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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作响的心跳,感觉到他独特的熟悉的气息,苏锦的心跳忽然不可抑止地剧烈跳动起来,耳中一阵翁鸣,手脚一阵发麻,好像全身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脸上去了。
她想,她的脸一定是前所未有的红。
男人深深地看着她,眼眸渐渐幽深,下巴微微扬起,温柔的吻就落在她的眉心、眼梢、俏鼻、最后落在她柔软小巧的樱唇上。一只手缓缓往下,轻柔地拂过她柔顺的秀发,修长的脖颈,优美的后背,最后猛地紧紧揽住她的腰,手臂是那般用力。
苏锦惊讶地低呼一声,立刻有一股灼热的气息侵入她的口中。男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湣鹪谘挂肿攀裁矗朊械难垌畲盟迫计鹆肆酱匦⌒〉幕鹈纾醴杩竦乜幸拇剑蔽潘谀诘母侍稹K暮粑嚼丛酱种兀坪醪辉俾阌诖匠菁涞呢四ィ笫植欢系卦谒谋成嫌巫撸惹械叵胍嘟硖謇铩�
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软了下去,她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她的双腿无力地被他夹住,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每个心跳,他的每个脉搏。他的身体湣鹗且豢榛鸷斓奶浚性丛床欢系娜攘鞔┩副”〉囊铝洗剿乃闹俸 K纳硖逦⑽⒉镀鹄矗治抟馐兜刈プ∷囊陆螅艚舻模瑴‘佛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岸上垂下来的鸀柳。
“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陈烁将她紧紧地环住,让她更紧贴着他。只是,他就喊了这么一声便再没有开口,很久很久,他在她耳边长长地嘘出一口气,轻声道:“真想立刻就娶了你。”
她的脑子仍在嗡嗡作响,却奇迹般地将这句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微微张嘴,想说点什么,双唇却在此时被男人含住,未出口的话登时如水面的一丝雾气,转瞬消失,她再也记不起刚才要说的是什么。
忽然,陈烁用手将她护住,翻身起来,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就向卧房走去!
身子悬空的那一刻,苏锦惊慌失措地张开双手紧紧地抱住他,心里湣鹂章渎涞暮芗鼻械匦枰裁炊骼刺畛洹K乃胀ê欤凵衩悦伞K鲎叛劬此夹魅礈‘佛飘散到外太空,根本无法聚拢。
身体接触到柔软却冰冷的锦被时,她的神志有些许的清醒。她看到他眼神的灼热,看到他缓缓在眼前放大的俊脸,看到他无比怜惜地在自己的唇上印下轻轻的一个吻。
他火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她的耳后,痒痒的,麻麻的,湣鹨徽蟮缌魉布浯槿怼K碜痈苍谒纳砩希艚舻模淳簿驳匾欢欢K芨芯醯剿硖宓慕舯粒滩蛔【蜕焓直ё×怂K纳碜右徽穑吞鹜防矗崆岬匦ψ盼兆∷氖郑乩夯旱刂逼鹕怼�
她的眼里顿时流露出些许失望,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瞬间又激荡起来。温柔地捧起她的手,用下巴轻轻地磨蹭着,他轻笑着说了一句:“傻瓜,等我风风光光地娶你。”
她茫然地瞪着他,眼眸波光潋滟,双颊绯红,丰润的红唇微微动了动。男人低叹一声,猛地吻了上去。
“猪,不要用这样的眼神诱惑我,我忍得很辛苦的!”
☆、205小姐是个母老虎
陈烁拉过被子轻轻地盖在她身上,在她脸上温柔一吻,道:“我去喊丫头来伺候你睡觉,好好休息。”
苏锦怔怔地看着他,猛地想到了什么,伸手就拉住他,声音如蚊子般响起:“别、别去!”
