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着我的面为其他男人伤怀,你不怕我去杀了他?”冰魄见此,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故意恶狠狠说道。
“你若有这个本事,那夜就不会被莫大哥打伤。”秦好十分不给面子地直接打击他。
“我是故意让着他,你以为我真不如他?”冰魄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双眼,里面闪着赤裸裸地威胁。
秦好立马连连摇头,否认道:“不敢,不敢,绝对不敢,你就是故意让着他,我知道,我知道,我心里非常知道。”
其实她是真的知道,冰魄的确是故意手下留情,他本想代替弟弟接他三招,以此化解仇恨。三招之后,他便不会再容许莫千痕对他“为所欲为”。
只是没想到,红姬能猜出主上的心思,却并不了解他。她只以为主上会以命抵命,所以才急急去向秦好求救,因为她知道,莫千痕对秦好的心思绝不属于主上,只有她才有能力阻止这一切。
冰魄显然不满她如此敷衍,又将脸靠近了一些,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危险而暧昧,惊得秦好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地有些排斥这突然的靠近,脑子里快速飞转着,终于在冰魄将脸贴向自己的一刹那,陡然大呼一声。
“对了,麟翔之凰,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那只妖鸟?如果需要我帮忙,我不介意放点血。”秦好猛地一抬头,将脸往后拉开一些距离。
冰魄眼神微微一闪,氤氲起的暧昧气息,瞬间降下,他看着秦好沉默片刻,才直起身,说道:“我说过,我不会用你的血,别再瞎想了。”
“可是我想帮忙嘛,听碧夏她们说,你是被妖王派来人界寻找妖鸟的。既然是上头安排的事,总要有个期限,越快办完越好,至少不用受罚。”秦好撒娇似地抱住他的胳膊,说道。
冰魄心里刚刚升起的一丝怒气与不安,瞬间被她这个自然地小动作融化了,只得改由宠溺地揉揉她的头,说道:“以前我便和你说过,茅山、蜀山与妖界向来不和,现在虽一直相安无事,却只是表面现象。妖王深怕有朝一日矛盾激化,人妖两界一旦开战,必会殃及到无辜地妖民们,所以妖王想暗中寻到麟翔之凰的羽毛,以此保护那些妖民。”
又失败,软磨硬泡
红姬这几日特别烦,一向清冷绝艳的脸上,时不时会闪现出一丝苦恼与不耐。尤其在她听到身后熟悉的脚步声时,一瞬间她的面上有种堪称痛苦的东西。
“长夜漫漫,哎,无心睡眠,哎,我又来找你聊天了,哎……”
“你到底有完没完?”
正当某女一步一摇头踏着方步,边说边叹气叹地卖力时,屋子里的主人终于忍无可忍地转过身来,冷冷望着她,吼道。
“诶,别气,别气,”秦好愣了一下,随即又换上一张讨好的笑脸,“女人生气可是很容易老的哦,虽然你是妖精,但你也同样是女人。这世上,只要是个女人,都会非常在意自己的……”
“姑娘,你究竟想要缠我到何时?”红姬咬牙切齿地打断她的碎碎念,往日那清冷高傲的形象,再被此女连日来的不断轰炸而消失殆尽。
见她如此,秦好立马收了虚假的笑容,摆出一副一本正经地模样,清清嗓子,说道:“直到你说出冰魄的计划为止。”
红姬面色一瞬间变得更加冰冷,她看着秦好,目光中明显有厌恶与敌意,“姑娘还是请回吧,我并非邪风,不懂得怜香惜玉。你若继续死缠烂打,红姬可不保证会对你出手。”
她话语明确,显然是在说自己非常讨厌这个女人,最好别再惹她。
秦好似是早料到她会如此说,倒也不在意,只说:“本姑娘一向意志坚决,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威胁。既然你这么不愿意见到我,就早早说出那个计划,我自然会从你面前消失。”
若非邪风整日与她混在一起,不清楚冰魄出山腹追寻妖鸟的计划,她才不会死皮赖脸缠着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而且一缠就是好几个晚上。说真的,就连她自己也快没了耐性。
更可恶的是,冰魄那死狼妖,就是不肯同意带她出山腹,一起去寻找妖鸟。不得已,她只能趁着冰魄还未有行动之前,从其他妖口中打听到内部消息。
而据她的观察,以及初雪她们提供的种种“线索”来看,左护法邪风,主要负责山腹内的事务,右护法红姬则负责追踪跑腿之类的任务。
是以,才会发生上一幕事件。
“你若是真为主上着想,那便好好呆在山腹内,别让主上因你而陷入险境。”红姬仍旧不为所动。
“难道要我对什么事情都不管不问,才是真正为冰魄着想吗?”秦好也不肯让步,她面色严肃,继续说道:“明知他要去做的事情有危险,明知自己轻而易举便可帮到他,我却仍要做缩头乌龟,继续安逸的生活在他的羽翼下。这种事情,就算其他人能够容忍,我却不能。”
“无论姑娘再说什么,红姬仍旧是那句话,为了主上你只能如此。”红姬冷冷回道。
“我不能,更不会。”秦好说着,眸中闪出坚定的光芒,“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等待,我只想时刻守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平安无事,如此才能放心。”
“那是姑娘自己的事,与红姬无关,你请回吧。”红姬清冷一笑,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转身消失在屋子的最深处。
秦好却是不甘心地咬上嘴唇,又气又怒地在原地站了很久,方才肯松口气。暗下决心明天继续,便缓慢地回了自己的楼阁。
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冰魄竟走地如此匆忙,他甚至没来得及看她一眼,便在次日消失了踪影。
秦好几乎将山腹内所有的房屋翻了个遍,她找了整整一天,也没见到冰魄与红姬。日薄西山之时,她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果然还是不肯带上她,自己跑去寻妖鸟了。
