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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下来,干了几次呀?”一包烟飞过来,有人喊,“事后烟别忘了!”
“滚你妈的!”陶保过去一脚踹凳子上,白串子嘴欠,笑着立刻闪开,“我这正连庄呢,——算了,给你打。”
大家都笑,全是男孩,口没遮拦。
陶保说,“南音吓的都不敢下来,我请你们了吗?都跑过来!”
白串子随便抓了把椅子,坐他旁边说,“我好久没见南音了,你和她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呀。”
南音住到他家,说婚讯等过几天君海川和庄妍珊结婚纪念,到时候亲自宣布,因为君显没在,所以场合更想选的隆重一点。
所以陶保也自欺欺人,乐的不解释,别人这样误会他和南音,他还觉得挺好。心里美一场。
最好别人误会南音和他好,气死君显才好。
“怎么不说话。”旁边人推他,“南音叫下来我们看看,好久没见了,我看看她又变漂亮了没有?”
陶保笑着不说话,被推的一晃一晃,他一脸美滋滋的。
白串子又问,“你明天准备怎么办?我知道你弄了架直升飞机,你又不会开,你想干什么?”
旁边人说,“有人开,你这是什么问题?”
白串子鄙视地看他,“陶保要二人世界,你懂什么,那东西吵的很,我就是没看出来浪漫到哪儿了?——你到底要去哪儿?”
陶保笑而不语,这是南音婚前的最后一个生日了,他才不说呢。
大家怎么问,他也就是不说。
闹到十点,陶保受不住了,开始赶人,赶到十一点,大家才挪屁股,还说明天要跟车,白串子更是赖着说不走,
“你看看你家这别墅,这么大,就住你们俩孤男寡女多不安全,我们都留下,大家一起快活快活多好……”白串子用流氓强调说。
陶保揪着他往外拽。
“我再叫几个女孩来,你家反正房间多,咱们当度假好不好?”白串子不怕死的继续说。
陶保手使劲,想把他扔到花丛里。
院里开着灯,还有玫瑰花,二楼窗子开,白串子被倒拎着走,看到窗口站的人,他惊呼道:“妈呀,我多久没见南音了,她样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纯了?”
陶保回头一看,南音正在拉窗帘。
“不许看!”他捂着白串子的眼,“我的!谁也不许看!”
“陶保你总算说实话了,你故意从你家的别墅搬这边来住,还不是想和南音孤男寡女干点什么!我——”白串子话没说完,被扔到了车里。
看到一排车吵嚷着离开,大铁门关上,陶保回身,看着南音的窗子,笑着低下头,能干什么?这么多年,连拉手的次数都有限,想到刚刚扔被子的那一瞬,是想着把自己和她都盖在被子下面才好。
进了客厅,看到一片狼藉,南音已经出来,她站在楼梯上面说,“这场面,我每年都要经历一次,你家打扫卫生的保姆不容易。”
陶保靠在门边看着她,“饿不饿,走,咱俩厨房吃好吃的去,”
有酒店的送餐,他们今天都吃一天了。
南音走下来。
他也往厨房去,和南音一前一后,他在后面问,“你知道我今天要带你过来住,你也不问。”
南音回头来看他,“我用问?”
对上她的眼神,陶保忽然发现自己很傻,他刚刚就算用被子真把俩人都盖住,她也最多恼自己一下,不会和自己翻脸,因为在她心里,和自己的感情也许并不比君显浅,只是像她自己说的,感情是自己管不住自己。
她能管住自己的时候,肯定是选自己了。选姓君的有什么好,动不动还会被连累的有坐牢风险。
南音拉开冰箱,“你留的是什么,没让他们都吃了,真是稀奇。我记得以前,每次我饿的时候,冰箱都被他们吃空了。”
陶保又靠在门边看她,心安理得地看,他说,“南音,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吗?”
南音手里的白色油纸盒子差点掉地上,她恼怒地看他一眼,“又犯浑了,我还想问你呢,我有什么好喜欢的。你什么时候才长大?长大就不会喜欢我这样的了。”
陶 保看她故意凶巴巴的,但说话语序很乱,他眼睛透过厨房窗子,看向前院,“要能不喜欢早就不喜欢了,我记得你高中离开的时候,我还想过,等你回来,我一定不 要再喜欢你了。因为你不喜欢我,最后我肯定要伤心……”这些话从未说过,不知怎么就这么说了出来,“后来你回来,我记得那天我去看你,你穿着件姜黄色的衣 服,难看死了。还带着袖套,我当时想,这怎么在农村呆了两年,彻底变成了农村人,太好了,我以后不用喜欢你了!”
南音端着盒子,呆呆地站直了看他。
陶保隔着几步,依旧是靠在门边,半垂着眼,也不和她对视,“可你一看到我,叫了我一声,我就觉得又委屈又高兴,看你卸下那丑了吧唧的袖套,我就忍不住装进了自己口袋里。那时候我想,原来我有癔症,要不是这辈子都不见你,一见你我就得犯病。”
南音小口,用最轻的速度呼吸,陶保其实从来没有给她表白过,虽然人人都知道他喜欢自己,自己也知道……以为那是顺利成章的某种感情,却原来,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关心过陶保。
南音把饭盒放下,“保保……”
话刚出口,忽然前院的花园传来一声响。“咔嚓”生硬极了的声,她听到,从陶保脸上,她看出他也听到了。
陶保一步走到她身边,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这别墅有安保系统,还是很安全的,陶保压着心慌,搂着南音,让她别怕,他两步走到窗口,透过厨房的窗子,外面没人。
他松了口气,“我去外头看一眼,要不放心,咱俩上楼去看看监控。”
南音端着两个大方纸饭盒,跟着他往外走。
忽然一声巨响,“哐当——”一声,左边的厨房后玻璃门被爆开,窗帘带着玻璃,南音吓的大喊一声,饭盒飞到天上,掉到地上。陶保伸手想抱她,两个男人从那破门冲了进来,身材足有一米九,魁梧的吓人。
“南音快——”陶保额头多了把枪,“跑”字卡在了他的喉咙,人能有子弹快。
另一个拿枪点了点南音,南音看他们都没有蒙面,觉得一定来者不善。
“你们想要什么?”陶保压着心慌,“只要别伤人,要多少钱都行。”
那两人看看他,用枪指着他的那人推他一把,“那就上楼去看看,你这里有多少钱?”