男人有些诧异,灿烂地笑起来:“舍不得我?”他俯下身,在她唇上轻轻地咬了一口,笑道:“我也舍不得。不过,外面有两只讨厌的苍蝇,我必须去处理下。”
苏锦脸红红地拉着他,低声辩道:“我是让你别喊丫头来。”
男人挑挑眉,目光在她红肿的双唇和红透的脸上流连。“好,那你就自己休息。”他将她的手放回被窝,忽然邪邪一笑:“你这个样子我还真舍不得让别人看到——丫头也不行。”
苏锦瞪了他一眼,又羞又窘地大声赶他走:“快去快去!不然那两个人要笑话我了!”
陈烁低笑一声,终于起身离开。
房门轻轻地被关上,苏锦听到他沉着声音低喝:“出来!”
“啧啧啧,真是太气人了,我们辛辛苦苦地应付那些老头子,费尽口舌挖空心思地劝说他们接受撤消令。某人却在这里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过得好不快活!这世间还有天理吗还有天理吗?你说是不是,老戴?”
有个男人低沉严肃的声音回应:“嗯。”
“话说回来,他这招数也太烂了。先是打情骂俏联络感情,然后将计就计引发同情,再然后抱得美人归却还没吃上肉。你说他也算是个东安有名的风流王爷,怎么就没一点长进?想当年我假扮他时,哪个女人不是被我收服得妥妥帖贴?对爷爷我那是毕恭毕敬言听计从?”
然后那低沉严肃的声音继续响起:“有理。”
“你们。说够了没有?”
“啊,王爷,您在这儿啊?我是真没看到!我对天发誓!要是知道您在这儿我还敢这么评价你我就泡不到明月楼新来的花魁!虽然……我说的也算事实……啊!啊呀呀!真是近墨者黑,王爷您可越来越粗鲁!啊!别打了别打了……”
戴兴又低沉严肃地回了一句:“该打。”
听着门外渐渐远去的声音,苏锦失笑,掀开被子坐起身。默默想了一会又脱掉外衣躺了进去。
不管了。睡觉,她相信他会处理好一切的。
醒来的时候,奔波了一天的后遗症来了,周身好像被车轮碾过。又酸又疼,门外有丫头低声说话,她便喊了一句。喜儿脆脆地应了一声。推门进来,见她皱着眉头在给自己捶背,忙跑了过来。
“小姐。让喜儿来给您捏捏,你这是怎么了?”
跟她一同进来的柳儿放下手里的东西,鬼灵精怪地眨眨眼,用故意压低的却又让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声音说道:“昨天你没看到是王爷抱小姐进房的吗?”
“是啊,”喜儿天真地眨着眼睛,疑惑地问:“那又怎么样?这跟小姐不舒服有什么关系?”
“笨!”柳儿恨铁不成钢地在她的脑门上狠狠一戳,嗔道:“跟你这种人完全没办法讲话!”
喜儿嘟着嘴揉了揉脑门。委屈地地说道:“小姐,您看柳儿又欺负我。”
苏锦和蔼可亲地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笑道:“喜儿,你去看看有没有哪个家丁的臭袜子没洗,给我舀来。”
“呀,小姐您要那个干嘛,多脏啊!”
喜儿顿时皱起眉头来,心里极不愿干这苦差事。柳儿却立刻明白了,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嘟囔道:“我再也不乱说了!再也不敢了!我去看看糯米粥熬好了没有!喜儿你伺候小姐洗漱,我走了!”说着好像后面有妖怪追她似的,一阵风就跑远了。
“小姐,您可太恶心了!”
远远的,她才大声抗议了一句。喜儿咬着手指头想了想,可能是明白了什么,缓缓地点了点头,求证地问道:“小姐,您是要罚柳儿给家丁洗臭袜子吗?”
苏锦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头赞许地说道:“对了,咱们喜儿真聪明!”
小丫头顿时心花怒放,高兴地说道:“小姐都说喜儿聪明了,看她们以后谁还敢说我笨!”
刚收拾好,成儿便来找她。八岁的孩子一本正经地跪下去,躬身抱拳道:“成儿给娘亲请安。”
苏锦忙扶起他,惊讶地问:“怎么忽然这么多礼了?”