秦好一瞬间既想哭又想笑,她不知道,在冰魄心里她究竟占据着什么样的位置。表面看起来,他们似乎两情相悦,但其实谁也没对谁说过一句“喜欢”。他们只是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方式,去依赖着对方,守护着对方,根本没有好好沟通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不懂,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天边红霞透过稀疏的枝叶,柔柔洒在山腹内的小径上,将那条缓慢移动的身影,拉地长长的,隐隐透着一股凄凉。
下一刻,身影忽然顿住,秦好面无表情地立在小路中央,抬起头一点点打量着山腹内的全景。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迫切的提醒着她,她必须离开这里,她必须找到冰魄,她还有很多话没有对他说,她不想他们的关系不清不楚,她不想守着一颗忐忑的心漫长的等待着……
如此想着,秦好的双腿已完全不受控制,她急急朝着通往外界的洞口走去,彷佛一刻也不想耽搁。
她十分熟悉洞口所在的位置,很快便来到那里,她试着用手探入洞口,没有丝毫意外的,手果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了回去。她身形稍稍有些不稳,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才勉励站稳。
她呆呆立在原地沉默了片刻,眼中闪着明亮的光芒,似在心里盘算着什么。须臾,又突然往后退了十几步,双腿前后一撑,做出助跑的姿势。
此时此刻,那种强烈冲出山洞的想法,让她一刻也安静不下来。她对准洞口,跑的飞快,一次次冲过去,却一次次被那股强劲的力道弹了回去。
只片刻,就瞌地她浑身上下都疼着,双眼不停冒着金花。
然而即便如此,她却仍旧不想放弃,纵是知道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她仍要继续往前冲。
本已做好了再次被弹回地准备,谁知胳膊上却突然一紧,脚下微微一转,她人便被调了个位置。心里一惊,睁开眼一看,竟是蹙着眉头的邪风。
“你这是在做什么?”俊脸上没了往日那般妩媚的调笑,此时的邪风看起来有些吓人,表情明显不悦,“你以为随便撞几下就能出去,若是因此丢了命,你让我……如何向主上交代?”
出山腹,投宿问题
“别激动,你先别激动,我这不没事嘛。”秦好见他如此大惊小怪,赶忙小声叫道。
“你倒真敢说,有谁能像你这般,不要命地一直撞洞口?”邪风冷嗤一声,看她没有再乱动的意思,方才松了手。
“我不撞,能出去吗?”秦好一副看白痴地模样看着他。
“你撞了也出不去。”邪风还给她一个更白痴的眼神。
“那你直接送我出去不就得了。”秦好一甩手,说道。
“想都别想。”邪风抱胸回道。
秦好似是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冲他一撇嘴,又退后几步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开别挡老娘的道。”
她说着,拔腿就要往前冲,邪风自然不会让她得逞,一伸手又将她拽回了身前。
“你真的不要命了?”他看着她,眼中闪着怪异而紧张的光芒。
“我倒是想要,只是某人不愿帮忙,我只能继续撞了。”秦好试图甩掉他的手,却几次都没能成功。
听她如此说,邪风瞬间泄了口气,非常无奈地看着她,说道:“我若不愿帮,便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他知道秦好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打听主上寻妖鸟的事情,只是在旁一直看着,并非说什么。想来也只有主上才能让她如此上心,让她如此不顾一切。
而他虽不能给她一切,却也不想看着她整日郁郁寡欢的呆着山腹里,或许在某些方面,他比主上更懂她。只是,不管他如何懂,她的心也不会属于自己,他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帮她。
秦好瞬间大喜,激动地握着他的手直摇晃,兴冲冲说道:“邪风,我就知道你最够哥们,放心吧,我不会连累你,你只将我送出洞口就行。”
“不可。”邪风想也没想便拒绝,说道:“我会一直陪着你找到主上,否则一切免谈。”
秦好顿时有些为难,看着他,犹豫道:“可是,这样就会连累了你,你违逆主子,冰魄一定不会轻饶你。我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私心,让朋友跟着遭殃,你送我出洞口就行。”
“如今决定权在我手上,你没有反驳的权利,只乖乖跟着便是。”邪风坚持不肯让步,他话音一落,便将秦好转了个身推倒身前,右手缓缓抬起按上她的后颈。
秦好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的气体,顺着血脉一点点四散开来,没有疼痛,亦没有不适。片刻后,她周身已然被流动的青光围住,却在她还未及惊讶之前,又突然消失。
“可以了,这种样子出现在人界才安全。”邪风看了看又恢复了黑发黑眼的秦好,很快扬起一抹妩媚的笑容。
秦好见他往自己头上瞟了一会,又听他如此说,当下有些惊疑,赶忙将脑后的马尾拽到眼前看了看,居然变成黑的了。
这种久违的色泽,一下子让她倍感亲戚,脸上露出一抹自然地喜悦。
之后,邪风又手捻一抹青光,在洞口上指指画画了半晌,才又收回手,拉上秦好畅通无阻地出了洞口,走进直驱而上的出口。
秦好记不得他们在黑暗中行走了多长时间,只是当他们出洞后,瞬间被漫天雪地刺痛了双眼。
“你知道去哪里找冰魄吗?”她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问道。
“不知,我们先下山,到附近的村子与城镇找找看。”邪风摇摇头,抬眼望了望前方凹凸不平的雪地,不禁拧了下眉头。
“看来在下也只有得罪了。”他说着,便将一脸莫名其妙的秦好揽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