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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外边的重兵已经包围宫殿,不一会儿,一名副将衣着的男人走进宫殿,看到凌锋后,立即走到他身边,拱手道:“将军,兵马已经到齐,现在我们的人已经将皇宫占领,皇宫各个路口都有我军把守,现在就等将军指示,一声令下推翻暴政。”
凌锋一听,有些讶异的看向这副将,有些怀疑的道:“裔副将,你动作怎么这么快?本将军旨意还没下多久,你已经将皇宫全占领。”
裔副将一听,忙拱手道:“回将军,小的只通知了各个将领,由他们去管制自己的军队,所以不到一刻钟时间已经将皇宫全部占领,裔风跟将军这么多年,难不成将军还不信我?”
说完,裔风有些恼怒的转过背,白芯蕊一看,果然是上次去阑国的裔风。
没想到他跟凌锋是一伙的,不过看他俩说话试探的样子,她觉得这两人似乎不太信任对方,只是粗略的合作关系,以后要是凌锋坐上大位,裔风绝活不了,他怎么这么蠢,还为他办事呢?”
凌锋负手而立,听完裔风的话,再扫了扫外边的人,在仔细搜索一下后,这才冷然道:“裔副将,干得不错,本将军刚才还没从你的神速中回过神来,你已经快速完成任务,好样的。你现在速去太后寝宫,把那老妖婆抓来,本将军要他们母子为誓死的六皇子陪葬。”
“是,将军。”裔风说完,眼里闪过一缕暗芒,迅速回身走了出去。
看自己部署得当,凌锋现在气势更焰,又将一纸声讨檄文拿了出来,对着众人念道:“裔玄霆假冒六皇子,稳坐裔国皇位多年,在这些年,他杀人无数,吞并各国城池无数,死在他手里的老百姓更是数不胜数,本将军今日是替天行道,为天下老百姓杀掉这个暴君,愿意跟本将军一起讨伐暴君的,本将军一定不会亏待他,如有不愿者,仍跟着暴君苟延残喘的,杀无赦,阑兄,领着你的人,咱们一起上,干掉裔玄霆!”
凌锋说完,阑烙苏会意的点头,两人抡起宝剑就准备上,白芯蕊忙惊慌的扯了扯面前男子的衣袖,男子却一个翻身,将身上深黑色的袍子甩过来将白芯蕊盖了个结实,对她道:“你别怕,朕自会对付他们。”
说完,男子手中宝剑已经出鞘,哗啦一声向前刺去,这时候,凌锋与阑烙苏已经双剑合并,一并朝男子飞刺过来,男子眉锋一拧,薄唇紧抿,右指冷冷往玉案上一敲,只听铛的一声,那玉案中立即齐齐射出数十枚羽箭,朝冲刺过来的阑烙苏等人射去。
所有人都没料到,那龙椅前的玉案上竟然有机关,皇上这么一敲,立即有无数箭向前射过来,当时莽撞冲上去的人,差不多都冷不防的被箭射中,一个个倒地而亡。
再看那箭尖是黑色的,所有人一看,那箭有毒,男子冷眉微挑,红唇轻启,沉声道:“想反抗朕?也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败臣阑烙苏、败将凌锋,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男子说完,啪的一掌对那玉案一敲,顿时又是几排密密麻麻的箭像雨般射了出去,阑烙苏、凌锋当即躲开,而那些武功一般的人,却被这毒箭无情的吞噬。
白芯蕊见这么一拍那毒箭就能发出来,当即跳出去产,伸手也跟着裔玄霆去拍,刚开始拍的时候,什么都没出来,她以为机关里没箭了,再一看身侧男子使用了内力,她才知道,这桌子要靠巨大的内力才拍得动,否则谁都可以拍动的话,那皇上就性命堪舆了,这宫里,恐怕能拍动这机关的,只有裔玄霆和惠妃了,怪不得他敢设置这样的机关,也如此沉稳。
“芯蕊,用内力,来,朕教你?”男子见白芯蕊觉得好玩,便将她带到自己身前,且用一块盾牌挡在她面前,大掌握住她的手,一个凝神静气,捏着她的手轻轻按了下去,这一按,虽然很轻,不过却是使用了超强的内力,那毒箭就嗖嗖的飞出来,不一会儿,要上来夺他们人头的将士们,已经死伤无数。
凌锋万万没料到,皇帝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东西,这暗箭,他就不知道,眼看着面前的人一拨拨冲上去,又一拨拨倒下来,他心急的一个跃起,准备擒贼先擒王,先把裔玄霆擒住再说。
白芯蕊见凌锋跃起,眼里闪过一抹狠厉,当即狠拍了一个玉案,大声道:“叛贼凌锋,本宫今天就要你死!”
