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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种货色,真不知,他究竟看上了你哪点。”冰凉地手指滑向她的脸庞,那冷冷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嘲讽。
“你偷听我们说话?”秦好瞬间瞪大双眼,愤怒地质问道。
她与莫大哥明明那么小心,而且说话声音又不是很大,以莫大哥的修为,不可能察觉不出冰魄的存在。
可惜,此女会错意了,人家口中的此他非彼他。
“啧啧啧,如此轻易便动怒了,倒真是个直性子呢,不过这正合了我的意。”冰魄冰凉的指尖不停描摹着她的面容,笑地邪气而讽刺。
“卑鄙,无耻。”秦好咬牙切齿地骂道。
冰魄却似没听到她的话一般,忽然又逼近了一分,温热的气息柔柔扑在秦好的颈间,笑道:“如果我现在要了你,你觉得他会是何反应?”
秦好脸色变了又变,心里紧张地直打鼓,她稍稍挪动身子,想要离这个妖精远些,但她却忘了自己正躺在床上,根本无路可逃。
“你个疯子,快放开我,放开我……”秦好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然而她越推,那只妖精就靠的越近,最后索性整个人压了上去。
“混蛋,畜生……”恐惧顿时充满了整个身体,秦好骂着,声音中带着颤抖的哭腔。
可是那个压在她身上的禽兽,却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低头轻咬着她雪白的脖颈。
秦好红着的眸子里,霎时染上了绝望与屈辱,她怕现在的冰魄,怕地连反抗地力气也被这种恐惧所取代。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
如今的她,已完全感受不到丝毫自尊的存在,她只想快快脱离这个禽兽的魔爪,她只想快快打破这个噩梦。
“放了你?”冰魄抬起头,眸中已是迷离一片,他邪笑地望着她布满泪水的脸,笑地更加残忍,“那就乖乖听话,好好取悦我。”
说着,他再次将头埋入她的颈间,一点点啃噬她每一寸颤栗的肌肤。
秦好顿时如同被抽离了灵魂一般,她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屈辱的求饶,僵直着身体,双目无神地望着床顶,涣散而没有焦距。
片刻后,她突觉胸口一凉,眼泪再次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流下。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折磨她?为什么这个男人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
此时,忽听一声“嘭”地巨响,秦好被稍稍惊回了一些思绪,她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是莫大哥,是莫大哥回来了……
“该死,竟然被发现了。”身上的妖精突然一顿,低声咒骂了一句,随即站起身,刷地消失了身影。
秦好根本没看清他是如何离去的,她只知道自己安全了,她保住了清白。
“小秦。”软软而熟悉的声音,带着惊痛与心疼,突兀地响在耳边。
秦好怔怔地抬起头,看向那个紫色的身影,有些不敢相信地叫道:“邪风……真的是你,是你救了我。”
邪风匆匆走进几步,脱去外衫,小心翼翼披在她身上,双眼却不敢正视她,只能点点头。
“你……你知道他会来?”秦好颤着声音,不确定地问道。
“嗯。”邪风闷闷地点点头,他真恨,恨自己太没用,竟然这么长时间才发现小秦有危险,那个妖精果然没有死心,他又来了。
秦好不禁苦笑着,语气中是无尽的苍凉,“原来如此……难道你不怕再受罚吗?他可是你们主上,你们誓死效忠的狼王,你不怕他杀了你。”
“主上不会。”邪风坚定地摇摇头,有些激动地说道:“小秦,其实那根本不是……”
“算了,现在不管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我还有事,先行告辞。”邪风终是忍住没说,自敞开的窗子跳了出去。
秦好紧紧抓住领口,面色依旧苍白,眼中犹带着些许恐惧。她瞪着双眼,在屋里巡视几圈,最终将目光投到门外。
莫大哥果然不在,该是去找那个重要的东西了罢!
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是这个时候她的身边没有一个人……
秦好觉得她和这个古代八字不合,莫名其妙来到这里以后,没遇到几件好事,倒霉事倒是一件接一件。难道她上辈子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所以这一世她才会被老天如此折腾。
她是不是该到佛祖面前好好忏悔一番,期待佛祖能宽宏大量地饶过她,下辈子,下下辈子她一定会……
秦好晃晃昏沉的脑袋,双手使劲拍上滚烫的脸颊,企图让自己清醒些。然而,她只拍了几下,就倒头昏了过去。
她的世界再次陷入一片混沌,黑黑沉沉……
秦好是被一阵辛辣的苦味刺激醒的,她刚睁开眼,面前就出现一只白瓷勺,里面正晃动着黑色的液体。稍稍再抬了一些眼,果然看到“沐尘”那张熟悉的脸。
“你醒了……怪我太大意,竟将你一人留在这里。”“沐尘”见她睁开眼,眸光瞬间一亮,语气有些愧疚之意,“回头还是把吊床收起来了吧,此处不比外面,天气寒冷最易感染风寒。”
“我没事,只是发烧而已,吃了药就好。”秦好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被“沐尘”轻轻按下,轻声说道:“还是多躺会儿吧,外面寒气重。”
秦好点头,又乖乖躺了回去,心里不禁松了口气。看来,莫大哥并不知晓下午发生的事情,这样也好,他为自己担心地越多,她就越觉的内疚,心里彷佛压了座大山一般,重重地难以呼吸。
“莫大哥,你那件重要的东西,还没找到吗?”秦好一口口咽下难喝的苦药,蹙着眉心问道。