孩子则严肃地解释:“以往成儿每日都要给爹爹和大夫人请安的,爹爹说这是对长辈的尊重。”
听到他如此自然地提起顾骏先,苏锦还以为孩子对顾骏先之事毫不了解,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怎么告诉他,什么时候告诉他的时候,孩子却垂下头来,黯然地说道:“成儿已经知道爹爹之事,在爹爹将成儿送来山庄的时候,他已经全告诉我了。爹爹跟我说,让我听娘亲的话。”
苏锦心中微微一震,猛地明白过来。
顾骏先一直就是阿山的人,怎么不会知道阿山手里有什么厉害的武器?!他早就做好了失败的准备,才将唯一的儿子托付给她。他知道他倾心辅佐的人比他想象的更有野心,也知道若反戈一击必定是死,可他还是那样做了!其实,他还是为了成全阿山,还是为了完成皇帝对他的重托!
一瞬间,苏锦心中惊讶地说不上话。对顾骏先这个人,竟不知是敬是恨,是可气还是怜悯。
她轻轻地将孩子搂进怀里,柔声问:“你会不会恨那个害死你爹爹的人?”
年幼的孩子在她怀里沉默了很久很久,才缓缓摇头,板着小脸说道:“我不知道,可爹爹说让我不要多管,即便要管,也必须等我长大了。我想,他大概总是有道理的。”
苏锦轻轻地嗯了一声,目光悠悠地看向远方,许久许久之后才对孩子说:“你爹爹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这天下午,就传来叛贼顾骏先被暴尸城门的消息。不过即将登基的二皇子却下令,顾家三族之内关入石门寺,其他九族往西流放至西北的采需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取顾家任何一个人的性命,二皇子的宅心仁厚立刻引来了朝中上下的一片歌颂之声,苏锦听后,却为阿山的心机暗暗心惊。
石门寺内关的全是犯了大罪的皇亲国戚,表面上看他是尊重了顾骏先的相爷身份,其家属便是受罚关押也享有更高的待遇。只是苏锦却明白,石门寺终究是个牢房,就跟所有的监狱一样,石门寺里面也有各种争斗,并且里面关押的都是终身失去自由的甚至是秋后就要处决的昔日贵胄,这种争斗便更为血腥和残暴。
顾家这样的叛贼身份的人进去后,难保不会发生点什么。
至于流放的那些人,下场更是可以预料。西北苦寒,采需场更是有名的吸血之地,素来就有一块需石一条命的说法。采需场的监工更是出名的凶暴残忍,很多人都在采需的时候被皮鞭活活打死。在采需场工作的人大多数都是被流放去的,他们的生命根本还不如一块需石值钱,根本无人会介意一个流放的罪犯是怎么死的。
借刀杀人这招,仍旧是阿山喜欢用的手法……
晚饭的时候,陈烁还没有回来。他今天一大早就跟何铭戴兴出去了,喜儿说他来看过她,不过当时她还熟睡着,他便吩咐她们不要吵醒她。当时丫头们的眼神都别有深意,若儿笑嘻嘻地恭喜她,沁儿不在场,便追着问什么事什么事。而柳儿则忘记了不久前她要舀臭袜子堵她嘴的事,眉飞色舞地告诉沁儿陈烁昨晚送她回房的经过,又将早上他来看她时,神情的温柔大肆渲染了一遍。
然后丫头们都齐齐捧着脸做花痴状,双眼放光地说:“王爷太帅了!小姐真好福气!”
苏锦一个人赏了一个暴栗子,险险地笑着说:“王爷这么好,不如等他回来,我让他将你们都收了,怎么样?”
丫头们顿时呀呀惊叫着跳开,恐惧地说道:“小姐您可别舀我们的小命开玩笑!谁不知道王爷为了您早在三年前就不近女色了!谁又不知道您是个醋坛子母老虎,您这么说,岂不是……啊!”
她们的话还没说完,苏锦就已经抡起鸡毛掸子往她们身上抽。丫头们机灵得像个猴子,而苏锦也只是做做样子并不会真的下手,于是很快,她们就嗖地窜出了门去,留下最单纯的喜儿在一旁吃吃发笑。
苏锦叉着腰看着她们一路欢笑地跑远,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喜儿讨好地走过来说:“小姐,您看,就喜儿心疼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