说完,她猛地一拍,那箭立即如雨般射了出去,眼看着凌锋等人就要被射中,他却一个机灵闪开,就在白芯蕊和裔玄霆想继续拍时,突然看见凌锋从人群中钻出来,不知何时,他已经一把捏住惠妃的脖子,正将娇小的她提了起来。
裔玄霆一看竟是惠妃,当即停手,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朝凌锋看去,此时,凌锋已经挟持着惠妃上前,将惠妃当成他的盾牌,沉声道:“裔玄霆,你以为没有万全的准备,我会造反吗?如果不想太后死,你就给我住手,乖乖投降,否则,我一掌掐死她!”
凌锋说得很狠,与平时那个他完全不一样,此时,他如鹰般的手指紧紧掐住惠妃的脖子,惠妃脸色惨白,脸上全是汗,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头发也拆了下来披散着,看样子似乎是睡梦中被劫走的。
惠妃武功这么高,怎么会轻易被人劫走?正在白芯蕊纳闷之际,凌锋得意道:“还好本将军料想周到,早就算计好太后身体虚弱的时间,昨晚正好月圆,本将军一进太后寝宫,便看到太后难受的倒在床上,本将军便不辞辛劳的将她带来。”
“凌锋!你要敢动她一根汗毛,朕一定要你凌家满门灭绝!你们所有帮他背叛朕的,如果现在醒悟,站在朕这边,朕会饶你们一命,如果再执迷不悟,跟着他对抗朕,朕保证,一定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裔玄霆声音极冷,好似寒刺骨般,所有人都知道,他很强悍,刚才那一仗,他根本没出手,只是按了几个暗器的机关,凌锋这边就死伤无数,这进殿了来的,只要上去打了的,有八成都死在那毒箭之下。
所以,这下子有的人一听到皇上这话,都开始动摇起来,一边是具有极强统治地位的裔帝,一边是新兴崛起的叛军,本来以为凌锋会占上风,现在看裔帝的架式,似乎也胸有成竹,不过太后被凌锋挟持着,这下子让他们决择,他们还真不好决择。
这里大部分人是被凌锋忽悠的,他们平时向裔玄霆臣服惯了,凌锋告诉他们可以拿回自己的地盘,打赢了便不用年年进贡,又以国仇家恨的幌子来刺激他们,他们开始本不敢,后面见凌锋连皇帝身边的大将裔风都给买通,再加上凌锋有皇帝不是真皇帝的证据,所以大家才跟着他造反。
现在看裔玄霆的模样,临危不乱,有着十足的王者之气,身上霸气尽显,比凌锋高了好几个档次,所以在家开始犹豫不决,不再像刚才那么充满决心,现在又死了这么多兄弟,这些兄弟的刀还没拔出来,就死在金銮殿前,足见这皇帝的厉害。
惠妃脸上全是白汗,冷冷瞪了凌锋一眼,又朝前边的裔玄霆焦急的道:“皇儿,不用管母后,你不要理他,守好自己的皇位才是真的,母后没事,他想困住我,不是那么容易的……”
惠妃说完便想扭动脖子,凌锋的一柄利剑却早已抵了上来,因为惠妃这么一动,那利剑轻轻割破他脖子上的一层皮,顿时便有一道浅浅的血丝沿着剑滴了下来,看得白芯蕊和裔玄霆心惊肉跳的。
白芯蕊看了裔玄霆一眼,轻声道:“玄霆,母后在他手里,现在怎么办?”
