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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诗便是最好得诗。我不说出来,你何以觉得它便不是诗呢。下不下笔却也只在我。”
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投机也有投机的办法应对。云紫这一说完,黄尚薰也无法说云紫输了。
“啪啪啪!”“好好好,听说凤楼有一宝名单,色艺双绝,艳冠群芳,今日一见果然没有辱了这名。”在房里听的清楚,此时郝文春也耐不住,推开门拍着掌便出来。
一身金红华服,在场的人没有人不知道此人必是身份不凡。
嘴上虽是赞叹着,但是脸上却只是面无表情,眼里锐利深邃,背部笔直尖挺,似乎从来没弯过腰一般的傲气。
云紫再次含颅点点头:“谢这位小姐夸奖。”便转过头,并无多说地想法。无不令人称奇。
郝文春紧抿的唇划出细小地弧度,看着楼下云紫状若无人的继续比试,眼神闪烁。
其实看过郝文春,云紫的心却不平静。
在她地计划里,可没有认识什么达官贵人的打算,越少和人接触越好,也越省事。所以能勉则勉。
但是她却没有细想下去,郝文春是个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人。
而当初李措银赶她下山,若她想要闯出一番本事,她便什么也躲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有点失误,下章其中一男主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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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信任与收买 。。。
即使老鸨将凤楼重新翻新了一回,将所有楼里的人都安排到后院的寝楼去住。
若是住进去,天天的莺歌燕舞实在是少不了,云紫又怎么会住。
这一切老鸨也想到了,所以在后院另一侧另支了一别院只供云紫自己住。
平时除了老鸨有胆敢有事没事都来找云紫外,即使送饭打扫都要经过云紫事先同意,才能定期进入别院。
所以这一天早上院中出现吵杂的声音,便奇怪了。
云紫本在看从山上带下来的医书,这些医书都是医家经典,里面记载的药材药理。若都能熟记,即使不是大夫却也能摸出点门道。
正看到一味据记载已经失传的药材,认真熟记着药理。就听到这阵吵闹,云紫心里也有些烦了。
将书放下,云紫起身开门而出。
“放开我,放开我!”
“贱人,这还由的你,进了凤楼就是凤楼的人。乖乖地让我们调教然后去接客,对你我都好。要不可别对我们不客气了。”院子里一个娇小的男子一身正狼狈得被几个人高马大的女人往外拖,他不停的挣扎着,脸上满是愤意。
两方人拖拖拉拉,险些就将男子拉出院子了,谁知那男子突然一低头狠狠的咬向拉着他女人的手,那女人疼得大叫了一声。
那男子便借机就要跑开。只是看这男子一身狼狈,显然也吃过不少苦了,还没跑开几步还不等那群女人来抓,他便自己狼狈摔倒。
“好你个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这回还饶的了你。今天要不将你调教的服服贴贴我跟你姓,呸!抓起来。”被咬的女人气急,看那一脸的戾相真要将人给吃了一般。
男子被按在地上挣扎不起,却是努力的伸着脖子想要挣脱,眼里只有不断的往前的坚持,绝不认输。
站在门前看了一会,因为这些人一个忙活着挣脱,另一些忙活着抓人竟没一人发现院子的正主出来了。
云紫走向前,来到男子面前。本是挣扎的动作一停,男子疑惑的抬起头,却因为现在尴尬的被压着,只能看到云紫的半个身子。但是人看不到,他却听的到云紫的声音。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院前吵闹什么。”
凤楼说话最算是老鸨,就是老鸨都殷勤对待的人,这些不过是凤楼打手的人又怎么敢得罪。
“单公子见谅,这小贱人私逃出来,我们这就将他抓回去,打扰到您休息了,我们真是罪该万死。”领头的女人献媚得笑着。
但云紫却没理她,反而蹲□,看着冲着她呆愣的男子,然后问道:“他是什么人?”
“只是新来的,还没经过调教,正不懂规矩,单公子还请见谅啊!”
云紫挑起男子的下巴,男子却是受污辱般的头一撇,眼里升腾着耻辱得恨意。云紫站起身,冲着那几个打手道:“放开他,这人我要了。”
几个女子左右互看了下,一时眼里都有些迟疑,谁也不敢作主。
“怎么,我跟你们要个人就这么难办吗。”云紫面色虽清淡但眼里已露不悦。
“单公子说哪里的话,你要人我们哪敢不给。只是这人比较特殊,我们真的作不了主。”
云紫地不理会这些人地解释,一把将人推开,拉着男子便往屋里走,一边走还一边跟着想上前抢人得打手道:“有什么不好交待的,让老鸨来跟我说。”
见没有置疑的余地,那带头的说了一句“快去找鸨爹”一群人便立即跑开了。
只是那男子虽被云紫拉着走,但是一路上却也不老实。挣扎着想要逃脱,举动相当的疯狂。
一路带男子回了屋,云紫一把将男子扔到床上。看着男子马上要爬下床逃跑,云紫冷声道:“怎么,看起来,你更想跟那些人走。如果真是我挡了你的道,我倒真应该抱歉了,你想当万人抱的小倌谁也拦不了你。”
被说的一愣,男子立即缩回到床里抱着自己,拼命的摇着头:“不要,你不可以这么做。呜哇……”便大哭起来。
云紫没有理会男子放声的大哭,反而是坐回到桌前,拿起医书便看起来。看着看着便入了迷,当感觉到后背被人火热的注视后,才反映过来。
一转头就看到男子因哭过,狭长的凤眼氤氲非常,甚是勾魂的直盯着她看。云紫愣了下,第一次觉得男人眼睛原来也可以这么魅。
“你想说什么。”
