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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袍男人置若罔闻,对他的咒骂没有反应出半点不悦,看着他抓狂无奈而发飙的模样,愉悦的笑意直达眼底,挑眉道:“出尔反尔?本王可不曾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交易,一切都是你自愿自觉自动送上门的,本王何来的卑鄙?”
当初,上官锦的交易,确实令他十分意外,对他要吞并花舞国的计划而言,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皇甫天赐,你别忘了,当初我给你虎符,给你调动花舞国十万禁军的权力,交易条件一是要你留我亲人一条性命,条件二……”上官锦憋着满腔怒火,被他无辜冲傻的态度激得顿时喷洒而出,锁链的细碎声衬得那字字举证更加正义凛然,“便是要你与霓儿解除婚约,你敢说,你没有违背承诺?”
等到他发现萧天赐真正的身份时,已经太晚,花舞国被灭迫在眉睫,皇甫天赐素来残虐成性,必将血染皇城、诛杀所有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留住皇室三族的命。
所以,他把调遣守卫皇城禁军的虎符交给了皇甫天赐,并且立下最重要的条件,关系到霓裳终生幸福的条件。
没想到……
他高估了那道虎符,也低估了皇甫天赐……
他,上官锦,选取了最隐忍卑微的方式设法去保住一切,却失去了一切,其实他才是害得花舞国被灭的真正的罪人!
“你不说,本王倒差些忘记了……”皇甫天赐冷笑,双眸染上志在必得的寒光,出言尽是嘲讽,“第一,本王攻入花舞皇宫,连半个人都没杀过,条件里只说本王要放过你的三族,没限定不许本王的人对他们动手;第二,婚礼确实取消了,霓裳并没有嫁给本王,不过——”
男人拖长了尾音,转而优雅地坐正,左手缓缓转动着右手中指上的碧玉指环,薄唇漾开的弧度耐人寻味,“霓裳只能是本王的女人!”
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得觊觎,包括上官锦……
对于皇甫天赐这种无赖式的脱罪说辞,上官锦只感到非常厌恶,那双犀利的星眸直接射向紫袍男人,咬牙切齿:“皇甫天赐,你别太得意忘形了!我的妹妹我最了解,我不信霓儿今时今日还爱你到死心塌地。十年风水轮流转,今天你不弄死我,总有一日,你会付出代价的!”
话虽如此,可自家妹妹的顽固,他也是了解的,他心里发慌——〖TXT小说下载:。。〗
也许霓儿真的还爱着眼前这个男人……
又也许她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想着,上官锦的心就蓦然抽痛,不由得望了门口处的东方少月一眼,对方却一脸面无表情,令他心里的不安更加茫然。
随着男人的再次走近,紫袍飘逸,青丝垂摆,他纵使处身于昏暗的密牢,自身也能散发着过于耀眼的光芒,恍如天神使者,俊美的脸上,那笑意却如魔鬼般邪恶岑冷。
男人盯了上官锦许久,若有所思,继续开口:“上官锦,听闻你们花舞皇宫里有一件流传千年的宝物——天女羽衣,只要你说出宝物所在,本王就放你走,给予你一生的自由。”
传说中的天女羽衣,上古时代天帝的女儿,最小、最美、最受宠的小仙女所佩戴的轻纱披帛,便是他寻寻觅觅、不顾一切想要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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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既要宝物,也要霓裳
传说中的天女羽衣,上古时代天帝的女儿,最小、最美、最受宠的小仙女所佩戴的轻纱披帛,便是他寻寻觅觅、不顾一切想要得到的东西……
上官锦有些晃神,犀利的眸光在皇甫天赐身上探究了好一会儿,一瞬不瞬,令皇甫天赐颇感不舒服。
“天女羽衣在哪里?”皇甫天赐扬声问道。
根据东方少月前几次审问的结果表明,上官锦确实知道天女羽衣的所在,他只是嘴硬不说,他的脾性跟霓裳很相似,宁死不屈。
上官锦像是捕捉到他的弱点,忽而轻笑,烛光映得他的面容十分苍白:“可以,不过一袭天女羽衣要换三个人的自由,霓儿、渺渺和我!”