陶保往书房走,那里有他爸的一个保险柜,里面有些钱。
保险柜打开,里面却是空的,“这叫有钱?”那人在背后笑的阴森。
南音咬着下唇站在门口,她不敢说话,她是女孩,只敢尽量降低存在感。
陶保说:“我家搬家了,这地方好久没人住我忘了,你们要多少钱,报个数,我现在就让人送过来。”
那人却在他身后冷冷一笑,“我们不要钱。”
陶保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透顶,刚想说话,忽然听到南音大喊一声,“别!”他脑袋后面一硬,有东西抵上他的后脑。是枪!
南音被推倒在地,“那你先来!”另一个人冷冰冰的说。
南音刚想抬头,忽然左右手被抓,反剪到身后,有东西硬硬地压在自己后心,也不知道是不是枪,她被压的只能看到地上的波斯地毯。
“长得还不错。”身后的声音说。
“要多少钱?多少亿都行!”陶保大喊,
他后面的人重重就给了他一下,他一下趴在地上,正好看到南音。南音对上他的眼神,俩人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恐惧绝望!
南音的手被反掰的快要断了,压她手的人力大无穷,忽然陶保眼神如见鬼,撕心裂肺地大喊起来,“别碰她!别碰她!”
感觉到背后传来解皮带的声音,南音预感到什么,疯了似的挣扎起来,这时候还是死了算了。
“不碰她,那碰你!”一直拿枪指着陶保的那人说。
南音惊恐地望过去,突然一个毛巾从后面伸过来,捂在她的嘴上,她知道那毛巾里也许是麻药,大力挣扎起来,憋气宁可憋死。
旁边那人膝盖压在陶保后背,一只手抓着陶保的头发,死死把他压在地上,另一只手用枪顶在陶保头上,对她说,“大口呼气,不然我立刻开枪!”
南音看着他,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呢,能杀死这两个人,让她死都行。
“不用。”她身后的男人说,“我喜欢这样玩。”一只硬硬的东西往自己腿中间顶去,南音惊悚地感到那是一只男人的腿,她穿着裤子,怕的魂不附体,气息一乱,气散了!
只两口,她已经人事不知!
☆、第82章
晕晕沉沉睁开眼,浑身如埋在土里,几秒钟才能找到胳膊腿的控制权,南音睁开眼,空白的一瞬不知身在何方。
随即,她如被闪电击中,一掀被子坐了起来。
大床,梳妆台,衣柜,自己在陶家别墅的大床,这里是自己的昨晚呆整晚的房间,不是自己最后昏迷的那书房。
她忙看向自己衣服,上身白衬衣,下身铅笔裤,纽扣整齐。她跳下床,身上除了有些手脚僵硬,像是睡多了,其余完全没有别的异样。
这是怎么回事?
“陶保——”她打开门去找陶保。
走廊里,传来楼下吸尘器的声音,她连忙跑过去,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两个保姆正在打扫卫生。
“许小姐!”她们对她问好。
南音都蒙了,“陶保呢?”
那俩人对视一下,一个说,“可能还没起来吧。”
南音完全搞不清状况,这是怎么了,跑去陶保的房间,一开门,空荡荡的!
大床上完全没有睡过人的样子,平平整整,富丽堂皇的床披上面放着一张白纸。
那张纸对折着,展开来,上面写着:“南音我对不起你,没脸面对你,我走了。”
走?
南音更蒙了,昨晚拿枪的男人,破碎的玻璃,走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对不起自己?南音拿着纸向下冲去。
“你们怎么不报警?”她对那两个保姆喊,“为什么没有警察来?”
“什么警察?”那俩人关了吸尘器,看着她,眼神比她还茫然。
“玻璃!”南音指向厨房后门,“你们没发现门被人撞碎了吗?还有陶保不见了!”
那俩人动也不动。
“怎么了!”南音怒道,“你们怎么不说话,为什么没有报警?你们没常识吗?一早晨来发现不对,就应该立刻报警!还这样吸地,那是破坏现场。”
那俩人还是不动,看她的眼神有些像看精神病。
南音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向厨房,眼神也变成了看一个神经病!昨晚被撞碎的后门,完完好好地关着,漂漂亮亮,有早晨过渡中午的阳光正透进来。
“这怎么回事?”南音喊,“你们俩装上的?!”
那俩人摇头,有一个向后退了一步,“我去给陶先生打电话!”语气像躲一个神经病院出逃的。
南音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人救了他们,不对,如果救了他们,那陶保是怎么回事?想到这里,她连忙上楼去找自己的手机,手机关了机。
开机,还没拨号,却涌来一屏幕的微博推送。
都是她的!
她顾不得看,先打陶保的手机,却是关机!她按掉电话,看到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