“我……”男子似乎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被云紫一问低下头,有些踌躇。
“当当当。”“哎呀,单啊,我听说那小贱人在你这。他没惹什么麻烦吧,我这就把他带走。”现在是白天,老鸨本来是一早就出去买了点东西,谁知一回来就被楼里的人说刚被送来得人让云紫要走了。
他一听不好,急急忙忙便赶了过来。
“这人我喜欢,收在我手下伺候我。”深知老鸨早晚会来,但是当初云紫将人救下,就已经不会交给老鸨。
“这小子像个未开化的石头又臭又硬,哪里伺候不好你可怎么好。你要是想要让人伺候,楼里所有人任你挑啊。这个我就先带走了,要不等我调教好了再给你送过来。”老鸨笑的一脸讨好,但听话里意思却是不想放手。
云紫站起身走到老鸨面前,常常清冷对人的她,此时微勾着唇,道:“做什么都行,哼!我若让鸨爹你来,却不见得行。当年我们签的契约是一年赚一万两银子,鸨爹从我身上得到的现在可不已一万两了吧。也就是说我随时想走都可以,鸨爹你也清楚的很。不然也不会没事就往我这跑,看我丢了没。现在你若执意不将这人给我,可就不好说了。”
明明是威胁,而老鸨也真的受到威胁了。云紫这么精明其实早就知道老鸨在她身捞的钱不少,但是分钱时却总是以各种理由克扣云紫的那一份。云紫基本都是挣一眼闭一眼。
可以说在云紫身上,老鸨半年赚的钱,比以前三年的还要多。少了这棵摇钱树,他心疼。可是……
老鸨面有难色,本不该说的,现在也不得不说了:“单啊,这人你要不得啊。否则这是给你自己惹麻烦啊。”
云紫坐回椅子,看着本来盯着与老鸨争执,但听到这里缩回身子的男子。云紫转头听着老鸨地解释:“其实这人是兵部尚书送来的,命令我们要将他培养成一代名妓,必要让他万人抱才可。”
云紫站起身,走至老鸨身边,手放到老鸨肩上轻拍:“鸨爹开凤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即使是兵部尚书又如何,有什么人是你应付不了的。你的办法有多少,你知,我也知。”
“我也不管你,这人我是要定了。至于鸨爹怎么向兵部尚书解释,就要看鸨爹的本事了。”话里讨好的意味有,威胁有,强硬也有。说到底,云紫是将她的意识摆定了。
老鸨大大的叹息一声,看着云紫眼里都带着怨念,只是比起一个有权没利的兵部尚书的命令,却绝对比不上银子让老鸨更喜欢。更何况就像云紫说得,真想摆平兵部尚书,也不是没有办法。
看着老鸨有气无力地离开,云紫才又看向男子,却不想男子已走下床,此时“砰”的一声跪在她面前。
“恩人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说着眼里已感动有些湿润。
云紫本想让抚这人起来,可谁知这男子却执意要跪着,眼里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有些恍惚。或许是进来后就没想过要出去,此时得就反而感觉像是作梦一般。
见男子脸上表情慢慢恢复后,云紫才道:“你叫什么。”
“我叫西籽玉”
“嗯,这名现在是不能用了。不如先改个名吧,叫西茗飞如何,在楼里我就叫你小玉。”西茗飞连连点头,也深知云紫说的有理,没什么好拒绝的。
“你何以被兵部尚书迫害,落到如此田地。”
云紫问到这,只见一脸感激的西茗飞,眼里满是愤恨不平。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云紫也明白,这恐怕又是一件冤无处申的狗血事件。
只是云紫等了半天,西茗飞也恨了半天,却是闭口不谈。嘴张张合合了一会,却是一个字也没蹦出来。
云紫也知道不能勉强便道:“我知道这些,我即使再逼你,你若不想说也不会说。但是我只问一句,我可信任你吗!”
西茗飞抬起头,一脸坚定的点点头:“我的命是恩人救得,即使死我也不会背叛恩人。若我有一天做出背叛你的事,我一定自刎于你眼前。”
都说一个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若现在睁着认真诚恳感激目光的西茗飞最终骗了她,云紫也只会说,输在一个如此会演戏得人身上,她也不冤枉。
只是多年后,云紫担心的事也没有发生,反而是她还在为了她这时做的这个决定而欣慰。
有时候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是人生最大的学问。只是有许多人,却不懂这个道理。
往往收买一个人,信任是最好的催眠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二更噢;下午还有一章
9
9、合作 。。。
每月只有两天会有表演,平日里云紫的生活说起来应该挺轻松的。但是西茗飞却觉得云紫过的相当忙碌。
从西茗飞不幸祸事缠身,他便每天都只是愁容满面,日日夜夜脑子想的就是怎么避祸。可奈何祸若可避便不叫祸事了。一连串的祸事相连,他就没再睡过一个安生的觉。
被云紫救了后,老鸨反倒是不常来了,心里一放心身体便觉得疲倦。
西茗飞往往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他自个也觉得自已很不像话,每次起来都暗骂自己为何又睡过头了。但是怎奈每日都起不来。
说到底他也算是下人了,但是云紫却没让他做什么,睡到什么时候随他。午饭晚饭也会叫上他一起吃,云紫倒是没什么主子的架子。
只是云紫不在意,西茗飞却不好意思。
调养过几天后,身体总算恢复许多,西茗飞这才慢慢早起。
只是他起的再早,却还是比云紫晚。最早一回是在寅时未时起身,那一回他本想起身帮云紫准备洗脸水和早饭,谁知起来时云紫已经不在床上了。
西茗飞很疑惑,但是出门却见云紫正在院外,用着一枝木剑正舞着。
当时西茗飞有些看傻了眼,他虽然从小养在闺中,但是家里人却极疼他。凡是女人家能得到的,他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