唯恐他又向上次协议那样钻字缝耍诈,上官锦又急声补充道:“你必须保证永远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你该懂得一个道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皇甫天赐嗤笑一声,似是在讥笑他的天真,他缓缓摇头,风钻入,墙壁上男人高大的阴影晃动了几下,顿时,气愤变得凝重。
莫名的寒意袭来,上官锦只觉铁质的锁链冰冷得刺骨,一直冻到心里,突地,他的额角不禁渗出了冷汗,不由得挺直了背脊与皇甫天赐直视着。
“本王想,你搞错了一件事!”男人直勾勾盯着他,眼中布满了阴鸷之色,冷声道,“阶下囚是没有谈条件的资格的,本王既要宝物,也要霓裳。”
上官锦的脸色微微一僵,更煞白了几分。
“上官锦,你未免太过高估自己了,你以为自己是凭什么还活着?”皇甫天赐逼近他几步,岑冷的王者霸气笼罩着他,他警惕得似乎快要窒息,“从头到尾,你只不过是本王用来牵制霓裳的道具。”
“你竟然利用我来威胁霓儿?”上官锦的怒火突然蹿到了高点。
男人勾了勾唇:“也未必只有你,霓裳心软你也知道的,那天只是惩罚了府里的小丫头,她都哭红了眼来求本王……”
言下之意,莫过于是说上官锦的存在可有可无,他随手抓一个人也可以牵制住那只善良过度的小白兔。
“禽兽!”上官锦不顾形象,破口大骂,“你都对霓儿做了什么?霓儿是不能流泪的——”
“够了!本王不屑再与你继续无意义的争讨!”皇甫天赐不理会他的咆哮,转身离开密牢,东方少月深深地瞥了一眼激动的上官锦,也跟着离开了。
死一般寂静的密牢里,久久回荡着上官锦叫嚣的声音,挚爱的妹妹受尽折磨,饶是再温文如玉的贵族公子,也无法再保持镇定与平静。
“霓儿……”上官锦渐渐安静下来,攥了攥拳头,青筋暴现,“霓儿……对不起,霓儿,渺渺,很快!很快我们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霓儿,你们一定要再忍耐一下!”
铁链被他牵扯得叮咚作响,手腕处的血痕触目惊心,生锈的枷锁上也染上了斑驳的血迹……
出了密牢的两个男人,月光洒落在他们身上,遗落了一片明媚,像是镀上一层银霜。
远远望去,皇甫天赐的背影十分落寞,天女羽衣的下落终于又有了一丝着落,他想念着“她”——
“月,渺渺交给你了,霓裳那儿,本王会亲自审问。”真正确定只有上官锦知道天女羽衣的下落,再来使用非常手段也不迟。
061、罪大恶极的男人
尽管皇甫天赐放话,叫霓裳不必在留在汀兰苑,可是霓裳依然坚持每日到汀兰苑练舞,只因对她而言,在王府里唯一的快乐只剩下舞蹈。
该庆幸,皇甫天赐没有专制地剥夺她唯一的快乐!