“沐尘”摇摇头,随即轻声安慰道:“小秦莫急,你且安心养病,我会尽快找到它,之后咱们就离开。”
“嗯,我等着莫大哥。”秦好淡淡笑着,点头应道。
“沐尘”顿时有些愣住,他微微瞪着双眼,似有些不敢相信她会如此说,可心里却暖地仿若能融化了这座冰山一般。
心绪乱,冷嘲热讽
秦好知道,她不该如此自私,不该就这么答应了莫大哥,不该因自己的软弱而将他拉下水。
可她没有办法,当她被冰魄侵犯时,当她一个人面对空旷寂静地屋子时,她真的很想找个依靠,找个可以信赖的人,来陪着她,为她驱逐心里的恐惧与不安。
现在,她只想快快离开这里,越快越好,她真的怕了,惧了。她不知道,今后的冰魄还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举动,可她已没有能力再去承受,她不想一直活在惴惴不安当中。
所以,如果是莫大哥,他一定有能力带她离开这里,能够给她自由。
她甚至想,如果她要一直呆在这个异界,或许跟在莫大哥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至少,他是真心待她,一个人一辈子能够找到一个真心实意待自己的人,实属不易。
或许,她真的很自私,她利用了莫大哥,却还不停地为自己找借口,她真的该死,非常该死。
然而,一个被久困沙漠之中的人,在她最干渴,最饥饿,最无助的时候,她能抓住的,只有那个唯一可以给她带来希望延续她生命的“救命草”。
“沐尘”一直守在秦好床头,不时为她换一换放在额上降温的白巾,端着茶水给她润唇,生怕她有一丝难受而睡不安稳。
但其实,秦好一直只是闭着眼,虽然她真的很困很难受,却仍是睡不着。只要稍稍有点进入梦乡的趋势,她的神经就会敏感性地跳动,致使她渐渐清醒过来。
只是没想到她的不安,会这么快就兑现了。
冰魄竟然又来了,而且刚一进屋,便命令“沐尘”下去。
秦好猛然睁开眼,顾不得身体的无力感,勉强伸出手,一把抓住“沐尘”的衣袖,戒备地看向冰魄。
“你又来做什么?”
看着她手中紧紧拽着的衣袖,冰魄瞬间眸光一沉,冷着脸再次命令“沐尘”退下。
“沐尘不能走,该走的是你。”秦好瞪视着他,眸中闪着炽烈的恨意。
冰魄被那赤裸的恨意惊了一跳,如此可怕的眼神,他是第一次从她眼中看到。他的心里瞬间一阵绞痛,想到下午邪风回禀的事情,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十五年了,他非但不知悔改,竟还变本加厉。如此无法无天之徒,他岂能轻饶他,决不能!
“听邪风说你感染了风寒,我来瞧瞧有……”
“是想看我死了没有吗?可惜,让您失望了,我非但没死,而且还活的非常好,真是劳您挂念了。”秦好截断他假惺惺地关怀,冷冷讽刺道
冰魄心里一阵刺痛,暗暗压下腹内蹿腾起来的怒火,越看那只抓着“沐尘”的手越碍眼,索性一撇头,将眼光移向窗外。
“既然染了风寒,就该好好照顾自己,我看你还是躺回床上比较妥当。”冰魄虽未看她,却仍知道她大半个身子都被晾在被褥外,便忍不住提醒道。
秦好顿时拧紧眉头,手上紧紧拽着“沐尘”的衣袖,斜睨向冰魄,心里生出满满的厌恶,脱口说道:“事情已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你又何必再惺惺作态,如果不是你处处相逼,我又何至于沦落到如此田地?难道你还满意吗?非要将我逼死,你才肯罢休?”
她一口气吐出积聚在胸中的闷气,情绪失控之时,竟忘了莫大哥就在身边。直到他被那只大手,紧紧反握住时,方才有所醒悟,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又一次在冰魄面前失去了理智。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您还是请回吧。”秦好将头一偏,似有些赌气,冷声下了逐客令。
冰魄身上的所有力气都用来压制内心的翻滚,与那一触即发的怒火,他知道她真正怪的那个人并不是他,然而那些话却是字字针对自己,他根本分不清她恨得究竟是谁?
听着她冰冷的话语,与那狠厉的嘲讽,他的心会痛,会很痛。可他只能忍着,因为他明白一切的错都不在这里,他必须忍。直到一切真相大白后,他只望小好能够消除心底地恨意,就算不能够原谅他,他也无话可说。此事,本就因他而起,他也要承担一些责任。
出了楼阁,冰魄缓步走在山腹内的小径上,他身形笔挺,透着一股苍劲与孤傲。
旁边忽然闪现出一抹紫影,片刻后已然立在他的身后。
“主上,小秦身体如何了?”邪风出声问道。
冰魄却似不想提到这些一般,他沉默了片刻,才幽幽开口,说道:“这几日,你要多加注意那个沐尘的行动,他似乎有些不对。”
以他对秦好的了解,又是在这种特殊时期,她不可能会如此信任一个派来“监视”自己的人。而且,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奇怪,让人觉得他们似乎认识了很久。
邪风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应道:“属下明白了。”
“我吩咐你做的事,如何了?”冰魄抬头看了看天上清冷的圆月,问答。
“一切准备妥当,主上尽管放心。”邪风回道。
“恩。”冰魄收回飘向天上的目光,又缓步向前走去,幽幽道:“是该结束这一切的时候了。”
邪风立在原地,看着主上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心底划过一丝莫名的感觉。
想来,主上此次去看小秦,又被她刺猬般地对待了吧!下午那件事,一定吓坏了她,不知道现在她的心里,究竟对主上是何看法?
他隐约能感觉到,主上与小秦之间似乎有着某种割不断的牵绊,然而却是隐隐约约似有若无,让他这个外人看了,都为他们心急。
然而,感情之事本就容不得外人插手,且小秦如今对主上误会如此之大,他就算有心,怕是也没办法劝动她,更何况是让她说出对主上的真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