裔玄霆一脸寒冰,轻轻握了握白芯蕊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裔玄霆冷挑眉梢,手指紧紧握成拳头,朝凌锋道:“你要的不过是皇位,朕现在与你做一场交易,朕给你皇位,但是,你必须放了芯蕊和太后。如果你不放她们,朕会让你的人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你想清楚,是放两个人轻易夺得皇位简单,还是拿她们作人质与朕挟持再狠斗一番简单。朕先警告你,如果朕的妻子和母亲受半点伤,朕绝不会放过你。”
凌锋冷冷扬眉,扫了裔玄霆一眼后,沉声道:“你是说,只要我放了太后,你就可以把皇位让给我?我凭什么相信你?”
“皇儿,不要!”惠妃急忙看向裔玄霆,大声道:“皇儿,母后知道你一向孝顺,虽然平时不怎么表现,可你的心母后都知道,母后有你的爱就足够了。你要相信,如果和他交易,把皇位让给他,他会暂时放了母后,可是他一得到皇位,成为天下最大的皇帝,他会放过我们么?到时候,我们逃到天涯海角,都是死路一条。皇儿,你别听他的,就让他杀了我,你带着……芯蕊先逃,大丈夫能屈能伸,你一定要夺回皇位,为母后报仇!”
惠妃说完,猛地冷咳一声,缓缓看向裔玄霆身边的白芯蕊,见白芯蕊一脸焦急,眉头皱得紧紧的,有些欣慰的道:“还好,你这孩子没让哀家失望,芯蕊,如果哀家不在了,你答应哀家,好好替哀家照顾玄霆,好不好?”
白芯蕊张了张口,这是惠妃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的和她说话,她甚至没反应过来,不知道如何说,这时候惠妃已经以为她不愿意,忙又道:“芯蕊,以前哀家太过看重权位,又怕你抢走皇儿,总是吃你的醋,所以才老欺负你,希望你能原谅我,我……错了,你好好待玄霆。”
说完,她又看向裔玄霆,像交代遗言般继续道:“皇儿,你也要好好待芯蕊,哀家从来都知道,她是个好妻子,好媳妇,好皇后……”
白芯蕊听惠妃这么说,忙道:“母后,你别说这种话,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皇上的,你要撑住,我们这就来救你。”
白芯蕊说完,便看向凌锋,冷声道:“凌锋,你放了太后,这皇位我们不要了。”
听到白芯蕊这么说,惠妃感动得眼眶温润,心里更加愧疚,她以前那么欺负芯蕊,本以为现在芯蕊会落进下石,为了自己的命怂恿皇儿不救她,没想到她想都没想,直接用皇位来换自己,她以前真错怪芯蕊了,没想到她是这么善良的姑娘。
边上的彩蝶一直身子发抖,刚才放箭的时候,她一直躲在桌案边,现在见大家在谈判,忙走向裔玄霆,哭着朝他道:“皇上,你要用皇位来换妹妹和太后,那我呢?我怎么办,皇上,我求你了,连我一并带走好不好,我不要做什么皇妃,我只想好好陪在皇上身边,我们一家人平安幸福的在一起,皇上,我求你了。”
彩蝶说完,扑通一声跪在男子面前,男子粗略扫了她一眼,点头道:“你照顾芯蕊,一会换了母后,她好照顾她们就是。”
得到男子的同意,彩蝶立即高兴得擦了擦眼泪,赶紧拖着白芯蕊的手,朝她道:“芯蕊,对不起,之前都是我的错,为了争宠,我那么对你,现在我才明白,皇上真正爱的是你,我根本不配得到皇上的爱,请容我在你们身边,当一个小丫环,好好照顾你们。我只要能天天看着皇上,我就心满意足了。你们要是不带我走,凌锋他……一定会杀了我的,因为他恨我背叛了他。”
彩蝶说完,眼泪又是啪嗒往下流,白芯蕊冷冷盯着她,她才不会信她,女人间的直觉一向很准,裔玄霆之所以答应彩蝶,完全是男人大大咧咧的性格所致,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联想到这么一个刻哭哭啼啼的女人有那么多心计,而且现在这个情况,除了她,没有人会怀疑彩蝶的忠诚。
彩蝶见白芯蕊一张脸十分冷,忙跪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