冬雪的伤势痊愈后,被遣到了浣衣局,霓裳近几日都是独来独往在竹苑和汀兰苑之间,皇甫天赐早出晚归,霓裳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事,也没兴趣去多问。
只不过,每到夜晚,黑暗来临,魔鬼归笼。
竹心殿里,灯火柔和。
霓裳见男人迟迟没回来,不知不觉就放下戒心早早入睡,没想到,才刚睡着,朦朦胧胧中,就感觉到一具滚烫的躯体闯入被中,紧紧贴着她。
初夏的单衣十分薄,男人抱紧她,几乎密不透风,那炙热的呼吸不断地扑面而来,时而又吹拂在她的头顶,霓裳很想睁开眼睛,无奈这几日汀兰苑的排练比较累,半睡半醒的她实在无力。
男人精力旺盛,十分清醒,他感受着怀里的柔软,心猛地一颤,低头,就能看到少女纯美的睡颜——
她微微蹙着眉,想必是睡梦中也不满他的碰触,蝶翼般的睫毛又长又翘,像两排小刷子,刷得他的心瘙痒难耐。淡雅的烛光勾勒着她姣好的面容,映得她的肤色更加莹白如玉,水嫩水嫩的,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捏出水来。
他不由得勾唇,在这张纯美的脸上印下了烙印般的轻吻。
看来,她已经慢慢习惯了他的碰触。起初几日,她还挣扎反抗的,排斥得十分激烈,现在,却乖乖地在他怀中安稳入睡。
征服一个女人,首先便要征服她的身体,这一点,他很快就能做到了。
如此想着,皇甫天赐的心情顿时大好,又将她抱紧了几分,忍不住开始动手动脚。想要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如此贴近,像是为他而生般娇小而美好。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这样的情况,谁还能单纯无害地白白睡着……
属于男人的特征早就傲然挺。立,怀中柔软的身躯、不时钻入鼻息的独特清香,成了欲念的催化剂,男人的骄傲涨得像是要爆炸,疼痛得磨人。
熟稔地褪去少女那层碍事的单衣,男人的魔爪恣意摩挲着那滑腻的肌肤。果然,如昨夜、前夜、大前夜一样,那么滑、那么软,如同上好的绸缎,令他一沾惹上便爱不释手。
少女像是回应他的热情般,轻轻嘤咛一声,软软的声音使得他毛孔都要舒坦开来,这会儿,他更舍不得移开手。从光裸的背部一路蜿蜒而下,一直到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加上他狂狷的吻,暧昧的火焰愈发旺盛,顿时灼烧着两人。
练舞之人,身体韧性十足,他甚至能想象得出,可以摆出什么样的姿势……
然后,手又从腰际滑入少女的亵裤中,最终覆盖上那挺翘圆润的臀,皇甫天赐满足地叹慰了一下,呼吸一滞,再次俘虏了那殷红的唇瓣,灵滑的舌更是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势必要索取她所有的香甜。
如同前几晚一样,他肆意逗。弄着她,意图鼓舞起她的热情,想要用热吻和抚弄令她的心智和身体臣服……
手才探入那美好的花蕾,只见霓裳又轻声申银了一下,那双清澈的水眸终于幽幽开启,她顿时意识到男人恶劣的行径,立即咬着下唇,满脸娇羞又窘困地瞪着他。
“醒了?”浓烈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际。她眨了眨清眸,仿佛有一股诱人的清泉在眼中荡漾着,全身像是被火烧着了,炙热难耐得不知所措……
所剩无多的理智警戒着她——
罪大恶极的便是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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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别再乱动
所剩无多的理智警戒着她——
罪大恶极的便是身上的男人!
“放、放开我!”霓裳推了推他,他却纹丝不动,男女天生的差异着实令人心急。
“想要么?”指尖忙碌进出着,逗得她全身轻缠,像只迷茫乱飞的彩蝶,皇甫天赐笑得妖魅众生,眼眸中染上了几分邪气,又低声问了句,“要不要本王来……帮帮你?”
他的额抵着她的,轻易地捕捉了她所有的慌乱表情,心里不由得窃笑。他的呼吸渐渐浑浊,嗓音因情。欲而低哑了几分,磁性撩人,暧昧在蔓延。
某些时候,比起她温顺如小白兔的模样,他更加喜欢挑战她的小野猫性情,更致力于将她狠狠征服。
霓裳自知他不怀好意,他一心想看到她求饶、折服,理智叫唤着她要坚持下去,少女的语气中带着哭腔:“不、不要……不要……”
“真的不要?”皇甫天赐抽出修长的指,明晃晃的银线荡漾在她眼前,霓裳顿觉羞耻,贝齿几乎嵌入纷嫩中,见