二天辰时便赶到了战城。
一到了战城,城门口就是驿馆官员的迎接,一行人于是又来到战城驿馆,舟车劳顿了一夜云紫、年希肴和西茗飞简单吃了些东西便去休息。而黄尚薰却没这么幸运,先是被人拉去好吃好喝招待了一顿,又看了会表演,直到晚饭过后才回到驿馆休息。
一回到房间,黄尚薰神采奕奕一点不像疲累之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黄尚薰拆开,拿出信观看起来。
半晌后黄尚薰脸色有些冷沉的放下信,这封信不是别的,正是云紫早上交给驿馆官员的那封。信上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两服补气温体和两服助孕的药的配方,再就是一些,云紫说有急事动身不能前往的客套话。
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就像是她手下查到的,云紫不过是见程倪夫郎原溪有病在身,又身为医者起了医治的念头。
黄尚薰拿起信,放在一旁的蜡烛点燃,然后扔至地下。看着火光一瞬间燃至最大,再慢慢熄灭,黄尚薰眉头一直紧紧地皱起。
“真的就这么简单吗?”黄尚薰不信,可是却也没有怀疑的理由。
想不出头绪后,她也不再细想,两天一夜没有休息她身子也有些累了,随便宽衣休息,无眠到天亮。
云月酒楼,此时程倪正端着碗一勺一勺的喂着原溪喝药,在药喝到大半时,她说:“云大夫走了,不过她留下一封信,让我们对她资助的事不可对外人提起。另外……”
“另外什么?”听着程倪的未说完的话,原溪疑惑地问道。
“另外她又给了我一万两银票,让我们暗中买下周边的药铺与酒楼。”程倪望向原溪,眼神突然澄亮地道。
原溪依偎在程倪怀中,轻声笑道:“你怕了?”
程倪将药碗放到一边,另一支手轻抚原溪的背部:“云大夫身边跟着礼部尚书,还让我做这么大的事,显然这些不会简单,对于一般人来说要做件大事总有些顾虑,我即是普通人又怎么会不怕。”
原溪抬头望向程倪,轻声问道:“那你想做吗?”
吻轻轻落在原溪的额头上,程倪突然轻笑道:“当然,身为云家的继承人,我誓死跟随她。”
原溪脸上表情柔柔的,身上完全靠在程倪的怀中,却是轻声叹息着:“我还以为你忘记了。”
“怎么会忘记,当年若不是主父的救济,你我都没有今天,他的遗愿我一定会帮她完成!”说着,程倪双手还抱紧了原溪。
“嗯,你想做便做吧。”原溪的手覆在程倪手下,鼓励地道。
29
29、合作? 。。。
比起木城,从外表看起来,战城应该更能让人驻足、浏览。
因为可以说在赤羽国除了皇城,战城是被受赤羽国国民观注的城,战城位于四大城中的第二城,一是它的富饶,二是这个城里的人多喜习武,外城的人来到战城做事都要加倍小心。因为在战城,他们有着一种我住在战城,高人一等的感觉,说话也很财大气粗。
这点是其它城民来时最厌恶的,可是这里商机高,更容易在这里发家致富却也是事实。
第二天,云紫一如近日的习惯,带着年希肴和西茗飞走出驿馆闲逛。
战城的街道比木城的要宽,街上行人和四周摆小摊的也比木城多了近一半,街上行人各各穿的光鲜亮丽,真有比美的感觉。
“切,我不喜欢这里。”年希肴皱着眉,先是看不惯地抱怨道。
“我想来这里跟你感觉一样的不少,可是为什么这里人会这么多,自然也有它的道理,不要轻易表现出你的感觉,这样对你没有好处。”云紫走在一旁,淡淡地道,年希肴一听,不满的抿着嘴,却也没再说话。
逛了一圈,云紫没在什么酒楼休息,而是带着年希肴和西茗飞找了个街边摊,要了些茶点和小菜,三人便坐着吃喝起来。
街边摊一般坐着的都是些不能常去酒楼的一般百姓,说话自然也不会多有气质多会看场合。此时旁边的几桌人高谈阔论,一点不在乎旁人会把她们说的话听了去。
“最近城里来了不少外地人啊。”
“可不是嘛,还都是些做买卖的,我估计都是参加宝庄主商会的。”
“是呀,这宝庄主举办的商会一年一次,那可是个大盛会,告诉你们,今年我也托人弄到请柬正想进去看看呢。”
“你弄到了,在哪弄到的,给哥们也弄两啊……”
旁边谈的热乎,云紫这边也琢磨起来,战城宝郁——乃赤羽国三大富商之一,其人也不过三十有余,但是其一生却充满了奇迹。
相比年家和云家两大世家,宝家庄成立也不过十年,可现在却跟其它两大世家齐名,对有些人来说宝郁像是一夜爆富突然有名起来。其实宝郁的发家史却相当令人敬佩。
宝郁原来是个连饭都吃不上,天天睡破庙沿街乞讨的孤儿,但人这一生的迹遇就是奇特。
偶然的一天,有个好心的商人给了她一锭银子。当时对宝郁来说这银子太重要了,也是她一辈子见过最多的钱,当时她买了两个馒头添饱肚子,突然对于人生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她觉得,她也能让自己过上好日子。
于是利用这剩下的钱,宝郁做起来小买卖。也不知宝郁是一夜开窍还是天生聪明亦或是从此命运改变了,凡是她做过的生意做的再小,但是一定很有生意,渐渐的她钱多了,也开起店铺,她一直都选择薄利多销的策略,上门的客人越来越多。
后来她的店铺分店一间接一间的开,当有人不经意察觉到时,宝郁就像是一夜之间突然爆富起来。
也随着接下来几年的平稳中见成长的发展,宝郁有了今天的地位。
不过宝郁为人颇为慷慨,她有钱了反而喜欢救济平民,经常会施粥给一些乞丐或吃不上饭的人。而且更是不吝啬传授其她人做生意的窍门,后来上门求问的人多了,便慢慢形成了她每年举办一次商会,每年商会结束后,她会施粥三天的习惯。
所以这段时间里,不论是商人还是乞丐穷人,多会聚集在战城里。
而云紫的考虑则是,她要不要也找机会进去听听。不过这一点,在晚上回到驿馆时,黄尚薰就帮她做了决定。
“云大夫可有听过每年一度的宝家商会?”晚饭间,黄尚薰难得和云紫她们一起吃饭,刚坐下没多久,黄尚薰便问道。
云紫抬起头,回答道:“略有耳闻,今天我与希肴和茗飞逛街还听旁人提起过,听说这会是全国商人聚集最多的一天。”
“没错,我之所以这次急忙从木城连夜到到战城,也正是为了参加这宝家商会。”
云紫心里微喜,面上却装作奇怪地望向黄尚薰。
“宝家商会我也听过许多回,但是还没有一回有机会前去,这一回正好是个机会,而且我也接到了宝庄主的邀请。当然若云大夫还有两位有兴趣也可一同前往。”黄尚薰很诚挚的邀请,但是云紫却表现的有些犹豫。
“今天听那些人谈论,好像蛮有趣的,那就去看看吧。”年希肴眉一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